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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始動

“說起來,在我離開之後,你知道木葉的日向一族,是如何來保證家族內部穩定的嗎?”

來到會館的一個僻靜角落中,寧次還未開口詢問什麼,綾音就主動丟擲一個問題,讓寧次進行思考。

看著正對自己的綾音,寧次盯了兩眼,才緩慢回答道:“抱歉,這種事情,我沒怎麼想過。而且,我想這和身為分家叛徒的你,也沒有太大的聯絡吧。”

寧次的話語十分不客氣。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不能順著對方的思路走下去。

這明顯是在誘導他,然後讓他陷入一種思維陷阱之中。

“也是哦,畢竟我已經離開那個地方十多年了,雖然當初我離開的時候,遺憾沒有帶走更多的族人。但即使如此,宗家的那群人,對我也是恨之入骨。而這份恨意和恐懼,在無法得到充分**的情況下,只會轉移到其餘無辜的分家人員身上。這就是他們欺軟怕硬的本性,家族一旦重大的挫折,第一件事想到的不是一致對外,而是讓分家的人進行犧牲,來保證宗家的絕對統治。”

綾音雖然在笑著,但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反而充滿了嘲諷與譏笑。

綾音的這番話,讓寧次微微默然。

宗家和綾音之間的間隙,因為年代有些久遠,所以他並不清楚,只知道一些大概。那些老一輩的宗家,對於眼前這名分家叛徒的痛恨達到了什麼程度,他瞭解有限。

但綾音所言,並非沒有道理。

距離如今最近的,便是第三次忍界大戰尾聲,雲隱使團前往木葉簽訂停戰協議,以此契機鬧出來的殺害雲隱使團一事,讓當時的日向一族內部人心惶惶。

這件事至今寧次都是記憶猶新,在他小時候,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自那之後,本就關系緊張的宗家與分家,氛圍就更加壓抑了,雙方就好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冷戰一樣。

“看來日差前輩平時並沒有和你透露太多的東西呢。”

看到寧次那有些單純的表情,綾音就知道寧次心中所想。

“父親他的確很少和我說這些事情,他更多時候,只是關心我在外面有沒有朋友,還有過問修煉上的事情。”

寧次實話實話,眼裡閃過一道柔色。

“這麼說來,日差前輩不能親自看你比賽的真正原因,你也瞭解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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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音笑著問道。

寧次眉頭一挑。

對於綾音的這些問題感到奇怪。

他一開始以為,綾音來找他,是想要拉攏他入夥,發展成間諜一類的存在,為她提供日向一族內部的訊息。

但是眼下綾音所詢問的這些問題,比起拉攏他,更像是在考核他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父親他不能來,是因為家裡有另外的安排。”

寧次的心情不知道為何有些不安。

自己好像疏漏了什麼無比重要的事情。

“真是可憐,又是宗家的無聊把戲啊。不過,你繼續天真下去,遲早也會被他們當做棄子的哦。不如你來加入我這邊吧,我可以幫助你解決籠中鳥的問題,以你的才能,可以在白眼這條道路上走得更遠。”

綾音放下了之前所有的偽裝,對寧次發出邀請。

“這才是你真正想要表達的東西吧。”

寧次內心一下子警惕起來。

“不用對我防備如此之深,我很能理解你作為分家的不甘和無奈,因為你所經歷的事情,曾經我也同樣經歷過。離開木葉的時候,我沒有足夠的能力,來解放整個分家,反撲宗家。但現在依靠鬼之國的強大國力,我希望能夠把未盡之事做完。作為分家天才的你,我不希望你的才能被咒印所束縛。”

“抱歉,恕我無法答應。”

寧次儘管對綾音的條件意動,但是嘴上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語。

綾音對寧次的回答也未氣惱,只是用一種遺憾的口吻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我的條件永遠有效,鬼之國的大門會隨時為你敞開。不過,說真的,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親眼去看一下如今分家在日向的處境……現在木葉的日向一族,不過是一群倚老賣老的傢伙,依舊固執以傳統,繼續維持他們作為舊時代殘留物的最後尊嚴罷了。”

當束縛天性的鎖鏈,被人配置出了鑰匙。

那麼,開啟這些鎖鏈,不過是遲早之事。

依靠木葉的力量,宗家才得以苟延殘喘至今,勉強保持住自己最後的一分顏面。

但與分家之間的信任紐帶,在無數年的消磨中,已經變得脆弱不堪,一碰即碎。

而她的叛逃,不過是壓倒宗家統治的最後一根稻草。

真正壓垮宗家的,是這無數年來,分家所世代累積的怨恨與不滿。

“而且……”

綾音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起來,說道:“我很好奇,僅憑你那半吊子的白眼,能夠在這場考試中走到多遠的位置呢?”

“什麼意思?”

明顯看出了綾音小看自己的意思,寧次的不滿已經寫在臉上。

雖然他的白眼,因為籠中鳥的緣故,的確是殘缺的,但他的才能即便是如今的宗家,也沒有一人可以比擬上。綾音的小覷與質疑,讓他覺得自己的能力受到侮辱。

“哎呀,你不會以為超越了腐朽的宗家,就以為自己是天才了吧?那麼,你的天才之名,還真是無比廉價呢。如果你沉溺於這種虛假的天才妄想中,我有點後悔邀請你了。”

綾音不小心嗤笑了起來,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好玩的事情一樣。

不知道為何,寧次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被勾起來了。

“如果你能透過這場預選賽,那麼,我恭喜你,在正式賽的時候,你會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綾音依舊笑著。

“真正的絕望?”

綾音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便說道:“千葉彩,那是我培養出來的孩子,到時候他會在正式賽中,成為你的對手。前提是你透過預選賽。到時就請拼命掙扎吧……反正無論怎麼樣,你是無法擊敗那個孩子的。說不定,預選賽輸掉會更好一點哦,至少你不用經歷那個孩子賜予你的絕望。”

說著,也不等寧次回話,綾音就轉過身,打算離開這裡。

寧次眼睛死死盯著綾音的背影,拳頭緊緊握起,牙齒咬得咯吱作響,聲音極為滲人。

“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實力的,順便讓你知道小看我的下場。”

他不知道已經遠去的綾音是否聽到了這句話,但寧次心中暗暗發誓,要打敗那個名為千葉彩的鬼之國下忍,讓綾音後悔小看他的實力。

下午一點,預選賽的下半場正式打響。

寧次才邁著比較沉重的步伐,姍姍來遲,返回到眾人所在的瞭望臺上。

“寧次,你遲到了。怎麼那麼久才回來?”

同一小隊的小李對遲到一分鐘之久的寧次說道。

同時有些好奇寧次是去做什麼了,在他的印象中,寧次一直是一名十分遵守時間觀念的人,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遲到和早退現象。

寧次搖了搖頭,不動聲色說道:“不好意思,看望雛田大人之後,肚子有點不舒服。等我去看天天的時候,你們好像已經走了,所以才稍微來遲了一步。說起來,現在比賽到哪一步了?”

小李不疑有他,開口回答:“這樣啊,現在第八場比試剛剛開始,是砂隱村的手鞠對音隱村的下忍琴·槌。目前來看,是砂隱村的手鞠佔據上風,音隱村那人的聲音忍術,不巧被對方的風遁剋制。”

寧次觀望著舞臺上的動靜,微微點頭。

但他的心神早已經不在舞臺上,而是將目光放在對面的觀眾席。

那個女人已經沒有回來嗎?看到對面的觀眾席,並未出現綾音旳身影,寧次眉頭微微一皺。

隨即想到剛才綾音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讓他到現在都有些不爽。

如果不是自己足夠冷靜,早已經在這時露出異樣,被人察覺到了吧。

不管怎麼說,日向一族的事情,還容不得外人插手,只能自己人進行解決。

現在寧次雖說有些件事情想要確認,可眼下這種情況,他根本沒有操作的空間。

就在寧次開始走神的時候,舞臺上的戰鬥也逐漸落入了尾聲。

“啊!”

伴隨著慘叫的聲音,一道人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向著觀眾席底部牆面**而去。

直到在牆面上撞出一道裂痕,宛如破損的玩具隨意滾落到地面上,才停止下來。

“什麼嘛,這不是很輕鬆就能做到的事情嗎?”

將開啟來的扇子重新合起,很是瀟灑寫意的支撐在地板上,居高臨下看著被自己打飛出去的音隱村女下忍琴·槌,手鞠的臉上露出頗為不屑的笑容。

而被她打飛出去的琴,早已經在她的重擊下,在舞臺下昏迷不醒,自然不可能對她的囂張行為指手畫腳一番。

舞臺的石板上,到處充滿著被野獸爪牙肆虐的類似痕跡。

那是大面積風刃席捲過後,才會殘留下的痕跡。

很明顯,繼上午的預選賽之後,下午的預選賽第一場比試,以手鞠作為優勝者結束。

對方在忍術被剋制的情況下,乾脆利落的遭到風遁的攻擊,迅速潰敗。

戰敗的速度,有點超乎眾人的想象。

“和我一樣會使用風遁,不過威力比我強多了。”

鳴人見到舞臺上那被風暴肆虐之後的痕跡,露出了認真之色。

他雖然在卡卡西的教導下,已經學會了如何運用風屬性查克拉,就連基礎的風遁忍術,也會使用一些。但是很明顯,想要做到手鞠這種程度,他目前還達不到這麼高的水準。

“畢竟是很多砂隱忍者主修的遁術,在風遁領域上,砂隱村的確是獨樹一幟。”

卡卡西點頭。

遁術作為很多忍者常備的拿手忍術,可以說是非常常見的招式了。

而根據各個國家的忍者戰鬥風格不同,遁術上或多或少會存在一些差異。

比如砂隱村忍者主修風遁,木葉精通火遁的忍者居多,巖隱則是土遁,擅長改造地形,擅長團戰,雲隱則是雷遁,霧隱為水遁……這都是十分顯著的特點。

手鞠作為風影之女兒,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在這種年齡掌握如此威力的風遁,實屬正常。

只能說,音隱村的下忍,實力上還是存在諸多不足。

“那麼,接下來會是哪一個上場呢?”

鳴人興奮的看著電子螢幕,露出十分期待的表情。

畢竟這麼長時間下來,如今只剩下十二人還未安排戰鬥,想必很快就會輪到他登場了。

在鳴人期待的表情中,電子螢幕上的決戰選手名單也適時出現了。

白(霧)VS春野櫻(木葉)

“可惡,怎麼又不是我,話說回來,這個機器真的沒有問題嗎?”

看到又不是輪到自己上場,鳴人也有點不爽起來,以至於他連選取對手戰鬥的機器也開始質疑其功能來。

“別想太多,反正不剩下幾場戰鬥了,耐心一點。”

卡卡西安慰著鳴人,然後轉頭看向小櫻,說道:“那麼,現在輪到你上場了,小櫻,我們在上面會為你加油的。”

“是,卡卡西老師,那我過去了。”

小櫻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好緊張的情緒,在佐助和鳴人鼓勵的目光注視下,緩緩朝著舞臺走去。

而另一邊,名為白的霧隱下忍,側目看了小櫻一眼,在再不斬的默許下,安靜的順著樓梯走下瞭望臺。

在舞臺上站定,小櫻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霧隱下忍,年齡比自己稍微年長兩三歲左右,白淨的面孔,漆黑的長髮,一時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性別,讓小櫻看起來有點彆扭。

不過注意力集中的小櫻,還是根據對方那不怎麼明顯的喉結,判斷出對方是男性的身份。

只是那白玉般的滑嫩皮膚,就連身為女生的她都有些嫉妒起來。

這個男生的皮膚保養,未免也太好了吧?

“請多指教。”

看著小櫻警惕的目光,白只是微微一笑,給人一種溫柔如水的親切感,全身上下也沒有絲毫的殺氣。

“呃……請多指教。”

看到對方打了招呼,小櫻也只好回了一禮。

從對方的態度來看,性格應該是很不錯的人。

而且加上這種毫無氣勢的表現,讓小櫻產生一種對方其實非常弱的錯覺。

“比賽開始。”

鬼島上忍沒有多說廢話,在兩人擺好架勢後,直接宣佈戰鬥開始。

小櫻快速從忍具包裡取出苦無,腳上一邊凝聚查克拉,讓自己的身體陡然加速,衝向還在無動於衷的白。

直到自己衝到白的面前,對方依舊無動於衷,彷彿被她的攻擊嚇傻了一般,本能的,小櫻察覺到了不對勁。

能走到這個地步的下忍,絕對不可能是庸手。

何況,她並不屬於體術專精型別的忍者,即使利用查克拉增幅自己的速度,也不可能快到讓對手反應不過來。

所以,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果然下一刻,小櫻只感覺到眼前的光景一陣恍惚,白就從面前突然消失了。

小櫻頓時心頭一跳,下意識的轉身揮動苦無。

啪!

小櫻吃痛一聲,手中的苦無不受控制的彈飛了出去,身體也開始倒飛。

冰冷刺骨的氣息,讓她身臨寒冬般,打了一個冷顫。

與此同時,細碎的冰花在小櫻眼前飛舞,閃爍著蒼白而剔透的光澤。

“冰?”

小櫻瞪大瞳孔,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來。

這種盛夏季節,怎麼可能會有冰存在?

“抱歉。我不想傷害你,所以讓我趁早結束掉這場戰鬥吧。”

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小櫻剛調整好落地的身體,僵硬的回過頭,只看到一面巨大的冰鏡,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的身後,一道人影迅速從中剝離出來,朝著她飛奔而來。

隨後,小櫻還未來得及抵擋對方的招式,眼前一暗,身體無法控制的倒下。

白站在小櫻的旁邊,看了她兩眼,接著看向鬼島上忍說道:“考官大人,可以判定我贏了嗎?”

“勝者,白。”

鬼島上忍很乾脆的宣佈了勝利者。

他看得出來,這是一場實力嚴重不對等的比試。

不論是時機,還是下手的力度,白都是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浪費。

很完美的將戰鬥節奏全部控制在自己手裡。

這樣一來,霧隱村的三名下忍,就有兩人進入正式賽了。

“那個傢伙是怎麼一回事啊?一下子就把小櫻打敗了。而且怎麼場地上,會冒出這麼一大塊冰?”

小櫻這麼乾脆利落的輸掉戰鬥,最不能接受的便是鳴人。

他指著舞臺上快速消融的冰鏡,露出質問的色彩。

“那是冰遁吧。”

即使以卡卡西的見多識廣,眼下也有點不確定起來。

雖然他過去在雪之國執行任務時,也曾碰到過使用冰遁的忍者,不過那是基於雪之國獨特天氣與環境,才能進行釋放的秘術。本質上,那是水遁忍術的衍生,只是得益於雪之國的地理天候,才轉變為冰遁。

而白使用的冰遁忍術,明顯不同。

沒有依靠環境和天氣,自己創造出冰……那不是利用特殊條件,就可以學習的冰遁,而是依靠自身的能力。

也就是血脈,血繼限界。

“冰遁?有這種遁術嗎?”

鳴人驚愕了起來。

在他的認知中,遁術應該分為火遁、雷遁、風遁、水遁與土遁五種才對,在這五種基礎遁術中,根本沒有冰遁的位置。

“那是由兩種不同屬性性質,融合而成的遁術,俗稱血繼限界。即便是我的寫輪眼,也無法進行模仿。”

一旁的佐助解釋道,睜開來的寫輪眼中,充滿了肅然。

“真虧佐助你能反應過來啊。”

卡卡西是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出這一點,但佐助則是根據白使用冰遁的一瞬間,注意到了兩種查克拉屬性相融,判斷出白的血繼限界原理。

“也只是剛巧能看清而已。”

佐助搖了搖頭。

看清不等於看破,而且由於小櫻失敗太快,對方擁有什麼樣的能力,冰遁修煉到了何等境界,都是未知數。

“即便是我上去,也未必見得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贏,小櫻她輸得不冤。”

佐助在末尾評價這一句。

作為醫療忍者,小櫻的醫療忍術能力,是值得肯定的。

實力方面有所欠缺,在佐助看來,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更何況碰到的還是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預選賽的下半場,前兩個回合的比賽都很快結束。

很快,第十回合的對決選手名單也快速曝光出來,在電子螢幕上顯示,讓眾人能夠清晰看到。

日向寧次(木葉)VS勘九郎(砂隱)

“寧次,輪到你了,別輸了,我可是很想和你認認真真的打一場。”

小李拍了拍寧次的肩膀,在鼓勵寧次的同時,也不忘表達自己對寧次的狂熱戰意。

寧次嗯了一聲,並未在意小李那針對自己的狂熱般鬥志。

之前綾音的那番話,讓自己此時有點心緒不寧,但眼下輪到自己出場,也只好暫時壓住內心的煩躁,將注意力集中在接下來的比賽上。

寧次走到舞臺上後,目光不經意朝著瞭望臺的某個位置掃了一眼。

一名鬼之國下忍站在那裡,也向他這裡投注目光。

——千葉彩。

“怎麼了?”

飛鳥似乎察覺到彩的表情有些異樣,開口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叫寧次的木葉下忍,不知道為何好像對我有很深的敵意……不過,大概是錯覺吧,我不記得有惹過他。”

彩歪了歪頭,隨即也沒放在心上。

雖然他也擁有白眼,但嚴格來說,他不完全算是日向一族的人。

況且,他的確不記得自己和寧次在之前有過什麼衝突。

過去也從未和木葉的日向一族有過什麼接觸。

真是莫名其妙的敵意呢。彩心中嘀咕起來。

而另一邊,勘九郎走上了場地,在寧次面前站穩身體。

儘管在下來之前,手鞠告訴他可以對木葉的人適當手下留情,別把兩村的關係鬧得太僵硬,但看寧次那有點冰冷的臉色,全身上下都鼓動著極為可怕的氣息,沒有破綻可尋,勘九郎不覺得自己手下留情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這種可怕的傢伙,如果稍不留神,自己就可能出局,必須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戰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