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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迷亂

胡謙聽了一會,暗暗搖了搖頭,這些東洋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等了一會,兩人窸窸窣窣整理了衣服,便就離開了。

胡謙本來也準備離開,誰知沒過一會,忽有一個聲音道:“陛下。”

接著便有一個腳步聲進到隔壁房間。

“你們退下吧。”

胡謙聽出來,這正是那永仁帝的聲音。

難道是來捉姦的?

可是皇后和駙馬早就走了。

胡謙很是好奇,邁出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停了一會,隨著隔壁吱呀一聲,又有一個人進到其中。

兩人沒有多餘的交流,直接開始靈與肉的交流。

胡謙聽得無趣,正要離開時,戰鬥又結束了。

接著便聽一個聲音道:“父皇,皇位的事……”

“放心吧,明天我就宣佈。”

胡謙聽得頭皮發麻,趕緊離開。

等回到殿上時,永仁帝和惠子公子果然沒有回來。

又等了一會,永仁帝先回來了,惠子公子過了許久也不見回來。

當然,除了胡謙,誰也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後,宴會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一旁的侍者道:“將軍,陛下在後廳安排了東洋國傳統舞樂,請將軍移步。”

胡謙心中冷哼,該來的還是來了。

到了後廳,只有昭男駙馬一人在,見到胡謙,立即上前躬身行禮,“將軍,請上座。”

胡謙也不客氣,坐了上首的位置,問道:“皇帝陛下呢?”

昭男道:“陛下不勝酒力,已經醉倒,所以讓我代替他,宴請將軍。”

說著便拍拍手,片刻間就有六個宮女捧著酒食進來。

之後,更有七個藝伎裝扮的少女走了進來,先是朝胡謙兩人鞠躬施禮,然後便開始演奏所謂的傳統舞樂。

胡謙前世雖曾聽過,但從沒見過,所以一開始也看得津津有味。

那身段、那美貌……

不對,那舞姿和動人的歌聲,著實令人陶醉。

“將軍,請!”

一邊看,昭男一邊開始殷勤地勸酒。

胡謙也不怕他在酒裡下毒什麼的,一杯接一杯地喝著。

只不過他既然知道對方要用詭計,自然不會真的喝醉了。

昭男見他盯著幾名藝伎看個不停,便笑道:“將軍只管喝,若真是醉了,便由這幾人服侍將軍歇息。”

胡謙哈哈一笑,“那怎麼使得,本將軍可是有家室的。”

“無妨,將軍偉岸大丈夫,多幾個女人也屬平常,況且這是陛下的一番盛情,還望將軍不要推辭才好。”

胡謙為難道:“那……就讓她們送我回房就好,別的不用幹。”

昭男嘿嘿一笑,“明白,明白,將軍放心好了。”

胡謙道:“現在唱的是什麼?”

”《御攝勸進帳》。“

胡謙也不知道這所的《御攝勸進帳》是個什麼東西,眼看對方還要灌酒,便佯裝醉酒,忽地站起身,笑道:“這個我會,我會唱。”

說著便走下場,抱著其中最美的一個藝伎胡亂跳了一通。

其實,美不美的,她們畫著濃厚的妝容,胡謙也看不太清,主要是她的舞蹈跳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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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一會,胡謙一下摔在地上,然後對那藝伎道:“來,就站在我胸口上跳。”

那藝伎不敢真的站上去,就坐下唱了起來。

昭男道:“將軍灑脫無比,實在令人佩服,來,我再敬將軍一杯。”

胡謙拿起酒杯,正要往嘴邊送時,卻是忽地睡了過去,一杯酒全澆在了臉上。

昭男上前支開那藝伎,拍了拍胡謙的肩膀,“將軍?將軍?”

胡謙呼聲響起,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昭男道:“將軍醉了,扶將軍回房休息吧。”

才出門口,惠子公主便悄悄走了過來,先是朝昭男使了個眼色,見後者點點頭,才又說道:“我已經把純子公主迷倒了,剝了衣服,趁現在沒人,趕緊送進去。”

昭男趕緊命令七人扶著胡謙進到一個榻榻米房間。

才進到裡面,昭男和惠子公主便揮手讓幾個藝伎出去。

昭男四處掃了一眼,“純子呢?”

“當然在裡面,只不過她現在一絲不掛,自然不能給你看。”

昭男道:“既然都要便宜這個大乾朝的豬,為什麼不讓我看……”

惠子公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才閉上嘴。

將胡謙放好,昭男先退了出去,躲在門外偷看,惠子公主走到裡面將純子公主背了出來,放在胡謙身邊,然後給他們蓋上被子。

見兩人都沒有醒來的跡象,便立即出去,趕緊往永仁帝那邊跑去,準備去叫他來捉姦。

胡謙睜開眼睛,房間很暗,他在身邊摸了摸,然後起身走了出去,感應到服部葉子離這裡不遠,便走了出去,向著服部葉子的房間走去。

走到一半,忽覺口渴,便隨意進到一個房間,自顧自倒了杯水,還沒喝呢,就迷迷糊糊睡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邊聽外面一個聲音道:“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把他放在那裡的。”

原來是惠子公主。

而在她的身旁,昭男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再去找找。”

不一刻,門被拉開,一個滿身酒味的女人走了進來,退下衣服便躺榻榻米上。

期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旁邊有個人靠過來,胡謙還以為是服部葉子,便隨手扯過她的頭,聽她說說典故。

女人又困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見狀,也沒拒絕。

只不過其不爛之舌何止三寸,說起典故來簡直天花亂墜、地湧金蓮。

胡謙被搗鼓得心中煩躁,一下便清醒過來,房間雖暗,但從這熟練程度和說典的長度來看,根本不可能是服部葉子。

他又摸了摸,見是一個女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女人耳鬢廝磨,糾纏得十分厲害,胡謙也沒慣著她的毛病,狠狠教訓了她一頓。

正狂亂時,外面忽地響起昭男的聲音,“惠子,你睡了嗎?”

說著便走了推開了門。

惠子公主一愣,立即驚醒過來,正要說話,便被胡謙捂住了嘴。

“你怎麼不說話?”

昭男說了一聲,便點亮了燭火,只見榻榻米上的衣服被子凌亂不堪,卻是不見惠子的身影。

他又問道:“惠子,你在什麼地方?”

然而裡外找了一遍,仍是沒發現惠子的蹤影,只有地上脫下的衣服。

仔細看了看,這衣服似乎是幾天沒洗了,竟然還有汙漬。

他皺了皺眉頭,狐疑地聞了聞,卻是立即驚怒道:“這個賤人!果然和別人有一腿!

哼!既然你如此對我,我和皇后的事情就不算對不起你了!”

說著便將桌上的杯具、旁邊的桌椅,以及地上的衣服狠狠地砸了通,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誰知有一件床單被揚起來之後,自空中落下,卻是並未落在榻榻米上,而是像是搭在了什麼東西上一揚。

隨著四個邊角緩緩落下,立即顯現出一個奇怪的輪廓,像是兩個抱在一起的人,又像是四條腿的動物的。

可惜昭男走得匆忙,根本沒注意到這被單的怪異之處。

“你……大膽!竟敢褻瀆公主!”

“如此你倒是走啊!”

“我……我……”

惠子公主漲紅了臉,然後又顯現出喝酒過量之後的醉態,雙眼迷離,環住胡謙的脖子。

“你和皇帝陛下的事情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是被強迫的。

他說要是我不願意,就把皇位傳給純子。”

“那可難辦了,你這等惡人,必須得狠狠地懲罰一頓才行。”

“剛才昭男為什麼……看不見我們?”

“因為我會法術。”

“這樣吧,你幫我登上皇位,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什麼都願意?”

“沒錯,俯首稱臣也行,割地賠款也行,只要讓我當上皇帝。”

“你對皇位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執念?”

“我不甘心當別人的玩物,就像現在被你……一樣,我要掌控自己的命運,掌控別人的命運。”

“這樣的話我可幫不了你,像你這樣的人,只怕今天說得再好,明天就會反悔。”

“我可以發誓。”

“發誓沒有任何作用。”

“我……

我還有一項特長,可以展示給你看看。”

“什麼特長?”

她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個鬼臉。

這只鬼,明顯是個吊死鬼,否則絕對不會有這樣長的舌頭。

“我可以幫你,但也要看你的本事了。”

“可我憑什麼相信你真的可以幫我登上皇位。”

“你登上皇位的阻力是什麼?”

“皇帝要把皇位傳給純子,還經常以此相逼迫,侮辱我的意志和身體。

我本來以為昭男和我一心,沒想到,他竟然和母后勾搭在一起。”

胡謙點點頭,“可以,若是除掉這幾個人,你是不是就可以得到皇位了。”

“只要除掉他們,剩下的就是我的事了。

可是,我憑什麼相信,你……真的能除掉他們!”

胡謙哼了一生,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笑道:“其實也不用除掉他們,只要將他們帶回大黔朝作偽人質就行了。

如果這樣你還得不到皇位的話,那我可真要對你失望了。”

“可以,明天就請你兌現你的諾言,只要你真的能做到,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對了,純子會一點忍術,你可不能小看她。”

胡謙道:“放心,服部葉子也會忍術,現在還不是被我拿下。”

說著捏著她的臉道:“我看你好像也會忍術。”

“我……我不會的。”

“你若不會忍術,又怎麼能忍這麼長時間。”

惠子聽了,長長慘呼一聲,似乎是中毒一般,顫抖不已。

胡謙拍了拍她的腦袋,“忍術看過了,現在還得看看你的特長。”

“這恐怕不行,須得等你先把事情辦……”

她還未說完,忽地驚呼一聲。

胡謙搖頭道:“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再說,我總要先收點定金,唉,為了大黔朝,我可是耗費了許多精力啊。”

之後,兩人一直打賭猜拳,到了天亮,胡謙這才服軟,相擁而眠。

沒過一會,昭男躡手躡腳地回來了,見惠子仍然不在,不由有些奇怪。

他心中的氣已經洩了,又喝了許多酒,十分疲憊,獨自躺在榻榻米上睡了。

當此時,胡謙和惠子睡在一處,昭男獨自睡在一處,雖然同處一室,卻也互不打擾。

天亮的時候,外面忽地響起敲門聲。

“惠子,你們起來了嗎?”

屋中三人皆有些疲憊,而且胡謙和惠子算是偷偷藏在此處,自然不會出聲。

昭男聽到是皇后的聲音,便悄悄起來,探出頭去,見只有皇后一人,便一把將她拉了進來。

皇后嚇了一跳,等進到屋中,見惠子不在,才稍稍松了口氣。

“惠子呢?還沒回來?”

“不知道,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不在。”

“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的,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說著將惠子的衣服拿過來給皇后看了看。

皇后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生氣道:“你聞聞就知道了。”

皇后驚疑不定地拿起來聞了聞,驚訝道:“這等汙穢之物……是你做出來的?”

“不是!我昨晚回來的時候就有了,她在外面有男人了,而且是在太過分了!到現在都不回來!”

皇后道:“應該不會吧,就算有,也不能到現在都不會來。”

正說著,昭男忽地將她擁在懷裡,“都怪你,生出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兒來!我要懲罰你!”

一邊說,一邊去解她的和服。

胡謙和惠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不一刻,惠子便感覺到腰後有些異樣。

昭男親熱了一會,才說到正題時,忽地敗退下來,臉上全然是尷尬的神色。

皇后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安慰道:“你昨天喝了許多酒,又忙了一天,身體太過勞累,所以才會這樣,不用擔心的。”

“可是我昨晚和你在一起,也沒……”

皇后溫柔地擁抱他,“沒事,就算永遠都不行,你也是我最愛的人。”

昭男點點頭,穿好衣服,正要說話,外面忽地一人道:“駙馬,陛下請你前去議事。”

兩人嚇了一跳,昭男對皇后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高聲道:“知道了,這就出去。”

然後對皇后道:“我先出去,你等會再出去。”說罷,走了出去,關好房門。

胡謙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