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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喝酒就變身

為了安全,他還是立即去了坤尚宮,將手中金符分給沈玉珍幾人,然後又在各處都刻下符籙。

和沈玉珍說了會話,才又依次阿繡幾人的宮苑,全部佈置了金符。

和榮寧兒約定了晚上來這邊用膳,便帶著胡承喜去了詔獄。

前後經歷北榮王世子謀反等許多變故,詔獄的犯人已經多得快要撐不下了。

胡謙忽地想起傅天仇來,問道:“傅尚書回來了沒有?”

“按理說已經回來了,可能路途稍遠,還需要兩三天吧。”

“儘快接他回來。”

畢竟傅天仇之所以被流放,還是因為替他說話,若不救他回來,實在過意不去。

見到錢小六之後,胡謙微微有些意外。

因為這錢小六的名字雖也有個小字,卻是個年近花甲的老者。

胡謙此刻穿著常服,所以他並未認出,只不過見阮從海和沈廉這兩位錦衣衛的權勢人物都站在胡謙身後,大抵猜出胡謙的身份。

阮從海正要說話,胡謙卻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你是洪壽高的乾兒子?”

“是,不知下官到底犯了什麼錯,要把下官一家老小抓到詔獄來。”

“我且問你,洪壽高在京城可有什麼住處?”

“……有……有一處宅子。”

“在什麼地方?”

“四水衚衕,門口有兩座鐵獅子的就是。”

“除了你之外,他在宮外有什麼來往密切的人嗎?”

“還有……白雲寺的智明方丈……”

胡謙點點頭,“你可知道洪壽高是什麼人?”

錢小六有些疑惑,搖頭表示不解。

胡謙道:“先把他的家人放了,不要為難他。”

錢小六道:“多謝皇上。”

胡謙笑了笑,也不多說,即可去往四水衚衕。

等到了地方,兩個錦衣衛上前叫門道:“開門。”

過了好久,門後才有一個聲音道:“誰啊!”

“錦衣衛!”

門口的腳步聲立即就是一頓,大門開啟,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見外面站了幾十個錦衣衛,不由立即就是一愣,隨即又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錦衣衛要進去搜查。”

老者喝道:“大膽!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沈廉上前道:“是洪壽高的宅子是吧,可惜他現在已經死了。”

老者又是一愣,沈廉一揮手,錦衣衛立即從兩側進到裡面。

胡謙抬眼掃了掃,沒有鬼怪的氣息,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問題。

宅子也不大,左右兩側是四間廂房,再跨過一個門之後是三間堂屋。

幾十個錦衣衛很快就搜查一遍。

“什麼人!”

隨著一聲尖叫,兩個女子被搜了出來,其中一個胡謙還認識,就是之前被朱壽常欺辱的廣德帝的貴人。

另外一個是婢女打扮,大呼小叫的也是她。

“大膽!你們竟敢夜闖民宅,可知道這裡……”

她正說著,忽地看到胡謙和沈廉等人,嘴裡的話立即憋了回去。

這位貴人雖是被胡謙指點一二,卻並不認識,只不過錦衣衛她還是知道的,況且胡承喜就站在身後,這個人她是相當熟悉。

她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個頭緒,當即問道:“幾位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這時廂房中又出來兩個粗使老媽子,面色驚恐地站在一旁。

胡謙道:“你和洪壽高是什麼關係?”

“妾身是……”

她眼珠轉了幾轉,始終想不出胡謙等人的目的,便道:“皇上既然已經將眾妾身等放了,該不會又派錦衣衛來殺了妾身吧。”

胡謙道:“放心,不是來殺你,只是問幾個問題。

不過你最好照實回答,否則隨時會有性命危險。”

說完又給胡承喜使了個顏色,問道:“胡公公,這位既然是從宮裡來的,你多半是認識的。”

胡承喜躬身見禮,又望著女人道:“陳貴人,還是趕緊說吧。”

陳貴人立即就是一愣,驚訝地打量胡謙一眼,“這位大人是?”

胡謙道:“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別的不需要多問。”

“妾身和洪壽高……妾身是洪壽高安插在……”

“不用擔心,洪壽高和朱壽常都已經死了,你有話但說無妨。”

陳貴人立即又是一愣,“大人是如何知道妾身是朱……”

她說著忽地重重點頭,“事已至此,看來再瞞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不錯,妾身就是洪壽高安插在朱壽常身邊的眼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說讓妾身把朱壽常的一言一行都告訴他,又說少不了妾身的好處。

至於他到底要做什麼,妾身就不知道了。”

“你出宮之後,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這個地方洪壽高曾帶妾身來過,所以……”

“嗯?”

胡謙眯了眯眼睛,“你既然是廣德帝的貴人,怎麼可能離開皇宮,又怎麼可能知道這裡。”

“妾身姐妹進宮之前就……就已經是洪公公的人了。”

胡謙皺了皺眉頭。

既然提示讓來洪壽高的家中看看,那就肯定會有一些線索,可是現在提示沒有變化,那就說他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重點。

可是這個重點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洪壽高的家裡有什麼?

……

再仔細看了看提示,胡謙忽地意識到,這個線索應該不在陳貴人身上,至少現在這個不是。

他隨即道:“再去搜,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是!”

一眾錦衣衛不敢耽擱,立即鑽到屋中搜尋著。

沈廉也進到讓堂屋,對著一眾錦衣衛:“所有的東西都要搜,不要遺漏了!”

可是找來找去,仍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胡謙進到屋中,見錦衣衛將所有的書籍抱到桌上,忽地靈機一動,上前翻了翻。

除了詩詞之外,竟然有許多都是佛家典籍。

難道這洪壽高還是什麼佛門弟子不成?

又翻了翻,發現確實只是普通的佛門典籍。

於是他將陳貴人叫了過來,“洪壽高是佛門弟子嗎?”

“不是。”

“那些書是哪裡來的?”

“是白雲寺的智明方丈送的,洪壽高和智明方丈是至交好友,之前還經常佈施香油錢。”

“智明方丈?”

正想著腦中的提示忽地變了。

【智明方丈處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找到這幾本佛經提示就改變了?

這基本佛經中難道還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不管如何,白雲寺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但是肯定不能再像這樣興師動眾了。

於是他擺了擺手,“屋中所有人全關在詔獄裡,不過不要動刑。”

沈廉躬身稱是。

回到宮中,時間已經不早了。

胡謙直接去了榮寧兒的靜和宮。

因早知胡謙回來,所以兩人早早地喂好孩子,又將孩子交給阿繡和杏兒帶著。

此刻宮中除了外面伺候的宮女,就只剩下榮寧兒、薛檸霜和迎彩三人。

見胡謙進來,榮寧兒三人立即上前行禮。

胡謙道:“這裡沒有外人,咱們還是像在家裡一樣就行。”

迎彩趕緊去給胡謙倒水,榮寧兒和薛檸霜則是一左一右坐在胡謙身邊。

“相公,那些一直殺咱們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免得出了岔子。”

榮寧兒道:“妾身自進到這皇宮之後身上緊繃的厲害,像是進到一個大籠子裡似的,渾身不自在,還不如咱們在家的時候呢。”

胡謙道:“其實我也不想當皇上,只不過當時知琴改了退位詔書,所以把我推到這個位子上。”

說著又詳細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薛檸霜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妾身見知琴有些奇怪,而且每次看相公的眼神總是……”

胡謙笑道:“你們看出來了?”

“這個誰看不出來,只不過大家都不說而已。”

迎彩倒了茶水,便站在三人一側。

胡謙道:“迎彩也坐下吧,外面有的是宮女伺候。”

迎彩不敢坐,直到榮寧兒和薛檸霜開口,她才怯生生坐了下來。

“現在也只是權宜之計,等我查明真兇,或許也不會在皇位久留。”

榮寧兒道:“對,到時候咱們就遊山玩水,那該是多好的事情。”

因為她和薛檸霜都還在哺乳,所以不能喝酒,只能讓迎彩陪著胡謙喝了幾杯。

迎彩不敢不喝,但是喝了之後,老毛病又犯了。

“皇上,春宵一刻,咱們何必在這裡坐著!來……”

她說著便拉著胡謙的手往自己良心上,“妾身早就想你了,想讓你好好疼愛。”

榮寧兒道:“倒是忘了,這丫頭喝多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迎彩反駁道:“哪裡變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一邊說一邊坐在胡謙腿上,伸頭吻住胡謙。

接著便又伸手往胡謙懷裡掏去。

榮寧兒笑道:“迎彩,你乾脆把相公抱上床去,也好讓相公給你醒醒酒。”

本是一句玩笑之言,誰知迎彩卻當了真,一首兜住胡謙的脖子,一手託著胡謙的腿彎,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然而她雖靠著雙修漲了不少力量,但身高終究不足,漸漸夠不到腿彎,便只能託著胡謙的腰。

胡謙也覺新奇,索性也不掙扎,只看看她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只見迎彩將胡謙放在床上,然後一邊親吻,一邊替胡謙除衣服。

沒過一會,便將胡謙去得一絲不剩,三人都覺得她肯定要歡好的時候,她卻忽地轉過身來,忽地一把將榮寧兒抱了起來。

榮寧兒先是一愣,隨即道:“迎彩,你這是做什麼?”

迎彩醉眼朦朧道:“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我這是在成全你。”

然後不由分說將她衣服出去,強行安在胡謙身上。

榮寧兒本來有些不願,等熱血上來,便再難自持,胡天胡地放肆。

這一下,薛檸霜也跟著難受了。

雖然她之前在白鶴背上一刻不停地享受,但這種事情哪還有嫌多的。

心中正沒著落時,迎彩又把她抱起來,同樣剝了個乾淨。

等榮寧兒累了,便將其拔蘿蔔似的抱起,再用薛檸霜替換。

胡謙樂得輕鬆,也不多問,只默默看著三女胡鬧。

過了好一會,榮寧兒和薛檸霜敗下陣來,迎彩這才披掛上陣。

一夜之中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迎彩才終於停下。

可能是出了汗和水之後,酒醒了不少,她再不敢亂來,這時便換胡謙主導。

再換一輪之後,她仍舊堅持著,見胡謙動作有變,便蹙眉低聲道:“相公,妾身……也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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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謙緊緊抱住她……

天亮之後,阿繡來還孩子,見四人還躺在床上。

迎彩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此刻她比榮寧兒和薛檸霜還要貼著胡謙,加之又不用像之前那般伺候洗漱,便沒有起來。

榮寧兒和薛檸霜聽到孩子的聲音,立即從床上彈起來。

外面伺候的宮女趕緊過來要給她們洗漱,卻立即被迎彩出聲攔住。

“還是我來吧。”

迎彩習慣性地起床處理,只把胡謙一人晾在裡面。

阿繡道;“杏兒,你去伺候相公起來吧。”

杏兒應了一聲,隨即到了裡面,結果才到床邊,便被胡謙一把扯住,三兩下剝得乾乾淨淨,裹上被子胡天忽地起來。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胡謙才走了出來。

傳了早膳之後,便抱著幾個孩子不願撒手。

剛吃完早飯,嬌娜趕了過來,說是趙氏的眼睛已經比之前好多了,但是因為年齡的關係,可能好得比較慢。

胡謙想了想,單獨找了胡不同,將導引神通的要義告訴他。

雖然說有些尷尬,但為了他們的身體,還是仔仔細細說了修煉的要點。

到了下午,他本來想獨自去白雲寺看看。

但胡承喜忽地跑來說,宮外有個叫胡九的,說是皇上的僕人。

胡謙趕緊讓人給他帶了過來。

等見了面,看到胡謙穿著龍袍,胡九和三兒愣了好久,才趕緊跪地叩頭。

胡謙道:“不許跪!站起來!”

胡九一向知道胡謙的脾氣,趕緊站了起來,喜道:“……皇上……小人把宅子收拾好了,然後帶了餘下的僕人一通來了。”

胡謙點點頭,問道:“一路可遇到什麼危險嗎?”

胡九道:“沒有。”

“你為胡家付出許多,現在想做個什麼官,只管和我說。”

胡九道:“小人什麼官也不做,繼續伺候……皇上就行了。”

胡謙搖搖頭,“這宮中都是太監,你也不會什麼武藝,做侍衛也不行。

這樣……我封你為宗人令,一品只怕不太行,就做個正四品的宗人令,替我管管家裡的事情。”

胡九和三兒一聽正四品,立即嚇得說不出話來,隨即又連忙謝恩,可是沒過一會,又問道:“皇上,這宗人令是做什麼的?”

胡謙道:“去找禮部的人,讓他們告訴你。”

“可是他們要是不讓小人進怎麼辦?”

“你現在是正四品的宗人令,誰敢不讓你進……”

胡九和三人立即千恩萬謝地去了,臨走的時候,胡九又有些依依不捨道:“皇上,小人……”

“別小人小人的了,你現在是正四品的大官,之後好好幹,別丟了老胡家的臉。”

胡九立即跪在地上,鄭重地叩了三個頭,這才去了。

考慮到皇宮內可能有許多魘鬼,胡謙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在佈置金符。

至於白雲寺,還是晚上再去比較好。

不過皇宮實在是太大,饒是胡謙堅持不懈,也還是只佈置沈玉珍幾人的住處,剩下的只能慢慢處理。

到了晚上,他貼了隱身符,往白雲寺而去。

結果晚上山路難行,在城外走了許久,也沒找到所謂的白雲寺。

眼看天色轉亮,不得不退回來。

本來打算第二天上午再去,結果正在跟沈玉珍、知琴說話的功夫,榮寧兒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相公,你上次做的那個什麼肥皂還有嗎?”

胡謙道:“怎麼了?又是哪裡髒了?”

榮寧兒道:“沒有,那東西實在太好用了,妾身還想要一些。”

胡謙正要說話,知琴道:“肥皂?這個東西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