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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柔情蜜戀

蘇曼望見姜楓痴迷的眼神,芳心盪漾,又羞又喜,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輕盈走過來,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優雅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一股香皂味混雜著處子淡雅的清爽香氣隨之飄了過來,姜楓只覺鼻端氤氳蕩腸,還是那麼的蝕骨醉人。

目光一瞟,見到蘇曼雪白長裙下露出一截如藕般晶瑩潔白的小腿,纖細勻稱,線條優美,就連腳踝的弓型弧度,都是那樣完美無瑕,粉色拖鞋難掩的一雙玉足更是巧奪天工,那麼的小巧、白嫩、精緻,讓人忍不住就想捧在手裡把玩一番。

蘇曼順著姜楓的目光低頭瞧去,一縷暈紅霎時飄上晶瑩如玉的臉蛋,羞澀地伸手抻了抻裙襬,雙腿縮了縮。銀牙暗咬,這傢伙今天格外的放肆,可想到這都是自己縱容的結果,頓感渾身無力,無奈轉移他的注意力說道:“姜楓,你說有問題請教。”出口聲音卻變得又輕又細。

姜楓接觸到對方嗔怪、羞澀的目光,訕訕一笑,說道:“蘇…副行長,市行劉副行長見面只是簡單地問了幾句我的情況,其他什麼都沒說,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的不妥?”他發自內心地不想稱呼她蘇副行長,可是別的稱呼又不好出口,所以遲疑了一下還是照原樣稱呼了。

蘇曼櫻紅的俏嘴不經意地露出一絲迷人淺笑,一對會說話的眼睛秋波盈盈,柔聲說道:“姜楓,沒外人的時候,你可以稱呼我蘇姐。”

姜楓臉浮上一層喜色,嘴甜甜地說道:“好的,蘇姐。”

蘇曼眨了下眼,說道:“劉副行長都問你什麼了?”

姜楓原滋原味地介紹了一遍與劉副行長見面的細節。

蘇曼不由綻開一絲甜甜的笑容,柔聲說道:“姜楓,你多想了。這次我有意跟李副行長介紹了你的情況,就是想他能見見你,加深一下印象,他明白我的意思,能見你,就表示他很看重你的潛力,談什麼反而是次要的,你明白了嗎?”

隨著關係的親密,姜楓反而說不出感謝的話來了,眼神傳遞了一下,笑道:“我明白了。”

蘇曼對姜楓沒有說出見外的話非常滿意,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談下去,柔聲問道:“聽說你搬到政府宿舍去了?”

姜楓灑脫地靠在沙發上,望著蘇曼,說道:“嗯,搬過去挺長時間了。”

蘇曼優雅起身,給姜楓的茶杯裡續了些水,然後又在自己的杯裡添了些,輕盈坐下,拿起茶杯飲了一小口,“住著還習慣嗎?”

姜楓也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說道:“還行,我住得那間是給外來副縣級以上領導準備的豪華間,裡面設施挺齊全的。”

蘇曼晶瑩的美眸裡劃過一絲異彩,似笑非笑地說道:“看來你在本地也挺有人脈的。”

姜楓赧然笑道:“在這裡我哪有什麼關係。這還是我們所的溫茹見我沒地方住,動用了她父親的關係才住進去的。”

蘇曼莞爾一笑,說道:“哦,這個溫茹不錯,挺有同情心的。”

姜楓不好在她的面前誇別的女孩,微微一笑,嗯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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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瞄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遲疑了一下,起身又提起暖瓶準備給他續上水。

她這微小動作還是落入了姜楓眼裡,雖然心裡萬分的不捨馬上離開,但來日方長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果決地站起身來,灑脫地笑道:“蘇姐,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蘇曼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注視著姜楓,流露出柔似水的眼波,柔聲道:“再坐一會兒吧,聊得正好呢。”

姜楓接觸到那柔情似水的眼波,心都被融化了,但他明白男女感情是急不得的,毛躁只會破壞對方心裡的美好印象,溫柔地笑了笑,說道:“蘇姐,晚睡可是女人容貌的天敵啊,我可捨不得讓你美若天仙般的嬌顏受到一丁點的損傷。”

得到男孩的誇讚,蘇曼的心裡甜美如蜜,眼波越發的柔情,嗔笑道:“油嘴滑舌。嗯,天黑,路上小心些”

姜楓走到門口,穿上鞋,轉過身來,輕輕一攬蘇曼的纖腰,輕輕抱著她,眼裡射出款款深情,柔聲說道:“今晚是我這一生中過的最愉快的一晚,謝謝你,蘇姐。”

蘇曼也沒想到姜楓臨出門了會來這麼一手,嬌軀一陣酥軟,一縷紅暈迅速爬上她如玉般絕美動人的小臉,美眸中神情迷離,恍若七彩的美鑽,時時變幻出不同的光彩。隨後嬌軀綿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小臉依舊仰著,長長的睫毛顫抖著閉闔上,瓊鼻翕動,紅潤雙唇似開似合。

微微顫動的身體,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眼睫毛,無不暴露出少女內心的緊張。姜楓也很緊張,因為他還從未吻過女人,低下頭生澀地向那紅潤雙唇湊去。

兩人的雙唇慢慢碰觸到一起,姜楓感到時間彷彿被凝固了般,她的唇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香甜。

蘇曼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溫熱豐潤的雙唇覆住,男人的氣息濃郁瀰漫,身心頓時輕飄起來,如陷雲端。

姜楓伸出了舌,舔舐她滿布敏感神經的唇瓣。每舔過一次,蘇曼全身就起一陣細微的戰慄,這種戰慄一次比一次強,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很快在全身蔓延,她忍不住嗚咽一聲,然後明顯感覺到抱著她的男孩全身一緊。

姜楓生澀地親吻著,蘇曼生澀地迎合著,兩人的初吻在生澀中交給了彼此,最後蘇曼膽怯地推開了姜楓,因為她感覺到再親吻下去,局面恐怕就難以收拾了。

兩人輕擁喘息了一會兒,彼此羞澀地甜甜一笑,姜楓柔聲道:“我走了。”

蘇曼一雙俏目射出萬縷柔情,含情脈脈的望著姜楓,輕聲說道:“路上自己小心一點。”

一吻過後,姜楓和蘇曼的關係立刻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將男女間那份朦朧、異樣、珍藏的情愫演變成清晰明朗的熱戀。這天翻地覆般的變化來得太快、太突然,讓姜楓也不禁生出於夢中一般的感受,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

省行調研組一行第二天就離開了蓿縣,蘇曼在之後的幾天中再沒有聯絡姜楓,正好姜楓也想冷靜一下,也沒有主動聯絡她。

意料中的人事調整終於有了動靜,市裡率先開始,呂副行長因為玩忽職守和不作為,被調整調離,劉副行長暫時兼管儲蓄業務。市裡調整完以後,各縣區也很快進行了調整。

蘇副行長不出意外地果然兼管了儲蓄業務,王副行長被調整為副行級調研員,實質上處於退休狀態。

韓萍如願地當上了儲蓄科副科長。出乎姜楓預料,他的任命發生了點變化,除了湘江路儲蓄所所長外,他還兼任了儲蓄科副科長的職務,當然工作重心仍然以湘江路儲蓄所為主。

任命一下,實質性的實惠也跟隨而來,他和韓萍每人都分到了一套七十多平、兩室一廳的住宅樓。

姜楓新分的住宅房恰好與蘇副行長是一棟樓,而且還在蘇副行長對面,501室。能分到房子當然是好事,不過也給姜楓帶來了很大的煩惱,沒錢裝修,所以他只好仍然住在政府宿舍裡。

新官上任三把火,姜楓一把火還沒燒起來呢,先被下屬們宰了一把。

交接完畢,送走韓萍,姜楓氣宇軒昂地大步走進內室,擺了擺架勢,作出一副準備發表上任就職演說、談談儲蓄所今後發展施政方針的樣子,心中則暗樂,他準備開個玩笑。

基層所畢竟與行裡不同,融洽的同事關係至關重要。再說領導威信也不是一蹴而就,裝出來的,那得需要一點點積累形成,這道理姜楓在大學時就深有體會。

可惜,沒等他說話,司韶已經娉婷站起,露出甜死人的笑容,慷慨激昂地說道:“大帥哥,恭喜你當上我們偉大的光榮的正確的領導,你放心,我們一定緊緊地圍繞在你的周圍,繼續發揚團結友愛的光榮傳統,將今晚的聚餐活動堅決進行到底!”

諸位美女聞言一愣,旋即爆發出悅耳動聽的嬌笑,若百鳥齊鳴,如鶯歌燕舞,只笑得花枝搖舞、百豔爭芳。

姜楓泰然自若地回到座位坐下,笑呵呵地欣賞著美女們迷人的風姿神韻、絢麗花容。

司韶一副無辜的樣子,湊到姜楓的身邊坐下,討好地輕聲說道:“你說,有什麼好笑的?你瞧這幫瘋丫頭,一個個笑得像百鳳朝陽似的,咱們領導上任也不用笑得這麼嫵媚吧?”

諸位美女見司韶湊到姜楓的身邊一陣嘀咕,知道準沒好事,不由都停下了笑聲。

葉蓓蓓瞪了司韶一眼,然後對姜楓露出兩個迷人小酒渦,笑嘻嘻地說道:“大帥哥,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當然是今晚請我們美餐一頓,你們說對吧?”

美女們難得一見的意見統一,齊刷刷地笑道:“對!”女聲合唱一般的悅耳優美,司韶小丫頭喊得格外清脆。

姜楓伸手輕撫了一下司韶頭頂秀髮,那動作有些輕佻曖昧,美女們的目光紛紛瞄來,司韶臉現扭捏羞澀,不禁晃了一下頭。姜楓接下來的動作,大出諸女的意外,只見他臉露壞笑,“啵”地彈了司韶一個腦啵,聲音挺響,不過他沒太使勁。

諸女不禁又笑了起來,暗道,這傢伙太促狹了!邊笑邊挪揄地望著受害者。

司韶小臉緋紅,一副委屈的樣子,似嗔若惱地給了姜楓幾粉拳。她平時和姜楓鬧慣了,對他的一些小動作,是甜在心裡,惱在表面,不過小丫頭還不擅隱藏,眼裡不由地流露出似嗔若喜的眼波。

姜楓接著瞄了葉蓓蓓一眼,葉蓓蓓見勢不好,急忙笑嘻嘻地起身逃離。

輕鬆愉悅的氣氛縈繞著大家,姜楓爽快地笑道:“好吧,這第一把火就燒在對門的聚仙樓,今晚下班,不許請假。”

諸女輕笑,葉蓓蓓小聲嘀咕道:“請吃飯,傻子才會請假呢。”

雖然換了所長,但湘江路儲蓄所的業務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一切仍然按部就班的開展。請客聚餐的活動,則讓所裡的氣氛越發的融洽、輕鬆、活躍,不但凝聚了人心,而且也為姜楓下一步有條不紊地實施新措施創造了寬松環境。

當然姜楓並沒有一開始就急於拿出他的全盤新舉措展開實施,而是在隨後的工作中結合工作實際不斷完善,分步驟一點點的實施,結果取得了穩妥、可行、實效的良好效果。

說起來,姜楓還真是有點福氣,他就任所長時,正是搶購風波平息後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由於中央相繼採取了平抑物價、提高存款利率、對三年以上定期儲蓄進行保值等積極措施,加上老百姓在搶購風波中飽受損失,對銀行存款信心回升,城鄉居民儲蓄普遍回潮。

湘江路儲蓄所在這次擠提風波中準備最充分、應對最得體,獲得一致好評。由於美名在外,信譽卓著,儲蓄回潮時,儲蓄存款額不但迅速回升到擠提風波前的水平,而且一路飆升,大有突破歷史新高的趨勢。

姜楓急忙借勢推出了掛牌服務、微笑服務、計時服務、電話預約服務等一系列提高服務質量的新舉措,並設立舉報箱,及時接受儲戶的舉報監督。這些新制度、新措施一經實施,就受到儲戶的普遍歡迎,收到了儲蓄持續增長的良好效果。

儲蓄存款持續良性增長,解除了同事們高額吸儲任務完不成的壓力和後顧之憂,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工作熱情高漲,執行新制度、新措施的自覺性明顯提高,使新制度、新措施一開始實施就得到了嚴格、高效的落實。

工作順利,心情愉悅,姜楓也得了空閒,將重心開始放在主動出擊追求美女上。

秋高氣爽,距離湘江路儲蓄所不遠的一個街頭電話亭,姜楓拿著話筒,正給蘇副行長打電話。

“喂。”話筒裡傳來讓他魂牽夢繞的柔美聲音。

“蘇姐,我是姜楓。”他聲音溫柔地說道。

“哦,是小姜啊。”聲音裡透著驚喜,看來她身邊沒人。

“蘇姐,有段時間沒見了,挺想見你的,今晚有時間嗎?”他充滿了磁性嗓音地說道。

話筒裡一陣短暫的沉默,盞茶的功夫,“嗯,好吧。”

姜楓心裡一咯愣,是什麼讓她生出遲疑?頓時有種危機的感覺。

“蘇姐,下班後,我們去吃飯吧?”他熱情地說著,語氣裡透出強烈的期待。

“行,去哪裡?”話筒裡馬上傳來了爽快地聲音。

這讓他非常高興,馬上詳細介紹了經常去的那家小飯館的地址,約定了時間。

下班後,姜風先去花店買了一束紅玫瑰,然後趕到小飯館要了個單間,點好酒菜,站在小飯館門外恭候蘇曼。

夜色朦朧,蘇曼姍姍而來,望見姜楓站在那裡翹首以待,嫣然一笑,優雅地說道:“我們進去吧。”

姜楓直覺眼前一亮,她顯然回住處打扮過,泛著流動光澤的黑色長髮披肩飄逸,上身穿著淡黃色的雪紡高檔休閒衣,淡雅飄逸、輕盈通透,讓曼妙身材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誘惑,下身著象牙白長褲,飄逸修長、優雅性感,讓修長**弧線明朗而朦朧。配著她那秀麗無倫的花容,頎長苗條的美姿體態,給人一種優雅嫵媚的動人美感。

姜楓眼裡閃著驚豔的讚羨,殷勤地為蘇曼開開門,然後一路引導著她走進單間,紳士般地服侍著她坐下,然後難抑興奮地獻出那束嬌豔的玫瑰。

蘇曼眼裡閃過一絲驚喜,顯然男孩頗有情調的一束玫瑰,讓她很是心動、溫馨,笑吟吟地接過玫瑰,欣賞擺弄了半天,才小心地插在桌上的細長高杯裡,對著姜楓淺淺一笑,柔聲說道:“你來了有一會兒了?”

姜楓露出陽光開心的笑容,灑脫地說道:“嗯。菜我已經安排了,你看看,是否和你的口味?”將選單遞了過去。

蘇曼微微一笑,接過選單,看了看,她與老徐的反應差不多,男孩的細心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選單上都是她平時喜歡吃的口味,美眸閃過一絲讚許一縷欣喜,瞥了他一眼,嬌笑道:“你挺用心思的嘛。”

得美人讚許,心思沒有白費,姜楓非常高興,目光盯著蘇曼,說道:“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唐玄宗為討美人歡心,不惜千里送荔枝。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蘇曼聞言,美眸閃亮,一縷紅暈迅速飄上晶瑩的臉蛋,驚喜過後,可惜讓姜楓意外的是她並沒有回應他的公開示愛,反而目光躲閃,額頭微垂,顯露出內心的矛盾、遲疑。

姜楓聯想到她電話裡的遲疑,暗呼不妙,見她抬起頭,眼裡閃著迷茫和哀傷,張嘴欲言的樣子,果決地站起身來,柔聲笑道:“我去看看菜怎麼還沒有上來。”不等她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他怕啊,他怕她說出拒絕的話來。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出,她對自己是很有情意的,不知什麼原因,讓她竟然不惜放棄與自己的一段情緣?

蘇曼望著姜楓的背影,眼裡竟閃耀著晶瑩的水珠,一股濃郁自哀自憐的味道籠罩著她的身心。

姜楓平靜了一下心情,跟在上菜服務員身後走了進來,,瞥了一眼蘇曼,只見她又恢復成那個不顰不笑、非常嚴謹的副行長形象,只是配上她那身青春飄逸的服飾,顯得非常彆扭、怪異,而且美眸裡不時地會閃現一絲哀傷的眼波。

待服務員上完酒菜出去,他坦然自若地坐下,輕言放棄可不是他的性格。

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瀟灑從容地開啟紅酒,優雅地給蘇曼滿上,然後給自己倒滿,舉起高腳酒杯,笑道:“來,蘇姐,我敬你一杯。”

這時,單間裡響起舒緩優美的樂曲,配著柔和的燈光,屋裡頓時洋溢著溫馨浪漫的氣息。

蘇曼見姜楓沒有前話重提,神色不由有所緩和,淡淡地看著他,舉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姜楓用公用筷子給她布了些菜,然後邊吃邊說道:“蘇姐,這家小店雖然規模不大,菜做的卻非常有味道,你嚐嚐。”

一杯紅酒喝下去,蘇曼晶瑩白嫩的小臉頓時染上一縷紅潤,夾起菜放入小口,慢條斯理地咀嚼,小臉綻開一絲淺笑,柔聲道:“嗯,確實不錯,難得能保留菜的原汁原味,口感很好。”

姜楓笑呵呵地說道:“那是,沒看是誰找的地方,口味不好誰來。”

蘇曼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可能又感覺到不對,一絲笑意凝固在臉上,說道:“看把你得意的,不就是……”聲音也由柔美變得生澀。

姜楓沒看她,笑道:“不就是找了個地方嘛。對吧?呵呵。”起身滿上酒。

蘇曼小臉一紅,瞥了他一眼,低頭吃菜。

姜楓舉起酒杯,眼裡蘊滿濃濃的深情,凝視著蘇曼的眼睛,臉上露出痛惜不已的神色,富含磁性地說道:“你一直喜歡這麼壓抑自己的感情?”

蘇曼彷彿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美目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眼睛,她被姜楓眼裡濃的化不開的深情所震撼,也被他臉上痛惜不已的神色所感動,芳心一悸一疼,忽然升起一股不管不顧、拋開一切顧慮的念頭,美眸轉啊轉的,又溼又濡,一縷晶瑩的淚珠滑過晶瑩的臉蛋。

姜楓見狀,暗念了聲阿米駝佛,她心裡的柵欄終於被打破了,起身走了過去,蹲下身子,將她輕輕抱在懷裡,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香肩。

蘇曼彷彿找到了宣洩的缺口,趴在他的懷裡嚶嚶泣哭,粉拳擂著他的脊背,哭道:“你這傢伙就會逼人家,也不管人家心裡的苦楚、為難。”

姜楓只覺得溼溼的,柔腸百轉,輕柔地安撫著她,柔聲說道:“蘇姐,有什麼苦楚、為難,你就說出來。說出來我們一起去面對,你我一心,我就不相信還有過不去的坎,你說對吧?”

蘇曼嬌軀一顫,抬起梨花帶雨的嬌豔小臉,凝注著姜楓的眼睛,良久,離開他的懷抱,坐直身子,破涕而笑,樣子特別的清純可愛,嬌嗔道:“都是你這傢伙把人家弄哭了,還不去弄盆水來,人家這樣子難看死了。”

姜楓樂顛顛地跑了出去,明白她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