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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花玲懷孕

當鳴人說完忍具要求和雛田尺寸後,天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某種禽獸不如的生物。

“我覺得你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鳴人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目光,於是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誤會了什麼?”天天反問道,“你如果沒那麼做過,怎麼會想到那裡去?”

鳴人一時語塞,這還真不好解釋。

“沒事,你不用跟我說什麼。”天天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

你懂個甚麼。

鳴人欲言又止,轉身就走。

天天看著他的背景,口中喃喃自語:“沒想到雛田這麼害羞的一個小女生竟然……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可惜她接觸最多的男性中,除了凱老師、小李這等珍獸外,就是寧次這種高冷帥哥,對女人沒什麼興趣。

所以愛情的味道距離她稍微有點遠。

雛田往年的生日,都是鳴人帶著她外出遊玩吃午飯,然後她再和家人共度晚餐。

但今年不太一樣。

在生日臨近前兩天,雛田忽然跑過來告訴他,日向日足邀請他一起在家吃飯。

啊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鳴人腦海中浮現出這個想法後,還有些緊張。

雖然經常和日向日足打交道,但加了個岳父身份後就不一樣了啊。

12月27日。

鳴人一大早站在日向宅院和兩位門神打招呼。

平日裡可沒少跟他們打交道。

只不過以前眼神都是比較兇悍的,現在嘛,大概是很複雜。

有一種白菜被豬拱的感覺。

鳴人拍了拍他們,語重心長說道:“只要站在風口上,豬都可以起飛。”

更何況他是站在九喇嘛的腦袋上。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

在這一刻,彷彿被他看穿了想法。

“鳴人君。”

雛田忽然冒了出來。

“大小姐。”

兩位門神行禮,說道。

“嗯。”

雛田禮貌地點頭,但眼睛一直看著鳴人。

“喂喂。”身後的花火瞪眼,“可惡啊!又是這傢伙!”

“花火。”雛田拍了拍她的腦袋,示意說道,“你應該叫他哥哥。”

“我不!”花火大聲說道,“哼,我只有一個哥哥!”

鳴人和兩位門神禮貌告別,走到雛田面前,同時順手遞給花火一張券。

“你……”

花火正要說點兒狠話,彰顯自己的主權,但看到木葉可樂店終身免費劵後,咽了咽口水。

至於後面要說的,她忘了。

她瞅了眼鳴人,把免費劵乖乖藏好,想著終於可以敞開喝。

雛田見狀,露出了個淺淺的笑容。

鳴人似乎一直以來都把花火拿捏得死死的。

至少以後不用擔心他們的關系惡化。

“跟我去見父親大人吧。”

雛田鼓起勇氣握住鳴人的右手,說道。

“我也要!”

花火連忙牽起雛田的另一只手。

大廳裡的日向日足看到這一幕,頓時覺得有點兒頭疼。

不能再讓他帶壞花火。

“換鞋。”

日向日足板著臉說道。

鳴人看到鞋架上的新鞋,微微一怔。

雛田偏頭低聲說道:“是父親大人吩咐買的。”

日向日足嘴角一抽。

你以為我聽不到嗎?

轉手就賣你家老父親?

女大不中留啊。

鳴人換好鞋,把卷軸中的東西拿出來,微笑說道:“走得匆忙,沒帶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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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看著堆滿牆角的禮品,心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讓你破費了。”

他臉色緩和了不少。

想起木葉可樂店給日向家帶來的收益,忽然覺得這傢伙似乎也不錯。

“小事。”

鳴人隨手拿起香蕉遞給花火,說道,“我記得你最喜歡這種水果。”

“你怎麼知道的?”花火有些驚訝,“姐姐告訴你的。”

“不是。”鳴人挑了挑眉,“我猜的。”

說著他坐在日向日足的對面,熟練沏茶。

霓虹的茶道很麻煩,但他有寫輪眼,學起來不難。

“這是我在大都會買的茶葉,是特供給大名的,您嚐嚐。”

日向日足詫異接過茶杯。

鳴人的表現過於成熟,和他先前有很大的區別啊。

“不錯。”

日向日足喝過的茶不少,但比上今日的沒有幾個。

一旁的雛田松了口氣。

看來沒什麼好擔心的。

“我去幫母親大人做飯。”

雛田開口說道。

“不用。”

日向日足搖了搖頭,說道,“你帶著鳴人到處去轉轉吧。”

這可真是少見。

雛田因為她父親的改變感到高興。

說明他接受了鳴人。

三個人離開客廳。

迎面走來寧次。

他平時不會這麼早,但聽說鳴人已到,所以準備過來打個招呼。

然而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寧次,花火就交給你啦。”

鳴人把一臉懵的花火塞給寧次,他帶著雛田來到了她的房間。

一如既往的整潔呢。

他沒有發現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

說起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正式進入雛田的房間。

先前的幾次都是因為飛雷神之術。

而且也沒有停留太久。

鳴人坐在床邊,嗅了嗅,有種淡淡的香味。

雛田見他這副絲毫不把自己當做外人的模樣,臉色有些發燙。

按照比較傳統的觀念,這樣的舉動是不被允許的。

基本上就預設了他是未來的丈夫。

“上次的內甲應該已經不合身。”

鳴人把禮物遞給她。

雛田愣了愣。

又是內甲。

鳴人君到底是怎麼知道?

但好在她這次沒有那麼害羞,接過後就收下。

因為是內甲,她也不敢試穿。

禮物送了後,鳴人又趁機把飛雷神之術的卡片塞到她的體內。

為了太過於突兀,他把飛雷神之術的卷軸遞給她。

“試試你有沒有天賦?如果學會的話,以後想要聯絡我就很方便。”

雛田聞言一愣。

她自然是知道飛雷神之術的。

“那個……我冒然學習村子的禁術,火影大人不會生氣吧?”

“不會,她巴不得有人能學會呢。”

鳴人搖了搖頭,說道。

飛雷神之術的戰略意義自然不用多說。

要是有可能,綱手肯定是希望學會的人越多越好。

一個團的飛雷神之術忍者,她就敢拿下雲隱村,要是有一兩個師,她就敢統一忍界。

但可惜根本就沒有人能學會。

“好的。”

雛田開啟卷軸,一臉認真看了起來。

鳴人伸了伸懶腰。

陽光明媚的一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竟然只是在學習忍術。

前世他要有這個精神頭,早就考上清華北大。

他躺在床上發呆。

雛田時不時詢問一下。

她是真的想學會飛雷神之術。

不是因為有多厲害,只是想時刻見到喜歡的人。

片刻後雛田轉頭看他。

鳴人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

她想了想,腦袋枕著他的胸口躺下。

被子蓋住兩個人,雛田拿著卷軸繼續研究。

鳴人嘆了口氣。

明明這個時候該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但什麼也沒有做。

像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再無聊都希望是永遠。

幸好日向日足不知道。

鳴人忍不住笑了笑。

不然的話,他可能會被趕出日向家。

等到晚上,鳴人拉著雛田來到屋頂。

月光中,木葉升騰起無數的煙花。

絢爛又美麗。

綱手站在窗臺,說道:“鳴人這傢伙真的是人小鬼大。”

“何止。”

自來也抓了抓腦袋,“已經不是人小鬼大能形容的,拋開他糟糕的性格而言,真的是不亞於水門啊。”

“你對他的評價這麼高?”

綱手轉身坐在他的面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誰也不會相信火影因為工作太多不得不在深夜偷偷喝酒。

簡直是聞者動容,聽者落淚。

“畢竟是我徒弟。”

自來也雖然平時被坑,但其實對鳴人很滿意。

不管是實力,亦或者智商。

都是一流。

“你罵他孽徒的時候,可是相當氣急敗壞。”

綱手抖了抖空酒杯。

自來也立即給她滿上,聽到她的調侃,嘴硬說道:“打是親,罵是愛。”

“你哪聽來的歪理?”綱手挑眉問道。

“呃,鳴人說的。”自來也回答。

“哦?”

綱手舉起拳頭,說道,“這麼說我打你是為了你好?”

“咳咳咳!”

自來也被酒嗆到。

這算什麼?

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家夥瞎說的,你可不要信!”

自來也連忙擺手,為了自己的小命據理力爭。

綱手深深看了他一眼,晃了晃酒杯,說道:“你還不如你徒弟呢?”

“怎麼可能?!”

自來也震聲說道,“我哪裡不如他?”

綱手扶著額頭,一臉我不想跟你說話的表情。

瞧瞧人家十四歲撩妹手段簡直是影級別的。

而你呢?

但好在鳴人的手段讓自來也勉強迴歸到個正常男人。

至少綱手最近看他比較順眼。

除了不去取材外,還有就是把暗部打理得十分完美。

連帶著木葉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自來也訕訕一笑。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這個時候不頂嘴是最好的選擇。

他可不想喝酒喝到一半直接飛上天與太陽肩並肩。

哦不對,是月亮。

“說點兒正事吧。”

自來也轉移話題,說道,“白蓮教在火之國的動作很大啊。”

白蓮教瞞得過別人,但卻瞞不過他。

尤其是他本來就極為關心白蓮教。

暗部本來有個小分隊在大都會。

作為火之國的中心,木葉自然也需要時刻掌握情報。

圓優衣宛如彗星般覺醒。

她最大的功臣莫過於再不斬和白。

當然鳴人所作所為沒有被發現。

以他的實力,除非是自己暴露,否則的話,也只有長門或者黑絕親臨才會察覺。

自來也熟讀教義。

大概是唯一一個猜得到白蓮教想要借殼上市的人。

“我們無法插手。”

綱手沉吟說道,“我們只是忍者。”

自來也很想說我們也可以不是忍者,但他忍住了這種離經叛道的說法。

他此時才驚覺自己已經成為了白蓮教教眾。

甚至於暗部就是按照白蓮教的模式打造的。

“除非是大名的命令。”

綱手又補充了一句,她忽然笑道,“你似乎非常關心白蓮教?”

自來也心頭一跳,但面不改色說道,“主要是白蓮教教主無天給我留下的印象太過於深刻,我隱約有種感受,或許白蓮教會顛覆火之國。”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綱手壓根就不相信。

火之國存在的時間太過於漫長。

千年來從未動搖過。

即使有天木葉消失,它或許都不會消失。

因為有貴族的地方,就有王國。

自來也一拍額頭,笑道:“大概是喝得有點醉。”

說著,他又灌了一杯酒。

綱手瞅了他一眼。

總覺得他有些地方不太一樣了。

她晃了晃頭。

可能是自己也喝醉了吧。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直接醉倒在火影辦公室。

第二天早上,靜音開門的時候氣得胸都大了一號。

“喲,靜音啊。”

綱手扶著牆勉強起身,順便一腳踢在自來也的第二根腿上。

頓時響起殺豬般的叫聲。

靜音一頭黑線。

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發生了什麼男默女淚的事情呢。

“綱手大人!”她大聲喊道。

“很有精神嘛。”

綱手扔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搖晃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大清早有什麼事情?”

“請您尊重火影這個職業!”

靜音忍不住吐槽,“哪有火影像您這樣的?”

“自我之後不就有了嗎?”

綱手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

靜音嘆了口氣,談起正事,說道,“砂隱村傳來的求助信,說有不明忍者掠走了他們幾位忍者朝著火之國而來,希望我們派人攔截。”

“噢,小事,就交給……”

綱手掃過醒過來的自來也,說道,“給鳴人吧。”

“好的。”

靜音點了點頭,又說道,“除了這個外,還有卡卡西傳來的訊息,他們路過匠之國的時候,發現了工匠村裡面所有的村民不知所蹤。”

綱手皺起眉頭。

工匠村是忍界最大的武器供應商,幾乎供應了五大國超過一般的武器。

怎麼說無故消失呢?

“他有什麼發現?”

“沒有。”

靜音搖頭說道,“他探查過,沒有戰鬥的痕跡,應該是他們主動撤離的。”

“去通知木葉的幾大忍具店,最近加大產量,保障村裡忍者的日常消耗。”

綱手敲了敲桌面,吩咐說道。

“好的。”

靜音又想起一件事,說道,“卡卡西說希望暫時停止花玲的演出事業。”

“為什麼?”

綱手疑惑問道。

花玲的演出可是有一大筆收入。

正是如此,她才任由卡卡西在外不務正業。

“因為花玲懷孕。”

“……”

綱手呆了一下。

一直安靜的自來也猛然抬起頭。

好啊!

你這個濃眉大眼,封心葬愛的傢伙居然未婚先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