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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決裂

張陽從來都不是一個將道德放在自己心中至高位置的人,然而塞納左岸西餐廳的事情的確激怒了他,他清楚的記得在他眼前死了多少人,是如何死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人想讓他死僅此而已,對於這件事情他憤怒到了極點。

然而他不是羅忠他沒有專業的查案本領,他也不是程峰暗中調查這件事情,他更不是趙志可以在大局觀來看所有的一切,但他是張陽,他可以用自己的手段來做一些事情,哪怕僅僅是出出氣也好。

從選擇來到程成的生日晚宴他就沒想過要殺死程成與錢一天,他必須還要為一直在為他這些事情做著努力的人而負責,所以他也不能殺死這兩人,但是他可以讓這兩人生不如死。

張陽每一腳的力氣用的都不大,然而踹在錢一天的身上亦或者程成的臉上卻帶有附加效果。

程成和錢一天都出身在名門望族,在弗雷德聯邦的上流社會都擁有著自己的臉面,張陽的每一腳踢在他們的肉上卻是疼在他們的臉上。

賞園中的名流紳士們已經完全看傻了,他們不知道張陽還要踢多少腳才算結束,可現在現在的張陽仍然沒有踢夠。

兩人沒有一個人在地面上能站的起來,本來華貴並價值不菲的西裝革履在兩人的翻滾之下已經皺皺巴巴,本來英俊帥氣的造型現如今已經蓬頭垢面,最重要的是本來應有的臉面現如今蕩然無存!

還有意識的兩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們能看見賓客們臉上的神情在逐漸變化,從震駭一點點轉變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熱鬧神情,這讓兩人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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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兩人更加無法接受的是賓客中已經開始有人指指點點,他們努力的想要看清這可惡的嘴臉是誰,但張陽卻讓他們沒有時間去看清。

羞愧欲死的程成眼角在這一刻迸發出了淚花兒,委屈的神情掛在臉上,就像是被大人教訓了的小孩,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錢一天則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他的眼睛瞪得極大,他要將這恥辱的場景牢牢記在心中,他知道這是他成長的一部分。

不知在某個角落中躲藏著的錢德勒沒有賓客們的各種神色,他的臉頰高高腫起早已沒有了英俊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豬頭。

此時他的上下牙在打顫,顯然眼前這樣的場景讓他恐怖到了極點,如果場地中的兩人其中一個是自己,錢德勒知道自己以後恐怕真的沒臉在見人,然而實際上他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那去。

紳士名流,名媛淑女們的吵雜聲音越來越大,卻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拉住張陽,然而在這時他們又都齊齊的噤聲,他們看到張陽終於停止了他的羞辱之腳。

張陽停止了腿部的動作後雙眸開始環掃全場,每一個被他目光劃過的人都不敢與之對視,在這落針可聞的環境下他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們都是什麼人,記住我叫張陽,以後在弗雷德聯邦最好別惹我,因為我的脾氣很不好。”

張陽從進入宴會後到現在累積出的威勢讓所有人都必須正視這段話,正視張陽這個名字。

全場沒有人回答張陽,然而此時所有人卻聽到了警笛聲響起,一名身材高大四十來歲的警官帶著數十個手下步入了宴會來到了張陽的面前。

“有人報案,說這裡發生了鬥毆事件。”警官看了看張陽身後到現在仍然沒站起來的兩人繼續道:“這人是你打的吧。”

張陽冷笑了兩聲,知道在程成和錢一天背後的人終於沒有了任何辦法,然後搖頭道:“不是我打的。”

警官皺起了眉頭,目光一掃發現所有圍觀的人全呈迴避狀,自己走到了程成的旁邊問道:“是誰他打的你?”

彷彿是受盡委屈的孩童,程成指向了張陽聲嘶力竭道:“是他。”

這時錢一天努力的站了起來,自顧自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有些鄙視的看了一眼程成,竟然向賞園的大門走去。

“先生您也是受害者吧,你可以如實和我們說,我們一定將打您的人繩之以法給予刑事處分!”

錢一天揉了揉極腫的臉頰道:“我自己摔的,你們問別人去吧。”說著,一瘸一拐的繼續走了起來。

程成的目光極陰毒的喊道:“錢一天!”顯然對錢一天如此作為感到了極度的不滿。

錢一天的嘴角牽起一絲勉強的笑容說道:“程成,你還是太幼稚!”然後不再理會程成的後續言語,他步履闌珊的走出了賞園。

錢一天的作為讓很多人在這一刻對他的觀感發生了變化,而這樣的作為在與程成的所作所為一對比高下立分!

張陽沒有去阻攔錢一天,然而錢一天卻在賞園的門口被別人攔了下來,面色黝黑的羅忠終於趕到,在他的命令下錢一天被帶上了三菱軍車,然後他大步大步的走進了賞園。

警官顯然沒想到軍方會來人,而羅忠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最後會來警察,他來到警官的身前,亮出了一份軍方的逮捕檔案道:“程成,錢一天,大衛錢德勒涉嫌蓄謀謀殺軍人,帶走。”

警官沒有吭聲,羅忠看了一眼仍然站不起來的程成,看了一眼張陽,對警官說道:“現在不管程成等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由軍部來管。”

然後羅忠沒有理會警官難看的臉色,來到了張陽面前問道:“是你打了人嗎?”

張陽毫不忌諱道:“是!”

“帶走。”

這場鬧劇終於在弗雷德聯邦上流社會的觀看下落下了帷幕,只是讓張陽想不到的是羅忠竟然真的查詢到了證據。

錢德勒,程成,被仍進了軍部的監牢之中,所有證據都表明機甲襲擊事件與程成和錢德勒脫不了關係,錢一天因為證據的時間點不符被放出了監獄。

程成和錢德勒都很聰明的沒有咬出錢一天,因為他們知道這份人情賣給他,或許他們將來還有一線生機。

張陽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然而此時在程家卻有人非常不滿意。

兩鬢斑白的程耀陽坐在一張檀木椅上雙眼難掩怒氣的望著臉色蒼白的程峰,程峰並沒有迴避父親銳利的雙眼,平淡的與他對視著。

不知過了多久程耀陽終於開口,他用他獨有的低沉沙啞嗓音問道:“程峰,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程峰淡然的笑了一下,拿起手邊的昂貴泡茶喝了一口道:“當然知道。”

“他是你弟弟。”程耀陽的雙眸迸發出了精光,像是兩把刀一般刺入了程峰的心中。

程峰的神色出現了一絲痛苦,但他仍然堅定道:“我也是他哥哥。”

程耀陽似乎沒明白程峰話語中的隱藏含義,他繼續低沉道:“你怎麼忍得下心。”

程成聞的此言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道:“我知道程成在你的心中一直是程家接班人的身份,我從出生就不被你看好,但是這不能抹殺我是你兒子的血脈之親,程成雖然和我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我們兩個人的感情你應該一直都明白。”

程耀陽立刻道:“我就是明白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我才無法想象你為什麼要把證據交給軍部。”

說完這句話程耀陽站直了自己本來有些駝背的身軀,繼續問道:“不要否認不是你做的,因為程家做的事情,在這弗雷德聯邦內只有程家自己人才能查的出來。”

程峰冷聲道:“我沒有否認這是我做的,這件事情也的確是我做的,程成畢竟還太過稚嫩,他太依賴程家的某些人,我甚至可以更早的拿到這些東西,而我為什麼沒有做的原因就是我在顧及骨肉親情。”

程耀陽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啦,程峰走到他的面前道:“父親,我不知道程成一直對我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程家的人對你都忠心不二,有些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你卻在持預設的態度。”程峰的雙眸在此時爆發出了異樣的光彩,他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不想讓我死的話,你就不會用這種預設的態度。”

程耀陽的神色開始發生變化,彷彿瞬間老了十歲,他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程峰自嘲的笑道:“我知道我在這裡的確礙了你們眼,所以四年前我就進了軍隊,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你們這麼迫不及待。”

程耀陽的嘴唇開始顫抖,他道:“程成想殺張陽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在我看來既然有人破壞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自然該死,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程峰!”

程峰質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張陽救了我?並且張陽可以讓我的病情穩定?如果他死了,我的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程峰旋即嘆了一口氣,拿起剛剛喝過茶的杯子仍在了他與程耀陽中間,發出了刺耳的碎裂之聲,他轉過頭來就要走出這另他噁心的地方,低頭對程耀陽道:“算了,既然如此,我以後也不會回來了,再見,父親,這是最後一聲父親!”

程耀陽想說什麼,但嗓子卻不知被什麼堵住了,他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檀木大椅上,靜靜的思考了很久,終於他拿起了電話說出了一句話:“把管家叫來。”

這天夜裡,為程家服務了三十年熬出老年斑的管家被仍進了海里,沉進了海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