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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九章 治病為餌提條件

片刻之後,反倒開始做出回應。

這時候,張文博整個大腦思維,完全被邪念佔據,只留下最後一絲清明,死守不失。

但卻毫無辦法,大腦根本無法讓身體,做出正確的反應。

反倒伸出手掌,順著女人衣領,整個探了進去。

感受到一片滑膩飽滿之後,更加難以剋制,竟是還想乘勝追擊。

雖是邪念完全佔據上風,但心中依然保留了一絲清醒,知道這麼做,實在不該;

再說門都沒關,隨時都會有人進來,自己被人撞破之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讓人家女子,以後怎麼見人?

雖是你情我願,但只見一面,就發展成這樣,太過荒唐,也太放縱了。

但卻毫無辦法,只能在心裡苦苦抵抗,讓這絲清明不失,看看能不能找個機會,脫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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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就此沉淪,便再也難以回頭。

心下悲苦,酸澀難言: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所有努力,轉眼之間,便要化為烏有,前功盡棄了嗎?

那種感覺,好似被輕薄的是他自己,心中迷茫,不知該要如何收場?

如果放任不管,邁出這一步,以後難免會食髓知味,抵抗力更差。

想要咬一下舌頭,讓大腦疼痛之下,清醒一些。

卻又感覺:這一咬下去,咬的未必,便是自己的舌頭。

正在為難,樓梯上,卻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應該是有人下來了。

張文博心中一鬆,有轉機就好。

女人雖然意亂情迷,倒也沒有徹底忘乎所以。

聽到腳步聲之後,主動分開,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雙唇。

低聲說道:我表妹下來了,不能讓她看見。

張文博也趁機,把那只探進去的罪惡手掌,抽了出來。

但手臂卻順手,環在女人的腰上。

色膽之大,已經毫不避人。

女人也未做更多堅持,想必是剛才那一個吻,早已俘虜了她的心。

腳步停下之後,樓梯口出現一道身影。

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身材適中;柳眉杏目,瑤鼻櫻口;

膚色雪白,看起來純潔如雪;渾身上下,一塵不染。

只不過,眉宇之間,一片清冷,更似乎有絲病態。

張文博一隻手臂,依然環在女老板腰上。

脫口而贊:妙極,姐姐如海棠春色,妹妹如出水芙蓉,真是好景緻。

張某此行,實在不虛。

女老板介紹道:這位,是我表妹葉如眉;這位是。。。

正待介紹,卻發現還不知道對方名字,只好轉首回望張文博。

張文博此時,雖是心魔大盛,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腦子。

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笑著說道:妹子好,真是人如其名,好名字;

萍水相逢,我的名字,就不說了,叫哥哥就行,叫情哥哥,也可以。

未等葉如眉回應,又嘆口氣說道:可惜,紅顏總是薄名;你這先天性心臟病,如是沒有碰到我,絕活不過三十歲;

若想嫁人生子,更不可能,除非你不要命了。

兩個女人,同時睜大眼睛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張文博搖搖頭:怎麼看出來的,並不重要,反正不是用眼睛看的。

重要的是:這病我能治,還保管讓你,徹底去了病根。

葉如眉有些動容,顫聲問道:此話當真?

張文博談定回答:我既然能不用眼看,就能知道你生了這種病,自然不會信口雌黃。

未免你疑神疑鬼,先讓你實驗一番,把手給我。

葉如眉想想也是:人家既然能說的一絲不差,自然有些把握。

於是伸出一隻白生生的手掌,放在張文博大手裡。

張文博抓住之後,竟然趁機撓了撓對方的手心。

張文博現在,早已分不清,是大腦中那種意識在做主?竟然感覺,自己本身也想佔點便宜。

他只知道,這些話並未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自然無比;行動也是順手而為,熟練至極;

好似在此之前,經常練習一般,摟腰撓手,嫻熟無比,讓人一看,就是情場老手;

但是天地良心啊,以前從來沒撓過女人的手心啊,連女人的手,都很少抓。

結婚之後,都和祁珍很少在人前親密,祁珍那種清淡的性子,哪裡會像別的女人一般,和他在人前親密?

隨著一股熱流注入體內,葉如眉感覺,猶如被

沸水澆灌一般,渾身發燙,卻又十分受用舒坦。

知道這是對方在為自己治病,正想仔細體會。

對方卻鬆開手掌說道:你這病,對別人來說,千難萬難;

對我而言,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現在,你應該相信,我所言非虛了吧?

葉如眉點頭應聲問:我相信,請問,你會幫我治嗎?

張文博慢條斯理說:會不會幫你治,一切就看你怎麼選。

你我非親非故,想要讓我出手,你總得要拿出點誠意來吧?

葉如眉思索片刻,試探問道:需要多少錢?

張文博冷笑說:我有這般本事,你認為我會缺錢?

葉如眉又問:那你需要什麼條件?請你明說,只要我有,我一定給你。

張文博感覺,自己越說越離譜;

自己以前給人治病,哪裡向人主動開口要過錢?都是別人求著自己收的好不好?

就算別人主動給,自己還不一定會答應。

更別說還是這麼一個年輕姑娘,對人家討價還價,真是丟人。

正想改口解釋,說剛才只是開個玩笑。

話一出口,卻變成:既然如此,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治病的規矩,必須和我是親朋故友。

如果毫無干係之人,我是不會浪費力氣的。

想讓我為你出手,很簡單,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你的病,我包了。

話音剛落,三個人同時呆住。

張文博絕未想到,這種話是自己說的,就算心裡想說,可從來不敢說出來。

但是剛才,不但說了,竟然說的這般自然;

仔細體味,竟然感覺理由光明正大,好似就該如此才對,並感覺不到有多無恥。

腦子裡一暈一暈的,依然有一絲清醒,知道是另一種意識在作怪。

雖非自己本心,但這句話,如果說和他毫無關系,卻也說不過去。

就算被別人的意念干擾,造成自己心魔大起,但這個想法,也是自己情緒的反射;

雖是負面情緒造成的,但也是自己內心,存在的一種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