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令乾當著天上人間兩位頭牌妹妹面，戴上了史泰龍的卡通面具、
然後竟然開啟了手機裡的b站，看起了跳舞區。
手機螢幕上的舞蹈區up主，扭腰頓足，頗具美感。
但令乾不時會咂咂嘴，嘴裡唸叨一句，“現在這科技是越來越發達了”
火眼金睛男神狀態下，哥只玩真實。
兩個妹妹，感覺大受挫敗，平時來這裡玩的，哪一個不是和自己有說有笑的。
眼前這個明明長得很帥，卻還戴著面具的小哥，是腦子有什麼問題嗎？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一個穿著白絲的妹妹說的卻是，“老闆~咱們一起合唱一首歌吧，汪蘇瀧的小蘋果你會不會呀”
啥？汪蘇瀧的小蘋果？
那個叫有點甜吧。
令乾放下手機，剛才在裡面點了一圈，已經點到了一隻泡芙柳詩晴的頻道。
正好一會柳詩晴就過來了，前戲還是要醞釀醞釀的。
“那個呀，我唱的不好聽，你們倆來吧”
令乾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現在只是沒有心情在這風月場所談情說愛。
懂得都懂，勸妓從良或者真動感情，那是腦子有問題，自己玩的開心最重要。
而現在，令乾最在乎的，是晚上和柳詩晴的那一仗。
“啊~哪有女孩子對唱的，來嘛，來嘛~”
好傢伙，那個撒嬌勁，絲毫不加以掩飾，湊在令乾的胳膊上，一陣擁擠。
最關鍵的是，還是左右開弓，賊吉爾刺激。
“非要我唱？”
令乾被這麼擾亂的看不下去手機了，把手機放下，衝著左右兩邊笑笑。
“當然啦，老闆你這麼帥，是不是早就有女朋友了，你出來玩，是偷偷的吧”
穿著黑絲蕾絲裙的妹妹，千嬌百媚的衝著令乾調侃道。
另一個穿著白絲的妹妹沒有吭聲，注意著令乾臉上的表情。
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別問，問就是母胎sol”
令乾淡淡說道，然後突然從黑色方桌上拿過兩瓶百威。
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說道。
“這樣吧，既然你們非要我唱，那先喝點酒？”
令乾本來就是推脫，唱歌什麼的，哪有摸有意思。
還正準備，一會怎麼玩弄柳詩晴，讓這個高傲的百萬粉絲大網紅，能收起她那傲氣。
哪有心情，跟這兩顏值還沒到九十的妹妹玩。
“咕咚~咕咚~”
這邊剛把兩瓶百威，利落的開瓶放到桌上。
黑絲妹妹和白絲妹妹，全都仰脖開喝。
那氣勢，跟剛才柔弱撒嬌的女孩哪裡是一張臉，讓令乾有種錯覺。
這姐妹倆，是黑白雙煞，大晚上的來鎖自己了。
雙雙喝乾，然後酒瓶倒置，啪嗒滴落還剩下的酒沫。
“老闆，該你了！”
所謂是喝酒不上頭，上頭不喝酒。
要是換以前，令乾真會被嚇到，直接吹一瓶不是不行，就是太難受。
可現在自己有量如江海狀態，這倆妹妹這不找收拾呢。
短短二十分鍾，歌一首沒唱。
天上人間，頂級私人包廂巴黎廳裡。
兩女一男，光喝酒喝了半天。
兩姑娘都是老手，自覺喝酒不弱，更何況是以二對一，更有信心。
可喝了幾瓶下去，令乾那邊連個酒嗝都沒打。
這就知道了，這是位海量的主兒，惹不起。
惹不起歸惹不起，但發燒還是要發燒的。
穿著黑絲的妹妹，湊到令乾旁邊，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老闆~你欺負我們，我倆哪裡喝的過你呀，你不想唱就算了”
嘿？
我一個來消費的老闆，不唱歌還有錯了。
你這頭牌當的是有點膨脹了吧。
令乾心裡正想著，誰知道，下一秒渾身就一陣酥麻。
好傢伙，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放到那黑絲妹妹的大長腿上了，往大腿根的方向一頓遊蕩。
“哥哥，你就唱一首嘛，要不，你就把你面罩摘了，明明那麼帥，為什麼要戴這個呀，你放心，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不會留下任何證據，這話越聽越有判頭。
右手在黑絲妹妹的大長腿上，左手這時候又被白絲妹妹摟到她的柳腰上了。
兩個妹妹都身材一流，那令乾再怎麼有定性，也是個男人。
誰讓柳詩晴速度這麼慢呢，於是直接主動揉捏起來。
“咯咯咯......”
“老闆，你力氣小一點，好疼呀”
別誤會，完全是在玩掰手腕的遊戲。
半個小時的時間，巴黎廳裡香豔的很，令乾和兩個妹妹聊著天喝著酒。
不愧是頭牌，還挺有品位，令乾都沒喝出個所以然的02年份的羅曼尼康帝，硬是被這倆妹妹說的天花亂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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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令乾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呀，年輕溫柔體貼呀，懂姑娘心思呀。
誇得令乾一陣無語，這些哪裡跟自己沾上哪怕半毛錢的關係。
不過，人家誇，那就受著吧。
一會黑絲妹妹上去唱歌，令乾就摸白絲腿。
一會白絲妹上去唱歌，就摸黑絲腿。
這時候那句經典名言就出來了，黑絲妹妹唱完一首周慧敏的最愛，坐回令乾身邊。
剛被令乾的大手摸到大長腿上，頗有怨氣的幽幽道，“老闆~別摸了，您唱首歌吧，您還沒開口呢，聽徐媽媽說，您唱歌可好聽了”
“下次，下次一定，咱接著剛才的話題聊，你平時有啥業餘愛好呀”
白絲妹妹已經上去唱歌了，唱的是梅豔芳的那首夢伴。
“煤氣燈不禁影照，街裡一對蚯蚓”
“照過以倆心相親，一對小情人”
“沉默以擁吻抵抗，一切的冰與冷”
“......”
“再到這風中心中，竟仿似傷痕累累”
“然後在憶記起，當晚跟你在這裡”
“今天今天星閃閃，剩下我北風中，漆黑中帶著淚”
“......”
“一切已失去，不可以再追”
倆妹妹在不長的時間裡，也摸清楚了令乾的口味了。
很年輕，但喜歡聽的卻是那些很經典的粵語歌。
之前黑絲妹妹唱自己擅長的那些饒舌的說唱的時候，令乾還會玩手機。
可剛才唱周慧敏的最愛的時候，令乾抬起頭，摸腿的頻率都變低了。
“老闆，你肯定有故事，跟我講講唄”
令乾聽得失神，旁邊的黑絲妹妹撲閃撲閃的眨著精緻眼妝的大眼睛，很好奇的柔聲問道。
瞥了對方一眼，令乾淡淡道，“我有啥故事，肯定沒你多”
令乾總不可能跟這妹妹說，自己其實是重生人士，雖然二十歲的身體，但早就三十往上的靈魂了。
愛好偏向老年人一點，很正常。
“說嘛說嘛，你肯定是瞞著女朋友出來玩的，我絕對沒有猜錯”
令乾瞥了這黑絲妹妹一眼，笑了笑，沒有解釋。
前面白絲妹妹還在唱著，這時候巴黎廳的門被推開了。
徐丹這個媽媽桑，帶著一個穿著修身瑜伽服，裹著一個長款羽絨服的女孩，走了進來。
女孩自然就是柳詩晴。
她晚上剛練完舞，就出來著急的找這個下家了。
巴黎廳的空間很大，裡面只有三人，顯得就更是空曠。
徐丹帶人進來，三人正玩的很開心。
柳詩晴的目光直接投到令乾的身上，在柳詩晴眼裡，令乾是一個戴著面罩，大手正放在妹妹大長腿上摸的lsp。
從穿搭和髮型來看，年紀不大。
這就是投資奇異果舞蹈綜藝的那個金主？
好年輕啊，柳詩晴心裡想著。
卻沒有主動跟令乾搭話。
徐丹注意到了巴黎廳裡的氣氛，也不知道柳詩晴這個漂亮姑娘，和令乾是什麼關係。
於是很有情商的開口，緩和了下氣氛。
“老闆，人我給你帶來了，姑娘我給您帶走？”
“不用，柳小姐，不是早就想著見一面了嗎，怎麼這麼冷淡呢”
令乾笑著開口調侃，手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不是介意柳詩晴看到，實在是摸也摸夠了，想換換了。
“您好，第一次見面，柳詩晴”
柳詩晴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含笑走到了令乾旁邊。
卻突然發現黑色方桌上，放著令乾的手機，上面暫停著舞蹈影片。
無意間瞥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舞蹈影片。
臉上笑容自然了些，“您貴姓”
“沒那麼多講究，你叫我月哥就行，說到底我還是你粉絲呢，大明星”
月哥，難道是名字裡帶一個月，怪不得微信id叫朕呢。
令乾小嘴抹了蜜，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
柳詩晴就坐到了旁邊，然後注意到令乾另一邊穿著黑絲的公主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好像是自己喧賓奪主了似的。
白絲妹妹就更不爽了，因為柳詩晴佔得是她的位置。
“來，喝酒”
令乾壓根就沒有管柳詩晴怎麼想的，今晚柳詩晴是主動的一方，自己躺著不動就行了。
“哦哦，月哥，我幹了您隨意”
柳詩晴也絲毫沒有推脫，這麼晚了肯過來，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不喝酒，還怎麼辦事呢。
“柳小姐好酒量啊”，令乾只是抿了一小口紅酒，笑著說道。
柳詩晴喝酒喝的有點急，臉上脖頸上已經爬滿了紅暈。
“老闆，這位小姐姐是b站舞蹈區的大網紅吧，你好厲害呀，竟然認識她”
黑絲妹妹心裡不爽歸不爽，但要伺候誰，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柳詩晴來了，無非是多來個伺候的。
“喲，你還看b站呢”
“我們幹這個的，講究一個多才多藝，這麼說，泡芙小姐還是我的老師呢，我學過一段時間的舞，就是看她影片學的”
白絲妹妹這時候，突然架起了柳詩晴，“要不給老闆跳一段吧，我倆唱歌老闆也聽膩了”
令乾看了柳詩晴一眼。
柳詩晴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慍色，喝了酒的酒暈色更甚。
自己一個百萬粉絲的大網紅，在這夜總會，被公主要求跳舞，雖說是給令乾看的吧。
但這倆賤人，有這資格提嗎？
想看，也得是令乾開口。
柳詩晴臉上在短暫的冷漠後，馬上衝著令乾咧嘴一笑，“月哥，這樣吧，我給您跳一段，您把面罩摘了吧，看您戴著也挺悶的”
柳詩晴想看看令乾長什麼樣。
一直戴著面罩，還是史泰龍的卡通面罩，感覺奇奇怪怪的。
在夜總會，摸來摸去，像極了一個十足的變態。
“跳舞就算了，你不是找我有什麼正事嗎，聊這個吧，你倆出去吧，今晚玩的很開心”
剛才和倆妹妹卿卿我我的令乾，現在冷漠無情的很。
直接開口叫人出去了。
心裡不願意，可面上也不能有一點不爽，兩人和令乾各自打了聲招呼，就走出了巴黎廳。
賺錢嘛，不寒磣。
“月哥，您是喜歡戴面罩嗎，那您就別摘了”
倆妹妹出去，柳詩晴明顯開心了點。
屋子裡還有兩女孩，讓柳詩晴總感覺令乾有點不尊重自己。
“喜歡算不上，要真說喜歡什麼，我比較喜歡攝影，你懂那個嗎？”
“攝影？”
柳詩晴被噎了一下，主要是令乾和常人有些不一樣，柳詩晴不知道令乾指的是什麼，所以不敢妄下定論。
“月哥您真是興趣廣泛，怪不得能想出辦舞蹈綜藝的比賽，比我的前老闆厲害多了，他一點格局都沒有”
令乾：“？？？”
當著自己的面，這話合適嘛，
面罩下的譏諷笑容，柳詩晴看不到，還以為令乾對自己的馬屁很受用。
“月哥，您公司有沒有什麼活動呀，我可以去幫忙的，粉絲流量什麼的，我還是有點實力的”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但柳詩晴的名氣的確也還可以。
要不然也不會在光點傳播，想著換千萬級別的頂級合同了。
令乾扯了扯面罩，像是在揪動著柳詩晴的心結。
“活動啊，好說，不過我東西落在酒店了，咱們可能需要回去聊”
“啊？”
柳詩晴沒忍住驚呼出來，但馬上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
今晚出來的時候，柳詩晴就已經想過後果了。
只要利益置換足夠，那個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真的到了這種時候，柳詩晴還保留著些許理智。
“沒興趣呀，我還說挺欣賞柳小姐的，那算了，唱一首歌我送你回家吧”
令乾這時候卻站了起來，拿著麥克風，摸了一晚上終於上去唱起歌。
鄭中基的那首無賴，和自己這作風還挺貼合。
“我間中飲醉酒，很喜歡自由”
“常犯錯愛說謊，但總會內疚”
“透過很多的損友，學道貪心厭舊”
“亦欠過很多女人”
“怕結婚只會守，三分鐘諾言”
“......”
聽著出乎意料的，動聽撩人的歌聲，柳詩晴往這個唱著自己是無賴的男人背影看去。
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