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大都會。
作為最繁榮的城市,川流不息的人群在官道上蔓延很遠。
多數都是經商的。
除了本國的外,還有其他國家的,比如風之國、川之國、鳥之國等等。
同時也是忍者聚集的第二個地方。
在忍村過得不自在的忍者,通常會來到這裡,尋求保鏢的職位。
雖然價格可能沒有執行任務那麼高,但勝在長久。
鳴人在馬上眺望著這座城市。
因為藤原天海等人都是騎馬,他和雛田、寧次為避免引人耳目,亦是選擇騎馬。
就算不會騎,用查克拉控制馬即可。
不怎麼樣。
鳴人掃過一遍後,心裡想道。
作為種花家,論古城的巍峨和雄偉自然稱得上第一。
“我們走這邊。”
藤原天海指了指城門的右側。
專門為貴族開闢的通道。
在向守衛表明身份後,一行人順利透過。
大都會分為了內城和外城。
貴族們都居住在內城。
但外城顯然要更加熱鬧。
各國的特產全部聚集於此。
鳴人看到了自家的產業,木葉可樂店。
但形式又不同。
根據他的建議,可樂在火之國分為了兩種。
一種是專供貴族的特品可樂。
宣傳語是什麼經過二十一層過濾,來自於某某山的極品山泉,再搞個多少年前,公主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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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是低調奢華有內涵。
再加上口味,很快在貴族們流傳起來。
另一種是賣給其他人的平價產品。
宣傳語變為征服貴族的飲品,說是稀釋品,但味道是一樣的。
因為開店比較貴,鳴人乾脆讓他們擺起推車攤,直接深入到大街小巷。
結果自然是大賺特賺。
後面的珍珠奶茶亦是相似的套路。
而且還更好的施展。
畢竟它有不同的口味。
鳴人隨意掃著四處的風景。
按照規定,只有少數幾個貴族才能在大都會騎馬。
所以他們一行人就比較矚目。
鳴人目光一停。
在他的東北處有一條街道。
賣的全是文房四寶。
而且此時非常熱鬧。
“鳴人君,你們來的比較巧,現在是十月,剛好是貢舉的時候。”
藤原天海時刻注意著鳴人,見他停留,便給他解釋說道。
雛田扭頭瞅了他一眼。
什麼時候都叫上了鳴人君?
“貢舉是火之國用於在全國選拔人才的制度,也就是考試。貢舉有八省之一的式部主持,考試的科目分為詩、經、醫、法等。”
藤原天海繼續解釋說道。
噢,科舉。
鳴人頓時明白了意思。
根據前世的知識,這所謂的貢舉是從唐朝學的。
火之國等又都是脫胎於古代霓虹。
有這些倒也正常。
鳴人停留目光,其實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幾個熟悉的氣息。
白蓮教教眾。
他有無天的記憶。
而無天又親自教導過不少教眾,所以鳴人才會有所感知。
一行人很快趕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
門口牌匾寫著藤原氏字樣。
“二少爺。”
立即有僕人注意到藤原天海,連忙上前牽馬。
“我帶三位去見我父親。”
藤原天海把馬交給僕人後,在前方帶路。
態度十分友好。
寧次皺了皺眉。
他看了眼悠閒的鳴人,又看了眼藤原天海。
有問題。
他曾經也接過不少貴族的任務。
十個有九個都不怎麼喜歡忍者,剩下的一個喊打喊殺。
藤原天海的父親叫做藤原謙一郎。
年紀近乎有六十餘,但看著挺有精神,目光如電,非常有威嚴。
他穿著一套居家服飾,聽到漩渦鳴人的名字,露出一個笑容。
“歡迎木葉的三位。”
藤原謙一郎語氣和睦說道,“犬子失蹤後,近些日子多有人私自拜訪,希望三位能幫我趕走這些蒼蠅,時間是半個月。”
鳴人對著寧次使了使眼色。
“我們自會完成任務。”
寧次很自覺上前半步,說道。
“那就麻煩三位。”
藤原謙一郎擺了擺手,說道,“天海讓廚房好生準備,今晚為三位接風洗塵。”
“是。”
藤原天海恭敬地回答。
三人被安排到了客房。
很豪華。
距離晚飯還有兩個小時,三人就在鳴人房間碰頭。
寧次睜著白眼,說道:“這藤原府守備森嚴,全副武裝的武士至少有一百名,就算是普通的忍者也很難攻入。”
這年頭的武士已經不是普通的武士,或多或少都能使用查克拉。
說是使用體術的忍者也不為過。
鳴人其實很好奇六道仙人是怎麼把查克拉推廣到全忍界的。
“越森嚴代表著情況越不樂觀。”
寧次收起白眼,說道,“綱手大人也說過,如果涉及到火之國內政,我們儘量不要摻和。”
他看著鳴人,想起藤原家的態度。
“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不要講。”
鳴人下意識說道,旋即反應過來,笑道,“我這是條件反射,哈哈,你說你說。”
“你認識藤原天海?”
好在寧次早就習慣了這傢伙的不著調。
“不認識。”
鳴人老實說道。
你要是在天海後面加個翼字,他倒是認識。
不僅認識,還特別瞭解的那種,屬於坦誠相待。
寧次聞言陷入了沉思。
鳴人不會騙自己。
而藤原氏態度又過於詭異。
他沉吟說道:“或許藤原氏想拉木葉下水。”
鳴人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這種可能。
藤原拖海和砂隱村合作,那麼就找木葉村合作,撇清關係。
忍者雖然看重於任務,但首要條件是保護本國大名與貴族。
換句話說,木葉村是大名的支持者。
藤原氏或許以此向大名表達忠誠。
但僅僅是這個,不太夠。
“見機行事。”鳴人最終說道。
等到晚宴的時候,他可算明白什麼叫做狗大戶。
忍者就算是火影,吃的東西也都一般。
最豪華可能就是烤肉什麼的。
但和貴族們的奢侈比起來,又不算什麼。
明明只有十個人左右,卻有超過三十道菜。
嗯,雛田很滿意。
鳴人因為考慮到她的性格,一直在跟她夾菜。
時間過半。
藤原謙一郎已經吃得差不多,他怪異地看了眼雛田,又轉向鳴人。
“貢舉考試在即,老夫身為主考官需要到場,就麻煩你們當中的一人隨老夫外出如何?”
“自然可以。”寧次斜了他一眼,說道,“我會跟著藤原大人去的。”
“不過我倒是希望鳴人跟老夫去。”藤原謙一郎笑著說道。
“那行。”鳴人頭也不回說道。
晚宴吃到最後,雛田紅著臉擺了擺手,說道:“鳴人君,可以了。”
因為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吃,她實在覺得不自在。
藤原謙一郎見狀,說道:“沒事,能吃是福,我們聊會兒天就行。”
寧次驀然抬起頭,說道:“我去去就回。”
他離開了大廳。
藤原天海立即起身,也跟著出去。
寧次甩出一枚手裡劍。
夜色中精準命中屋頂上的黑衣人。
金屬與金屬相撞的聲音。
接著黑衣人完全沒有意料到手裡劍上的力道,直接滾落下來。
巡邏的武士立即拿下。
“不愧是名動忍界的白眼。”
藤原天海才到庭院,戰鬥已經結束。
這可比前段時間擔驚受怕來得舒服。
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但這不是寧次的缺點,而是他們的缺點。
經此一事,雛田也沒有再吃。
直到第二天,寧次解決了超過十個人的來訪者。
鳴人尋了個機會用寫輪眼拷問了下。
發現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藤原拖海,更準確的說是他得到的寶藏。
因為他們找不到藤原拖海,只能來藤原府。
“我先出去啦。”
鳴人與兩個人打過招呼。
“不用騎馬。”
藤原謙一郎擺了擺手,說道,“老夫馬車很大,你上來坐吧。”
“不適合吧?”鳴人搖頭。
“沒有什麼不適合的。”
“行吧。”
鳴人應邀上了馬車。
寬曠容納七八個人都不成問題。
“貢舉過後,會有一場年宴。”
藤原謙一郎透過窗戶看著街上的熱鬧,說道,“鳴人,你覺得藤原氏應該送什麼禮物比較好?尤其是在這段時間更需要表明我們的忠心。”
“大名喜歡什麼就送什麼唄。”鳴人隨口說道。
“他喜歡美人。”
藤原謙一郎扭頭認真說道,“大殿下針對藤原家主要是由於兩個原因,一是藤原家支援二殿下,二是和公主圓優衣的交易,讓他得到了所謂的天下第二美人。”
“所以你想把天下第二美人送給大名?”
鳴人眉頭挑了挑。
你想讓他們上演父慈子孝的場面?
但大殿下多半是不可能為了美人一怒。
“既能討好大名,又能噁心大殿下。”
藤原謙一郎皺眉,“唯一麻煩的是很難得到這位白蓮聖女,或許閣下有辦法。”
他又改變了對鳴人的稱呼。
顯得更加尊重。
果然他也不認為大殿下會因為白而向大名揮刀。
鳴人看著他,忽然展顏一笑。
所有的計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徒然。
但也挺有趣的。
大殿下不敢向大名揮刀,也不敢向藤原謙一郎揮刀。
因為會付出極大地代價。
但寫輪眼可以。
“閣下是有辦法?”
藤原謙一郎注意到他的笑容,問道,“如果閣下願意,日後二殿下榮登大殿,您就是從龍之臣,遠比當個粗俗的忍者來得更有前途。”
“我可以一試。”
鳴人神秘莫測說道,“不出三日,那位白蓮聖女就會送到你的面前。”
藤原謙一郎微微一震。
只需要三天嗎?
果真是令人驚訝。
“那就靜候先生的訊息。”
藤原謙一郎的稱呼再度有了變化。
馬車停下。
鳴人拉開窗簾,看向面前的建築。
有點像是他前世看過的太學。
參加考生坐在一個小隔間,左右分開,以防止作弊。
鳴人跟隨藤原謙一郎坐在高臺。
作為陌生的面孔,他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其中亦包括了些熟悉的氣息。
鳴人揚眉笑了笑。
只要時間足夠,或許某一天火之國大部分官職要被白蓮教竊取。
當然最上層的那幾個就沒什麼機會。
鳴人前世也學過這段歷史。
霓虹的貢舉制後面因為過度貴族化而名存實亡。
時間流逝。
有人開始交卷。
鳴人掃了眼。
詩賦啊。
要不是在火影忍者,他估摸著可以搞點兒白居易大佬的詩篇當個文抄公。
考試結束。
藤原謙一郎去處理卷軸。
鳴人靠著牆壁假寐。
片刻,有一名青年經過,低聲說道:“法王請閣下一敘。”
說完又若無其事離開。
鳴人四處望了望。
忽然有些好奇白蓮教的情報系統究竟到了何種地步。
回到藤原府後,鳴人留下個影分身,神樂心眼展開,很快尋到了再不斬和白。
某處宮殿。
鳴人輕飄飄落下。
再不斬下意識握住斬首大刀,看到是他,才又鬆手。
只不過心裡有些冷汗。
這麼接近都沒有發現。
實力越來越嚇人了啊。
鳴人使用的是自己的身份,隱者。
再不斬和白都是知道的,所以沒有必要再弄一個。
“無名後面還有什麼計劃以扳倒藤原氏?”
鳴人開門見山問道。
“他說如果你到了大都會,後面就由你負責。”
再不斬打量著他,說道。
說實話,他並不相信這個十三歲的小屁孩。
除了實力強外,不可能有如無名那般智慧。
但這傢伙又被無名評為了琅琊榜榜首。
要知道琅琊榜在火之國特別火熱。
因為沒有出過任何錯誤。
雖然是藉助了貢舉制度的東風。
“大殿下手裡有兵嗎?”
鳴人沒有什麼意外,又問道。
“有一隊護衛,有一百人左右。”
再不斬有些疑惑,“人數太少不可能兵變的。”
“不是兵變。”
鳴人笑了笑,說道,“是為了讓大殿下為紅顏怒髮衝冠。”
他把計劃說了說。
其實並不複雜。
但又和藤原謙一郎的打算不同。
“一百個人想衝到藤原府不太容易,需要白蓮教的幫忙。”鳴人說道。
“這個簡單。”再不斬聞言,輕笑說道。
第二天。
鳴人把昏迷的白送到藤原謙一郎的面前。
“果然是傾國傾城啊。”
藤原謙一郎掀開白的面紗,失神片刻才說道,“有此美人,想必大名會很高興的。”
他是第一次見到白蓮聖女的真面目。
白極少外出。
大家只是聽過這個名頭。
外加大殿下的痴迷,自然無人敢騷擾。
其實就算見過也不咋樣。
畢竟白的天下第二美人是用忍術換來的。
年宴是在下個月,也就是年末舉行。
鳴人有足夠的時間佈置。
除了每天陪著藤原謙一郎監考外,他就在等白蓮教的訊息。
一週後,大殿下已經發現了白蓮聖女的失蹤,並且到處都沒有找到蹤跡。
“該死!”
圓秀吉狠狠摔下一個花瓶,滿臉的怒氣。
四周的奴僕噤聲。
過了片刻,有人敲門,說道:“大殿下,琅琊閣使者已到。”
“快讓他們進來!”
圓秀吉深吸口氣,收起怒火,看向走進來的青年,問道,“白蓮花現在何處?”
青年,也是鳴人回答:“她在前幾天被藤原謙一郎掠去,為的就是報復您。”
“什麼?!”
圓秀吉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聲音陡然提高,“這只老狗他怎麼敢?!誰不知道白蓮花是我的女人!”
鳴人面色不改,說道:“根據我們的訊息,他似乎想把白蓮花送給大名當作賀禮。”
“他找死!”
圓秀吉一聲暴喝,“他敢這麼做,我定要殺盡他全家!”
“大殿下果然豪邁。”
鳴人豎起大拇指。
圓秀吉正欲說話,就看到了青年眼中的猩紅一片。
瞬間他的怒火再也不再控制,盡數釋放出來,他拔出武士刀。
“武太!率領全部人跟我走!”
鳴人歪了下頭,武太亦是紅了眼。
他長嘯一聲說道:“藤原謙一郎羞辱大殿下,其罪當誅,所有的兄弟們,刀在手,殺老狗!”
宮殿大門開啟。
一百號人浩浩蕩蕩在夜間行駛。
如此大的動靜,護城軍立即被驚動,將情況上報後,立即前來阻擋。
但途經的路上盡數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障礙物和陷阱。
以至於圓秀吉率領的百名武士如入無人之境。
普通的居民自然是不敢出來。
馬蹄帶來的震動。
讓平和的藤原府驚醒過來。
寧次和雛田已經提前離開。
他們雖然接取了任務,但不可能和大名為敵。
就算他們願意,綱手也不願意啊。
大名才是木葉真正的金主。
“大殿下?”
藤原謙一郎在重重護衛下,和圓秀吉會面。
他臉色極為難看。
固然是他有錯在先,但他終究是太政大臣。
圓秀吉帶兵前來,是對他極大的折辱。
不管今夜結果如何,他們藤原氏怕是會更加難過。
“大殿下這是何意?”
藤原謙一郎努力保持著平靜,說道,“您現在退回去,還有挽救的餘地。”
同時,他心底有疑惑,怎麼護城軍還沒有來?
火之國的幾大軍隊中,護城軍反而是最為精銳的存在。
因為他們是保護大名和大都會的軍隊。
按照以往的效率,早就該到。
“餘地?”
圓秀吉放聲大笑,“你抓走白蓮花的時候,可想過給我留給餘地?”
藤原謙一郎臉色微白。
果然是這件事。
什麼琅琊榜首,連這件事情都辦不好?
對了,他們三個人?
藤原謙一郎此時才驚覺這麼大的熱鬧居然沒看到執行保護任務的木葉忍者。
“天海,去把鳴人他們找來。”
他低聲吩咐說道。
雖然內心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
藤原天海立即醒悟,連忙派人去找,但沒有任何蹤跡。
“被騙了!”
藤原謙一郎收到訊息,再蠢也明白自己中了奸計。
不,不僅是他,還有面前殺氣騰騰的圓秀吉。
“大殿下,此事必有蹊蹺!”
藤原謙一郎連忙說道,“我們雙方放下武器和談如何?我立即將白蓮花送還給殿下。”
“果然是你幹的!”
圓秀吉揚起武士刀,喝道,“給我殺!”
一場戰鬥由此展開。
過個半個小時,護城軍才姍姍來遲。
統領看著滿地屍體的藤原府以及沐浴鮮血中的圓秀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要變天了!”
此時,某處宮殿。
寧次和雛田聽著圓優衣說起事情的經過。
再不斬以及白護衛在兩邊。
寧次心臟一跳。
總覺得自己不該在這裡。
白蓮教,藤原氏,大殿下。
無論哪一個都是他要遠離的危險。
但今夜盡數摻和起來。
雛田低著頭。
她和寧次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鳴人君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明明我也可以幫他的?
第二日。
藤原府慘案震驚火之國上下。
一方是文官之首,一方是大殿下。
誰也沒想到竟然會演變成血戰。
鳴人悄聲來到了朝堂之上。
“蠢貨!蠢貨!”
大名圓市休憤怒又暴躁的聲音在寬敞的大殿中迴響。
唾液飛濺。
跪在地上的圓秀吉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
但回想起昨夜的衝動,不知為何他並不後悔。
只不過他明白他犯了大錯,或者說犯了禁忌。
在大都會行兇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過。
更不用說罔顧法律私自殺害大臣。
雖然法律對他們的用處不大,但至少明面上不能破壞,畢竟是他們自己制定的。
“父王,請聽我解釋。”
圓秀吉等著圓市休罵夠之後,說起了自己的理由。
他想了一夜。
自己應該會性命無憂,但極有可能剝離殿下的稱號。
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所以他要搶救。
“我與白蓮花姑娘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並且她懷有身孕。”
圓秀吉說著驚世駭俗的話,“藤原謙一郎他見色起意,擄走白蓮花姑娘,我怎能不氣?”
隱身的鳴人不由得吐槽。
你可真的是天秀!
但不得不說這招很有效果。
將心比心,任何男人換到圓秀吉的立場,都有可能做這種事情。
圓市休按住隱隱作疼的額頭。
他瞪著圓秀吉,說道:“縱然如此,也不該做兇殘之事!”
“是孩兒衝動。”
圓秀吉猛地磕了個響頭,說道,“我願意受到一切懲罰。”
圓市休很是失望和糾結。
圓秀吉是他最喜歡的兒子之一,未來極有可能當上大名。
但犯下這等罪孽,又必須從重處理。
“大名。”
位於左邊第一位的老者抬起頭,開口說道,“百善孝為先,大殿下是因為擔憂妻女的安危,才有此行徑,說到底是藤原氏有錯在先。”
他叫做豐田信次,官職是左大臣。
在律令制中,太政大臣最高,其次是左右大臣。
同時,豐田氏亦是大殿下母親的孃家。
他出來說話,合情合理。
而在他之後,又有些大臣開口。
當然有求情就有嚴懲。
以二殿下為首的要求嚴懲以正本國律法。
圓市休看著涇渭分明的兩派爭鬥,臉色愈發陰沉。
任何在位的大名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
自己還未身死,臣子們已經選好了未來。
但正是因為爭權奪勢,倒是讓圓市休懷疑起圓秀吉是否中了圈套。
藤原氏向來是二殿下的支持者。
圓市休幾經思考後,最終下定了判決。
令豐田信次徹查此事,尤其是藤原氏為何要抓走白蓮花。
而圓秀吉閉門思過,為藤原氏守陵三年。
鳴人轉身離開了大殿。
【恭喜宿主達成‘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成就,獲得普通抽卡次數一次。】
【恭喜宿主達成‘翻雲覆雨’的成就,獲得屬性值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