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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

"安曉,你在想什麼?"夜幕降臨,嚴普看著安曉在那個玻璃器皿邊待了一天,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啊,在思考人生呢。"安曉抬頭,微笑,剛剛這一切都做的行雲流水,毫無瑕疵,只有那有些微紅的眼睛出賣了她此時的心境。

"安曉,米蘇穎早上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現在元凱不在這裡,我們也得不到求證不是嗎?所以我們別為難自己好嗎?"嚴普看著器皿裡已經只有孤零零一隻紅火蟻了,看起來竟然有些孤獨,還有些失落。

"嚴普,你想多了,我沒有把米蘇穎的話放在心裡,我想的是,既然這些紅火蟻可以讓人中毒,那麼以毒攻毒的話,可不可以解毒呢?"安曉說著她這兩天來一直糾結的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我對這些東西也不怎麼熟悉,再說了,現在沒有再被紅火蟻咬的人了,我們也不能以毒攻毒不是?"嚴普見安曉轉移話題,也只得隨著她轉了。

夏日的夜晚,涼風習習。

"安曉,今晚怎麼休息?"吃過晚飯,陳擎問道。

"這個看你們今晚誰值班?"安曉看著眾人,不知道誰值班。

"今晚我來吧。"陳擎說道。

"那好吧,我,嚴普,胡飛一起,唐堂腿還沒有好,就劉楊和他一起休息吧,有沒有意見?"安曉看著眾人問道。

只見胡飛的表情有些哀切,不過直接被安曉給忽略了。

"沒有了,那就這樣吧,我來值班了。"陳擎說道就坐在帳篷兩邊,守著。

安曉說完就自己先進帳篷了,躺在最邊上,一晚沒睡,還真困了,想著想著,在胡飛和嚴普進來的時候安曉已經進入夢鄉了。

嚴普最後睡在中間,胡飛睡在最裡邊,帳篷裡很黑,嚴普一進去就聞見了安曉特殊的香味,心裡莫名的跳動了起來。

胡飛還在一邊糾結,昨晚都是和劉楊一起睡的,結果今晚看安曉那眼神就刻意要把他們給分開似得,揪心。

深夜,田野間傳來一些蟲子的聲音,所有人幾乎都進入了睡眠,只有嚴普,聞著身邊睡著的人兒的氣息,心裡"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

嚴普半坐起身,看著安曉的睡顏,那手差點就不受控制的撫摸了上去,可是他明白安曉的能力有多強,恐怕他手剛到半空中就安曉就醒了,嚴普心裡糾結的看著安曉的臉龐,心裡糾結又迷惘,他不是個正人君子,他做不到光明正大的愛護著安曉,就連這份愛戀,也是偷偷摸摸的放在心裡。

想著他們初見面時,那時候他的心還在楊嫣的身體上,以及當時的現狀中,可是後來,每天都圍著安安轉,安曉漸漸的變化,由以前的天真可愛的小姑娘,變成了現在的冷漠寡言的女人,這成熟的轉變,即使他有些心疼安曉這樣的轉變,但是他也是更加愛上了這個他不該愛的人。

安曉,神一樣迷人的女子,叫他如何能放得下?這份感情,究竟該何去何從?

"嚴普,這麼晚你不睡覺你幹嘛呢?"胡飛的聲音聲音突然從嚴普的身後傳來。

嚴普驚的嚇丟了魂,轉頭看著胡飛,"我就是睡不著,你怎麼也沒有睡著?"

"我想上廁所。"胡飛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呼"見胡飛走了,嚴普深深的吐出口氣,剛剛真是要嚇死他了。

不過此時,想著帳篷裡只有他們兩人,嚴普轉頭看著安曉,微微閉著的眼睛,呼吸也平穩,還有那精緻的鎖骨,越看,嚴普越覺得誘惑,鬼使神差的,嚴普伸出手,向安曉那半敞開的衣領伸去。。。。。。

"啊!"這時,一聲驚叫聲頓時把嚴普給嚇醒了,趕緊把手給伸了回來,隨後定了定神就起身往外走,這時,帳篷裡,安曉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剛剛嚴普離開的地方,眼中寒光一閃,隨即隱沒。

"怎麼了?嚷嚷什麼?"嚴普出來時,陳擎和劉楊也出來了,正往胡飛的地方看去。

"好痛,我被什麼東西咬了。"胡飛這時腿一瘸一拐的回來了,看著他那沒有動彈的右腿,胡飛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不過就是出來撒泡尿麼,至於這麼倒黴嗎?

"被什麼東西咬了?"陳擎趕緊過去把胡飛給扶了回來。

"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個很大的東西。"胡飛也不確定的說道。

"怎麼回事?"安曉睜著迷糊的雙眼從帳篷裡走出來,只見胡飛正滿臉哀切的坐在田野上,把右腿的褲管撩的高高的,但是也只看得見那一塊地方,電筒沒有那麼多,照不到那麼全。

"我被東西咬了。"胡飛聽見安曉的聲音,回答到。

"我來看看。"安曉皺了皺眉,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元凱拿著刀給唐堂治腿時的情形,心裡一動,隨後走過去蹲下,看著胡飛的右腿,只見有一塊烏黑的地方,還有牙印,看樣子應該是蛇咬的。

"這是被蛇咬的。"安曉說道,拿著手電筒在胡飛的傷口上仔細的看了看。

"蛇?被蛇咬的這麼快就發作了?"嚴普發現胡飛的臉色已經有些發黑了,隨後問道。

"怎麼辦?會不會死啊?"胡飛聽見嚴普的話,心裡頓時跌落谷底了。

"我想想辦法。"安曉想了想元凱的動作,以及他那手術刀,他那方法充滿了技術性,她應該是暫時學不會。

"啊,我還很年輕,我還沒有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我不想英年早逝啊!"胡飛垮著臉,開玩笑道,殊不知他的目光不時的瞟向劉楊,卻見他一本正經的看著他的腿。

"安曉,你說讓紅火蟻來咬他一口,是不是就好了?"嚴普忽然想起白天和安曉的對話,也許以毒攻毒真的能用。

"也許這個辦法還不錯。"安曉像是被嚴普點醒了一般,她白天還說過以毒攻毒的,沒行到這麼快就給她實驗的機會了。

"不要啊,安曉,饒命啊!"胡飛看著安曉用鉗子把那紅火蟻從器皿中拿了出來,往他走來,他心裡就慎得慌,他可是看見了唐堂被這玩意咬過後差點斷命的樣子,想著就恐怖,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不是,可是被這紅火蟻咬了,那傷口變化的比人變臉還快,他可不敢恭維。

"你也許就被這麼咬好了,放心吧。"安曉故意忽略了胡飛哭喪的臉,邪笑著說道。

"安曉,放了我吧。"胡飛眼見著那齜牙咧嘴的紅火蟻,心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了,可是他的話完全被眾人忽略了。

"啊!"哀嚎聲起,正是紅火蟻咬在胡飛的傷口上,安曉見紅火蟻咬完了之後,便把它取了下來,隨後放在器皿裡。

"先看看效果吧,要是不行的話,那我就另想辦法。"安曉說完,看了看胡飛擠眉弄眼的表情,就有點忍俊不禁了。

"另想辦法。。。。。。"胡飛唸叨著安曉這話的意思,隨後醒悟過來,"安曉,感情你是將我當成試驗品了啊,不帶你這樣的啊!"

"胡飛,咬都咬了,你就將就一下啊,走吧,回去睡覺了。"嚴普說著就把胡飛給扶了起來,完全不顧胡飛那滿臉的抗議。

"你們都欺負我。"胡飛委屈的說到。

"行了行了,賣萌可恥。"嚴普說完就把胡飛放在了帳篷裡。

"你今晚就好好感受一下我昨天的感受吧,是兄弟就得共患難不是?"唐堂這時候過來,拍了拍胡飛的肩膀,隨後一臉邪笑的走了。

"胡飛,你今晚就好好的休息,要是實在不行我明天再想辦法。"安曉到了帳篷,看著在一旁默默畫圈的胡飛,笑著說道,說完就準備離開。

"安曉,你不睡覺了嗎?"嚴普趕緊問道。

"暫時不睡了,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我得想想胡飛的腿不是,不能讓他英年早逝啊!"安曉說著看了看一旁默默無言的胡飛,往外走去,而嚴普看著安曉的背影,心裡失落感更加明顯。

安曉拿著手電筒,往之前胡飛受傷的地方走去,陳擎之前也想來,但是被安曉給擋回去了,說是人越多就越容易打草驚蛇。

安曉走到目的地的時候,竟然發現還有一個人也在,頓時安曉熄了手電筒,慢慢向前走去,越來越近了,安曉終於看見了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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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楊,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安曉輕輕的出聲到,雖然聲音很輕,可是卻在劉楊的心上狠狠一擊。

"咳咳咳。"劉楊驚嚇的咳嗽起來,猛地轉身,看著安曉的影子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幽深,"我就是來這裡看看。"

"看看?看蛇嗎?"安曉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開啟手電筒,"有什麼發現嗎?"

"目前還沒有,我也是才來不久。"劉楊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安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那我們一起找吧。"說著,安曉蹲下身,看著草地裡的痕跡。

"你看看,這是不是蛇褪下的蛇皮?"安曉翻了好一會,看著一塊有著花紋的外皮問道。

"是啊,不過看著蛇皮,這蛇應該不會很大。"劉楊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聽見安曉的聲音,轉頭看去,這蛇皮雖然不小,但也只是一般的蛇,看著鮮豔的花紋,應該是有劇毒了,不過這也知道為什麼胡飛在受傷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表現的很明顯了。

"恩,看這蛇皮的樣子,應該是才褪下來不久的,我們再找找。"安曉說著就繼續拿著木棍,在草堆裡翻了起來。

"安曉,你看看這裡。"沒過多久,另一邊的劉楊就傳來的聲音,安曉趕緊過去,看著田邊上的石頭縫裡,像是有蛇爬行過的痕跡。

"這土有些溼潤,而且看著很新鮮的痕跡,應該是不久前蛇爬進去過。"劉楊看著這泥土,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也這樣想的,不過,這裡面全都是石頭,就算蛇在這裡面,應該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安曉圍著田邊轉了轉,看了看這裡的構造,很多的石塊,要想找出這蛇,恐怕還得費好多力。

凌晨,露水溼重。

"安曉,確定這蛇在裡面嗎?"劉楊轉頭,看著正在尋找痕跡的安曉問道。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在這裡面。"安曉聽見劉楊這話,再看了看洞口,那蛇爬行過的痕跡太過明顯了,若是沒有別的以外事情,應該是在這裡面。

"那好,我找個東西來把它撬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劉楊說完就到一邊去找工具了,沒一會,劉楊手裡就拿著一根鐵棍回來了。

"你這工具不錯,有點像孫悟空的武器昂。"安曉看著劉楊看著一根鐵棍就回來了額,嘴角抽了抽。

"這棍子是我在那邊田下坡的地方找到了,這個可不能和孫悟空那金箍棒相比,這個鐵棒都已經生鏽了。"劉楊聽安曉的話,隨後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手裡的鐵棍,說道,隨後就拿著鐵棍開始撬那些石頭。

"我來幫忙吧。"安曉說著,本想過去幫忙,看著劉楊那有些瘦弱的身子,和一堆石頭打交道,不知道為什麼讓她看著就有一種很彆扭的感覺。

"不用了,你給我打手電筒吧,要是等會兒蛇從這裡出來了,你能幫我抓一下就幫我一下吧。"劉楊說著就把手裡的電筒遞給了安曉,自己又拿著鐵棍開始撬那些石頭,見那些石頭一塊一塊的被刨了出來,劉楊還要一塊一塊的搬開,而安曉就在一般射著手電筒,她看著總覺得很不適應。

"行了行了,你就負責把石頭撬出來就行了,我來搬。"安曉把電筒放在一邊的田野上,隨後撩起袖子就開始搬著石頭,這樣一來,速度明顯的加快了。

"咦?"很久之後,劉楊嘴裡忽然發出一聲很疑惑的聲音。

"怎麼了?"安曉用袖子擦了擦額頭滴落下來的汗水,看著劉楊,再順著劉楊的目光看了看那龐大的洞裡。

"我好像撬不動了,這裡面是一塊巨石,我弄不動了,安曉,會不會蛇不在這裡面啊?"劉楊想了想問到。

"我來看看。"安曉說著,劉楊也順勢讓道一邊出了,安曉拿著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果不其然,裡面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給堵住了,安曉也正準備說也許是她搞錯了的時候,忽然看見最裡面的大石頭旁邊竟然還有一個洞。

"劉楊,這邊還有一個洞,那蛇應該就在這邊的這個洞了。"安曉往後退了退,讓劉楊來看了看。

"行,我看見了,那我就再來撬開看看。"劉楊說著,又拿起鐵棍從另一邊開始往裡面進攻,和之前一樣,一人撬,一人搬,花費了很多時間,終於把這邊也給挖開了,看了看之前安曉所說的那個洞口,發現裡面的泥土還有些溼潤。

"安曉你看,這裡面沒有石頭了,全部都是泥土,而且這裡很溼潤,看樣子這就是那蛇的老窩了,我再來挖一點,看看能不能挖出來。"劉楊說著就繼續往裡撬,不過由於這是泥土,用鐵棍撬著反而更費事。

"劉楊,這個你可要小心了,離老窩太近了。"安曉在一旁拿著手電筒休息,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還沒有胡飛那麼笨。"劉楊想著胡飛受傷的樣子,說道。

"啊!"劉楊突如其來的悶哼一聲,他的右手手腕上赫然出現了一條鮮紅色的蛇。

"安曉,別殺它!"安曉聽見聲音後,飛快的的一把就把蛇給捉住了,就在安曉想要殺了它的時候,劉楊忽然制止到,"胡飛的毒還沒有解決,這條蛇有可能就是咬傷他的那一條。"劉楊額頭冒著虛汗說道。

"你怎麼樣?"安曉右手擒著蛇,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劉楊手腕上的烏黑,心裡閃過一些愧疚,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我還好,快回去吧,他們應該快起來了。"劉楊搖搖頭,他看見了安曉眼裡一閃而逝的內疚,隨即安慰道,和安曉往回走。

天已經矇矇亮,這些異能者都沒有怎麼休息,嚴普一早醒來發現不見安曉,正在疑惑的時候,只見安曉手裡擒著一條顏色鮮豔的蛇回來了,嚴普並沒有注意到劉楊的臉色,以及他步履蹣跚的動作。

"嚴普,你幫我把這蛇照看一下,不要弄死了。"安曉說著就把蛇遞到了嚴普的面前,嚴普倒也是什麼也沒有問就擒了過來。

"劉楊,你坐著。"安曉看著身後的劉楊,臉色已經變得淤青,看樣子這毒的確很厲害。

"嚴普,胡飛有什麼表現嗎?"安曉看著在一旁研究蛇的嚴普,問道。

"他的狀況還比較好,蛇毒沒有再發作了,反而有下降的趨勢,情況再變好,那以毒攻毒的作用還真不錯。"嚴普到現在還沒有注意到劉楊的不對勁,還氣定神閒的和安曉說著話。

"劉楊,你坐在這裡不要再走動了,不要讓毒更加擴散,否則毒液到了心臟,到時候我也無力回天了,我先去看看胡飛的情況。"安曉說完就進了帳篷,只見胡飛還正睡得香甜,看他眼睛周圍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那毒肯定折磨了他很久。

安曉蹲下身,掀開胡飛腿上的褲子,看著那右腿部分,雖然還有些紅腫和淤青,但是明顯了好了很多,即使現在也挺嚴重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看來,以毒攻毒的辦法的確有用,但是現在已經沒有紅火蟻了,那唯有的一隻也沒有了毒性,看樣子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趕緊去找一隻紅火蟻回來。

"安曉,怎麼了?在想什麼?"嚴普看著安曉出來了,趕緊問道,透過剛剛在安曉進帳篷時對劉楊說的話,嚴普也終於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才知道劉楊受傷了。

"紅火蟻的確是可以起到消毒的作用,也有輕緩蛇毒的作用,但是我們現在沒有紅火蟻了,所以我想著再上山找幾隻回來。"安曉說道。

"要不我和你去吧。"嚴普立即說道。

"不用了,你還要照顧著蛇呢,我還不知道胡飛那腿是不是就真的解毒了,這還要來看看這蛇的內部構造呢。"安曉一口否決了嚴普。

"安曉,要不我和你去吧,咱這隊伍裡,現在全好的也就是只有你、我、嚴普了,嚴普有事不能去,我就和你去吧。"陳擎說道,現在他們這一個隊伍真是,都來中毒了,現在是不是流行這個?

"行,我們走吧。"安曉說著就準備上山,"劉楊,你可千萬記住了,不能亂走動啊,就算是胡飛有天大的事情你也不能走動。"

說完,安曉和陳擎就風風火火的上山了。

"安曉,感情那半夜你往那邊去就是去找蛇啊,劉楊大半夜不睡覺怎麼也去了?"路上,陳擎有些八卦的問道。

"我去的時候他就在那兒了,這胡飛的腿究竟有沒有問題還不知道呢,不能隨便用只紅火蟻去咬他一口,就確定可以解毒了吧?"安曉邊說著,邊在泥土上尋找著紅火蟻的痕跡。

陳擎也沒有再說什麼,看著劉楊那神情,忽然他感覺這毒比胡飛的毒還重,看樣子應該是一條蛇咬的才對,為什麼劉楊額傷口就那麼重呢?

"哎,怎麼沒有看見紅火蟻啊,關鍵的的時候怎麼不出來了?"在兩人尋找了半天之後,陳擎嘆了口氣,問道。

"我們看看樹下邊有沒有吧,不能再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紅火蟻是雜食性動物,按理說樹邊應該是有的。"安曉說著就在一邊的樹底下尋找起來。

陳擎見安曉的樣子,也開始在樹下尋找起來,拋開一片又一片的樹葉,兩人幾乎把每一棵樹都給翻遍了。

"我們去那邊的溝壑邊找找吧。"安曉直起腰,擼了擼有些雜亂的頭髮,對陳擎說道。

"行。"陳擎說著就開始在前邊帶路。

"安曉,你看這裡,有兩具屍體。"半晌,陳擎的驚呼聲打破了樹林裡的寧靜。

安曉走過去一看,只見那些屍體周圍都有被翻過的痕跡,看樣子是謀財害命。

"這兩人應該是被很厲害的人殺了,你看,一刀斃命,還割的是他們的脖子,看樣子這個人也真下得去手。"陳擎說著就準備離開。

"謀財害命,現在也不稀奇了。"安曉說著,在一邊的樹根開始找起紅火蟻來。

"咦?安曉,這是不是元凱的手術刀?"忽然,陳擎看見屍體不遠處有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刀,再仔細看了看,竟然就是元凱救治唐堂的那把手術刀。

"不會這兩個人是元凱殺的吧?"陳擎拿起手術刀,看著安曉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