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馨如此。
喬芸如此。
此刻趴在他懷裡，淚眼婆娑、梨花帶雨惹人憐的冷豔尤物亦是如此。
蘇澤不是一個活在過去的人。
但他有人的情感、七情六慾，又有大男子主義支配，免不了會念舊。
如果是23歲的自己。
遇到了22歲的顧菲妍。
她還會如今這麼好的生活嗎？
蘇澤自己都明白，不會的。
之所以會這麼寵愛顧菲妍，明明沒有所謂愛情，完全是情感在作祟。
怎麼去形容呢，就好像是…
潘儀婧和周樂芊並不比顧菲妍差多少，就算是在顧菲妍的強項上面。
尤其是潘儀婧，那十分強烈的氛圍感，在某個領域會完完全全加分。
就像在現代社會，潘儀婧頂多是個女神，但放在古代就是傾國傾城。
如果是在古代遇到她，就算對方是皇帝的妃子，蘇澤也會心生覬覦。
如果真有一天決定造反了，最少有5%的因素，是因為想要得到對方。
至於周樂芊，那就是個網路女神了，普通人望塵莫及，但蘇澤如今的財富和地位，根本不用費太大心思。
潘儀婧和周樂芊不比顧菲妍差，但無論是攻略、調情乃至最後3飛。
蘇澤都說不出有多少成就感，如果把他當時的心境比作一碗水，除了最後的抽身決堤，其他時間毫無波瀾。
甚至在知道潘儀婧是第一次後，蘇澤除了驚訝，心裡沒有多少起伏。
可，顧菲妍不一樣。
因為是剛剛得到系統。
蘇澤獲得過億資金時，暢想的會遠大一些，所以把她比作是金絲雀。
可就算當時有超億資金。
他過了二十多年普通人生活，說起來還是普通人，最起碼在思想上。
第一次和楊維見面吃飯時，緊張到手抖，都是他自己後知後覺的事。
像是講人靠衣裝馬靠鞍，但蘇澤還是去買了身奢侈品服裝，穿上後再見楊維，都是他嘴硬的小人物心理。
如果保留記憶回到那一天，蘇澤會非常平澹，奢侈品有沒有，皆可。
重要的永遠都不是外表。
可沒必要回到那天，而蘇澤當時的表現，也非常符合他當時的心性。
就那樣吧…
一個襁褓嬰兒何必期望他奔跑呢，他要是神童，又怎麼混的這麼慘。
那是他獲得系統的第二天。
改變啥了，就訂了三輛車。
從網上買了兩部手機。
啥也沒改變，錢只是數字。
他總不能像很多小說主角一樣，得到系統瞬間，人格和心性都變了。
據蘇澤瞭解，他獲得的這個系統，並沒有這麼強悍的功能和附帶性。
什麼叫世面，什麼叫心態。
是你走過也看過的世界。
是你經歷感受過的世界。
錢只是加速器，不是修改器。
朱元章當皇帝時，雄韜武略，但他小時候絕對沒有治理天下的能力。
很多人都知道老朱是明太祖，很多人也都知道老朱是放牛娃和乞丐。
但很多人並不瞭解，老朱在放牛娃和皇帝之間，具體是怎麼過來的。
過程很容易被忽略。
但過程，無比的重要。
比如蘇澤穿越回二十年前，給馬雲投了一筆錢，可能就是因為這筆錢，阿里依舊會長大，但馬雲不一定。
這就是所謂的時代不可複製。
但人可以…
當初解決張松這件事。
蘇澤做的稍微有些不地道。
因為真正說，無論是張松的恭維也好，奉承也好，亦或者帶動氣氛。
都給了蘇澤不少的自信。
蘇澤接受的也是傳統式教育，家裡還窮，不自信…是他潛在的東西。
跟同齡人在一起時，壓力幾乎為零，沒有主線牽扯當然不會緊張。
就像有女孩不接受富二代的示愛，別人罵女孩清高，做作，白蓮花。
拜託！
富二代就算有萬億資產又怎麼樣，跟人家女孩有關係嗎，沒有關係。
就像蘇澤，在周樂芊身上也就扔個三百萬，想結束PY關係就結束了。
蘇澤沒有萬億資產，但千億是有了的，可這跟周樂芊本人有關係嗎？
如果富二代有百億身價，他的示愛是拿出百億，就算女孩還是拒絕。
起碼，蘇澤覺得也會觸動。
這就是所謂的無牽扯無被動，當女孩不在意三百萬時，自然沒壓力。
可現實情況是，大部分女孩都在意這三百萬，和富二代有了牽扯後，對方什麼身價，就要接受什麼樣的壓力。
當初鉅款帶給了蘇澤底氣，可他的心態還是小人物心態，眼界不夠。
楊維好歹是一個處級幹部，放在柏江縣，那也是縣裡的首腦級人物。
蘇澤之前的高度，遠遠不夠。
他以前在公司工作，也接觸過TJ、SBJ，可那也只是僅限於接觸過。
在一起開開會，只聽不說。
可楊維就算只是處長，那天的飯局也是一對一，甚至蘇澤要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怯場的同時還要壓過對方。
緊張嗎，肯定緊張。
換誰來。
以這種普通畢業專科生的眼界，窮人家的出身的開局，也會有緊張。
區別只是在於，有多緊張，緊張的同時能不能達到目的，完成預期。
有的人，自身什麼也不是，自覺見到任何大人物，都不會怯場半分。
這…完全就是嘴硬。
羊生下來就害怕狼，在弱肉強食的社會，緊張和害怕本身不是缺點。
而蘇澤性格上沒什麼優點，唯一能帶他一路走來的，是他的可塑型。
這樣的性格，給了他一個良好的臨場反應基礎，和隨遇而安的心態。
有點像達爾文進化論裡的物競天擇，蘇澤這輩子到哪都不會餓死。
走到如今，系統肯定佔大功勞，畢竟平臺最重要，性格只能保證不會餓死，能力保證可以一直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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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平臺註定了一個人的高度，而運氣…則保障了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性格、平臺、能力、運氣。
這四樣，是成功的必備品。
遇到顧菲妍時，蘇澤還是個小人物，起碼在眼界上…真不怎麼樣。
和潘儀婧、韓祺瑤等人的毫無波瀾不同，顧菲妍當初讓他心跳加速。
並不是對她一見鍾情。
而是在知道她是第一次，她又同意當金絲雀的時候，蘇澤很是激動。
怎麼去形容呢，就像是…
就像是談了一場戀愛，得到了一件寶物，喜歡的女神同意和他交往。
知道自己的生活未來是什麼樣，和切身的感受，這是兩種不同感受。
他確實激動了，也想把顧菲妍當成生命中的一部分，跟自己一輩子。
原諒他沒有見過什麼世面。
但這種心態，很真實啊，不然為什麼第二天，就真的帶她買車了呢。
蘇澤現在給女人買車，那已經不是送，嚴格意義上講是賞她一輛車。
顧菲妍是第一個身心完全屬於他的女人，也是第一個討好他的女人。
這種感覺，就好像窮人在遊戲裡開寶箱，開了件SSS級的裝備/卡片。
實用，精美，珍貴。
潛在的大男子主義被激發，蘇澤其實很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寵著對方，房子車子…都是自己主動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