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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床頭囧事

西門大官人?

胡謙頓時一驚,再看面前端藥一臉期待的美豔女人,腦中的漿糊頓時就退了三分。

“我……是武大郎?還是快被毒死的時候?”

他隨即就想用出魘禱神通,可是眼睛瞪得老大,對面潘金蓮卻並無半點反應。

“大郎,你這般看著奴家做什麼?”

我的提示呢?我的神通呢?

沒有神通便沒辦法開啟壺天空間,沈玉珍她們可還在裡面呢。

“太……燙了,等一會吧。”

“大郎,這藥就是要趁熱喝。”

說著就把碗往胡謙的嘴邊送。

便在這時,只聽吱呀一聲,好似是誰開了門,接著便還是那老嫗的聲音。

“老身那衣服袖子緊,煩請娘子幫忙給改一下。”

潘金蓮立即站起身往門口走了兩步,然後才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胡謙道:“大郎,你先休息一下,奴家去去便回。”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

看她那樣子,多半又是和西門慶幽會去了。

胡謙總算是松了口氣。

剛才這潘金蓮若是要強行灌藥,他這將死的身子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啊。

可躲了這一回,下一回可怎麼辦。

記得原著當中潘金蓮給武大下藥之後,怕他不死,又用被子捂,最終七竅流血而死。

現在他自己這副病懨懨的身體,別說潘金蓮,就算是面對七八歲的孩子,也沒半點反抗的能力啊。

到底要如何找到自己之前的神通。

難道要靠修煉?

可是先前的導引神通此刻沒半分反應。

他想了又想,忽地想到,先前的世界融合主要是沒有信仰神祇,難道這邊靠得也是……

【信仰積累開始】

【導引神通解封】

突然出現的提示使他燃起了希望。

看來真是需要積累信仰。

只不過第一個可以使用神通竟然是導引。

要是劍術就好了。

轉念一想,眼見都要死了,又有誰會信仰他。

退一步說,就算沒死,有人會去信仰三寸丁谷樹皮嗎?

等等!

倒是有一個人!

武松!

這個時候武松應該還在從東京回來的路上,遠水解不了近火啊。

這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這邊也只能先穩住潘金蓮,無論如何也要拖到武松回來。

可記得書中說武松在武大郎死後四十天才來到家,如今自己這副身子,別說四十天,就連四天都難熬。

他一邊尋思對策,一邊導氣入體,吐納歸元。

因為前世練得久了,總算有些進益。

一個時辰之後,便覺悶在胸口的氣漸漸散開,呼吸也通暢許多。

只是手腳仍不聽使喚,便只好與頭頂的蜘蛛大眼瞪小眼。

這時潘金蓮推門走了進來,臉上紅韻未消,倒是頗有一番味道。

只是一想到這個女人滿腦子都想結果自己的性命,胡謙便覺得她臉上盡是假笑。

“大郎,王乾孃的衣服不好改,奴家多留了一會。”

胡謙道:“娘子……心靈手巧,能夠娶到……娘子,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潘金蓮的臉上明顯地出現了一絲厭惡,重又將那涼了的藥端到爐子上去熱。

胡謙繼續道:“我平時……粗手粗腳,已經給娘子添了不少麻煩,如今臥床不起,多勞娘子照顧。”

潘金蓮道:“大郎快別說了,休息一會吧。”

見她仍忙不迭地去熱藥,胡謙心頭就一凜。

這個毒婦,看來非要置我於死地。

那西門慶縱然是潘驢鄧小閒,這武大郎平素對你也不薄,如何就能下得了這般狠心。

無奈之下,他只得繼續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我知道自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等我死後,可憐娘子便要守寡。”

潘金蓮好似全然沒聽到一般,將熱好的藥端過來,臉上全然是關切神色,手上卻沒半分柔情,猛地將胡謙託著坐起來,將那滿是頭油的麥糠枕頭墊在他的腰間。

“來,這回趁熱喝吧。”

胡謙道:“不如趁我活著的時候給你寫一紙休書,你去過你喜歡的生活,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潘金蓮的動作終於停住了,不過隨即又將碗端到他的面前,“大郎休要胡說,還是快些把病養好。”

胡謙見這女人油鹽不進,心頭一動,微微抿了一口藥在嘴裡,然後猛地吐了出來。

“這藥太苦了。”

“良藥苦口,總是喝下去才能好。”

說著又來喂胡謙喝。

胡謙暗罵一聲,知道此時絕對不能與她鬧翻,便又抿了一口,然後仍舊吐了出來。

這次直接吐到她的臉上。

她頓時青筋暴起,正要發作,胡謙又道:“這藥太苦了,娘子幫我放點糖進去吧。”

潘金蓮應了一聲,起身放了兩勺紅糖。

胡謙這次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一飲而盡,卻並未吞嚥,而是假意體力不支,仰頭碰到藥碗,使其打在地上。

潘金蓮哎呀一聲,下意識地順著碗落下的地方去看。

胡謙便立即歪頭將藥水吐到被窩裡,雖然又潮又黏,但為了保命,也只能強忍。

潘金蓮回頭見他好似快不行的樣子,便將碗放在桌上,靜靜地等著他煙氣。

胡謙知道這時千萬不能表現得弱勢,否則這毒婦說不定就會拿被子來捂。

“娘子,這藥是從那抓的?”

“是李郎中家的,專治心口痛的,大郎多服幾劑,三天便可下床了。”

“是了,我現在就覺得好多了。”

潘金蓮見他說話順暢,心中起疑,當面不好驗看,便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胡謙道:“娘子,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

說完便閉眼假寐,一邊注意潘金蓮的動靜,一邊暗暗練氣。

若是胡謙真的毒發,叫喊起來,潘金蓮說不得便要去捂他的嘴。

但是現在胡謙精神很好,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潘金蓮到底心虛,不敢上前,只悄悄退出去。

找出之前盛放砒霜的紙包兒,確實用掉了。

難道西門大官人的藥拿錯了?

她又等了一會,見胡謙已經沒有發作,便開後門繞到王婆店中,悄悄把這件事說了。

兩人也奇怪得緊,決定明日再找西門慶拿藥。

胡謙聽得她出門,便知眼前劫數算是險險躲過,趁著下一碗毒藥還沒到,趕緊修煉起來。

一夜過去,身體各處都已恢復知覺。

他嘗試用左手去摸右手,勉強可以,想要用力捏,卻暫時辦不到。

潘金蓮剛睜開眼,便躡手躡腳地過來檢視胡謙的情況。

胡謙道:“娘子,你太勞累了,何不多睡會。”

潘金蓮道:“大郎病了,奴家理應伺候的。”

她鼻中呼出氣來,說話時眼睛望著窗外,然後轉過身去洗漱。谷

胡謙不敢多耽擱,立刻繼續修煉。

等早飯端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吃了些。

只不過嚼得極慢,瞥見潘金蓮吃了,才敢往下嚥。

沒過一會,下面忽地傳來王婆的聲音。

“娘子,你家可有現成的鞋樣,借我用用可好。”

潘金蓮道:“來了。”

說著便匆匆下樓去了。

胡謙知道她這又是去商量毒計去了。

若是下毒不管用,說不定會直接動刀。

畢竟那西門慶也有幾分武藝的,若是半夜來廝殺,胡謙這時是萬萬抵擋不住的。

等到中午,不見潘金蓮回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才緩緩走上樓來。

胡謙斜眼看了一眼,她裙帶都系歪了,分明又是去偷情了。

“大郎,稍微等一會,奴家這就去做飯。”

好傢伙,這次連解釋都不解釋了。

胡謙自然也懶得聽,只爭分奪秒地修煉。

吃午飯時,胡謙依舊只是幹嚼,也不咽,等潘金蓮吃了,他才稍稍放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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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珍等人困在壺天神通裡還等著他去救,可不能死在這女人手裡。

另外,大福等人若不定也在這個世界,只是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

總而言之,必須得解封神通,然後趕緊去找他們才是。

及至晚上,潘金蓮又端來湯藥。

“大郎,該吃藥了。”

胡謙暗暗握拳,暗暗估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體力能否殺死眼前的女人。

猶豫了一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娘子,你對我真好。”

“大郎休要胡說,趁熱喝了吧。”

“這還是昨天那副藥嗎?會不會太苦了?”

“放心,已經加了糖了。”

“多謝娘子。”說著便自己坐了起來,接過湯藥。

潘金蓮一愣,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藥已經被胡謙接了過去。

胡謙的嘴已經挨到湯藥,忽地又收回來,“娘子,我臥床許久,身體癢得厲害,不如你幫我看看。”

說著便掀開被子,露出身體。

潘金蓮立即轉過身去。

胡謙早知會是如此,立刻將藥倒在杯子裡,為免對方懷疑,只在嘴邊抿了點。

“娘子,喝完了。”

見潘金蓮轉過身,他一邊擦嘴,一邊將碗還回去,又用身體擋住被子,免得被她看出端倪。

等潘金蓮離開,他忽覺肚中刀絞一般疼痛,喉頭一甜,差點嘔出血來。

好在藥性不夠,要不了命,否則便要前功盡棄。

這個毒婦!

要是再讓她去拿幾服藥,就算胡謙不被毒死,也要被這潮溼的被子捂出病來。

他念頭一起,便在床上哼哼唧唧起來。

潘金蓮聽了,蹬蹬蹬跑上樓來。

胡謙不敢躺下,只半躺在床上,閉眼道:“娘子,我心口難受,好像快不行了。”

潘金蓮道:“許是藥效起了作用,說不定晚上出了汗,就大好了。”

胡謙也不答話,只是哼唧。

因是坐著,潘金蓮也不敢上前來捂,何況見他眼睛都睜不開似的,以為晚上肯定沒命了。

“大郎且坐歇著,奴家去請郎中來!”

說完便匆匆下樓,推門出去。

結果過了許久也不見回來。

三更半夜的,這毒婦必然去不了別的地方,多半還是去找王婆了。

果然,又過了一會,樓下響起兩個腳步聲。

接著便見潘金蓮和王婆緩步走了上來。

胡謙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太過萎靡,不過也肯定不能太過精神,否則驚了這兩位,便說不好會動什麼心思了。

“王乾孃來了,請坐吧。”

王婆兩人嚇了一激靈。

抬頭看時,見胡謙並未睜眼,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大郎啊,你家娘子說你病重,央老身老看看。”

胡謙道:“多謝王乾孃,唉,只怕我活不到明晚了,我若去了,還請王乾孃多加照顧我家娘子。”

說完便又哼哼唧唧起來,再不理兩人說什麼。

王婆給潘金蓮使了個顏色,潘金蓮道:“大郎先休息,奴家去送送王乾孃。”

兩人到後門處,王婆小聲道:“看這樣子,肯定熬不到明天了,這三寸丁一死,娘子和大官人就可做個長久夫妻了。”

潘金蓮先是一笑,隨即又擔憂道:“可是那武二卻不是好相與的,還得麻煩乾孃想個對策來。”

“這有什麼難的,等到武大死了,將他屍身一把火燒了,難道他這叔叔還能守著嫂嫂過一輩子。

不過三五天功夫,他尋不到馬腳,便自走了,到時娘子和大官人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樣。”

“奴家若是真的嫁入大官人家,一定忘不了乾孃的大恩大德。”

王婆把嘴一撇道:“現在小嘴抹了蜜似的,只怕到時候就把老身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提兩人在這憧憬以後的美好生活。

胡謙則是晝夜不免地修煉。

及至天亮,靠著前世的經驗,總算恢復了過來。

他捏住身下的床板,猛一用力,床板應聲而斷。

還別說,這武大雖是相貌醜陋,常年和麵挑爐,倒是有一把力氣。

“大郎……”

或許是聽到樓上沒有動靜,潘金蓮還沒走到樓上,聲音中帶著哭腔。

然而上來見胡謙好端端地坐在床邊,衣服都已經穿好,立即就是一怔,櫻桃小口大張著,許久說不出話來。

“大郎,你怎麼……怎麼……”

胡謙道:“昨夜本來以為要死,誰知發了一身汗,倒好了。”

說著摸了摸心口,“只是這心窩挨的一腳還隱隱作痛。

唉,悔不該不聽我那兄弟的話,他臨走時囑咐我,遇事不要與人爭執,等他回來再做理論。”

潘金蓮一聽武松的名字,臉色立即白了,“大郎,你真的要告訴叔叔嗎?”

“若告訴了他,以我那兄弟性格,必惹出事來,於你也不好。

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不如你就與那西門慶斷了吧。”

潘金蓮臉眼睛斜看下方,正要說話。

外面又響起王婆的聲音。

“西門大官人,怎麼這時候才來啊,老身給你準備的酸梅湯已經涼了。”

聲音落下,下面便有腳步響起。

“大官人,何必如此著急,那武大還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呢。”

“不是你說的,他必然熬不過今晚。

果真如此,我就與娘子就地親熱一場,也好安慰他在天之靈。”

然而走上樓來,看到坐在那裡的胡謙,立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