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從木葉開始逃亡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一百二十章 花火小姐想要有趣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一百二十章 花火小姐想要有趣

“接下來將綱手接回來吧。”

自來也剛進入到火影辦公室的時候,日斬就直接說出自己心中之意,鎮住了想要開口說什麼的自來也。

相比起卡卡西等人,他其實更早返回到火之國境內,然而由於一些原因,並未直接進入木葉。直到卡卡西等人返回木葉大約半天時間後,才堪堪回到木葉,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遊手好閒的樣子,讓日斬看了就不禁感到頭疼和無奈。

自己最器重的三名學生,綱手遠走他方,大蛇丸背叛木葉,唯獨剩下來的自來也,雖然和村子這邊保持著一定的聯絡,但是遇到真正的事情,就只知道推卸責任,這讓日斬不止一次嘆息。

“這麼嚴肅拜託我,你該不會是要死了嗎,老頭子?”

看著彷佛在立下遺囑的日斬,自來也不由得開起了玩笑,將原本嚴肅的氣氛破壞的一乾二淨。

日斬劇烈咳嗽了兩聲,狠狠在自來也瞪了一眼,雖然他的身體機能確實下降到一定程度,但還不至於徹底踏進棺材板的程度。

按照他自己的估計,如果接下來好好保養身體,繼續苟延殘喘十幾年也沒有問題。

到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向先代火影們那樣,為村子貢獻自己最後的殘軀。

“讓你失望了,我還可以再堅持個十年。”

“這種話誰信,說不定明年就直接進棺材了。”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將綱手請回來,將火影傳位給她。我最近的身體越來越差,每天處理政務的時候,時不時都會走神。”

日斬並非是在說玩笑之言,他以認真的眼神看向自來也,說出自己的懇求。

自來也沉默了一下,說道:“這幾年我明裡暗裡,不止一次向綱手透露村子這邊的意思,但是效果微乎其微。而且,你別忘了,綱手的年輕和我一樣大,已經五十歲了。”

換言之,即使真的將綱手請回木葉,讓她擔任五代火影之位,執政時間恐怕也無法超過十年,甚至更短。

考慮到這種情況,在做好十年之內,連換兩任火影的心理準備。

但是關於下下代火影的人選,目前也沒有一個統一定論。

雖然他心中也十分願意綱手回來接手五代火影之位,但是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說開了,免得到時村子這邊應顧不暇,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和精力,讓木葉停滯不前。

三忍已經不是年輕人了,到了他們這個年輕段,實力已經沒有太多的上升空間,基本可以說是到達了自己一生中的巔峰境界。

日斬聽後,也是微微沉思,問道:“你有什麼好的推薦人選嗎?”

木葉之中的確還存有不少實力派的忍者,從綜合方面考慮,綱手也是最合適繼任五代火影之位的人選。

但是事關木葉未來的發展大計,綱手執政時間不會太長,自來也的顧慮日斬是可以理解的。

“卡卡西怎麼樣?”

自來也看著日斬問道。

他的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試探。

果然,聽到這話的日斬,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坐在那裡,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自來也。

自來也毫無畏懼和他對視。

“朔茂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抓住這種事不放,無論是出於補償,還是卡卡西自身的能力,他都足以勝任綱手之後的火影之位。別忘了,他的老師是四代火影。”

自來也不喜歡政治,也不怎麼瞭解政治上的鬥爭,但是日斬是他的授業恩師,他能夠隱隱感覺出來,日斬對於卡卡西始終保留一些警惕心理。

而這種警惕的根源,自來也也能猜測出一個大概。

很可能和過去木葉白牙自殺事件有關。

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卡卡西也在成長之中,放下了這段往事,成為木葉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作為火影的日斬,不應該一直惦記這種事情。

“……你是這樣想的嗎?那個時候,我沒有想到朔茂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釀成那樣的後果,是我們每個人都不希望看到的。老實說,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讓綱手返回木葉接任五代火影,如果情況變成那樣,卡卡西就是最好的替補。”

自來也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以卡卡西為第二選擇,這樣一來,無論綱手是否答應返回木葉,接任第五代火影之位,木葉這邊都有迴轉的餘地。

日斬仔細斟酌著自來也的這番話。

自從他重新接過火影的權力後,木葉內部的確出現了很多以前不曾出現的問題,根部尾大不掉已成必然,武鬥派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團藏的勢力已經強大到即便是火影,也無法拔除的地步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面對這樣的困局,日斬心中不由得憂慮起來。

不應該讓根部做大,這種話沒有意義,事情已成定局,現在要考慮的,是決定下一任火影的歸屬。

“這件事等綱手回來再說。”

聽見日斬的回答,自來也心中不免感到一陣失望。

但他很快振作起來,說道:“給我分配兩個小組的暗部,最近一陣子我和綱手的聯絡突然斷了,需要暗部的協助。”

和綱手聯絡中斷這種事在這幾年裡也是時常發生的事情。

綱手有時候會覺得他的騷擾十分厭煩,便會偷偷改頭換面,中斷與任何人的聯絡,去一個誰都不知道的地方繼續開始她的肥羊之路。

每一次恢復聯絡,都需要半個月乃至一個月的準備時間。

如果是平時,自來也可以慢吞吞去找,但現在日斬這邊正式下達任務,那麼,自然要以最快的速度和綱手恢復聯絡,找到她的位置,並且傳達日斬的意志。

“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無論怎麼樣,這次都不能由綱手的性子來了。”

面對日斬的義正嚴詞,自來也微微苦笑。

都已經卑微到需要懇求別人擔任火影,怎麼可能不由著對方的性子來啊。

所以他才希望將卡卡西列入備選火影名單之中,為的就是能夠讓木葉有一條後路可選。

“真是的,本來還想在村子裡休息兩天的,我天生就是個勞碌命。那鳴人這邊就拜託了,那個組織最近活躍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了。”

“花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日向一族族地一處充滿古韻的宅邸之中,雛田在走廊上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妹妹花火,露出訝異的臉色。

在中忍考試後,她還以為花火會在鬼之國逗留一段時間,因此沒有想到花火會這麼快返回村子。

“幹嘛這麼驚訝?本來和那邊的日向一族會面,也只是被別人用來當做立威的物件罷了。因為沒辦法讓大人去丟臉,只好讓我一個小孩子過去扛住這些壓力了。”

花火心思剔透,自然清楚家族讓她一個小孩子前往鬼之國,去參觀中忍考試比賽的用意是什麼。

因為如果她這個小孩子不出場,丟臉的就是那些大人了。

“是、是嗎?”

雛田有些迷湖,沒有怎麼明白花火話語中的意思,總覺得是在宣洩心中的不滿情緒。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比起你早兩天回來,那個時候,你一直都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你的鳴人君身上,我就沒有去打擾你。”

花火眼皮一抬,像是在審視自己的姐姐雛田。

被花火戳中要害的雛田,頓時臉色漲得通紅。

“沒有……沒有這回事!”

“哎呀,連辯解的聲音都這麼小……這肯定是在撒謊吧?真不像是大小姐能做出來的事情。”

“真是的,為什麼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雛田也曾幻想過自己如果有一個不那麼強勢,也不喜歡捉弄人的妹妹就好了。

戲弄年長的姐姐,有這麼有趣嗎?

“我怎麼了?”

花火面色怪異。

“你作為妹妹一點都不可愛。”

“姐姐……你該不會偷偷揹著父親,去看什麼閒書了吧?”

雛田說不出話來了。

“不是吧,真的有做過嗎?”

花火來了興趣,上前一步,直接走到了雛田的面前,抬起頭直勾勾盯著雛田,緊逼著她,小小的身體中充滿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我……我才是姐姐。”

說出這句話的雛田,像是用盡了一生中積攢起來的所有勇氣,在確定自己身為姐姐的地位。

結果聽上去依舊顯得那麼不自信,臉上完全是在說‘不要再來欺負我了’這種話。

但在花火眼裡,自己這個姐姐臉上,一直都在寫著‘我很好欺負,快來欺負我’的明顯字眼,想忽略都難。

“那就快點去告白吧。”

“啊?”

“不然那個黃毛要跟別人私奔了,到時候被嘲笑的就是你這位大小姐了。唉,為什麼我不是男孩子呢,真是便宜別人了。”

“咦?”

雛田愣愣看著花火,前面那句話自己聽懂了,但是後面的話該怎麼理解?

花火是不是說了什麼十分可怕的話?

“你在說什麼?”

“這是最新的流行用詞,連我這個小孩子都懂。不過,姐姐你還真是純情,這樣下去會以慘敗作為收場吧,明明有這麼好的身材優勢,不利用一下實在太可惜了。”

花火緊盯著雛田的身體。

“等等,鳴人君才不會……”

搞不懂花火的意圖,臉紅抱著胸部退後,像是在防備流氓一樣防範花火。

“你果然喜歡他啊。”

話到一半,再次被花火打斷。

“我再也不理你了!”

果然妹妹什麼的,一點都不可愛。

雛田懷著鬱悶的心情落荒而逃,在花火面前,她恍如赤身露體,連遮擋身體的衣服都沒有,被完全看穿了。

這樣的妹妹既讓她害怕,也讓她無可奈何。

“待會兒有重要的族會,別忘記參加。”

看著姐姐如同敗家之犬逃竄的狼狽姿態,花火不知道為何心情突然充滿了愉悅。

無論是因為戀愛羞澀不敢表達,但又純情像小狗狗巴望暗戀物件的姐姐——

亦或者是被年幼妹妹出言挑逗,不斷陷入糾結兩難境地的姐姐——

這些身姿都讓花火感到有趣極了。

如果接下來沒有討人厭的族會,今天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日子,可以悠哉給自己放半天假。

花火一向不太喜歡形式上的東西。

但是身處於一個充滿古老氣息的豪門之中,難免經常要和這些祖制抬頭不見低頭見。

從小到大,她最經常聽到的字眼,便是‘規矩’這種字眼。

將所有的東西劃上了明確的等級,包括生活在這裡的族人在內。

而一旦違背這樣的意願,就會受到‘規矩’的制裁,將企圖擾亂以下犯上的下等族人進行審判。

不問緣由,不問是非,不聽從當事人的任何解釋,宗家的一言一行便是權威,不能受到質疑。

但這種權威,在面對更強大的權威時,又難免會謙虛彎下軀幹。

尤其是在如今這種有強大外力逼迫的情況下,花火可以想象,這些宗家的族老,心底是如何不甘和憤怒了。

無能的狂怒表現之一,便是召開族會,對失敗者進行處罰,以此來彰顯他們的絕對正確。

在威嚴莊重的會議室中,並沒有現代化的會議桌之類的東西,還是保留著過去的傳統,在地面上放個軟墊,參加族會的宗家和分家長老席地而坐,所有人都一板一眼。

在還未決定下一代宗家繼承人之前,無論是雛田還是花火,此刻都算是宗家的一員。

兩人坐在族長日足的旁邊,中間只有一拳的距離。

但是相較於從容鎮定,見過各種大世面的花火,雛田則是對於這樣的場面十分不習慣,眼神裡流露出些許緊張之色。

如果不是這次的族會是強制參加……即使不是強制參加,她也未必有拒絕的膽量。

比起花火的自主應變能力,她更像是只會表達出對命令絕對服從的精緻人偶,哪怕有著獨立的思維,她的這種天性也被家族的規矩給壓得無法透氣。

開會的次數每年都在增加啊,越來越頻繁了。花火掃過在場的眾人,心中想到了這種問題。

比起上一年,今年開展族會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上一年的總和。

在雛田沒有回來之前,就連續召開了三場意義不明的會議,聽得花火想要在會議上打盹兒。

但是本著宗家次女的身份,時刻要保持宗家女的優雅和尊貴,否則的話,她應該在這時在街上難得的閒逛一次,買一些自己喜歡的布偶玩具,如果時間還有剩餘,說不定會繼續修煉。

怎麼樣都比參加這種毫無意義的族會更有價值。

就連中忍考試後,立即返回村子,也是這群宗老命令的,生怕她會在外面出現什麼意外。

花火一直認為,過多且核心價值不明朗的會議,一直是一個組織、家族乃至於國家的糟糕表現。

不巧的是,她現在正要接受這場意義不明族會的糟糕洗禮。

“關於輸掉比賽這件事,寧次,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日足發問。

從他威嚴矚目的表情中,看不出絲毫喜怒,似乎只是例常詢問早飯是否吃過這樣尋常的問題。

“沒有。”

寧次乾脆回答。

他的精神狀態不太好,雖然休息了上午半天時間,但還是覺得有點睡眠不足。

但在這種時候,不能表現出自己的睡眠欲。

他朝父親日差的位置看去,隨後轉移目光,不管如何,自己的失敗不能牽扯到父親這邊。

“我們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對於你的失敗,雖然給家族丟了不少臉面,但也從側面看到了我們這邊的準備不足。”

一位宗家長老發話。

花火意外看了一眼這名宗家長老,沒有想到他會為寧次脫罪。

難道這些老家夥改性了嗎?

“接下來我們會加派族內的上忍,對你進行一對一的輔導修行,這樣你有信心追趕上打敗你的那個人嗎?”

宗家長老再次發問,緊盯著寧次的眼睛。

寧次依舊惜字如金搖了搖頭:“沒有。”

寧次並不喜歡說謊,加派上忍指導他修行這種事毫無意義。

除非宗家願意開放那些不能傳授給分家的更高階柔拳技巧,否則的話,家族上忍的幫助,可能還不如自己的指導上忍給自己帶來的幫助更大。

所以撒謊騙取宗家的歡心完全沒有意義。

他事後看過決賽的後面錄影,知道那個叫做千葉彩的白眼忍者,實力遠勝於他。

想要追趕上對方的現在水平,在宗家全力對他開放日向一族高深柔拳技巧的前提下,他至少需要三年時間的修行。

但先不說宗家不會這麼做,對方也不會一直原地踏步。

三年,只會把雙方差距拉得更大。

下一次見面,他可能會被對方更加幹淨利落的擊敗。

果然,寧次的這番話,引起了不少宗家長老的不滿。

“身為家族重點培養出來的優秀忍者,竟然說出這種漲敵人士氣之言。”

“該不會是因為對宗家不滿,不想盡力吧。”

“明明已經傾斜了比其餘分家忍者更多的資源。”

“果然還是著手於宗家年輕一代更好嗎?”

“畢竟是分家的,賦予太多的信任不是好事,不然又會是下一個……”

說到這裡,那名宗家長老彷佛在害怕什麼,沒有把話說完。

對他而言,那個名字便是日向一族的禁忌,也是日向一族最為害怕的強敵。

“是啊,不能再出現下一個‘她’了。”

其餘宗家長老紛紛點頭,就差把恐懼兩個字直接寫在臉上。

一個完全瞭解日向一族所有底細,乃至於超越了日向一族的限制,這樣的敵人對木葉日向一族是最為致命的。

由不得他們不擔憂這樣的事情會再次發生。

所以,既要用好分家的力量,但也必須壓制他們的成長。

寧次的進步速度讓他們恐慌,不能再讓他快速成長下去,否則不利於維持宗家與分家的關係。

宗家長老的竊聲私語,沒有引起寧次的任何的表情波動。

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要說失望是有的,但不至於尋死覓活。

花火對於這樣的情況也是毫不意外,果然,宗家還是那個宗家,被‘叛徒’徹底殺破膽的宗家,一點都沒有變化。

平時他們不會表現這麼不堪,只是在針對培養分家忍者這件事上,他們會格外小心。

過去他們不吝嗇對分家忍者的資源投入,但結果培養出來的是一個讓木葉日向一族感到恐懼的怪物,因此,每當分家出現天賦出眾的忍者時,他們總會擔憂出現下一個日向綾音。

事實上,出現下一個日向綾音是必然的。

只不過不是在木葉的日向一族,而是鬼之國的千葉彩。

透過對方的比賽錄影,十二歲就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成為下一個日向綾音只是遲早的事情。

這也是許多木葉日向宗家不滿的原因,即使日向綾音叛逃,那也是繼承了日向一族的血脈,但是將自己的兒子,以平民的姓作為姓氏,將千葉彩脫離於日向一族的族譜,無疑是在削弱日向一族整體的力量。

但這種話他們顯然是不敢在對方面前挑明的,只能在心裡過一過嘴癮。

看著宗家的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在把寧次當做犯人審訊一樣,雛田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說什麼,結果衣服就被扯了扯。

花火將食指放在嘴巴前面,噓了一聲。

“別在這裡說話,你這樣會把他害死的。”

看寧次的態度,已經打算將責任承擔下來了——雖然這並不是他的責任,但在宗家長老急需一個發洩口的情況下,他如果一個扛下所有責任,讓宗家長老能有一個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那麼,即使處罰他,也不會責罰太重。

前提是,要讓宗家長老們有一個臺階下。

如果雛田現在求情,那就不是不給宗家長老臺階下了,而是直接把那些推卸責任的宗家長老推到火爐上烤,到時候她這位宗家長女可能會沒事,但寧次下場肯定會很慘。

“可是……”

“你看分家那邊誰說話。”

花火指著另一邊泰然自若的分家人員,彷佛對宗家推卸責任這種事早已經習以為常,除了幾個少數對宗家狂熱尊崇,也跟著一起用不滿的眼神看向寧次,其餘個個澹定異常。

在宗家統治下生活這麼多年,他們早已明白,在這時替寧次說話,只會把事情弄巧成拙。

寧次如此誠懇認錯的態度,未嘗沒有分家長老在背後指點。

果然補腦子的營養都長到這上面了嗎?不經意瞄了一眼雛田那比同齡女生已有一定規模的胸脯,除此之外,花火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族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終於結束。

寧次被宗家的命令下,被人待下去處罰。

但鑑於寧次良好的認錯態度,所謂的處罰也只是不痛不癢的程度。

“那根本不是寧次哥哥的錯。”

族會之後,人群三三兩兩散開,雛田找到花火這個唯一可以傾訴心裡話的妹妹,替寧次感到委屈。

“和大人分辨對錯是不行的呢,他們只想發洩自己心中的壓力罷了。”

“壓力?”

雛田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明明是自己更加年長,為什麼比自己小的妹妹,總是會說一些她根本聽不懂的話。

“被人壓迫久了,自然需要一個突破口,寧次哥哥只是剛好不湊巧撞到了槍口上。”

“可是也不能……”

“你是想要說為什麼大人不能承擔嗎?”

雛田眨了眨眼睛,她的意思就是這個。

“他們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大人’哦,而是家族規則的化身,而日向一族的家規……就是不允許宗家犯錯。”

物件哪怕是一個孩子,他們也不能犯錯。

即使那些宗家長老心知肚明,這是宗家自己的問題,和寧次無關。

雛田嘴角動了動,發現自己做什麼都無能為力。

“……這是狡辯吧。”

“沒錯,是狡辯。宗家不能犯錯,不會犯錯,更無法去犯錯。所以……”

“所以?”

“別光顧著發育胸脯,記得多吃核桃,補腦。”

花火眯細眼睛,意味深長笑道。

雛田再次捂著胸落荒而逃,等到雛田逃走後,花火的目光轉向了走廊的另一頭。

“花火大人。”

日向德間走了過來,恭敬道。

“是你啊,德間。”

“您又在調戲雛田大人了。”

“這是姐妹之間才有的親暱互動哦。”

“我相信雛田大人會十分苦惱。”

“只是不想讓她的心情這麼沉悶下去而已。”

“那該稱呼您為……美麗大方又善解人意的花火大人?”

“謝謝。”

花火坦然受之。

隨後她想到了什麼,看向德間問道:

“剩下來的事情就拜託你了,在分家中有找到合適人選了嗎?”

“嗯,透過篩選,可以用的棋子有很多,即使出現紕漏,也不會查到花火大人這邊。”

德間保證道。

“那真是太好了,好想快點把寧次哥哥變成我的東西呢。以後要是在日差伯伯面前說上一句‘寧次哥哥已經是我的人了’,會不會很好玩呢?感覺會看到十分有趣的臉色。”

“?”

德間看著一臉燦爛笑容的花火,這位大人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十分了不得的話?

他怎麼也想不到日向一族的嚴格教育,教出來的結果是這樣看上去完美無缺,但內心極度任性和喜歡捉弄他人為樂的大小姐。

如果不是對方擁有純正無比的白眼,德間很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外人偽裝的。

“所以……我這次能不能得到一件有趣的玩具,就看你的了,德間。”

看著正把玩手裡那支系著粉紅布偶苦無的花火,德間悲傷的嘆了口氣。

“您的意志,花火大人。”

德間忽然覺得,自己是在幹拐賣人口的罪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