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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女人

然而她蔥白的素手卻被其中一個男人狠狠地踩住,痛得她目眥盡裂:“賤貨!歐陽先生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沈小姐20歲就愛上了一個牛郎,為了幫他獨立開店,不惜出賣色相,親自跑去CLUB裡賣笑,”歐陽琛懶懶睥了她一眼,英俊的面龐上森寒猶如經年的冷霜,“也許你還不知道,你的第一單出臺生意,就是你男人替你接的。”

像是被雷擊中一般,沈安妮驚得倒抽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搖頭大喊:“你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歐陽琛向著身後拍拍手,唇角保持著冷酷的弧度,眉頭卻微揚,猶若執起的刀鋒。

掌音剛落,兩個打手似的彪壯男人便架著一個長相斯文秀氣的小白臉從門外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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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妮瞪圓了杏眼,只覺得自己被人照頭澆下一盆冷水,整個四肢都僵直了:“阿城?”

那個叫阿城的男人一看到她,就立馬掙脫身邊人的禁錮,衝上來就給了沈安妮重重的兩巴掌,看似兇悍的瞳孔裡卻閃過一抹不忍:“你這個賤人,老子可被你害慘了!你得罪誰不行,你他媽的敢得罪歐陽先生,你活膩了是不是?”

“阿城……”沈安妮被打得兩頰高腫,絕望的淚水跟著奪眶而出。

惺惺作態。

歐陽琛從鼻腔裡發出一記冷哼,略微抬眼示意手下的人把阿城拉回來,而後站起來一步一步面無表情地走近沈安妮:“這間套房設計的很奇妙,所有的衣櫥門都是透明的,不如就讓你的相好坐在裡面好好觀賞觀賞你是怎麼賣笑的吧?”

“歐陽先生,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沈安妮驚得瞳孔一陣緊縮,痛哭著爬向歐陽琛,小腿卻被身後的男人猛地一抓,抓回了魔鬼的爪下。與此同時,阿城也被人連推帶趕地踹進床邊的衣櫥裡,“叮——”的一聲脆響,衣櫥的大門被人落了鎖。

“放過我吧歐陽先生!這不關我的事啊!你怎麼整這個女人都行,但是求你放過我啊!”

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幾個男人團團圍著欺辱,阿城驚恐地拍打著大門,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操他媽的混蛋!你一定不得好死!”看到阿城的懦弱絕情,沈安妮心裡像被人插進了一把鋼刀,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痛楚,而是雙目噴火,聲嘶力竭地哭嚎起來。

“原本我還想給你一次機會,可是你卻不知好歹,”歐陽琛最後看了她一眼,而後轉過身,面無表情地朝門外走,“今天之後永遠閉上你的嘴,不然下次絕不止這麼簡單。”

“嘭——”的一聲,房間的大門被關上了。

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殺豬般的嚎叫也跟著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記月光般清幽潔雅的喟嘆:“親眼看到自己愛人的真面目,此刻她身體上的痛,恐怕遠遠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她該感激我,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為這種人白白付出。”

歐陽琛抬眸凝視著那個靠牆而依的窈窕身影:“況且,無論是誰,只要敢動我的人,我必定十倍奉還。”

那個身影的主人幽幽地嘆了一聲:“不給女人留活路,這可不像是你歐陽大老闆的作風?”

“怎麼,”歐陽琛挑起一邊的眉,“你看不下去了?”

女人輕描淡寫地搖了搖臻首,清淺的笑容裡卻依稀別有深意:“蟄伏數年,曾經那個讓道上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少年居然也變成了文質彬彬、運籌帷幄的正經商人,我還以為終於有人讓你改變了。可是現在,我好像又看到了華爾街的你,狠辣、獨斷、絕不留情。”

“你錯了,我根本就不曾變過,”歐陽琛眯起狹長的黑眸,冷冽的睿光閃爍其中,“只是有人用十年的時間教會那個愣頭小子一件事——借刀殺人,遠比自己親手動刀子要高明的多。”

女人深深看住他,蹙起曼妙的細小眉尖:“可我卻並不喜歡這樣的你。”

“沒有這樣的我,你跟我,都活不到今天。”聽出她話裡隱含的嗔怪,歐陽琛丟下這樣冷漠的一句話,轉身闊步向電梯走去。

“那麼,那個女孩呢?”女人仰起絕色的面孔,用一種似乎能洞徹世事的悲憫目光直視著他的背影,“你現在對她所做的事情,和阿城對沈安妮所做的又有什麼分別?”

胸膛裡的某個器官猛地一抽,歐陽琛霍然轉身,素來靜無波瀾的黑眸裡燃起噴湧的火焰:“她不過是一個暖床的女人而已。”

女人從容地走近他,每一步都嫋嫋如煙,惹人神醉:“暖床的女人值得你動這麼大的肝火親自動手,替她擺平沈安妮?暖床的女人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記乾爹的教導、為了她而自作主張?”

歐陽琛抬眸,薄唇微彎,明明是笑著的,那笑容卻危險冷魅,像是墳地裡燃起的鬼火:“這場財權爭奪的遊戲,你既然已經選擇退出,就無權再過問我的事。”

“你會憤怒,是因為埋在心裡拼命隱藏的秘密被人挖掘了出來,”女人從容地面對著他的逼視,同時秀眸微微下斜,瞥了眼他西裝口袋裡嗡嗡直響的部位,倩然一笑,“接電話吧。從剛才到現在,已經打了七遍了。”

歐陽琛垂下漆黑的眼睫毛,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未接來電上顯示的卻是——易北辰。

他揚唇輕輕扯出一抹諷刺的微笑,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扣在耳邊——

“嫂子突然不見了,我聽值班護士說,她跟人打電話的時候說要急著趕去君來大酒店,我怕出什麼問題,所以打電話通知你。”

君來大酒店,不就是這家酒店嗎?她為什麼要來這裡?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眉頭倏然間深深蹙起,歐陽琛結束通話電話後,轉身匆匆而行,打算乘電梯直奔前臺。

“停手吧阿琛,”電梯門關上的前一刻,面前卻驀然傳來那女人的輕喚,“你用了整整十年,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我不想看著你最後走回老路,一無所有。”

“只要那個人還留有一口氣,我就一天也不會停手,”歐陽琛冷冷回眸,幽深的黑瞳裡寒星落寞,“而且,我本就一無所有,從我來到這個世上的那刻起,我就註定一無所有。”

“叮——”電梯門闔上,那扇走出地獄的大門也在剎那間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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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我們去警察局錄下口供吧。”

眼看著警車將那具女屍抬上擔架,附近街區的警官冷著聲音對葉輕他們開口。

從拔下針頭跑出來到現在,也不知已經過了多久,葉輕一直就這麼來回操勞著,腿都已經站得麻木了。聽警官這樣催促,她轉過身看向秦可嵐,還想再交代點什麼,可凝眸望過去,可嵐的臉孔卻忽大忽小的,像是浮在水裡的油畫般微微晃動著,讓人分辨不清。

她搖了搖臻首,試圖走到可嵐身邊,整個天地都跟著旋轉起來,害得她差點失足跌倒。

還好可嵐及時扶住了她,滿目擔憂地喊她的名字:“葉子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葉輕彎起唇角,衝著她虛弱地笑了笑。

可嵐卻驀地驚叫起來:“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很燙嗎?葉輕暈暈乎乎地想,明明才打過退燒針的,剛才在醫院都已經發過汗了,怎麼又燒起來了呢?

“我真的沒事,你先帶你弟弟去錄口供,我……”

腦袋昏沉得好似裝了千鈞重鐵,到最後實在撐不下去,葉輕身子一歪,軟軟地跪倒下來,即將接觸地面的那一剎那,卻有一隻有力的手托起她的手臂,緊接著另一只手抬至她的腰間,將她生生橫抱起來。

身體很酸很酸,虛無的疼痛和疲憊如蔓草般瘋狂地在肢體間延伸,酒店大堂裡明明那麼暖,葉輕卻覺得好冷,頭頂明亮的燈光,像是雪光一樣寒進骨子裡。

好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靠一靠,她忍不住縮了縮身子,那支圈著自己的手臂箍得更緊了,而後有熟悉的夾著淡淡菸草氣息的男人味道無孔不入地明滅在鼻息中。

心臟倏然一頓,葉輕艱難地抬起眼皮,隔了茫茫白霧的視野裡依稀間呈現出一個成熟俊雅的男子面孔,是……歐陽琛!

他不是應該跟沈安妮在一起嗎?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厭惡她至極了嗎?他不是最討厭在大廳廣眾之下暴露出自己和她的關係嗎?又怎麼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樣緊張而溫柔地抱著她?

耳畔彷彿有人在驚呼,那是可嵐在喚她的名字,接著有幾個身著黑色警服的警察攔住歐陽琛的去路,他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歐陽琛的表情竟是那樣的憤怒和急切,他在和警察爭吵?怎麼可能?他從來都是冷靜淡漠的人才對,絕不會蠢到和警察爭吵。

但是現在,他的確抱著她衝出警察的圍擋,衝向無邊的夜色裡,好像又下雨了,絲絲縷縷的沁涼點在滾燙的臉頰上,讓葉輕徒然覺得好安心,忍不住將臉深深埋進他的胸膛。

“輕……”最後的知覺失去前,葉輕聽到歐陽琛這麼叫她,他的聲音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深情,有灼燙的一滴落在她的面頰上,那是他的淚麼?還是漫天飛雨中的一滴。

他胸前的西裝料子就緊緊貼在她臉頰上,那麼硬那麼冷,可他的手臂卻又是那樣有力,彷彿一切又回到這個故事的起點,在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他脫下西裝扣在她身上,拖著她的手走進漫天煙雨中……

如果這是一個夢,可不可以,就這樣停在那一刻,永遠都不要醒?

可是夢就是夢,再美好、再真實,也總有清醒的時候。

在一片馥郁清雅的沉香中,葉輕幽幽轉醒,眼前是熟悉的牆壁、熟悉的窗簾、熟悉的擺設,眼風微斜,熟悉的男人也在她床畔的桌子上伏案工作著。

彷彿是感知到她已經醒來,歐陽琛驀然頓下操縱著滑鼠的手,懶懶回眸,主宰者般的冷然一笑。

彷彿是在說:恭喜你,終於又回“家”了。

葉輕喪氣地側過臉避開他的目光,腦袋卻突然一頓,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可嵐……”

“周晉諾已經回海濱了,可嵐的事情他會處理。”

歐陽琛坐回床上,有力的手掌不容推拒地按下她的雙肩,同時俯下身子,用自己的額頭去碰觸她的額,在觸到一片令人安心的溫涼後,眼神倏然變得幽深:“總想著別人,怎麼不想想你自己?”

這樣鼻尖挨著鼻尖的說話讓葉輕的心跳沒來由得紊亂起來,她斜開眼眸,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輕輕地說:“我怎麼了?”

“高燒四十度,你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歐陽琛側首咬住她的耳緣,那聲音嘶啞低沉,卻已不見平日的穩妥平靜,“這期間你喊了‘易北辰’的名字二十七次。”

心突地一跳,再不能像過去那樣撒謊瞞過去,葉輕只得故作驚惶地岔開話題:“你一直都呆在這裡?”

耳畔傳來一記冰涼的冷哼,她有些意外,側頭想看他,卻被他用寬厚的手掌死死捂住了雙眼,再見不得一絲光亮。

像是印證她的猜測般的,短短的、有些扎人的青荏蹭在她光滑如錦的脖頸裡,耳邊的呼吸則越來越繚亂、炙熱。

他一向是個最愛乾淨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蓄鬚呢?難道他真的在床前守了她一天一夜?

可是……

迷濛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電梯裡沈安妮媚眼如絲的挑逗情態,葉輕倏然清醒過來,她抬起手肘,用力地撞擊他的胸膛,卻被他將手腕緊緊箍住了放在頭頂。

歐陽琛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猛地收緊,低頭便要吻她,卻被她咬著唇躲過:“……你不是應該和沈安妮在一起嗎?呆在我這裡算什麼?你不是要成全我跟北辰了嗎?把我接回來做什麼?”

聽她這麼說,歐陽琛抽出一隻手托起她的後腦,一雙狹長的眼睛微眯,有清冷逼人的寒光一閃而過:“如果不是易北辰突然打電話,你以為我願意拋下手裡的事,帶你回來?”

“是啊,你們連房卡都領了,應該是興致盎然地去的吧,”事實本該明晰如此的,葉輕揚起唇意態輕鬆地笑起來,笑得氣息有些不穩,連眼角都帶了些淚光,“真是抱歉,是我攪了你們的好事,讓你回到我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身邊。”

話是這麼說,嚐到唇邊鹹鹹的淚時,葉輕心裡卻悚然一驚,她為什麼要哭?又有什麼可哭?他們之間什麼本來就也不算,就算發生這種事情也無可厚非啊?

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起她溼涼的頰,歐陽琛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微微挑眉:“你知不知道?你睡著的時候,也喊了我的名字。”

“什麼?”腦袋裡轟然一聲響,葉輕瞪圓雙眸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腦後的手掌已突地發力,將她推向眼前這張朝夕相處的冷峻面孔。

“三十二次,”歐陽琛俯下頭,貼在她飽滿卻略顯蒼白的唇上,一字一句緩緩地說,“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