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
蠍頓時覺得愚者有點兒毛病。
但他並不驚訝。
因為曉組織裡面的成員在他眼裡或多或少都有毛病。
唯一的區別,症狀是重度,還是輕度。
蠍已經準備動手。
他先前和自來也雖然打得激烈,但對他實力而言沒有任何影響。
因為他不是人。
人類是有極限的,受制於肉體。
但他不會。
蠍是正兒八經的傀儡。
只要再生核不受到損傷,他就不會受傷。
就跟機巧少女一樣,屬於人偶的範疇。
“我已經說了我的目的。”
鳴人聳聳肩,說實話你咋不信呢,“我希望你脫離曉組織,加入我們。”
“你們?”蠍疑惑,問道,“你們是什麼組織?”
“你聽過的。”鳴人笑道,“天命。”
蠍聞言有些驚訝。
他確實聽過天命。
因為很久以前,那個帶著面具的‘宇智波斑’忽然某天重傷而歸,之後就瘋狂尋找天命組織。
但沒有找到,以至於他懷疑曉組織有內鬼。
波紋商會倒是有被注意到,但經過多加審訊後,只是意外而已。
它們和天命組織的聯絡不強。
現在蠍終於知道他的懷疑沒有錯。
確實有內鬼。
原來是愚者。
“我為什麼要加入天命?”
蠍回過神來,問道,“你又能給我什麼?你也知道曉組織的強大,如果背叛,我可沒有把握逃過首領的追殺。”
“那你是為什麼要加入曉組織?為了傀儡材料?”
鳴人沒有直接回答,反過來問道。
他看過原作,曉組織成員大部分知道原因,但蠍卻不太清楚。
“算是吧。”
蠍想了想,說道,“當初小南過來招募我,我和她打了一架後輸掉,所以我想加入曉組織,研究她的身體,把她做成傀儡。”
愚者已經是叛徒,不可能再接觸小南,所以他沒什麼顧忌。
何況小南知道也無所謂。
比他過分的大有人在。
大蛇丸還想著要輪迴眼。
“……”
鳴人直呼好傢伙!
你居然是饞南姐的身體!
你下賤!
哦,不對,你老實。
鳴人倒是沒想到蠍直接告訴了他原因。
他醞釀著想說的話。
嘴遁裝填中。
“蠍,你把自己改造成了人偶,雖然外表和人一樣,但內在終究是人偶。你有沒有想過,和人類一模一樣的人偶?”
“你說的是大蛇丸的克隆?”
蠍語氣不爽問道。
他和大蛇丸一起做過實驗。
但他看來,這種血腥又醜陋的實驗和藝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他非常討厭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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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鳴人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用特殊的材料而非生物技術,製造出和人類一模一樣的人偶。”
“這不可能!”
蠍毫不猶豫搖頭說道。
他年幼因為父母雙亡,想要追求永恆的東西,於是把一切做成永遠不會消失的傀儡。
但傀儡終究是傀儡,不可能和人類一模一樣,最多是表面相似。
這樣的工程是何等的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存在。
鳴人拿出一張圖紙。
他複製的完美人偶製作圖。
系統出品的東西,裡面有詳細的說明書。
但只能說,你可能是真的打算教會我,但我學不會啊。
他看這玩意兒跟看天書一樣,只知道把主要的七件材料扔進去就完事兒。
至於過程,對不起,我不關心。
就像大多數人知道一男一女結合就能生下寶寶,但具體的過程,生命從無到有等等的一系列變化,很少有人會清楚。
“給你。”
鳴人也不怕蠍跑路。
雖然他實力很強,但還真的跑不過自己。
蠍接過圖紙,看了起來。
剛開始並不在意,但逐漸地心中的感受有了變化。
因為表面是傀儡,所以鳴人看不出來。
但他可以相信對於他而言,十分的震撼。
事實正是如此。
如果是他改造之前的身體,蠍此時的表情應該是不敢置信。
竟然有這樣巧奪天工的人偶?
相較於他改造的傀儡,更勝一籌。
因為他需要再生核,但這個不需要。
無損的靈魂轉移。
將賜予人真正的永恆。
蠍雙手有些顫抖,抬起頭看向愚者。
他有種想法:
這真的是我能看到的東西?
“為什麼?這麼珍貴的圖紙會給我?”
“因為你是專業人士。”
鳴人聳聳肩,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懂傀儡術。”
蠍明白過來,問道:“你想讓我幫你製作?”
“不錯。”鳴人點頭,“這是雙贏,不是嗎?作為回報,你將得到這份製作圖紙。”
就這幾分鐘,蠍再天才也不可能全部看懂。
他需要長時間的研究。
“我答應你。”
蠍思考了幾秒,選擇背叛曉組織。
嗯,對不起,他給的實在是太多。
“歡迎。”
鳴人松了口氣。
嘛,拐賣天才我還是有天賦的啊。
“現在你收集了幾樣材料?”
蠍問道,他已經等不及。
“兩樣,尾獸零部件和九曲角。”
鳴人很滿意他的工作態度。
瞧瞧,多麼積極,還不用付工錢。
“剩下的我來找。”
蠍應承下來。
這幾種他都有所耳聞,找到它們只是時間問題。
相反鳴人找到的兩種,其實才是最難的。
尾獸不用說,各大村的寶貝。
九曲角,更是稀有,至少他沒聽過。
鳴人遞給他一把苦無,說道:“你拿著它,我就能找到你。”
蠍收下苦無,也沒問原理。
“我再給你說下天命成員的一些訊息。”
鳴人大概介紹了下,但也沒說真名,“等哪天有空,我會召集大家開個會。”
蠍加入以後,排除他的馬甲,目前天命組織成員有五位。
勉強可以搞個聚會,認識一下。
蠍在塔羅牌中選擇了魔術師作為他的代號,旋即脫下曉組織的制服,正式提桶跑路。
鳴人很欣賞他的幹勁。
剛加入組織就馬不停蹄執行起任務。
總而言之,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還不用打架,簡直是輕鬆。
飛雷神之術展開。
鳴人重新回到宿屋。
圓優衣的行蹤已經洩露,用不了太久,追兵就會上門。
希望這一次的要更強一些吧。
然而……白等了。
晚上根本就沒有人來。
自來也和鳴人又繼續上路。
而另一邊,雨隱村。
在沒有得到蠍的回覆後,長門打算開一個影片會,問問是啥情況。
陰暗的地下室。
“我是佩恩,呼叫所有曉組織成員,是時候,回家了。”
長門或者說天道佩恩站在一個石柱火燈面前,用輪迴眼使用了幻燈身之術。
一個類似於視訊會議的忍術。
以曉組織成員佩戴的戒指為介質,將他們釋放的查克拉轉化為特殊的思念波,即可顯現出他們的影像。
片刻後,幾道閃著彩色光芒的人影出現。
天道佩恩掃了一圈,問道:“蠍呢?”
“他去和綠青葵見面。”
小南語氣平淡,說道,“但兩個人到現在都沒有訊息,也沒有回來,或許出了意外。”
“這不可能!”迪達拉大聲說道,“以他的實力,有誰能殺了他。”
在大蛇丸叛逃後,他和蠍就成為了隊友,彼此間比較熟悉。
雖然說因為不同的藝術觀會起衝突,但實際上他們的關係還不錯。
“我沒有接收到他的查克拉。”
天道佩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說道,“要麼是他已經死亡,要麼是他取下了戒指。”
“蠍死亡的可能性比較低。”
小南認可迪達拉的話,蠍已經把自己改造成傀儡,弱點只有再生核,想殺了他很難。
在她看來,整個忍界除開曉組織,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而蠍又是在火之國失蹤的。
她想不到有誰能殺了他。
“大家往好處想嘛,說不定是叛逃了呢。”
說話的是絕,準確的說是白絕。
白絕和黑絕是一體的,但白絕比較嘴賤。
“這個可能性也不高。”
小南搖頭說道,“他沒有理由叛變。”
她瞭解蠍,加入曉組織是為了更加方便獲取傀儡材料。
作為最為天才的傀儡師,他要的材料就連五大忍村也不一定能提供。
只有彙集了眾多高手的曉組織,可以讓他得到。
天道佩恩贊同點頭。
曉組織自從成立以前,也就叛逃了兩位。
大蛇丸和愚者。
大蛇丸本來加入的動機不純,更是對宇智波鼬出手,又覬覦輪迴眼。
即使不叛逃,總有一天也可能會被他清理門戶。
而愚者,根據宇智波鼬的彙報,是因為和大蛇丸合作,開展木葉崩潰計劃而離開。
嗯,宇智波鼬沒有說實話。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可能把真正的情況說出來。
加上白絕的訊息,愚者和大蛇丸確實出現在木葉。
天道佩恩自然也就相信了他的說辭。
“這件事情交給我。”迪達拉開口說道,“他好歹是我的隊友,我去找他。”
“行。”
天道佩恩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道,“絕,白蓮教的事情可有查清楚?”
“已經有一些眉目。”
白絕開口回答,“昔日天命組織的成員再不斬正是如今的白蓮教四大法王之一的無眉刀王。”
“果然白蓮教是天命組織所為。”
天道佩恩語氣有了些許的波動。
先前那位‘宇智波斑’渾身重傷回來的時候,連他也覺得有些驚訝。
按理說,以他的神威,除了長門本體外,誰有本事能傷到他?
天命因此也被他們所重視。
但一直沒有得到什麼有效的情報。
在探查波紋商會的時候,倒是意外知道了兩位成員。
一個叫做亞索,已經死亡。
一個叫做再不斬。
再不斬,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霧隱村忍刀七人眾之一。
只不過當他們尋找再不斬的時候,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簡直是不可思議。
以白絕的能力,竟然找不到他。
“白蓮教教主的身份呢?”天道佩恩繼續問道。
“查不到。”
白絕皺眉說道,“這個人叫什麼連白蓮教都沒有人不知道,十分神秘,只知道他似乎會占卜術,但他教中具有難以想象的威望。”
他有些話沒有說。
在試圖得到訊息的過程中很不順利。
他抓到的幾個白蓮教核心人員,個個都十分離譜。
堪稱是世界上意志最堅定之人。
什麼酷刑都無法令他們開口。
“需要把再不斬幹掉嗎?”白絕問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天道佩恩搖頭,說道,“等查到誰是白蓮教教主再說。”
“不過火之國似乎已經忍受不了白蓮教的存在,正在籌劃第三次圍剿。”
“不用理會。”天道佩恩語氣冷淡,說道,“他們不會成功的。”
在座的人都不覺得有問題。
他們每一個人都擁有毀滅一個小國的能力。
換到天命組織,自然也不會太差。
“散會。”
天道佩恩解除忍術,幾個影像全部消失。
片刻後,另一個地方。
長門、小南和帶土會面。
“我要親自去白蓮教。”
帶土語氣中飽含著恨意。
栽在源稚生手裡,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比輸給水門更加生氣。
最重要的是源稚生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就連長門和小南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如何得知?
天命又是什麼樣的組織?
它的首領是誰?成員有哪些?
這些問題全都是帶土想要知道的。
他先前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他現在沒有化身為阿飛,所以屬於幕後黑手,其他人暫時不清楚他的存在。
小南和長門相視一眼,沒有反對他的做法。
“小心。”
小南格外多說了一句。
“……”
帶土輕哼一聲,離開了房間。
我上次只是大意了沒有閃,有了防備必不可能再重傷。
……
又是一天正午。
篝火上烤著白兔。
不是鳴人跟它過不去,實在是因為每次都是這個倒黴蛋。
他看了眼正在和貓南北玩耍的圓優衣。
這公主的追兵咋還不來呢?
自來也拿著酒葫蘆灌了一口,說道:“鳴人,作為忍者要沉住氣。”
其實他心裡也在想,為什麼還不來?
鳴人正以為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忽然眼睛一眯。
大概在一千米外,有一股帶有陌生的氣息。
而且強度不低,少說也有上忍的水平。
終於來了嗎?
他看了眼自來也,剛好自來也也看了過來。
然後兩個人若無其事的分開眼神。
心裡同時浮現出四個字:他在演我。
封印空間。
九喇嘛停下了手中的骰子,猶豫了下,提醒說道:“小鬼,有不好的東西過來了。”
鳴人眉頭一挑。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
神樂心眼開展。
這是……蟲?
細微到了極致。
簡直就是細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