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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Another

在UER的I區(即義大利)北部的一個依山傍水的城市的邊緣。歐洲地區稀有的逆城市化地區。在那裡,有一片人跡罕至的小森林。因為曾經是兩國交界,加上有阿爾卑斯山做屏障,所以來這裡的人很少。在樹林深處某一處,有一座小木屋——一座長滿了葡萄藤的小木屋。不小心路過的行人大概會把這裡當作是巡林人的崗哨吧。

其實不然。在屋子的內部,住著一個異界的來客。也許你們都已經認識他了。他就是曾經教過傑洛暗影狂舞的師父,神界的暗影之神,維格斯先生。陪伴在他左右的,除了那只神出鬼沒的使魔福克斯以外,還有一個年僅13歲的孩子。

那個孩子,當然不會是普通的孩子。在一次絕密任務中,維格斯與其相遇了。說是偶然,其實是必然,說是必然,其實又有些偶然。就在不久之前,在維格斯準備竊取封存在E-1區(即英國)的虹晶碎片之時,這個孩子先行一步,搶到虹晶。維格斯對這個處在本該念初中的身手敏捷的小孩子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遁入暗影,一路跟蹤。

“共共共共!”十幾雙橡膠鞋的聲音在木質的地板上奏出整齊而緊湊的打擊樂。八成是監控裝置發現了這孩子吧?起初,維格斯還有些擔心,後來就不覺得了——那個少年從背後的箱子裡取出一個小型機器人,擰了擰發條,放在了通往北邊出口的走廊上。然後,將右手深入口袋內,不知在做什麼。

“砰!”所有的燈光都驟然暗去,警衛的步伐也停了下來。

“分頭去找!”一個帶頭的男人低聲說道,然而這一切都被那個少年聽進了耳中。此刻的他,就像蜘蛛俠一樣,潛伏在警衛的頭頂上的天花板上。這牆壁還算是比較粗糙的,加上束縛在幾個燈架間的兩條皮帶以及臨時打下的幾枚釘子。那少年憑藉極強的平衡感,靜靜地埋伏這個不易察覺的位置。那十幾個警衛只帶了3個探照燈,掃來掃去也沒掃到天花板。不對,不是3個探照燈,而是每人一個,但是大多數都“無緣無故”地壞掉了。

只見,那孩子又將右手伸進了口袋......“砰砰砰砰!刺啦!噼裡啪啦!”北邊忽然有了動靜。僅憑聲音判斷的話,大概是一個人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忽然剎車,破窗而出。維格斯若是不知道北邊有個詭異的機器人的話,八成也會被他給騙過去的。

那些警衛倒是沒有懷疑,集中了全體隊員,齊齊向北進發。直到最後一個警衛拐過了彎道,那個少年才輕輕地落了下來,然後放下一個向南走的機器人,爬到了北邊走廊的天花板上。

“隊長,是機器人!”北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緊接著是眾人回撤的聲音。

“砰砰砰砰!”及其類似的聲音在南邊響了起來。

“東、西、南每個方向去4個人!”帶頭的男人大吼道。顯然,他被這小把戲給激怒了。按照常人的思路,通常會有兩種結果。一種是認為這聲音是真的,盜賊去了南邊。另一種則是認為盜賊去了東邊或者西邊,這樣是為了拖延時間。可是,他們根本想不到,真正的盜賊正在他們頭頂,準備從他們已經搜查過的通道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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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這一回是爆炸聲——從南邊傳來。但維格斯並沒有聽見什麼*聲,只是聽見什麼“看不見了”之類的感嘆。

那個少年滿意地落了下來,飛速向北衝去。那速度,簡直可以參加奧運會了,真的!最神奇的是,他跑得這麼快竟然不怎麼發出聲響。除了那種貓一般的步法以外,八成還有什麼高科技輔助吧?少年輕易地衝出了研究所,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的確,維格斯也感受到了。在他進來的時候,外面可是停了不少警車呢(幾天前,警方還接到了署名為Shadow的預告函,內容是今晚來竊取研究所內的虹晶。不用說,一定就是這個少年發出的。),怎麼,這裡這麼安靜?

那少年機警地竄到了樹上,偷窺著不遠處的狀況。

在不遠處的一個樹叢後面,躲著一長一少兩個男人。年齡較大的那個,看起來有40多歲了。維格斯對這個傢伙並不陌生——他便是國際反罪惡聯盟的主要領導人物之一,同時也是E.A的最高警司。不久之前,他們還交過手了呢。至於那個小的,年紀不過15、16歲的樣子,相當年輕。這傢伙,倒是第一次見到。

“看來那些外國警衛還不夠聰明啊。”青年男子笑了笑,“我就知道,他會走北邊過的。之前......”

“好了,你好好地蹲在這兒。”

“可是......”

“沒有可是。”總警司果斷地打斷了年輕男子的話,走到樹邊,扯下帽子,怒喝道:“出來吧,J!”

此時一個瘦小的身影從樹上躍下,步伐輕盈如貓。正是之前那個竊取虹晶少年。

“想不到,Shadow-I竟然生了個女兒!看起來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很可惜,不是因為我。”

女兒?那個少年摘下頭套,金色的波浪形長髮如同陽光般灑了下來。還有,結束是什麼意思?難道女人不可以繼承那個什麼所謂的Shadow的稱號麼?既然總警司說不是因為我。那麼,八成就是說,因為她是女兒身吧?哼,一切結束?這個“一切”,很漫長麼?人類不過區區百年的壽命,你還沒活到一半呢,有什麼資格在維格斯的面前說這種話?此時的維格斯對這個中年男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反感。而對於這個年輕人,維格斯則是充滿了期待。

“No No No!總警司大人!”少女開口了,聲線細膩而柔軟。

“你以為你還有勝算麼?”總警司抽出了腰間的手槍。然後“Ku、Klux!”,真是熟練的動作,再來一個“Klan”就發射了。(注:Ku Klux Klan是射擊的口訣,同時也是某恐怖組織的全稱,簡稱3K黨。切不可與每章3000字的3K黨寫手搞混。)

少女不等他“Klux”就閃到了樹後,將手伸入背後的箱子,摸索著。

“茲!”少女的腳下突然流過了高達數千伏的高壓電,雖然電流強度不是很大(電壓跟電流是兩回事),但還是把少女給電暈了過去。

XX,你這老家夥還真陰啊!維格斯一邊感嘆著,一邊加深了對這男人的不快。呵呵,要是現在還不出手,恐怕連虹晶也要搞丟了。於是,維格斯嗖地一聲,化成一團黑影,粉碎了那家夥的手槍,只留下一個槍柄。正在其萬分驚異且略帶一分恐懼之時,維格斯已經將那個少女送到了自己在米蘭的住處。

......

幾天之後,二人達成了共識——清除所有地球上的虹晶。而且,她還成為了維格斯的徒弟。

也許你想知道,這個女孩叫什麼名字。我只能說,J。不是我故意隱瞞,而是事實確實如此。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母,構成了她的名字,J。

其實,說她是女孩也是不準確的,因為這個人的性別是不明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