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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氣宗

當謝春花那銀色看似很好看的十五釐米高跟插入眼鏡蛇機甲頭部時,沒有人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原理,更無法用已知的科學知識去解釋。

張陽也不明白,因為她從來沒見過謝春花全力出手,但他卻知道謝春花如果動了真怒,會很可怕,非常可怕。

周之雪的神色已經由震驚轉為平和,因為在她看來謝春花就是這個宇宙之中最強的女人,沒有之一。如果此時謝春花沒有表現出如此氣勢,那麼才不是會讓她感到不現實。

在見到謝春花一腳踩碎眼鏡蛇的機甲頭部時,張陽不由得感到了剛剛那一幕的心驚肉跳,不由得問道:“AI,你的物理操作呢?”

AI的聲音傳來道:“無法物理操作,他用的只是局域網絡,根本無法侵入。”

張陽聞言冷汗刷的一下就流淌了下來,只是混著雨水自然不會有人看的出來。

他之所以敢於擋在周之雪的前面自然是因為在他的腦海中曾經AI在日落共和國讓很多臺機甲無法動彈半步。

他本以為這一次AI也會這麼做,雖然所有危機到他生命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但他仍然堅信。

可如今他得知了真相,驚出一身冷汗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又只好感嘆幸好春花姐來的及時,不然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但是周之雪卻不知道張陽是有自己的苦衷,她只知道在最危急的時刻張陽毅然決然,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擋在了他的身前。

儘管張陽的肩膀不夠寬闊,儘管張陽的長相不另人滿意,但這樣的舉動卻足夠打動全世界任何一個女子的心。

即便是一名女帝王,但周之雪卻也畢竟只是一個女人,還有什麼比一個男人在關鍵時刻可以擋在她身前送死更浪漫的事情嗎。

在這滿目瘡痍的皇宮之中,越來越大的雨水在沖刷著這裡的一切。

大雨滂沱裡,謝春花傲然的將不可一世的眼鏡蛇機甲擊倒,而周之雪卻用似水柔情的目光看著張陽,看著他胸前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張陽感受著冰冷的雨水,和周之雪溫暖的懷抱終於察覺到了什麼,然後急忙的用手捂住了傷口,站了起來,似乎這傷口對他的影響不是很大。

周之雪焦急道:“你的傷口。”

張陽‘呃’了一聲,雙眼眯了起來,在這大雨之中看著謝春花的第二個動作,似乎察覺到了自己與謝春花的差距到底在那裡。

目瞪口呆的眾人讓以謝春花和眼鏡蛇機甲為中心的戰場似乎進入了短暫的停戰期,而在他們這樣的情緒還沒被自己消化時,謝春花的抬起了雨傘,輕柔的點在了眼鏡蛇機甲的軀體上,生生的戳出了一個巨大的金屬洞。

無法想象謝春花的高跟鞋和這把看似老式的雨傘到底有什麼玄機,但無論是她的高跟鞋還是她的雨傘似乎都是絕世神兵,鋒利的讓人驚歎。

謝春花雨傘點落的位置正是機甲坐倉處,感覺到極度驚恐的呂人文立刻彈出了坐倉,他也的的確確躲避過了這一傘,可是當他雙腳落地真真切切的看到眼前這個女人時,不由得驚愕道:“謝春花?”

謝春花的眉頭一簇,似乎覺得在這裡不會有人認識她,然後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呂人文道:“哦,小呂啊。”

聽到這句話的叛軍感到了頭暈目眩,因為在他們眼中呂人文就是他們的擎天之柱,是他們的神。

可在這個漂亮的女人口中,卻成了晚輩‘小呂’。

並且小呂這二字來的過於親切,似乎兩人有舊,可沒等他們多想,謝春花便道:“好好的侯爺不當,為什麼想當皇帝?”

呂人文心中巨震,當年的星聯老一輩人那會有人不認識謝春花,自然對謝春花的手段有些許瞭解,而她此時出現在這裡,便意味著要和自己做對,這將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略一思量,呂人文全身上下一震,落在他身周的水花全部被震盪開去,他道:“當奴才當的太久,自然想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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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春花點了點頭,彷彿是在敘家常一般道:“理解,人之常情。”

聽到這句話的人無論是叛軍還是周之雪一方的守軍都有一種太過於兒戲的感覺。

見謝春花面目平靜並淡淡的說完這句話,呂人文再一次心中巨震。

剛剛他震開身上的雨水,自然是在彰顯自己如今的實力,可這似乎在謝春花的眼中並不怎樣。

“如果您肯高抬貴手,我們可以談一下條件。”呂人文明智的道。

謝春花搖頭,並輕聲說道:“你打傷了我兒子。”

呂人文臉色鉅變,他自然明白謝春花的語氣雖然淡,但自己卻觸碰到了她的逆鱗,甚至謝春花脾氣作風的他自然也明白這事情怕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但也不得不在心中大罵情報人員,為什麼沒有調查出弗雷德聯邦的張陽居然是謝春花的兒子。

謝春花當然明白弗雷德聯邦的保密措施有多麼嚴格,只有想讓你知道事情的時候,你才可能知道,就比如周之雪就查出了謝春花張陽的關係,如果在自己的國度還做不到這一點,那麼科爾這群弗雷德聯邦的領袖就都可以去死了。

不過此時她卻沒想這麼多,張陽和她的母子關係猶如親生,從小到大張陽雖然在她的手下吃了不少苦,但謝春花絕對不允許別人讓張陽吃苦。

傷到張陽的呂人文明白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謝春花也明白自己今天一定要把‘小呂’打成落水狗。

所以兩人在不多說,呂人文再一次震盪開周身的水花後,以一種非人的姿態來到了謝春花的面前,一記似乎可以穿破機甲的鐵拳打出,謝春花卻只抬起了一根手指。

在這一根手指與一個拳頭的較量下,周圍的雨水全部被迫開,似乎出現了本不應該發生的奇異景觀,眾人驚嘆不已。

“氣宗!”謝春花微微的簇起了黛眉,極其淡然的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她的一根手指微微用力,呂人文倒退三步。

站定在雨水之中的呂人文無法形容自己內心中的震駭,他體內的氣已然達到了暴氣階段之上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的氣宗境界。

在突破到這個境界之後,呂人文一度認為自己若論單人實力已經天下無敵,在機甲之上的他更是可以成為一名取上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的絕世高手。

可,可是。

他全力的一拳居然被謝春花的一根手指擋了下來。

他完全無法相信他和謝春花的差距居然會這麼大,如果人類的極限是氣宗境界,那麼謝春花是不是早已超越了這個極限?

只是一根手指,呂人文就明白自己多年來累積的信心在這一刻被謝春花全部擊碎,但是他心有不甘,他無法相信謝春花就真的這麼強,於是他再一次接近謝春花,試圖爆發出自己的全力。

雙腳猛的蹬踏地面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響,呂人文整個人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時,他蹬踏過的地面已經變為粉末,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在地面蔓延開來,似乎在為呂認為的出擊增添著威勢。

在場除了謝春花之外沒有人能看得清呂人文的動作,但謝春花的動作卻遠不如呂人文來的猛烈,來的瘋狂,她只是開啟了傘,遮住了自己的前方。

呂人文看到這面漆黑如墨的老式雨傘知道這把雨傘並不是只有遮雨的這一個功能,聯想到這傘頂端可以擊穿機甲的金屬他便愕然的只能停下來,以免被謝春花一記致命

被擋住視線的謝春花,似乎並沒有真的看不見呂人文,在呂人文停止的瞬間,她邁動起了自己的腳步,只是一個晃身來到了呂人文的身邊。

呂人文愕然,卻發現他的視線之中全是這把雨傘漆黑如墨的扇面,他找不到謝春花,也不敢與這把雨傘硬碰硬,一時間尷尬無比。

謝春花並不尷尬,在利用雨傘遮擋呂人文的視角後,她的一雙看起來只會拎著酒瓶子的玉手探了出去,碰到了呂人文的背心。

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強力傳來,呂人文本來穿著的衣物胸口猛然爆裂開來,他的身體也如同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跌倒在雨水之中,竟然想爬都爬不起來。

短暫的交手,簡單的結果再一次揭示了謝春花的強大所在。

看到這一幕的守軍歡呼震天,而叛軍則各個面如土色。

謝春花並沒有追擊呂人文,但在她珊然而來的路途中高跟鞋的‘嗒嗒’聲卻像是催命符一般的音調穿入了呂人文的耳中。

呂人文狂噴了一口鮮血,讓自己面對謝春花,卻發現自己在轉過身來看到謝春花的一剎那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勇氣。

謝春花也並沒有趕盡殺絕,只是輕聲道:“老孃我二十三歲就氣宗階段了,你試圖以這種境界打敗我,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呂人文的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二十三歲進入氣宗境的彪悍事蹟在他看來卻更像是在氣他,因為他為了達到氣宗境努力了整整一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