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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抵死相擁

反正都已經被看破了,葉輕索性破釜沉舟地推開了櫃門:“蘇總。”

蘇青一眼也沒有看她,只是恍惚地坐在老闆椅上,淡淡地說:“放下東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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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讓她走?毫不追究她為何會躲在櫃子裡面?葉輕有些訝然,但還是聽話地把資料放回原處,又把鑰匙擱在桌子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以後總還有機會。

臨走之前,她聽到蘇青的警告:“你在這裡看到的東西,最好一個字也不要說出去,否則只會給你帶來危險。”

歐陽琛沒有晚起的習慣,但他醒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酒色誤人,在他身上落了個現行。

下意思地將手探向身側,沒有人,也沒有溫度。

這個結果他並不感到意外,起床,穿衣,洗漱,吃早點,談生意,一切舊照,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彷彿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黃昏時分,他疏懶地坐在書桌上,闔上眼眸。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心漸漸沉澱下來,眼底那抹柔和的身影卻愈發揮之不去。

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愛情是一場回不去的旅行,他和她,也註定是殊路難同。

驀然抬眸,歐陽琛抓起桌上的一個臺式日曆,六月份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

就在這時,門支呀一聲開了,一身素白清爽長裙的葉輕,手抱一捧淡香襲人的百合花,旁若無人地走進來,朱管家緊隨其後,遞給她一個青藍色的琉璃花瓶。

葉輕就把潔白如羽的百合一株株地插進瓶中,幽藍的水如同海波般漾在蔥綠的莖上,花瓣上聚著幾滴珍珠般大小的白露,眼淚似的沁進人的心窩裡。

侍弄好百合,葉輕捋了捋烏黑順直的長髮,仰起臉,卻看到歐陽琛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自己,不禁嗤地一笑:“怎麼了?盯著我看?是怪我自作主張在你房間裡放花嗎?”

不,是從來沒見過你如此素淨的模樣。

匆匆收回目光,歐陽琛淡淡地搖頭:“我以為你走了。”

“我是走了,過去的我已經走了。”葉輕低頭一笑,她記得有本書上曾說:若要真的從頭再來,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把自己徹底變成另一個人。”

晚上歐陽琛忙完自己的事情,走下樓梯去倒水喝,發現客廳裡還亮著燈,走近了才瞧見,葉輕正穿著睡衣伏在茶几上,一面神情認真地翻看報紙,一面還拿著圓珠筆圈圈畫畫著。

“你在幹什麼?”他問。

葉輕連頭也沒抬:“找工作啊。”

“別急著否定我……”說完她又意識到什麼,忙堵上歐陽琛的嘴,“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我的堅持,我在你家白吃白喝,就已經佔了你大便宜啦。”

歐陽琛微眯起長眸,他忽然想起老鍾的話: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遂即挨著葉輕坐下來,淡淡地問:“找到合適的沒有?”

“那可多啦,”葉輕摟住他的手臂,將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肩上,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早上五點到七點去點送報紙,每天只幹兩個小時,但是月薪就有一千塊錢。白天呢,就去這家百貨公司上班,我的工作是採購員,雖然月薪只有兩千,但是採購員可以撈油水的。”

“晚上呢?”歐陽琛不禁蹙起眉宇,這丫頭要累死自己嗎?

“晚上當然也有事做,我以前同學現在是出版社的編輯,她幫我找了一個差事,專門替人寫稿子,只要我勤快點,一個月賺上兩三千也不是難事。”

“這樣早中晚加起來,我一個月也能賺五六千塊錢啦,這不是跟白領差不多嘛!”葉輕眼眸一轉,笑著說,“噢,對啦,我還買彩票,我以後每天買一張彩票,指不定哪天就中大獎了呢。”

“既然都計劃好了,為什麼還在翻報紙上的求職資訊?”歐陽琛不傻,自然知道她的估算全是樂觀的說法,真正能進口袋裡的錢,不曉得能有多少呢。

面對他的質疑,葉輕心裡有些黯然,但還是抿嘴一笑:“這叫貨比三家嘛,虧你還是生意人呢。”

攬在她肩頭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歐陽琛微閉著曜石似的黑眸,她過分的堅強讓男人忽然覺出一點心疼:“為什麼放棄之前的工作?”

該怎麼回答?因為這個工作並不光彩?因為她想安定下來?因為……他?

短暫的停頓後,葉輕抬起星眸衝他促狹地一笑:“不告訴你。”

話音剛落,身子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抬,落入一個滾燙堅實的胸懷,一路被他穩步抱上二樓,期間少爺和小小還從狗屋裡跑出來,眨巴著好奇的小眼睛衝他倆叫喚了兩聲。被小狗窺視的感覺,讓葉輕瞬間醉紅了雙頰,她輕輕垂著他胸前的肌理:“歐陽……你幹什麼?”

歐陽琛用腿闔上門,無情地把兩隻小可愛拒之門外,而後俯身將她放在床上,咬著那紅豔欲滴的耳垂說:“陪我睡覺。”

耳畔還響著少爺和小小用爪子細細扒門的聲音,葉輕忍不住嗤笑,同時伸出手摟上男人的脖頸……

雲雨後人便得特別疲憊,葉輕窩在歐陽琛的懷裡幾欲睡去,想了想還是忍住睏倦看了眼腕錶,已經凌晨一點了。

慢慢推開他摟在自己胸前的手,葉輕悄聲坐起來,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

“去哪?”

驀然間,身後的男人卻驀地拉住她的手腕。

熬夜讓葉輕眼窩深陷,她俯下身子,疲憊地啞著嗓音說:“明天四點我就要起床去報社,怕吵醒你,所以我想我還是去隔壁睡好了。”

歐陽琛沒有說話,手勁卻徒然增大,將她用力的扯入自己懷中,用雙臂從背後緊緊地、緊緊地圈住她,連下巴也抵在她柔軟的發頂,彷彿要將她摁進自己的軀體裡去。

“歐陽?”有些訝異他此刻近乎粗魯的擁抱,葉輕抿緊了唇,心口卻驀地升起一抹暖意。

就這樣僵持了良久良久,歐陽琛才淡淡地開口,似是批判,又似是感嘆:“你就是太倔。”

葉輕剛想反駁,身子卻被他一扯,被迫性地倒在他身邊,頭頂有人輕按著她的額,逼迫她將臉貼在那顆穩健有力的心臟旁,低醇如酒的聲音從耳後飄來:“別走,陪著我。”

莫名的,兩滴淚盈在眼眶,葉輕下意識地伸出雙臂,慢慢抱住男人的後腰。感受著那鏗鏘有聲的心跳,她忽然產生一種錯覺,彷彿這顆心真的是在為自己而跳,只是這樣幻想著,她已忍不住貼上去,緊緊貼上去,著了魔般地呢喃:“我陪著你,我會陪著你……”

黑暗中,不再感到恐懼,只有抵死相擁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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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百貨公司的老闆查賬,下班時已經很晚了。錯過了夜班車的時間,沒辦法,只好打車回家。一路上葉輕和司機天南地北地聊天,司機說自己是外鄉人,女兒在海濱上大學,自己也就跟著來海濱打工。

葉輕被勾起往事,忍不住跟司機多聊了幾句,車在別墅門口緩緩停下時,司機的眼睛都看直了:“乖乖,小姐你住這麼漂亮的房子啊,你可真幸福。”

有點尷尬,葉輕不好意思地結賬後,幾乎是跑得返身回了別墅的大院,望著面前幢幢的樓影,心裡瞬息黯然,身份差距,大概是她永遠也無法逾越的一條鴻溝吧?

“歐陽先生呢?”一進門,葉輕放下包就習慣性地問朱管家。

朱管家的面色有些焦急:“先生不太舒服,說是頭疼,已經躺了一晚上了。”

“頭痛?”葉輕心裡怦然一跳,恍然有把火直燒入肺腑,她焦急地衝上樓。

歐陽琛果然半躺在陽臺上的紫竹藤編織椅上,俊美的長眸微眯,似睡非睡,指間卻夾著一支煙,白霧渺然間把那對好看的眉宇緊緊鎖住。

“身體不舒服還吸什麼煙?”葉輕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香菸,同時蹲下來摸摸他的額頭,嚇得她指尖一縮,“好燙,你發燒了嗎?”

歐陽琛這才睜開黑眸,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來,口氣淡淡地說:“沒事,不是發燒,偏頭疼而已,過一會兒就好了。”

葉輕滿目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忽然眼眸一轉,試探性地開了口:“我上大學的時候跟老中醫學過穴位按摩,我幫你按按吧,看會不會舒服一點。”

歐陽琛低低“嗯”了一聲,葉輕搬過椅子坐在他身後,一邊揉著他額頭上的穴位,一邊觀察他的表情變化。

可是他的臉上根本紋絲不動的沒有半分變化,哪怕她按到一些刺激性的穴道時,他都不皺一皺眉頭。

心驀地沉下去,一種莫名的恐懼像蔓藤般攥上葉輕的肺腑。

第二天中午,趁歐陽琛外出談生意,葉輕特地請了半天假期,偷偷摸進歐陽琛的書房,從上次的書櫃裡,拉出原先那個大紙箱,她想進一步確認一下上次看到的X光片到底是記錄了些什麼。

然而,當她把紙箱裡的書籍一個一個撈出來時,卻發現之前她看到的那幾本病例和X光片竟然統統都不見了!

如果不是要刻意隱瞞,為什麼會在猝然間把它們統統都藏起來?

怔然地跌坐在地上,葉輕使勁按掐著自己的手心,告誡自己是她想太多了。畢竟,從上次她看到的X光片上來說,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疾病,頂多只是腰椎不好,容易痛而已。

“你進來做什麼?”

她正自我安慰,身後卻驀地響起一記隱含慍怒的低喝,詫然回首,歐陽琛那張陰鴆冷峻的臉便倏然間出現在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