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到吳常從修煉中醒轉過來時下面三個人的戰鬥早就已經結束了。
滿目狼藉,碎石遍地,那場面就跟被幾千輛拖拉機狠狠地犁了幾遍差不多。吳常念力一掃,不僅沒有找到沙魯和比克,竟然連孫悟空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到底咋回事?”
吳常將念力深入到寶玉裡面,開始尋找那幾個比較熟悉的氣息。
他的靈魂雖然強大,可也無法做到跟孫悟空一樣跨越無盡遙遠的距離直接鎖定到目標身上。畢竟孫悟空只是一個虛幻的角色,而他卻是真實存在的,依舊需要遵守某些規則。
不過在寶玉裡面就不同了,隨著煉化進度的增加他便能夠得到更多的許可權,找個人只是小意思。
很快,在吳常的搜尋之下便發現了孫悟空的位置。然而令他感到驚奇的是,沙魯和比克竟然也都在。
“這是什麼情況?”
吳常喃喃一聲,之後便施展“瞬間移動”跑到了界王星上面。
“嗯?是貝吉塔?”
吳常並沒有收斂身上的力量,因此剛一出現就被幾個人察覺到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不打架了?”
吳常看著盤膝坐在界王周圍的三個人,十分疑惑地問道。
“老和他們兩個打沒意思,聽界王說馬上就有個十分厲害的敵人出來了,所有我們就過來問問情況。”
孫悟空雙眼中流露出一抹興奮,看的吳常頭皮發麻。
“奧對了,悟飯和克林他們呢?”
“他們被沙魯吃了,不過沒關係,龍珠很快就能夠使用了,到時候把他們和其他人一起復活就可以。”
孫悟空撓了撓頭,樂呵呵的說道。
“你可真大度!”
無奈的搖搖頭,吳常差不多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三個人打的要死要活,勢均力敵之下累的沒了力氣,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成為了朋友。
雖然以正常人的腦子來看很不可思議,但孫悟空這傢伙的腦子正常過嗎?
不過相對於孫悟空來說,比克和沙魯的態度就差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生氣吳常沒有參戰,比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什麼話都沒說,而沙魯則是滿臉的嘲諷。
“你就是那個賽亞人的王子?號稱宇宙最強的賽亞人?我看也不過是個懦夫嘛!”
三個人之間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沙魯還是原本那副牛比沖天的模樣。並且不等吳常回答,竟然率先出手了。
“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沙魯低喝一聲,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脖子已經緊緊地卡在了吳常的手裡面。
“……”
比克和孫悟空滿臉都是錯愕之色,他們看清楚了沙魯的動作,知道沙魯施展了“瞬間移動”,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把脖子卡到了吳常的手裡面。
“就這點能耐嗎?”
吳常輕笑一聲,手上微微用力立刻把沙魯的脖子給掐爛。
“咣噹!”
沙魯的腦袋和身體幾乎同時摔倒在地上,只不過他身上的能量波動並沒有消失,反而變得更加強大了。
“我記得沙魯身上有賽亞人的基因,每次在死亡邊緣活過來都會實力大進,可如果真的死了呢?”
吳常冷笑一聲,內力從掌心噴吐而出,立刻將沙魯的身體化作糜粉,只留下一個腦袋孤零零的躺在腳邊。
越是瞭解這個世界吳常越是懶得跟他們廢話,乾脆將沙魯的腦袋拿起來,開始了搜魂。
“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比原劇情提早了七年,是因為我之前做得太過火,把原本的順序給打亂了嗎?不過這樣也好,那個巴比迪腦子裡面有我需要的東西!”
吳常喃喃一聲,隨手把沙魯的腦袋丟到一邊,之後“瞬間移動”到了地球上面。
“咕嘟咕嘟!噗噗噗噗!”
在吳常離開之後,一連串古怪的聲音接連響起,差點被殺掉的沙魯終於不再裝死了。
“他真的是貝吉塔?為什麼會這麼強大!”
沙魯滿臉都是驚駭欲絕之色,明明力量比變身成為超級賽亞人第二階的孫悟空都要強上半分,可在吳常手裡面竟然沒有壞手的機會,甚至怎麼被打敗的都不知道。
“他一直都很強大!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鍛鍊出來的,可我在他手裡面連一招都撐不住就被丟出去了。”
孫悟空搖了搖頭,並沒有因為自己打不過而感覺失落,吳常的強大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
從界王星回來之後,吳常念力橫掃很快就發現了巴比迪的位置。
相比於弗利薩、沙魯等強大的反派,巴比迪的實力極其弱小,甚至連克林都比不上。
只不過這個世界畢竟是屬於無腦莽夫的,那種有腦子的大部分連力量都沒有發揮出來便掛掉了。
就比如這個巴比迪!
他雖然力量孱弱,但一手魔法使用的卻是出神入化,就連能夠變身超級賽亞人的貝吉塔都險些反抗不了。
如果是在一個正常的世界,憑藉巴比迪的能力和腦子完全能夠成為如雄霸那樣的經典反派,隨隨便便就把孫悟空之流當成兒子蹂躪。
直接施展“瞬間移動”來到了巴比迪旁邊,吳常在這個年老的魔法師做出反應之前,伸手一巴掌就把他的腦袋給拍碎了。
將他的靈魂緊緊控制住,吳常依靠著強大的靈魂力量直接碾壓,很快便把巴比迪的一系列魔法知識弄到了手。
不過以此得來的記憶也僅僅是知道怎麼用而已,想要成功施展出來還需要一定的悟性和大量的練習。
懶得管巴比迪那些弱渣手下,吳常翻身回到了修好的神殿裡面,繼續著自己的閉關大業。
可憐的巴比迪繼承了他老爸比比迪的強大魔法,想要放出魔人布歐來幫助自己完成稱霸世界的夢想。然而剛抵達地球不久,幾乎還沒來得及實施計劃就直接被幹掉了。
巴比迪死的莫名其妙,也異常的憋屈,如果靈魂還在的話估計能夠在地府折騰個天翻地覆。只不過很可惜,吳常既然決定了要殺他就不會手下留情,哪怕他在吳常眼中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蝦米。
殺死巴比迪只是隨手為之,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可得到的東西卻十分珍貴。
巴比迪精通控制、強化、封印三種型別的魔法,對於吳常的綜合實力來說可謂是極其巨大的提升。
接下來的日子吳常一邊研究各種各樣的小技巧,一邊煉化空無幻想寶玉,很快便達到了逼近百分之十的臨界點上。
跟他預料的一樣,這一顆空無幻想寶玉確實是迴歸的關鍵。煉化的進度每增加百分之一,印記就會被血色填充差不多十分之一,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已經無限逼近目標了。
“終於要迴歸了!”
吳常嘆息一聲,看著手背上面幾乎完全被血色填滿的印記,念力瘋狂的湧入進去。
事實果然不出所料,當最後一絲空隙消失的瞬間,刺目的血光鋪天蓋地而來,將吳常直接包裹在了裡面。
血色光芒來的快,消失的也快,不久前還盤膝坐在床上的吳常也跟隨消失的血光一起沒有了蹤影。
明湖師範大學宿舍樓的公共廁所裡面,一道炫目的血光突然間憑空出現,之後又迅速的消失無蹤。
這光芒異常顯眼,可幾個從廁所門口路過的男生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說笑著走了過去。
“喂,你傻站著幹嘛?吃撐了?”
就在吳常還愣神的時候,一個有力的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嗯?呃……想事情呢,沒想到吃撐了!啊呸呸呸,你才吃撐了呢!”
聽到徐歡的話,吳常翻了個白眼提起褲子慢悠悠的向宿舍走去。
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已經結束了,大一的新生直接放假七天,以這種方式來安慰他們被教官無情摧殘的身心。
明湖市本地的學生大部分都回家了,而外地的則是相約出去逛街,畢竟明湖公園的美景在全國都是很有名的。
“話說你是打算回家嗎?”
徐歡對吳常問道:“天天一個人呆在家裡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和我一起打打遊戲。哥可是鉑金段位,分分鐘把你這個菜鳥帶飛。”
“鉑金?剛才看你明明是青銅五啊!我不過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就升到鉑金了?”
吳常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咳咳,那個啥……青銅五的是小號,我大號是鉑金。”
“哦,大號鉑金,在青銅五的段位待了一個月都出不去?”
“人生艱難,何必拆穿!”
徐歡咳嗽一聲,不過幸好他臉皮夠厚,不至於羞的去跳樓。
經過一個月的朝(共)夕(度)相(患)處(難),吳常跟他們還算不錯。
屠龍性格隨和,外柔內剛,滿肚子都是詩詞古話,平時沒事就躺在床上看小說。
徐歡長得人高馬大,但本質上卻是個逗比。每天晚上就是對著電腦大呼小叫,聽他沉著冷靜、進退有據的話語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厲害,然而卻是個弱掉渣的青銅五。
也多虧了最低的段位就是青銅五,要不然的話指不定得掉到哪裡去。
雖然實力屬於遊戲界的戰五渣,但徐歡的心態卻極好,經常頂著四個隊友和五個對手的謾罵而面不改色的送人頭!
對於徐歡的強大吳常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別的不說,光是這份淡然就足夠讓很多人學一輩子了。
至於那個冷漠的黑炭,在軍訓期間吳常也知道了他叫什麼。
葛根,一個又硬又土的名字,跟他的脾氣性格一樣。
哪怕在一起呆了差不多一個月,葛根還是原來那副模樣,感覺就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我家的貓需要喂,要是回去晚了的話恐怕要餓瘋了!”
吳常對著徐歡說了一句,之後將手機和充電器揣進了口袋裡面。
“回家喂貓?其實你可以把貓帶到學校裡面來!反正學校裡面的貓都已經泛濫成災了,多你一隻不多,少你一隻也不少!”
“我害怕它們打架!”
吳常搖了搖頭,拒絕了徐歡的提議。
“這個好辦,你把它養到宿舍裡面不就得了。如果學生會來查的話就說是野貓,只要把衛生收拾乾淨了,他們不會管的。”
“我害怕它欺負學校裡面的貓!”
吳常繼續搖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隻被二傻抓哭的蠢狗,心裡面默默地為它上了柱香。
“我先走了,下星期見!”
衝著徐歡揮了揮手,吳常離開學校很快就回到了租住的小區裡面。
給二傻喂了一大根火腿腸之後,吳常將櫃子裡面的包裹拿出來,一股腦的全都倒進了書包裡面。
從《風雲》世界帶回來的銀票跟廢紙差不多,但是金銀珠寶卻也值不少錢。
這些東西放在手裡面也沒什麼用處,不如拿去典當行換點錢改善生活。
明湖市乃是一座古城,有很多明清時代的古建築存在,甚至連唐宋都有不少。
經過了眾多天災人禍,很多比較老的行業不得不做出改變,但也有部分遺留了下來,就比如典當行。
“忠信典當行,這個名字不錯!”
抬頭看了眼門框上面閃爍著的霓虹燈,吳常邁步走了進去。
現在的時間差不多十點,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大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可忠信典當行就如同鬧市中的一朵奇葩,十分冷清。
其實說來也正常,來典當行的基本大部分都是急用錢的,本來就著急上火,又被典當行的老闆以各種理由剋扣,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吳常進去的時候正好有個人在當東西,只不過言語之間氣氛相當壓抑。
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身體瘦弱,臉色蒼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他要當的是一個巴掌大小的玉件,以為角度問題吳常看不清楚到底雕刻的是什麼東西,但卻在上面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奇異波動。
這股波動十分微弱,如果不是吳常的靈魂在《龍珠》世界得到了極大地提升,恐怕也不可能察覺到。並且這股波動並非是天地元氣,而是來自靈魂的波動。
“難道有東西在裡面?”
吳常心中一動想要問問這個男人能不能給他看看,可當他聽到老闆的話時心裡面的想法就暫時壓了下去。
“一塊b貨的破玉還想要十萬,你想錢想瘋了吧!五百塊錢要賣就賣,不賣也別打擾我做生意。”
老闆不耐煩的哼了一聲,之後瞬間換了個笑臉對吳常說道:“這位小兄弟打算當什麼東西啊?我這店雖然小可也是二百多年的老字號了,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出門一打聽都知道。”
“做典當的就是趁火打劫,拼命壓價,還童叟無欺,騙鬼呢!”
心裡面不屑的哼一聲,吳常開啟書包把裡面的金銀珠寶都倒了出來。
銀票放在現代社會跟廢紙沒有區別,最多就是某個喜歡這東西的富豪拿來收藏而已。這玩意圖的就是個新鮮和稀少,多了就不值錢了。
至於金銀珠寶可是硬通貨,放在任何地方都能夠賣出大價錢。
“這是?”
看到吳常倒在桌子上的東西,老闆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向吳常的目光中也帶上了一絲審視。
“本店雖然開門做生意,但也有著最起碼的原則和底線。來路不明的不收,地裡刨出來的不收,坑蒙拐騙的不收。小兄弟你拿回去吧,你應該去的是黑市,而不是典當行。”
老闆冷著臉說道。
“你既然幹這一行,想必見識也不少。我大老遠的過來了,你為何不看仔細了再做決定呢!”
吳常笑著說道。
“不用看,早在民國時期就不再鑄造這種東西了,華夏建國之後更是把大部分的金錠銀錠全都回收。現在市面上除了各種首飾之外,都是條狀和塊狀。這種東西就只有古墓裡面能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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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話說的十分篤定,可出於職業操守還是仔細觀察起來。
“嗯?”
看到手中的金錠,老闆臉上的表情一滯,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
“這種東西最少也是清朝的,可不管沒有任何的印記,甚至連氧化層都沒有?不科學啊!”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差不多五分鐘之後,老闆將手裡面的金錠和珠寶放下,皺著眉頭說道。
“你別管我是從哪裡來的,只說收不收就行了!”
吳常笑了笑,之後繼續說道:“這幾塊金錠的成色在八成以上,稍微用現代手段提煉一下就是千足金。銀錠的成色差了很多,你看著給就行了。至於那些珠寶,我不說以你的見識也應該知道值多少錢。”
“現在千足金的金價差不多是每克三百一十塊錢,我按照三百塊錢的價格收,含金量折算八成。銀不值錢,這些給你一萬塊錢。至於珠寶……”
老闆想了想,之後說道:“做工明顯是古代工藝,但卻看不出來屬於哪個朝代。再加上儲存的十分完好,價格可以高一點。這些東西我建議你留下鑑定,之後等一段時間去拍賣。”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因為吳常的態度過於淡定,典當行老闆話說的十分誠懇,並沒有在這上面耍心思。
“金銀就按照你說的,珠寶的話……你給個價吧!”
吳常淡淡的說道。
“那行!”
老闆點了點頭,不過卻並沒有立刻給出價格,而是擺弄起了旁邊的電腦。
等了幾分鐘之後,老闆深深地吐出一大口濁氣,之後說道:“這幾件珠寶的工藝有點像是唐代中期的款式,去年一件金玉吊墜拍賣了三百七十多萬,我這裡最少也要折價九成,你可以選擇當掉或者去拍賣!”
“當掉吧,你算算價格,給我湊個整數就行!”
吳常點了點頭,心裡震驚這些東西竟然這麼值錢,但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
“好,請稍等!”
看到吳常淡定的模樣,老闆心裡面基本肯定他不是簡單角色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拿這些東西出來當,可對於這種客戶一定要秉承著明碼交易、童叟無欺的準則。
這是他經商的信條,也是這麼多年能夠生存下來的原因。
“黃金共一千二百四十一克,每克三百塊收,按照百分之八十的成色折價九成,一共是二十六萬八千零五十六塊錢,加上那幾塊銀錠給你湊個整數,三十萬。三件珠寶每件按照三百七十萬的價格折算九成,一共是九百九十九萬,湊個整數是一千萬。”
老闆拿著算盤噼裡啪啦的算了半天,之後給了吳常一個很可觀的數字。
“嗯,可以!”
吳常點了點頭,之後把銀行卡遞了過去。
正常的典當需要合同,因為有了錢之後最終會把東西給贖回去。而如果在一定時間內沒有贖回的話,典當行也可以憑藉合同將東西自行處理。
吳常的典當嚴格來說其實就是買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並不需要合同。並且做典當這一行的怎麼可能沒有點能耐,也不怕有人因為這個找茬。(ps:現實的典當都是需要合同的。)
老闆的速度很快,連一分鐘不到就把錢轉到了吳常的卡裡面,而那些金銀珠寶自然也歸忠信典當行所有了。
“這是我的名片,期待下一次的合作。當然如果有麻煩的話也可以來找我,能力範圍之內儘量出手!”
“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常沒有接名片,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權當做交個朋友!”
面對吳常的問話老闆並沒有生氣,依舊笑著臉說道。
“那行,如果有麻煩肯定會來打擾的!”
吳常點了點頭將名片揣進了兜裡面,順手拿起書包便離開了。
“老闆,要不要……”
就在吳常離開後不久,一個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從後面走了出來,衝著典當行老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用!”
老闆搖了搖頭,之後說道:“這個人雖然沒有露出鋒芒,但我在他旁邊總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這樣吧,你跟上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