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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春晚結束,同文藝工作者交談

……兩年內京城居民可以實現冬季蔬菜的基本自足,五年內實現完全自足,……在政府大力扶持之下,用十到十五年的時間,讓北方的群眾徹底擺脫冬季吃菜難的局面。”

駱濤的講話很是鼓舞鬥志,新年開始之初,就給大家送來了一個好消息。

在駱濤話音一落,趙世界抓緊趕場,一點不給觀眾反應的時間,說了幾句官場話,便直接接著丟擲事前準備的問題。

“其實大家一直都十分關心菜價…”他說這話時目光卻看向大家,“什麼時候能降下來?”

他這這個問題一說出來,大家反響很熱烈,有些都開始交頭接耳討論了起來,好似胡同口那些大爺,他們應該是忘了此時他們在參加春晚。

有些平時嗓門就大的,此時也大意疏忽忘了注意場合,控制一下聲量。

駱濤把他們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實話實說冬季菜價這兩年是不會降下來,但是,只要我們實現了蔬菜的完全自足,冬季菜價會自然而然降下來。

物以稀為貴,一些商販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惡意的搞小動作。如果大家有需要的話,在這裡我還是希望去政府指定的農貿市場購買。

昨兒個是立春,寒冬的冬季即將離去,喜人的春風也已吹來,……”

在分析了一下菜價之後,駱濤又說了幾句喜慶的話。

到此關於他的採訪就真的結束了。

“您請坐。”

拿著話筒走邊往臺上走,邊說:“感謝駱濤同志給我們解惑釋義,緊密團結以……dnag的領導下,在新的一年我們的事業一定能取得更大的輝煌,走向更大的勝利。”

國嘴就是國嘴,這幾句話說的好,激勵人心,演播大廳內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現在人們的願望很樸實,國家強大,自己過上好日子,這時候還沒有人說喝恆水能治病,更沒有人說牛糞能包治百病。不過,洋自由確實已經在國內散播開來。

大的出國潮即將爆發,我們正在為西方地區輸送新的一批打工人,他們都是我們培養出來的擁有高學歷,高素質的清淨戰士。

他們追求他們認為的自由,我們繼續努力走我們的復興路。

一首《外婆的澎湖灣》把大家的思緒帶到與我們隔海相望的彎彎,這個飄蕩在外的幾十年遊子。

這兩年**推出多項交流的政策下,大家關係也漸漸好轉,趨於穩定,走向可以坐下來慢慢交流的地步。

演唱這首膾炙人口的經典老歌的歌手是潘安邦,中國彎彎著名民謠歌手,潘安邦早在一九七九年就已經出道,至今已經十年,也是歌壇老將了,素有“彎彎民歌王”之稱。

唱了很多讓人難忘的歌曲,至今還在傳唱,如《外婆的澎湖灣》、《跟著感覺走》、《鄉間小路》(原唱蔡琴)、《爸爸的草鞋》等等。

每一首都那麼經典。

特別是《外婆的澎湖灣》和《爸爸的草鞋》這兩首歌,還是葉佳修按照他家族背景寫下來的。

他在今年春晚上連唱了三首歌,另外一首是《太陽與月亮》,一人連唱三首歌這樣情況,在這兩年的春晚上已經不多見了。

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國人對彎彎同胞的關心愛護之情,他還是第一個登上春晚舞臺的彎彎籍藝人。

現場還來了幾位原是彎彎出生,後回到大陸建設祖國的幾位仁人志士,聽著他們故事,十分感人。

三曲歌罷,就到了今年春晚重量級別的一個環節。

“非常高興今天和我的老師褚聖麟一起,度過這樣一個美好的除夕,我的老師不僅教給我科學文化,而且以他高尚的教德和師德來告訴我應該怎麼樣做人。

四十七年前您是我的老師,現在您依然是我的老師。”

“在座的有很多老師,說到老師,我想起我的老師,著名教育家陶淑範,她是我、我哥哥和我妹妹的老師,也是我兒子和女兒的老師,她今年已經九十一高齡了,可能她現在就在電視機旁;另外,我還想向全國大中小學和幼兒老師拜年。”

她拿著話筒的雙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神態侷促,講著她和老師的故事。

在她講完話,臺下觀眾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報以熱烈的掌聲,讚賞的除了濃濃的師生情,更是對這位傑出女性的崇敬。

舞臺上小朋友們載歌載舞,還邀請幾位人民教師參與進去,師生同樂,這一幕很是讓人動容,以後可不是那麼容易看見了。

春晚到了這裡,節目的程序也已經推進了三分之二。

接下來春晚組更有意思的搞出了兩個十分有意思的節目,外國影視歌曲聯唱,還有一個起名叫《電影打岔》,其實就是把中外電影放在一起混剪,還用唐城話給電影配音。

這兩個節目在後世就是自媒體最常見的剪輯手段,但誰能想到早在一九八九年官方就開始整活了。

想象一下胡漢三在郊外的小溪邊偷看一位外國美女洗澡,嘿嘿!畫面不要太美。

今年的春晚真是太會玩了,搞出來的節目對現在的人來說很新奇。

在萬眾矚目下,終於等來了陳小二他們兩人的小品《胡椒麵》,觀看完這個小品,說實話內心微微有點失落。

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原以為自己會被他們的小品給驚豔到,可惜,今年他們演繹的這個作品,只能算中規中矩,沒有太多出彩的地方。

聽一曲《刮春風》緩解一下心情,再來一曲《我的祖國》,感受一下紅曲之魅力。

零點的鐘聲響起,辭舊迎新,全國人民都在歡呼新年單位到來。

讓我們大家一起攜手《走向未來》吧。

到此,一九八九年春晚便完美落下帷幕。

八十年代的春晚可沒有結尾要合唱《難忘今宵》的習慣,自舉辦春晚到今年,也就一九八四年唱了這首歌,就是到了九十年代,十年間也只唱了四次。

《難忘今宵》是從兩千零一年之後才成為春晚的保留節目。

……

在送走幾位領導之後。

駱濤和戴臺長他們走到演員同志的跟前,同他們握手,聊天。

“宋長英同志,剛才在舞臺上的表演很好,看著讓人捧腹大笑,…雷老師和趙老師兩位的表演也是入木三分啊!”

這是在大家表演結束之後,駱濤就跟戴臺長他們兩位央視的領導提出在晚會結束之後,同不著急回家的同志聊兩句。

對於駱濤這請求,他們一點不含糊,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您捧了,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現在的演員,不,文藝工作者各個都謙虛著吶,真正為大眾表演。

簡單說了幾句話,便同一旁的彭丹同志握手,他們之間不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兩年由於打交道,彼此還是非常熟識。

誇了她兩句,在內地演藝界,很難找出另一個人比彭丹更適合代言中國妹子的形象:面如滿月,明眸皓齒,性情直爽,質樸友善,唱的還是民歌,既符合官方藝術價值觀,又迎合民間的審美旨趣,她的魅力橫跨廟堂和江湖。

她連稱當不得,兩人客套幾句,便沒有了更多的交談。

又轉向和來自彎彎的潘安邦聊著天,“歌好,人也帥,這今後大陸這邊一定有不少您的歌迷,到時候您可要多回來看看啊!”

潘安邦比駱濤小了幾歲,論影響力也沒有駱濤大,今兒個他這小輩是當定了。

他有點不好意思,微微彎腰羞澀道:“謝謝您的誇獎,今後我一定會多回來看看的。”

駱濤在香江創辦華視的訊息早就傳到了彎彎,那邊的演藝界對此也是大受震驚。

再加上這兩年有著外媒的介入,駱濤這兩個字,早就變得不一般。

對於他的識時務,駱濤很開心,笑著說了幾句好話。

駱濤同剩下其他人藝工作者握手。

到了牛師傅兩人跟前,駱濤還沒有同他們握手,就笑著跟戴臺長說:“戴臺長,您是不知道這相聲演員的嘴,最會穿針引線。

特別是這位牛同志,可沒少在舞臺上編排我,抱怨我沒有請他來拍紀錄片,您說說他在舞臺上那樣,我敢請他嗎?”

一席話惹的眾人大笑,牛師傅也趕緊解釋,“駱先生,那些話都是藝術加工,您可別太當真。”

“就是,我們爭取下回絕對不這樣說您了,只說您大戰黴醬超人的故事。”

這個馮恭真是博學多才,才開放多少年,居然連超人都知道,更厲害的是他還以此砸掛。

在場有些人是不知道這超人的人,大家聽的霧裡雲裡。

只有少數幾個知道,這個黴醬在本世紀三十年代創造出符合他們的英雄人物。

駱濤先是一樂,隨後捧了他一句,“去你的吧!”

自己可沒有那個閒心打超人。

之後又和被邀請沒上臺表演的陳道鳴還有朱旭老師聊了幾句。

“等過了年西昌樓開業之後,歡迎大家去品嚐美食。”

有事沒事,先給自家產業打一波廣告先。

待了二十來分鐘吧,駱濤就同大家作別,實在是太晚了。

現在的人還很少有人沾惹上熬夜的壞習慣,最晚也不會超過夜裡十點鐘,因為現在大多數休閒的場所,差不多都在這個點關門了。

鵬城除外,現在那邊已經變成了小天堂,夜間生活很豐富。

坐上車,對徐樂說:“回家!”

今兒個徐樂也走進了春晚的演播廳,不過他是坐在很靠邊的觀眾席,這樣既不招人注意,也不耽誤看節目。

“您坐好嘞!”

二十多分鍾小車開進百花深處,到了百花小院門口駱濤下車,“你把車停放在那邊的胡同口,明兒個起早點再開走。”

這大年初一就別瞎折騰了,黑燈瞎火把車開進車庫,然後再折返回來,真不夠費事兒的。

“得嘞!”徐樂答應了一聲啟動小汽車往前行駛。

駱濤敲了幾下門,沒一會兒,院內傳來腳步聲,“誰?”

一聽是朱霖的聲音,駱濤回答的也乾脆:“我。”

這門聞聲而開,兩人見面朱霖就詢問:“你們怎麼這麼晚兒才回來?”

“呵呵呵!高興便跟他們多聊了一會兒。”進了門洞,“爸媽他們睡了嗎?”

“哦,除了三孩子,其他人都沒有睡吶。對了,樂子沒回去吧?”

“不說今晚他們不回去嗎?怎麼鄒敏帶孩子回家了?”駱濤反問道。

今年他們一家三口在駱家過年,又加上今年駱濤參加春晚,遇到這事,作為司機兼保鏢的徐樂,怎麼可能不在駱濤身邊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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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這種情況,肯定不會在徐樂不在的時候,讓她們娘倆回去。

她聞言給了駱濤一個眼神,駱濤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時徐樂也停好車過來。

大門一關,沒進院朱霖就對徐樂說:“天也不早了,你也感趕緊回去休息吧!她們娘倆在東院的東廂房住。”

“誒,我知道了。”徐樂經過北房又和沒睡的乾爹乾孃駱少逸和蘇桂蘭說了聲晚安,才回屋休息。

駱濤進屋和他們聊了幾句才回屋歇著。

沒一會兒,朱霖從東院回來,駱濤忙問:“爸媽,都歇著了?”

“嗯。”

一人在外,全家人都跟著擔心。

朱父朱母現在還沒有搬過來住,老爺子好像是變卦了,搬家的日子又準備往後拖,……今夜兒住這邊也是因為太晚了。

朱霖打了盆熱水端過來,駱濤也不嫌燙,不問三七二十一,雙腳直接放了進去,還好溫度正適合泡腳,呼呼吐著氣,這是舒服的呻吟。

“金爺和慎之他們爺倆兒什麼時候回去的?”

“九點鐘左右,吃了年夜飯就回了,他們爺倆兒回到蘭園就打了電話,沒什麼事。”

蘭園那邊可有著不少好東西,他們爺倆兒今夜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回去值班的。

那邊要是沒人在,駱濤還真的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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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打架不好,可是不打,萬字軍就更加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