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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同床

兩人因為這個問題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後把護士都給引來了,叮囑兩人說話小聲一點不要吵醒病人,林鬱葶頓時臉紅不已。

好吧,自己剛才是有點激動,忘記壓聲音了,她對著護士連連道歉,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犯,又拜託了護士小姐姐再幫他們拿一床棉被,總算是把護士小姐姐給忽悠走了。

“一銘哥你看護士小姐姐都認同我們兩人該一起睡了,你就別彆扭了,快去洗漱吧,我等你哦。”

林鬱葶笑眯眯的看著何一銘,看他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何一銘看著笑容得意的女朋友,能怎麼辦,還不是只能乖乖聽話,他拿她總是沒有辦法的。

“好,我們一起去。”

何一銘提議道。

“嗯嗯。”

林鬱葶剛和何一銘確定男女朋友關係,正是粘人的時候,何一銘發出邀請,自然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啦。

兩人一起去了走廊盡頭的衛生間,用醫院提供的一次性洗漱用品簡單的洗漱一番,就回到了病房。

沒辦法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還是病房裡暖和一些。

林鬱葶搓了搓手,她真的好冷。

她為了今天的約會,特意穿了自己帶的一件羽絨服,這也是她帶的唯一一件,畢竟羽絨服佔空間,她媽聽說訓練的時候會給他們發服裝就沒給她準備多的。

這件羽絨服款式是很可以,就是不怎麼厚,之前來的時候林鬱葶可是在裡面加了兩件厚毛衣的,只是這兩件毛衣前天都被她洗了,現在還沒幹,她今天就只穿了剩下的一件薄毛衣。

白天有太陽的時候還好,到了晚上卻是熬不住了。

“怎麼很冷?”何一銘看林鬱葶搓手,立刻伸手將她的兩隻小手握住,溫聲問道。

“有點,也還好。”林鬱葶冰涼的小手被何一銘溫暖的大手握住,一下就舒服了,林鬱葶笑著道。

“都叫你多穿點了,上午在鎮上的時候就該聽我的買一件厚毛衣的。”何一銘說話的時候抬起一隻手將自己脖子上的厚圍巾取了下來圍到林鬱葶脖子上。

林鬱葶立刻往後仰,拒絕道:“不用啦,我戴一條就夠了,兩條真的太厚了,我都快要喘不過氣啦。”

她本來就不喜歡圍圍巾,兩條真的受不住。

“乖,聽話。”

何一銘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硬是將自己的圍巾給林鬱葶圍上了。

林鬱葶就有點小不爽,發脾氣道:“我都說了不戴啦,一銘哥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想法,我生氣了。”

說著將自己的手從何一銘的大掌中抽出來,轉過身不理何一銘。

何一銘無奈,溫柔的握住林鬱葶的肩膀將生氣了的小姑娘掰回來。

“好了好了,我錯了對不起,但是圍巾還是要戴的,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知道嗎?要是你感冒了我會很自責的。”

何一銘溫柔的看著林鬱葶,眼中沒有絲毫的不耐,只有滿滿的心疼與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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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鬱葶被他專注的眼神看的臉紅,低下頭乖乖的點了頭。

她現在完全被何一銘蠱惑了。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該那麼說你的。”

林鬱葶道歉道。

自己真的是太任性了,何一銘雖然不顧她的願望給她 帶了圍巾,可本質上還是為了她好,自己不該那麼任性的。

“沒事,我知道我們葶寶兒是個好姑娘,我不會生你的氣的。”

何一銘伸手摸了摸女孩柔順的長髮溫聲道。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林鬱葶覺得自己更過意不去了,何一銘真的太寵她了,她覺得何一銘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他給寵壞的。

“一銘哥你也太寵我了,萬一把我寵壞了怎麼辦。”

林鬱葶這麼想的也就這麼說了。

“怎麼會,我們葶寶兒這麼好,怎麼可能變壞。”

何一銘溫柔的笑道。

“一銘哥我和你說正事呢,你少打趣我。”

林鬱葶嘟嘴。

覺得何一銘變得一點也不正經。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們葶寶兒就是很好。”

何一銘表情不變的道。

林鬱葶覺得自己和何一銘說不下去了,再繼續說下去她的臉又要變紅了,乾脆轉過身翻身上床道:“我睡了,不許說話了。”

林鬱葶還是要面子的,一點都不想讓何一銘發現自己在害羞。

可她的變化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何一銘。

何一銘一眼就看出來這丫頭在害羞,不由失笑,卻也沒再去逗著小姑娘。

“好,你先睡,我看會書。”何一銘溫聲道。

已經躺在床上的林鬱葶立刻爬起來。

“不要,你也上來睡,書有什麼好看的,你是不是打算坐一晚上,你答應我的。”

林鬱葶這一次記得把聲音壓低了。

她可不想再一次引來護士。

“沒有。”何一銘搖搖頭。

他真的只打算坐一會兒。

“既然沒有那就現在上來。”林鬱葶命令道。

她要斷了何一銘的後路,哼哼,她才不是那麼好忽悠的好不好。

何一銘和她執著的目光相對視,眼中滿是無奈。

他只是怕小姑娘不習慣,想要等她睡熟了在去睡罷了,真的沒打算坐一晚上,這丫頭怎麼就是不信呢。

在林鬱葶的堅持下何一銘還是早早的上了床,然後兩人都僵硬成了木頭人。

林鬱葶除了剛來到這個時間的哪一年還沒有和人靠的這麼近過,醫院的單人床是真的很窄,何一銘又生的人高馬大的,兩人躺在病床上那怕都側著身也必須緊貼著才能躺下,要是睡熟了那個忍不住一個翻身說不定就會把另外一個給擠到床下面去。

林鬱葶先上來的,儘量往自己這邊靠了,自認為給何一銘留出了足夠的空間,可等何一銘上了床還是一些就和她貼在了一起。

她能夠感覺到何一銘已經在儘量和她拉開距離了,可是床就只有那麼大,根本就沒有。

至於一開始想的一人蓋一床被子什麼的,那更是做夢,醫院準備的冬被是真的很厚,一人蓋一床另外一個人就別想睡了,只能把兩床重疊著該在身上,暖和倒是暖和,只是被子下的人控制不住的靠得更近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