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就在這時,秦淮茹家裡突然傳出一聲慘叫聲。
傻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用袖子擦著鼻涕一路小跑過去。
張明濤也好奇的跟上去看看。
傻柱已經有三個月沒看到秦淮茹了,心裡早就跟貓爪一樣癢。
在農場的那段苦日子裡,秦淮茹就是他的精神支柱。
傻柱只要一想到出去後就能得到秦淮茹的慰問和關心,就立馬幹勁十足。
這下聽到秦淮茹屋子傳來慘叫,心裡頓時急的不得了。
雖然許大茂和秦淮茹亂搞男女關系這件事,讓他非常難過。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關心秦淮茹。
傻柱剛到秦淮茹家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打罵聲。
賈張氏扯著秦淮茹的頭髮大罵:“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怎麼能做出這種醜事出來啊!”
“你一個寡婦不恪守婦道,跑去勾引別人家漢子,而且還是在廠裡辦那種事情。哎呀....我聽著都噁心!”
“呸呸呸,髒死了,嘔....”賈張氏罵的乾嘔起來,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哇.....我們老賈家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兒啊,你真是命苦啊,竟然娶了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回來,家門不幸啊!”
棒梗也在一旁哭紅了眼:“媽,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許大茂多髒啊,你怎麼能跟他在一起呢?”
“許大茂那種東西,別說奶奶看到想吐,就連我看到都想吐啊。”
秦淮茹被祖孫倆罵的一臉委屈。
她為了這個家,任勞任怨苦了這麼多年。
她一個女人,要養三個孩子,外加一個沒用又好吃懶做的婆婆。
不想點歪心思撈錢回來,難不成大家都喝西北風嗎?
秦淮茹一想到這裡,頓時一陣委屈湧上心頭,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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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許大茂騙我的,你們不站在我這邊,反倒是站在外人那邊。嗚嗚.....”
“哭?你還有臉哭?”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對不起我兒子的時候怎麼不想到要點臉呢?”
秦淮茹哭的撕心裂肺:“我累死累活的不就是為了你們嗎,你們怎麼能這樣子對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啊。”
“我要去吃老鼠藥,我要離開你們!”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要吃老鼠藥,嚇得立馬閉上了嘴。
畢竟這個家裡還要靠秦淮茹去掙錢。
如果秦淮茹真被她逼死了,那她後半輩子指望誰給她養老送終?
最後還不被人家席子一裹,直接扔到亂葬崗去。
賈張氏尋思,反正剛才罵也罵了,已經體現過自己的地位了。
賈張氏立馬揮揮手:“行了行了,我也不是全怨你。我就是告訴你,你下次離許大茂那種東西遠一點。”
“許大茂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賈張氏呸了一句:“天天就沒憋好屁!”
棒梗也順勢說道:“媽,奶奶說的沒錯,你以後一定要離許大茂那個傢伙遠一點。他那張臉長得就像壞人!”
“我們老師說有一種特務,許大茂要不是跟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我都懷疑他就是那個特務。”
賈張氏越聽越氣:“許大茂這個狗東西,壞我兒媳婦名聲。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賬!”
“大孫子,走!”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拎起她的尿盆子就往外走。
棒梗也隨便從角落拿了根棍子,氣勢洶洶的跟上賈張氏。
秦淮茹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仍然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就在這時,傻柱跳了進來。
“秦姐。”傻柱一臉關心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見到傻柱,既興奮又震驚:“傻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傻柱看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心疼的安慰:“我才回來,秦姐,你別傷心了。剛才我都已經聽到了,我相信你,我全都相信你。”
“都是許大茂這個狗日的混賬東西!”傻柱滿臉憤怒:“從小就不是好東西,現在更是下流!”
秦淮茹頓時心中竊喜!
她原本還想著怎麼跟傻柱解釋,沒想到傻柱自己就將責任全部推到許大茂頭上。
秦淮茹急忙順勢委屈的哭訴:“傻柱啊,你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都是怎麼過的啊.....我命苦啊,許大茂還騙我,害我受廠裡處分,他不得好死啊他....”
秦淮茹哭的潸然淚下,還順勢靠在傻柱的懷裡哭。
傻柱看著懷裡的可人兒哭的梨花帶雨,瞬間心疼的不行。
“秦姐,你放心。”傻柱安慰道:“我肯定給你報仇,不,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傻柱雖然留戀懷裡的香軟,但收拾許大茂的心情蓋過了一切。
他推開秦淮茹站了起來:“秦姐你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報仇!”
說著,氣沖沖的衝了出去。
秦淮茹看著傻柱氣勢洶洶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只要傻柱還站在自己這邊,即使自己被扣了工資,也有傻柱接濟自己。
張明濤在門外看著這一幕,無語的搖搖頭。
秦淮茹還真是演技派啊,在許大茂那裡和傻柱這裡扮演不同的角色。
不去演電影,實在是太屈才了。
張明濤再看向屁顛顛的朝許大茂家跑的傻柱,心裡頓時更加嘲諷。
愚蠢的傻柱,秦淮茹把你當狗一樣玩,你居然還樂的很。
早晚和許大茂一樣,會被秦淮茹坑死!
張明濤本來想回家,但聽到許大茂家傳來的吵鬧聲,還是好奇的跑過去看看熱鬧。
與此同時,許大茂在家裡正跪在搓衣板上。
婁曉娥在旁邊扭著他的耳朵大罵:“許大茂,你還真是不要臉啊你,連秦淮茹那種寡婦都招惹,你怎麼這麼不是東西啊你!”
許大茂疼的齜牙咧嘴,還不斷的狡辯:“冤枉啊娥子,都是秦淮茹那個表子勾引我的。”
“那個表子約我到小倉庫,沒想到她自己就直接脫衣服,接著不知道又是誰把大家喊過來,這才出了這檔子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對,就是有人陷害我。”
“娥子,肯定是秦淮茹那個心機表要陷害我,就是她,跟我沒關係啊娥子。”
婁曉娥聽著許大茂忽悠,開始有些相信他了。
婁曉娥使勁拎了拎許大茂的耳朵:“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大茂疼的提高音調:“當然是真的了,你男人的話你還能不相信嗎?我平時對你有多好,你還不知道嗎?”
“娥子,我對你就是一心一意的,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
“秦淮茹那個表子平時就跟傻柱不清不楚的,而且她還跟一大爺亂搞,我能看上她那種貨色嗎?”
“她肯定就是看傻柱進去了,沒人坑了,所以才跑來陷害我,我冤枉啊娥子!”
婁曉娥這下徹底相信許大茂了,於是鬆開了他的耳朵。
就在這時,哐啷一聲響,許大茂家的窗戶被砸碎了一地。
把屋裡的婁曉娥和許大茂嚇了一跳。
下一秒,門外傳來賈張氏的喊聲:“許大茂,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給老孃滾出來!”
許大茂和婁曉娥對視一眼,許大茂瞬間憤怒從搓衣板上跳了起來。
“這個死老太婆,真當老子是吃素的,看老子今天非弄死她不可!”
許大茂罵罵咧咧的就開門衝了出去。
還沒來得及站穩,傻柱一個健步踹了過來,將許大茂重新踹回到屋子裡。
還沒等許大茂反應過來,傻柱已經撲了上來,壓著許大茂一頓暴揍:“許大茂,你敢侮辱我秦姐,我今天揍不死你!”
傻柱將所有怒氣灌注在拳頭上,一拳接著一拳狠狠朝許大茂身上招呼。
許大茂疼的嗷嗷直叫:“別打了,別打了,傻柱,你他媽瘋了嗎?明明是那個表子勾.....”
傻柱不給許大茂說話的機會,打的更狠了:“到現在還敢侮辱我秦姐,我揍死你!”
婁曉娥在一旁急的直跺腳,上前想要拉開傻柱:“傻柱你瘋了嗎?別打了,快住手,別打了...”
賈張氏也趕緊衝了過來,把婁曉娥往一邊推:“誰瘋了,就該打死這個混蛋,你讓開。”
棒梗直接一屁股坐在許大茂的臉上,身子使勁左右來回搖。
許大茂被堵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婁曉娥弄不過賈張氏這頭肥豬,急的只能連忙跑去找一大爺。
賈張氏嫌棒梗坐的不好,一把將棒梗拽到一邊:“大孫子你下來,奶奶來,奶奶有經驗。”
許大茂對賈張氏的屁股已經有了心理陰影,連忙大喊:“不要啊,不.....”
賈張氏不給許大茂說話的機會,直接一屁股坐到他的臉上。
許大茂整個臉都被堵住,頓時沒法呼吸,只能使勁手舞足蹈的掙扎。
賈張氏一邊使勁往下坐一邊喊:“叫你弄我媳婦,叫你弄我媳婦,看我今天不坐死你!”
與此同時,傻柱也打累了。
他對扭得正嗨的賈張氏說道:“你讓開,讓我來,我正好剛剛上大廁沒帶紙,還沒擦屁股。”
賈張氏立馬點頭:“好好,傻柱,你來。”
賈張氏一讓開,許大茂立馬大口呼吸著空氣。
剛才賈張氏的屁股完全堵住了他的口鼻,他根本沒辦法呼吸,臉已經被憋的通紅。
可下一秒,許大茂瞬間滿臉驚恐。
他看見傻柱居然脫了褲子朝他坐了過來。
傻柱剛才上大號真的沒擦,所以好多黃黑色的髒東西往下掉。
許大茂嚇得大叫:“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