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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陰謀重重(月票加更)

整個晚上,歐陽琛都不言不語地躺在床上,雙眸森然地盯視著天花板,任鮮血汨汨地向外淌著,葉輕好不容易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想勸他去醫院看看他卻也絲毫不理睬。

無奈之下,她只好打電話叫了私人醫生,又親自取來醫藥箱,動手替他包紮傷口。

包紮的過程中,歐陽琛的電話響了一次,聽到鈴聲,他那死魚般紋絲不動的眼瞳終於轉動起來,也不顧自己的傷,抬手就取了手機放到耳邊。

不知道電話裡的人說了些什麼,他倏然間坐起來,握住葉輕的手示意她停下來,眼裡先是閃過一絲淺淺的欣慰、緊接著又是意味難明的鬱色和陰鴆。

結束通話電話後,歐陽琛伸出手掌慢慢撫上葉輕的頰,又輕而緩地上移至她的眼角,眼神專注而深遠,可不知道為什麼,那目光好像能一眼瞧進人的內心深處,叫人瞧了心裡發毛。

“你終於肯理我了?”葉輕訝然抬頭,一邊的秀眉微挑。

歐陽琛唇角微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而後推開她的手站起來,手腳麻利地拿過自己的衣服迅速穿起來,彷彿自己身上根本就沒受過傷一樣。

穿戴整齊後,他想了想,扭過頭看了眼葉輕,發現她正目瞪口呆地注視著自己,便徑直走過來,雙手抓住她的額頭碰向自己的唇,印下深深的一吻。

葉輕被他一連串的古怪行徑整得有些莫名其妙,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歐陽琛已經遠離了她,邊轉身邊語氣清淡地說:“我出門一趟,可能要過幾天才回來。”

葉輕跟著他站起來:“可你的傷……”

“死不了。”

丟下這樣冷硬的三個字,他用那只還算完好的手臂最後拉了拉領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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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琛這一走就是半個月,每每想到那個夢魘般的夜晚,葉輕都會覺得後怕,那天他的行徑實在太詭異。

歐陽琛常常說葉輕什麼都不懂。事實上在夜場混了兩年的她也算閱人無數了,卻的確讀不懂他。他就像一個謎,謎一樣的不可理解。

關於他,葉輕唯一知道的是,這是一個罌粟般的男人,通身散發著令人耽溺的迷人氣息,卻又通株帶毒,一種讓人上癮後、心甘情願去自掘墳墓的毒。

她還不想自掘墳墓,所以對於不該問的事情,她絕對會把自己的嘴巴管得嚴嚴的,什麼也不問。

葉輕等不到歐陽琛,只好自己拿了主意,替媽媽辦理了轉院手續。轉院的那天,她接到趙志勇的電話,說是幫她聯絡到了一顆配型良好的腎,希望過幾天能出來見面談談價格。

安頓好媽媽後,葉輕站在五樓住院部走廊裡的半圓形露天陽臺上,暖暖的陽光好似紗綢、絲絲縷縷地拂在她的肌膚上,驅散了整個冬季冰寒落索。

抬起頭凝望著潔白無垠的萬里晴空,她嘗試著放鬆心情深深地呼吸,新的醫院、新的醫生和護士,也許從今天起,她就能迎接到生命中嶄新的一切。

懷揣著這種難以抑制的憧憬和喜悅,葉輕微笑著轉過身,卻聽到走廊裡傳來幾句隱約熟悉的低醇聲音。

心跳徒然漏掉半拍,她像著了魔般循著那聲音走去,卻在拐彎的抬眸時,直直地對上一雙烏黑卻空洞的雙眼,就這樣兩相對望,呼吸若斷。

她怎麼也沒想到,竟會在這裡遇到易北辰。

葉輕拼命地壓下心底的驚惶失措,正想著尋著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來解釋眼下這個尷尬重逢的境況,卻意外的發現易北辰的雙眸只是茫然而直惘地凝視著前方,漆黑的瞳孔裡似乎看不到任何印象,也沒有任何聚焦的點。而那挺直的脊背緊緊貼在牆壁,紋絲不動,雙手則不安地來回交錯握著,眉宇也緊緊蹙起。

彷彿一記炸雷丟到自己面前,葉輕的腦子裡轟然一聲響,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還在懷疑自己的揣測,後面有個護士便急匆匆地衝著易北辰跑過來,而後氣喘吁吁地扶住他的手臂,抱歉地說:“易先生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我這就帶您回病房。”

“沒關係。”聽出聲音的來源,易北辰微側過臉,點點頭和煦地一笑,而後放心地將手臂搭在護士的身上,一步步、腳步蹣跚地朝著葉輕走過來。

葉輕怔然地看著他面無波瀾地走向自己,又緊挨著自己的肩頭擦過去,心湖裡如同被人丟進一塊大石,激起千層漣漪。

禁不住用力的咬住下唇,過了好半晌,葉輕才清醒過來。

他的眼睛,看不到了……

遙遙地跟在護士和易北辰的後面,葉輕並沒有走進去,而是暗自記下了他的病房號,轉到四樓前臺詢問:“請問,易先生是在415房間嗎?”

護士長正在填寫值班表,聞言懶懶地抬了眸子瞥她一眼:“易先生?哪個易先生?”

像這樣的大醫院一般都會一定程度地去保護病患的隱私。

葉輕心如明鏡,眉眼一彎,嘴角便含了抹歉意的微笑:“是這樣的,我是鑫源地產的一名員工,老闆派我來探望他的生意夥伴,瞧我粗心大意的,竟連對方的名字都忘記了。”

“搞房地產的?”護士長這才抬頭細細打量著葉輕,許是看出她穿戴出眾,口氣也有些松了,“你說的是前些日子出車禍被送來急救的那位易北辰先生?他住在415房沒錯。”

“對對對,就是易北辰,謝謝您啦。”葉輕彎下腰,深深鞠躬,心卻在驀然間沉下去,幾乎站不穩腳。

出車禍……

好端端地,怎麼會出車禍呢?

心跳得那麼急,葉輕迫不及待地想見見易北辰,卻又不知見後該如何自處。人世難堪,如今他們各自舉步維艱,見一次也不過是傷心一次罷了。

中午,一直耐心等到415房的護士離開病房去吃飯,葉輕才站在門口向屋裡遙遙地望了一眼。

春陽明媚,碎金般透過玻璃灑滿窗臺,房間裡空無一人,易北辰就坐在窗前的病床上,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頎長的背影在清亮的光線中卻顯得格外落索。

葉輕忽然想起大學時每次相約去食堂吃飯,他總是這樣坐在女生宿舍樓下的涼椅上等待她,可那時候他的笑容比陽光還暖,他的眼神比群星還璀璨。

溫柔的記憶在這一瞬間被激發出來,葉輕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慕,鬼使神差地邁起步子踏進來。

一步步地、一步步輕輕地靠近他,葉輕顫抖著舉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後者的深瞳裡卻矇昧得不見半點波瀾。

心痛地向後退了半步,葉輕捂著嘴拼命忍住幾欲奪眶的眼淚,腳卻不小心絆到床邊的一個盛滿器皿的架子,乒乒乓乓的嘈雜聲遂即響起。

她唬了一跳,剛想伸手扶住床邊的欄杆,手臂卻被人牢牢地托起。

“還沒走嗎?”

易北辰的語氣溫暖而關切,叫人如沐春風。葉輕不敢貪戀這樣的溫暖,慌慌張張地站穩離開。

似是察覺到不對,易北辰那舒展的眉頭在倏然間皺起:“小張,是你嗎?”

心怦怦直跳,葉輕故意捏著嗓子啞聲說:“不是……我是巡房的護士,來看看您有什麼需要。”

“你的聲音?”易北辰微微挑眉。

“我感冒了,說不出話。”葉輕蹲下來撿東西,目光卻斜斜地上揚,仔細覷著他看似完好無損的眼睛,和額頭上纏了一圈的棉布包紮。她暗自揣測著,護士長說他是最近才出車禍住院的,如果傷到了眼睛沒理由不進行包紮處理……

那麼他為什麼會看不到呢?難道是傷到了神經?

“那就少說點話吧。”易北辰微微笑了,一手抓住欄杆,吃力地彎下腰,摸索著替她撿起落在地上的托盤,穩穩地遞到她手裡,“真是一個毛手毛腳的護士呢,下次可要小心點,被你們護士長看到了,又要罵你呢。”

十指相觸的那一剎那,葉輕只覺得一道近乎滾燙的熱流緩緩汨入自己的心窩,她紅著臉抬起眸子,鼻腔卻倏地酸澀起來:“……謝謝。”

被她攙扶著坐回病床上,易北辰的眼神微微一晃,和煦的笑容也僵在唇邊:“不知道為什麼,你總讓我想起一個人。”

心跳驀然加速,葉輕幾乎是僵直地望住他烏蒙蒙的眼睛:“你都看不到我的樣子,又怎麼會……”

“你的氣味……很熟悉、很溫暖,”易北辰仰臉注視著空無的前方,兀自一笑,那笑意看上去有些空洞的寂寥,“對不起,我這樣說是唐突你了。”

呼吸變得那麼綿長,葉輕望住他,忽然就心疼得不得了,她用力將唇抿了又抿,才迫使自己壓下那股衝上前擁抱他的衝動,儘量平緩地說:“沒關係,您睡吧,這次我真的走了。”

“午安。”

“午安。”

輕輕回了一聲,午後的陽光如紗,籠在人的心頭,帶來絲絲縷縷牽絆似的疼。葉輕退開幾步搖了搖門,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遙遙地看著他慢慢躺下身子,闔上雙眸。

剎那間,這些年的悲辛都化作兩行滾燙的清淚,無聲無息淋溼了衣衫。

門外,歐陽琛正捧著一束鮮花站在逆光的陰影裡,牢牢盯視了低頭啜泣的葉輕幾秒鐘,他霍然轉身,順手將鮮花丟進走廊的垃圾桶裡,黑眸中的輝色一寸寸地暗沉下去。

在屋裡呆了一會兒,葉輕輕手輕腳地關上門離開,轉身時卻迎面看到一張姣美的面容。

“葉輕?”

周晉雅挑起柳眉,嬌媚的鳳眼滿是震驚:“你怎麼會在這裡!”

葉輕冷冷抬眸,不徐不疾地向她逼進一步:“你可以再大點聲,最好把屋裡的北辰吵醒。”

意識到自己不該顯露出來的失態,周晉雅端了端神色,警覺地看住她:“你來幹什麼?”

回眸深深望了眼已經關緊的那扇門,葉輕側頭,眸中的戾氣全消,只剩下黯然地看住:“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地,北辰的眼睛會看不到?”

順著葉輕的目光望過去,周晉雅的秀眉也微微蹙起,再開口時語氣已不覺悵然:“一次意外,那天北辰心情不好,超速駕駛,差點撞上一輛貨車,幸虧……”

周晉雅鳳眸一轉,突然好整以暇地看住她:“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看她意態輕鬆的模樣,葉輕便知道北辰的傷應該不嚴重,心中的大石終於稍稍放下些,吐出的話,卻並不溫柔:“易叔叔的病情是你買通媒體向業內散播的吧?”

“你說什麼?”周晉雅眯起眸子,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周晉雅,如果你真的愛北辰,就不要再逼他了,”葉輕緊緊咬住下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噴薄在心底的憤怒,“否則……”

這樣威脅的語氣讓周晉雅徒然覺得好笑,她唇角輕扯,話語間拿捏出幾分萬分:“否則?就憑你,你連你自己都顧不住,還能有什麼別的本事?”

“跟周大小姐比起來,我是沒有更大的本事,”葉輕也跟著笑了,黑亮的眼眸裡閃過凌厲的光,“不過,有句話我想提醒你——一個對愛情機關算計的女人,這輩子也別想得到男人的愛。”

“多謝提醒,”美麗從容的臉龐平靜得沒有一絲破綻,周晉雅看住她唇角微彎,露出一抹弧度優雅的笑,“這句話呢,我還想拜託你同樣轉告給你的好朋友秦小姐,想撈我們秦家的錢,可不是這麼容易的噢。”

聽她這麼說,葉輕心裡突的一跳,這些天只顧著忙媽媽的事情,她倒是把可嵐給疏忽了,難道……難道說可嵐那邊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光是想想就心急如焚,葉輕一刻也不想耽擱,簡單跟周晉雅道了別,就直奔可嵐那裡。

注視著葉輕離開的背影,周晉雅突然將眉一橫,輕蔑地把手裡的飯煲丟到助理懷裡,同時掏出手機沈安妮打了電話:“給我查查葉輕最近都在做什麼。”

“她又來找你麻煩了?”

“不過是一隻耗子,遛得久了,就以為可以逃過貓的爪子嗎?”周晉雅淺淺一笑,午後陽光明媚,灑金般閃進她的雙眸,耀得似乎能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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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海邊別墅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美輪美奐的房子裡照例空蕩蕩的,像一座沒有活力的雕塑。

秦可嵐正坐在花園裡喂金魚,她氣色好多了,照舊的嫻靜如水,可她坐在這裡,就像是華屋裡禁錮著的一隻金絲雀,眉眼裡都死氣沉沉的,再不見過去那抹動人的靈氣。

“看你的身體應該好多了吧?”葉輕微笑著走近她,拉起她的手仔細地打量著,“不過臉色還是不好看,都不笑一笑呢。”

可嵐別過臉,惘然地凝視著池子裡爭相搶食的金魚:“好看不好看,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這麼大的一間屋子裡,就只有我一個人,我打扮給誰看?又笑給誰聽?”

聽出這話裡的不祥,葉輕低聲問她:“周晉諾呢?”

聽到這個名字,秦可嵐頓了頓,緊抿著唇再沒有一句話。

葉輕心裡的狐疑更濃,忍不住追問她:“可嵐,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秦可嵐轉過粲然一笑,那笑容在盪漾的水波裡支離破碎,“他就要結婚了。”

心猛然一頓,葉輕小心翼翼地問:“和誰?”

“京都蕭氏集團的千金。”

“京都蕭氏?”葉輕蹙起秀眉,努力在腦子裡汲取關於這個名字的回憶,驀地,她想起以前曾聽別人說過,京都蕭氏也是一個房地產公司,在首都曾和龍騰、遠夏三足鼎立,但蕭氏集團主攻國內小戶型建築,向來和崇尚奢華特權的遠夏、龍騰鮮有交集。

過去的三個巨頭,一個被迫撤到沿海,一個又內憂外患、大廈將傾,到現在還稱得上輝煌鼎盛的,也就剩下蕭氏集團這一家了。

“我懂了,這是周百雄重回首都發展的一步棋,”葉輕恍然頓悟,“假如周晉諾順著他父親的心意這樣做了,就能順理成章地執掌首都分公司。遠夏的總部將來是一定會挪回首都的,一旦周晉諾坐實了這個位置,那麼將來他接手這一切,就不過是順水推舟、易如反掌了。”

可嵐望著遠方的天空深深凝眸:“利害相輕,商人們殊死博弈,而我們……我們連棋子都不算。”

葉輕憂心忡忡地握緊她的手:“可嵐,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你要告訴我,你心裡是什麼打算,告訴我我才能幫你想辦法啊。”

“我恨不得他現在就結婚,只要他肯放了我!”可嵐看住葉輕,悽惶地一笑,“但是他不放過我……”

周晉諾結婚還要霸者可嵐,葉輕聽得難受,恨不得將那個王八蛋剁成肉醬,於是緊緊拉著可嵐說:“他不放過你,那我們就自己跑!我現在手頭裡也有點錢了,我馬上就帶你離開這個混蛋。”

可嵐卻輕輕掙脫了她的手,搖頭說:“這輩子我已經毀在他手裡了,我逃不掉的。”

恍恍惚惚地回到家,葉輕渾身燙得像火燒似的,一進門就半暈到鞋櫃旁的地毯上。朱管家聽到聲響,慌忙跑過去攙住她,同時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這才知道她發燒了。

想著可嵐的事情,葉輕心裡難過,從可嵐身上,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總有一天,歐陽琛也是要結婚的,總有一天,她這個連棋子都不算的女人,也是要被他拋到一邊的。

對於這麼一個結局,她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和解脫才對嗎?為什麼她卻突然覺得害怕,她好怕歐陽琛會像周晉諾對可嵐那樣,哪怕結婚了,還要把自己綁在身邊。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人生就真的徹底毀了。

朱管家看葉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焦急地勸她去看病,但她卻是一味地推諉。萬般無奈下,她給歐陽琛打了電話:“歐陽先生,葉小姐發高燒,又不肯去醫院,您快回來看看吧。”

“那就讓她病著,以後這種小事不要拿來煩我。”

當時朱管家心急之下按了擴音,所以這冷漠卻刺耳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傳入葉輕的耳朵裡。

像是被人照頭澆下一桶沁涼的冰水,她只覺得心寒,腦袋就更覺得昏沉。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睡過去,夢境依稀裡,葉輕彷彿聞到枕邊有熟悉的男人體味,下意識地伸出手向旁邊探了探,並沒有觸到任何人。

莫名的失落灌滿心田,她倏然間坐起來,卻看到歐陽琛正披著睡衣站在視窗。

原來他……真的回來了?原來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啊。

套上睡衣,迷迷糊糊地走向他,還來不及感動,冰冷如毒蛇的話卻從前方那個頎長的身影處傳來:“現在是什麼社會了,結個一兩次婚根本就不稀奇。先跟你需要的那個女人結婚,等你把她利用完了,再跟你中意的那個人結婚,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當初我建議你利用秦可嵐向你父親示弱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我的建議就是對你最好的謀劃,蕭寧你非娶不可。”歐陽琛果斷地打斷電話那頭的反駁,冷然轉身,卻正巧對上葉輕驚怒交加的眸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