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一千萬。”一個人說道。
因為二代的平均月銷量也就一千萬，他猜一次性銷量一千萬已經很樂觀了。眾人也理解。
“我猜一千五百萬。”又一個人說道。
其餘眾人一下子望向了他。太驚訝了，一下子提高五百萬，而且還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
“我猜——完銷。”陸海豐說。
轟！除了少數幾個，其餘人腦子裡像是一道雷霹過，轟然作響。他們聽到了什麼，完銷，一個月，哦不，是十分鐘，就把以往兩個月的量銷售完。
這可能嗎？震撼過後，眾人腦裡只剩下了這個疑惑。
就連楊凡都驚訝他竟然對三代全息手錶如此有信心，不由得微笑著點了點頭，以示讚許。
但剛才的振動還沒來得及停止——
“我猜五分鐘完銷。”周瑩玉又說。
五分鐘，五分鐘，五分鐘……這時眾人大腦只剩下了五分鐘三字，不斷地魔性的重複著。可以說，如果剛才還能思考，現在他們連思考都做不到了。
半響，他們才反應過來，看向周瑩玉的眼神都變了。不知道她這是什麼原理，是亂猜，還是真的有根據，難道她有做市場調查？眾人狐疑的看著她。
“好！”楊凡大喊一聲，滿臉的讚許：“夠膽！”
周瑩玉之後，沒有人再猜，大家都覺得五分鐘完銷已經是極限了。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眾人屏息盯著投影幕布。稍後，倒數開始，眾人跟著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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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隨著“1”字的消失，投影幕布上瞬間出現二千萬——一串長長的數字。
數字出現的瞬間，眾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它便出現了肉眼難見的倒數。
眾人沒有感到驚奇，這種情況出現在他們的產品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來。
……
地球的另一邊，此時，米國已經深夜，水果的飛船形辦公樓裡卻有一間辦公室燈火通明著，並坐滿了人。
大屏幕上有一個很長的數字在飛快地減小著。
感受到了那數字減小的速度，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氣，隨後現場寂靜一片，只剩下了咽口水的聲音。
他們能想到未來科技全息手錶的銷量會很大，搶購會很快，但沒想到會如此的快，那數字減小的速度就算眾人眼睛不眨、緊緊盯著螢幕也看不清。
眾人不由得想起了初聽到未來科技要直播銷售資料時，他們還嘲笑過他們太過自信，現在看起來，人家自信自然有其資本的。
“FUCK，這難道就是孫子兵法中的“上兵伐謀，攻心為上”嗎？”看到同事們的臉色，讀過孫子兵法的水果總裁此刻心裡暗罵道。
……
某直播平臺。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搶到了。”
“打死，拖出去。”
“媽蛋，買不起。”
“不是吧，三千五買不起，你是有多窮。”
“扎心了。”
“扎肺了。”
“扎逼了。”
“……”
“大家都搶到了嗎？”
“怕啥，不是有兩千萬臺嗎？”
“說得也是啊，話說未來科技也太自信了吧，居然一次性準備了二千萬臺，就不怕產品積壓破產嗎？”
“前面的想多了，三維全息投影誒，誰看了不心動啊，給我我也敢備二千萬的貨。再說，就算積壓又怎麼了，賣到下個月也一樣能出完。”
“你們還有閒心在這聊天呢，心真夠大的，看看螢幕上的數字吧。”
然後便是長久的沉默。
螢幕上的數字跳到了“0”。
“啊啊啊啊啊，沒有搶到。”
“完蛋了，之前以為很多，不急著搶，現在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
“高價收購三代全息手錶，有賣的私聊。”
“哈哈哈哈，活該，誰叫剛才你們聊得這麼嗨，現在還爽得起來嗎？”
“要不要給我的手錶你們聞聞。”
“嘿嘿，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
……
網上如何波濤洶湧，楊凡還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好。他看看了時間，七分鐘。超過了五分鐘，比十分鐘少，是陸海豐贏了。
他望向了陸海豐。
其他人和他一樣，也都望向了陸海豐。眼中滿是驚歎，竟然給這小子贏了——他既不是市場人員，也不是銷售人員，對銷售資料竟把握得如此準確。
當然，把握最準的還要數週瑩玉這位集團的市場部總監了，她猜的時間離實際的時間最近。不過就比賽規則而言，她輸了。眾人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憐憫。
誰知，在周瑩玉的臉上，一點煩惱都看不見，彷彿對比賽的輸贏一點都不在意。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不在意。但不管怎麼樣，眾人心裡都不由得對她高看了一分。
周瑩玉則笑吟吟的看著眾人，輸贏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輸了又怎麼樣，贏了又怎麼樣，又沒有實際的好處，關鍵還是給楊總留下深刻的印象，以後有什麼更高職位能想到她。
顯然，陸海豐也是這樣想的，雖然他也在笑，但大家在他臉看不出一絲絲贏了比賽的驕傲表情。
楊凡在主席位上，把兩人臉上的表情看在眼裡，他也不點破，笑著開口：“陸總，你贏了。有什麼要求你說吧，我可以酌情考慮一下。”
竟然還可以提要求，眾人不由得向陸海豐投去羨慕的眼神——這可是楊總的首次給下屬提要求的機會啊。
陸海豐臉上一喜：“那楊總我可要提要求了啊。”
“提吧。”楊凡說。
“那個，能不能給我們的D拍照應用開發佈會啊？”他有點不好意思道。
“……”
楊凡還以為什麼很大的要求呢，竟然是這麼小的要求，當即同意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這次我不做主講人，你來做。”
“啊？”陸海豐臉都大了，他不是這個意思啊，他想得是楊總親自給他們的產品站臺啊。沒想到楊總還有這麼調皮的一面。
“哈哈哈。”看著陸海豐的表情，眾人大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