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看著這些特別勇的穿越者，一個個變著花樣的死，平均每百年死一個，實在太快。所以我想了想，給了他們點生存指導，也就是系統，指導他們怎麼活著，這情況才好轉起來。”鴻鈞老祖搖頭道。
週考豎耳傾聽，一臉正經的樣子，可嘴角總有種想要上揚的感覺？
這就是系統的來歷嗎？
為什麼我有種想笑的感覺？
該說，當年的穿越者太勇了嗎？
能把創造者逼到這個份上。
不過這麼說來，我是不是該感謝一波？
如果不是他們這麼前赴後繼地送人頭，師祖也不會意識到，穿越者們都不太行的事實，給他做金手指。
“不過，說到這兒，又是個讓我費解的事情。往日，面對最初那一批穿越者，我和他們見面，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算做了，也都認為是有陰謀的，要細細思量，但是系統讓這些人去做事，一個個腦子都不帶的，說幹就幹。我用系統做棋，幾乎就能將他們所有人操控。”鴻鈞老祖道。
週考繼續傾聽，這個可能是因為他們看沒腦子的東西太多了，然後幹了下沒腦子的事情，發現竟然沒事，那就繼續幹了，畢竟沒腦子活著，還舒服，為什麼要有腦子呢？
“有次，我嘗試一下，看系統對他們的操控有多大。所以我就試了下，做了個作死系統，只要有人殺了他，他就能立刻立地成聖，成為混元大羅金仙。然後竟然真有個系統所有者去罵元始，讓元始把灰都揚了。他們為什麼覺得天道會騙他們，系統就不會呢？”鴻鈞老祖道。
週考嘴巴微張，上面的他可以解釋，但下面這個，他就沒法解釋了。
“還有，天道大道，按照他們的理解，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為什麼他們覺得有缺陷，還存在變數的天道操縱他們一切，而控制一切的大道，就不會控制他們呢？還有大道包含所有，天道也是大道，又哪裡來的大道聖人比天道聖人高呢？這些問題，都是我疑惑了段時間的。所以，讓我堅定了找穿越者，這樣，我活著就有些事情做了。”鴻鈞老祖道。
週考繼續聽著，這些東西，他不是這些人，他也不懂。
“在之後，時間發展，很多穿越者過來，又讓洪荒多出許多的變數來。”鴻鈞老祖道。
“那為什麼我穿越的時候，還是都按照原定的軌跡啊？”週考疑惑道。
“你覺得你在這十二萬穿越者，算是怎樣的？”鴻鈞老祖不答反問道。
“應該前三吧。”週考謙虛道，畢竟咱是第四個見到這時間長河的，這是得到道祖權威認證的啊。
“那你穿越到現在，成為了紫微大帝，人教代表，你又改變了什麼大勢呢？”鴻鈞老祖笑著問道。
週考開口想答，他改變的東西很多啊，他設立六御、建立學宮、倡導百家學說、設計各方大戰、建立大乘佛教……
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也明白了鴻鈞老祖的意思，他的確是沒改變什麼。
哪怕一個新的穿越者來了這裡，看到六御、百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假如週考的一切算計都成功。
無外乎，就是人族繼續是天地主角，人族獨大，然後修羅、妖族徹底龜縮起來，如喪家之犬。
尤其是妖族，從今以後都要藏著尾巴做妖。
可這不就是原本發展中該有的局面嗎？
人族為天道主角，妖族只能藏到窮山惡水的地方，無法現身人族繁華之地。
其餘各方勢力衰弱，本來就是該有的局面。
至於大乘佛教更不用說。
唯一算改變的就是孫悟空，讓他提前出世。
可是以孫悟空的跟腳，出世至少有金仙修為。
便是因為自己的算計，才讓他出世時候，毫無修為，符合了西遊的故事。
想到這裡，週考不禁愕然道：“難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順應天道大勢，將天道往原本的軌跡搬回去？”
“而這，我可沒有干涉，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可沒有陰謀啊。”鴻鈞老祖笑道。
“是我自己受之前記憶約束，知曉洪荒的發展，知道洪荒大多數人不知道的事情，自然會有種優越感。但也因為這樣，所以就順著發展，省力。而且洪荒之中的那些發展，原本也就是歷史的最好選擇。”週考道。
“不錯，這麼快想通透。不愧是這十二萬九千穿越者中，唯一一個見到我，和我坐在這裡的人。”鴻鈞老祖笑道。
“是師祖抬愛。不過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除了女媧娘娘之外，其餘的如師尊他們都不知道穿越者呢？”週考道，這麼多的數量，他們發現不了？
“因為一般來說，他們不會想那麼多，人不會為了螻蟻的事情而煩惱，大多數遇到他們的穿越者，不像遇到女媧的喜歡吹牛，要麼作死，直接就被他們打殺了，要麼被他們無視。而且時間線被我重啟了好幾回，他們自然什麼都發現不了。”鴻鈞老祖道。
週考面色敬仰，有錢不能為所欲為，但有法力真可以為所欲為，重啟時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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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佬，你牛逼！
“不過次數多了，也的確容易引起他們警覺，他們幾個人的記憶，我沒法改。你師尊更是個心裡能藏事的，不像通天好糊弄，一顆丹藥就能嚇住，所以我後來就將一群穿越者丟到洪荒以外的地方，從諸天開始走，一步步往上。然後，又弄了個洪荒，做模擬嘗試。”鴻鈞老祖道。
“又弄了個洪荒？”週考看著鴻鈞老祖，這就是為什麼會有築基期聖人的原因嗎？
“不錯，大洪荒，老子幾個不好瞞，但造個小洪荒，那就容易了。隨我佈置，而只要我將所有的力量限制縮小，就能篩選出優秀的穿越者，再入洪荒。”鴻鈞老祖道。
“就是他們的聖人是我們洪荒準聖，這樣依次類推？”週考道。
“不錯，反正把那裡的規則整個拉低一個檔次，他們在那裡單從表現來看，跟老子幾個也差不多。這是我早期的遊戲，後期覺得無趣，又造了個洪荒，連準聖也懶得設定，全是大羅，放鬆時間的操縱，任由他們逆改時間，折騰世界。”鴻鈞老祖道。
“隨意操縱時間？時間這麼沒有尊嚴的嗎？而且如果給他們自由，他們為什麼會允許其餘的大羅出現？而且他們不會探索源頭嗎？”週考道。
“給他們降智不就好了嗎？”鴻鈞老祖道。
週考點頭，你有許可權，你牛皮。
“說來這些世界，你以後也有可能會遇見，可以玩玩的，也挺有趣的。要不送你幾個？”鴻鈞老祖道，這些年，他是玩出了不少花樣。
比方說，以花盆為大世界，花盆之內，無數砂礫都是一方宇宙，然後以砂礫之內的生靈戰。
雖然於自身來看，不過是幾粒砂礫，凡人都能踏死，但是在他們眼中，那也是大千世界，他們是無所不能的大能，一場大戰，便牽連幾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