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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大郎好兄弟

李瓶兒竟然與西門慶還有一腿。

這個是胡謙萬萬沒有想到的。

他對水滸傳的事情瞭解的不少,畢竟是四大名著,但是對金瓶梅確實看得不多。

上學的時候倒是想看來著,結果被老師收走,還說想要的話就讓家長來領。

“這件事你就幫我盯著,無論有什麼訊息立即向我報告。”

小翠應了一聲說道,“老爺請放心,奴家一定辦到。”

誰知兩人正在說著,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鬧的聲音。

等出去看時,見旁邊花子虛的成衣鋪圍著許多人。

小翠嚇了一跳,趕緊對胡謙說道:“奴家不能在外面逗留很長時間,這便回去了。”

胡謙點點頭,往人群裡面看,只見是幾個壯漢圍著花子虛理論。

花子虛被他們東拉西扯,面色慘白。

“大伯的財產本就這麼多,已經分給你們不少了,為何還在這糾纏?莫不是欺我家裡無人?

勸你們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告到縣衙去,讓你們去牢裡面走上一遭。”

有一壯漢道:“你莫要在這裡胡扯。

大伯的財產到底有多少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若還不肯交出來,別怪我們不顧祖上親情,將你告到縣衙。

如果真的進去了,那殺威棒和許多刑具的滋味,你可要好好嘗一嘗了。”

兩幫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據理力爭各說各的理,誰也不肯相讓,鬧了許久才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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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回到花子虛家。

立即被李瓶兒抓了過去,拽著她的頭髮,一把摔在地上。

“你這賤婢,這兩天神出鬼沒的,莫不是在哪裡偷男人?”

小翠被摔了這一下,疼得許久都沒能站起身來。

沒等說話,又被李瓶兒踢了一腳。

“你發什麼愣呢?沒聽到問你話嗎?”

小翠手指緊緊握在拳裡,緩了一下,才努力露出一個笑容。

“娘子有所不知,那天奴婢去找老爺討要月例,衝撞了老爺,被老爺狠狠打了一頓,此事原是奴家的錯,奴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後來成衣鋪隔壁的武大從肥皂鋪裡出來,見奴家傷的嚴重,便給奴家叫了郎中醫治,後來在他店裡呆了一會兒。”

李瓶兒詫異道:“你說的這個武大是不是人稱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

小翠道:“就是他,他原是街上挑擔賣炊餅的,後來不知為何改賣肥皂,如今發了財,在老爺的成衣鋪旁邊開了一家肥皂店,每天客人不斷,日進斗金。”

李瓶兒哼了一聲,“這豬一樣的人物竟然也能有飛黃騰達的一天,真是天理不公。”

小翠心中輕蔑的哼了一聲,嘴上說道:“誰說不是呢,不過這武大心地卻是好的,不僅將奴家的病治好,又借給奴家銀子,讓奴家去上下打點,救我那苦命的哥哥出來。”

李瓶兒詫異道:“你剛才說什麼?那武大借給你銀子?借了多少銀子?”

小翠說道:“二百兩銀子。”

李瓶兒坐在椅子上,將嬌小的可人身材展露無遺。

“看來這武大郎確實是發了財了,出手竟這般闊綽,二百兩銀子說拿就能拿出來。”

小翠又道:“奴家路過成衣鋪時,見老爺的叔伯兄弟又上門去理論,和老爺爭執起來,許久才離開呢。”

李瓶兒滿臉愁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久久沒有說話。

“如今這情況,老爺怕是也拿不出錢來,再說我的銀子之前搬到西門家去了,吳月娘這個賤人也不肯認這筆賬!

本來以為將銀子挪過去,之後和西門大官人一起……

誰知他竟生死不明,這下真是難了。”

這話小翠源不敢接的,只不過聽了胡謙的一些計劃,便道:“不如找別人去借一些。”

李瓶兒搖了搖頭,“你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鍵,現在世道艱難。

況且這打官司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點,那縣令李達天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一千兩銀子到他那裡,也難落到下一句準話。”

兩人正說話時,花子虛從外面走了進來。

李瓶兒趕緊問道:“官人,如今情況如何?”

花子虛長嘆一聲,“家裡叔伯幾個仍是不肯罷休,說我把財產藏了許多,要到衙門告我,如今這事情確實難了。”

李瓶兒道:“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花子虛道:“他們要把我的財產清算出來,然後再分做幾份,每人平均分了。”

李瓶兒道:“若是那樣,咱們還能剩下多少?”

花子虛說道:“家裡叔伯兄弟眾多,若是把財產平均分了,恐怕咱們最後只能落下這個宅子,也可能連這個宅子都落不下一個全乎的。”

“如今之計,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娘子不要著急,我再去衙門裡問問情況。

不過有一事想先問問娘子,我記得家裡還有一千兩銀子呢,這個現在在哪裡呢?”

李瓶兒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把銀子私自藏了起來,在這危難關頭也不拿出來?

咱們夫妻本是同一條船上的,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我就能安然無恙嗎?”

花子虛連連陪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娘子千萬不要多想。”

“什麼不是那個意思,我看你分明就是那個意思。

你每日在勾欄暗娼裡面喝的爛醉,許多天都不曾回來。

獨自我一個人獨守空房這樣的日子。

你可曾愧疚過嗎?

現在反倒問我銀子在哪裡。

你當初若是勤儉些,就把財產分了去,咱們也能剩下不少!何至於此!”

花子虛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若不然的話,娘子不如到隔壁去借一借。”

李瓶兒道:“你說的是西門大官人家嗎?”

花子虛道:“之前西門大官人沒死的時候,我們會中十友每日喝酒聊天。

想來去借些銀子,度過艱難應該不是問題。”

李瓶兒笑道,“人心隔肚皮,你和西門慶也只是酒肉朋友而已,如今他已經失蹤,你再去借銀子卻向誰借,難道是向吳月娘借嗎?

你和她非親非故,她如何就可以把銀子借給你?

再說西門慶如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那些狐朋狗友,謝希大、孫寡嘴每日在門口遊蕩,說不得就是想趁機吞了他的財產。

吳月娘防賊似的防著、躲著還來不及呢,怎麼就肯把銀子去借給你?”

花子須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眼下確實沒有任何辦法,若不去試試只能等等到叔伯兄弟告到衙門,再想去借便就來不及了。”

於是帶著小廝出了門,先是找到西門慶家,結果才剛剛敲門,門房見是花子虛,便道:“我家老爺現在杳無音訊,家裡多是女卷,不方便見客,請官人回去吧。”

花子虛還想再說什麼,對方已經把門關上了,根本連進門的機會都沒有。

他又接連跑了之前許多朋友的家中,結果一個個要麼就說沒有銀子,要麼還反而來向花子虛借銀子。

花子虛其實也明白對方多半是聽說他沾染官司的事情,所以要是把銀子借出去,多半是肉包子打會打狗,有去無回,根本誰也不會去把銀子借出來。

找了一圈,最後別說借銀子了,有的根本連面都見不到。

等回到家中聽說小翠的事情,便驚訝的問道:“小翠是找武大郎借的銀子?還借了二百兩銀子,這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翠說道,“奴家本來也不敢相信,但是那武大確實是一個心地善良的。”

李瓶兒說道:“要不然咱們也去找他借一些,況且他弟弟武松還是衙門的步軍都頭,就算借不到銀子,也可託他在知縣大人那邊說說情。”

花子虛道:“可是我前幾天才剛剛罵了他。

如今再舔著臉上門借銀子,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

李瓶兒道:“等到那枷鎖、腳鐐、手銬銬到你的身上,你才能說出口嗎?”

花子虛硬著頭皮道:“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去試一試了。”

隔天中午,花子虛在泰和樓訂了一桌酒菜,讓小翠去請胡謙。

胡謙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想著自己的計劃便還是去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花子虛笑呵呵說道:“大郎真是好手段。這肥皂店才開張幾天,竟然就剩下這許多銀子,實在讓人好生羨慕。”

胡謙沒有說話。

他又道:“武松又是咱們陽穀縣赫赫有名的打虎英雄。

景陽岡上除了那大蟲,真可謂是替天行道,來花某敬大郎一杯。”

胡謙仍是沒有說話。

花子虛又道:“前日花某無意衝撞了大郎,還請大郎不要見怪,實在是當時氣的不輕,我自罰一杯。”

說著站起來自己喝了一杯。

胡謙這才點點頭,也喝了一杯。

他本以為胡謙肯定會順著這話問他原因,但是沒想到胡謙卻是什麼也沒說,只是悶頭喝酒。

花子虛暗罵這武大不上道,只得又陪笑道:“前日之事,花某特地來向大郎賠罪,還請大郎多多包涵,大……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完,端起酒杯向胡謙敬酒。

胡謙道:“好說好說,其實我出手相助,也只不過說看那小翠可憐。

不忍她就此被打死。

枉送一條無辜的性命。”

花子虛道,“大郎說的極是,花某也是一時衝昏了頭,這才稀裡糊塗的衝撞了大郎。

其實若不是家裡吃了官司,遠不至於對一個丫鬟下毒手。”

胡謙見他憋得難受,便順著他的話往下問:“吃了什麼官司啊?”

花子虛這才把自己兄弟叔伯把他告上衙門的事情簡略說了,只不過按照他的話來理解,先前花太監留下的財產已經分給那些叔伯兄弟了,現在他們貪得無厭又來搶奪財產,將他花子虛逼的走投無路,實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可憐人。

胡謙心中好笑,“此事確實難了,如果是你那些叔伯兄弟在縣令那邊使了銀子,便是再大的理也說不通了。”

花子虛道:“誰說不是呢。

現在我將財產分給他們之後,手裡已經沒剩下多少銀子了,若要我再拿銀子出來打點,實在是為難至極。”

他裝模作樣的哀聲嘆氣了一回,便又忽然端起酒杯道:“今天請大郎吃酒,一是為先前的事情向大郎賠禮。

二來嘛,便是厚著臉皮想請大郎相助。”

胡謙略顯詫異道:“你想讓我如何援助。”

花子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其實也不用別的,只想向大郎借些銀子救急。

事成之後便按七出十三歸的小利來還給大郎。”

胡謙為難地搖了搖頭,說道:“若是之前,花老爺如此說,那我也沒有什麼好推辭的,畢竟都是近鄰,也是說來緣分。

但是這兩天實在湊不開手,之前所得銀子已經全部用來購買製作肥皂的材料了。”

說完便自顧自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

花子虛久經商場如何能看不出他話中有話。

“大郎不需擔心,這官司花某是穩勝不敗的,只需上下打點一二便可,此事之後花某永感大郎之恩。”

胡謙又道:“花老爺千萬不要誤會,不是我不願意借,只是手上確實沒有現成的銀子。

對了,我這裡原本還有一部分銀子存在家中,只不過那些銀子是用來給我家二郎娶媳婦用的,實在不敢亂動,若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如何向二郎交代,如何向死去的爹孃交代。”

花子虛說道,“大郎千萬不要擔心。

這銀子我只使幾天便可,少不了一分一毫。

到時候你家二郎娶妻,花某也必定會包一份大大的紅包。”

胡謙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實在是沒有辦法。

除非花老爺肯拿些東西來抵押在這裡,否則我實在沒辦法向二郎交代。”

花子虛將酒杯重重的扣在桌上,哼了一聲說道:“你這黑貨!

我花某向你借銀子乃是看得起你。

你在這推三阻四,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其實也不過是被人戴了綠帽子的烏龜王八。”

胡謙也不多說,只呵呵笑道:“烏龜王八……

我武大郎的確是烏龜王八,你花子虛何嘗又不是。”

說完便起身走了,留下花子虛愣愣的坐在那裡,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問道:“你這廝是什麼意思?把話說明白再走。”

胡謙哪裡去理會他什麼,只是閒庭信步似的回到自己的肥皂店。

若是料想不錯,花子虛定會敗訴,到時候又加上李瓶兒不管不問,他不久便會病死。

之後,李瓶兒便嫁給了西門慶。

但是現在西門慶已死,事情到底會如何發展,還真是有些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