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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傻子御田(x)大聰明御田(?)

光月御田,乃是和之國九里地區的大名,和之國將軍光月壽喜燒之子。

海圓歷1493年,他跟隨白胡子出海,結識了白胡子、克里斯汀等人。

海圓歷1496年,因為懂得歷史本文的緣故,光月御田換乘海賊王哥爾·D·羅傑的船隻,開始尋找拉夫德魯。

海圓歷1497年,御田短暫迴歸和之國,將夫人天月時留在和之國後,再次出海。

現在,光月御田才算真正地迴歸故里。

行走闊別已久的土地上,光月御田心中卻沒有感慨,反而深深地皺眉。

空氣中有微弱的刺鼻味道,好幾處以前耕種的良田都幹黃枯萎了。

在經過故鄉隨處可見的河流時,他還看到了浮上來的慘白死魚,水草異常地旺盛生長,覆蓋了大面積的河流,肆意掠奪水中的氧氣。

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流,如今已經變成渾濁的綠色。

光月御田用手舀了瓢河水品嚐,連忙吐了出來。

這水簡直難以下嚥,像摻雜各種藥草、又稀釋後的藥湯。

和之國這是怎麼了?

光月御田沿著河流向上走,經過村莊,看到許多冒出漆黑煙霧的工廠,身穿奇異服裝的監工,手持狼牙棒,督促著和之國的民眾做工幹活。

光月御田觀察監工所穿的服裝。

黑色監甲、金屬腰帶,黑色皮帶綁在身上,彷彿某種特別嗜好者所穿的衣服。

光月御田粗重的眉毛皺得越來越深,這不是和之國的服飾。

內心中出現不祥的預感,光月御田腳步較快,木屐快速地踏在地面,向九里狂奔。

*****

聖地瑪麗喬亞。

海圓歷1498年4月15日,希沃爾每天照常繞著自家宅邸跑步,遇到幾個比自己年齡大一些的天龍人小孩。

或許是因為解放奴隸事件的緣故,他們對希沃爾出口挑釁,希沃爾和他們打了一架。

傍晚,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希沃爾,在薇麗雅幫自己擦藥時,縮在薇麗雅懷裡撒嬌。

深夜,希沃爾深刻地反省自己小孩子般的行為,對傍晚的自己感到不恥。

【吾日三省吾身。】

海圓歷1498年4月16日~4月21日,和希沃爾打架的幾名天龍人,在各家的專屬醫生治療下,依次脫離生命危險。

海圓歷1498年4月24日~4月26日,聖地瑪麗喬亞迎來連續的大雨。

希沃爾發現,在雨中跑步時,鞋子會黏腳,於是他決定以後在下雨天赤腳跑步。

海圓歷1498年4月29日,因為每天長時間舉啞鈴和負重倒立行走,希沃爾發現自己的手心開始長繭,這是強者的證明!

“姐姐,你看!”

希沃爾張開手,給薇麗雅看自己手心裡微微泛黃的繭。

“長繭了?”薇麗雅微微皺眉,“有點難看,要修掉嗎?”

“才不要呢!這是強者的證明!”

希沃爾護寶貝似地護住手心裡的繭。

“隨你吧。”

5月1日晚,穿著睡衣的姐弟倆,在微暗走廊內簡單的對話結束。

16歲芳齡的薇麗雅,身體愈發成熟,即使隔著睡衣,依然凸顯出玲瓏的曲線。

沒留意到還好,一旦開始注意,希沃爾就不知道自己的視線應該往哪放。

他躲在門後,手抓在門沿,露出小半個腦袋,聲音糯糯道:“姐姐,晚安。”

“晚安。”

薇麗雅走進希沃爾對面的房門。

深夜,躺在床上,希沃爾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時回想起薇麗雅在走廊中的身影,有些地方雖然變得模糊,卻似乎在模糊中愈發美好了。

“希沃爾,你怎麼能一直想這種事情?”

在輾轉反側中,他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天堂之國,金色的流光一如既往地遊弋在純淨的天空。

“希沃爾,你找到適合我的惡魔果實了嗎?”

泰佐洛來到希沃爾身邊,問道。

兩人此時,正站在有著涼爽海風的沙灘,左邊是蔚藍碧透的大海,右邊是鬱鬱蔥蔥的椰子林,林間夾雜著灌木。

“還沒。”

自從,希沃爾捕捉到內心的渴望究竟是什麼後,彷彿本能一般,他陸陸續續瞭解了天使果實更深層次的能力。

由天堂之國衍生出的能力。

即,天堂之國中每存在一個完整的靈魂,那麼希沃爾就能夠多食用一個惡魔果實。

惡魔果實的力量會轉移到那個完整的靈魂身上,希沃爾可以透過藉助靈魂力量的方式,施展依附在完整靈魂身上的惡魔果實能力。

新的衍生能力並非完美無缺,它的局限性在於,其他惡魔果實的力量畢竟不是真正歸屬於希沃爾,所以他無法隨意調動,更無法進行開發。

其他惡魔果實力量的強弱,由擁有惡魔果實力量的靈魂決定,靈魂將惡魔果實開發的好,開發的招式多,希沃爾能藉助的力量就強,能使用的招式就多。

反之亦然。

希沃爾準備替泰佐洛服用超人系·金金果實。

原著中,泰佐洛可是把這個果實開發到了覺醒的程度,人稱“黃金帝”,能硬撼四檔的路飛。

金金果實,無疑是最適合泰佐洛的。

“再等等吧。”

希沃爾悠悠地嘆氣。

最近,他遇到的事特別多。

除了每度過一天只能長大一天這件事以外,還有尋找金金果實,以及前段時間又一次出現的,他母親的記憶碎片。

從記憶碎片中,他得知了一個驚人的資訊,他的母親是白胡子海賊團成員。

不只如此,他的母親還是白胡子的義妹。

碎片前半段內容是母親在白胡子海賊團的一些經歷,後半段的內容主要為:

[海圓歷1493年5月13日,我們的船遭遇了海難,被迫停靠在和之國……]

[……一個名叫光月御田的傻傢伙來挑戰我們。我真佩服他的勇氣,別說紐蓋特哥哥了,他連我都打不過。]

[……那個傢伙嚷嚷著想要上我們的船,我不同意,因為他總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噁心死了。]

[……不得不說,那家夥還挺有男子氣概的,放棄上船的機會去救一個素未相識的女人。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好色。]

[沒辦法,哥哥他就喜歡這種人,只能讓那家夥上船了。]

[……]

[據被光月御田所救的女人說,她叫做天月時,是時間果實能力者,從八百年前穿越而來。我們在和她的交談中瞭解到,八百年前似乎發生了一場世界級的大動亂,紐蓋特哥哥和小菠蘿頭他們都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不過她也不是很清楚。]

[……]

[最近,光月御田整天和那個叫做天月時的女人膩在一起,我看出他以前恐怕經常沾花惹草,但這次似乎動真心了,仔細考慮過後,我沒有戳破他,只是告誡天月時以後把他盯緊點。]

[……]

[海圓歷1493年5月27日,我們成功從卡普和戰國手裡逃脫。講真的,我們未必打不過他們,只是不想和海軍打,他們是要留著性命保護民眾的。]

[……]

[海圓歷1493年6月3日,我們擊潰了黑蛇海賊團,哥哥命令放走他們,但我卻把那個作惡的黑蛇船長一刀梟首了。]

[哥哥心太軟,但我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放任這傢伙離開,不知道他還會殘害多少村莊。]

[海圓歷1493年6月4日,光月御田對我昨天做的事表示欽佩,稱我為大姐頭。我沒搭理他,準備登陸下一座島後,用從黑蛇海賊團那裡搶的錢買幾件好看的衣服。]

[……]

[海圓歷1493年6月5日,我在剛剛登陸的島上看到幾個孤兒,把錢給了他們,順著摸出一個透過拐騙兒童,將他們訓練成乞討者來斂財的黑勢力團伙。]

[在團伙的據點,我發現了幾個因為長期要不到錢,被活活打死的兒童。一怒之下,我把盜竊團伙的人全殺了。]

[我將所有被拐騙的孩子交給了當地的海軍,臨走時被認了出來,為了防止自己把海軍全砍了,我只能逃命。]

[那些愣頭愣腦的小鬼在背後大喊:“姐姐加油!”]

[我一路大笑。]

[回到船上後,我跟哥哥和小菠蘿頭他們說了這件事,光月御田流著淚激動地抓住我的手,說:“大姐頭,你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把光月御田揍得幾天下不了床。]

[……]

[海圓歷1494年10月7日,光月御田的兒子,光月桃之助出生。]

[所有船員依次抱了這個小家夥,唯獨我沒有。]

[因為這小鬼是個天生的色痞,看我的眼神和最開始的御田是一個德性,我不揍他都是好的。]

[……]

[海圓歷1494年11月1日,白胡子海賊團正式成立第一到第五番隊,我擔任一番隊隊長,小菠蘿頭成了我的小跟屁蟲。]

[當天,御田正式拜哥哥為義兄,拜我為義姐,相比於太過單純善良的哥哥,他看我的眼神裡,崇拜總是更多一些。]

再往後,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瑣事。

希沃爾萬萬沒想到,他的母親竟然是白胡子海賊團的一番隊隊長,個人實力強的離譜。

但,作為天使果實上一代能力擁有者,有這種傳奇經歷似乎合情合理。

唯一讓希沃爾感到奇怪的地方是,《海賊王》原著中,並不存在母親這個人。

他目前所在的、這個無比真實的世界,似乎並不完全遵循漫畫。

其實,除了最開始以及最近出現的他母親的記憶碎片外,中間的一段時間,天堂之國裡也陸陸續續出現過他母親的記憶碎片。

不過,碎片的內容並不多,都是些片段化的瑣事,比如:

[海圓歷1475年8月18日,我見到了一個超級厲害的劍士,一劍,唰地,能斬斷巨大的岩石。]

[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成為超級大劍豪!]

[作為一個超級大劍豪,刺擊,要擁有大炮般的威力!]

[斬擊,能斷山斷水!]

[順劈,能……]

[……]

[海圓歷1475年10月3日,今天我想到一個超級厲害的招式,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然後揮劍,這招叫做超級無敵旋風斬!]

[……]

[海圓歷1475年10月8日,今天,我又想到一個超級厲害的招式,快速衝向敵人,跳起來,然後下劈,這招叫做超級無敵加速跳躍劈!]

[……]

[海圓歷1476年2月3日,爸爸說我起的招式名沒有心意,不好聽。]

[我問他,怎麼才能有心意?]

[爸爸說,多讀書,取的招式名就能有心意。]

[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好好讀書!]

[……]

[海圓歷1478年8月13日,我終於構想出好的招式了,當劍刃斷裂之時,奇蹟般的招式就會順勢而發,此式名為……名為……我還是多讀書吧。]

再之後,就是希沃爾母親讀書時候的瑣事。

希沃爾每次都將母親的記憶碎片鄭重地收集起來,不過最近這次出現的記憶碎片,很讓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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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中,光月御田的故事,是個悲劇故事。

光月御田的前半生,對他個人而言,是壯烈輝煌的,包括在和之國的種種經歷,以及跟隨白胡子和羅傑在大海上冒險。

但當光月御田回到和之國後,一切都變了。

光月御田的父親,和之國的將軍,光月壽喜燒,早已被光月家的家臣黑炭大蛇害死。

之後,黑炭大蛇又依靠各種手段,聯合凱多海賊團,篡奪了和之國將軍之位。

光月御田原本想和黑炭大蛇以及凱多決一死戰,但他卻輕信了凱多和黑炭大蛇的謊話,導致自己失去民眾以及當地勢力的支援,並最終導致和之國被黑炭大蛇和凱多侵佔。

和之國民眾因此被奴役了長達二十年。

按時間推算,光月御田的悲劇差不多就要開始了。

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如果可以,希沃爾肯定會去幫助光月御田。

但是……他現在才不到3歲,和之國的地理位置又是在天險之上,閉關鎖國了幾百年,即使希沃爾想去幫忙,也無濟於事。

“希沃爾。”

泰佐洛叫醒發呆的希沃爾。

“嗯?”

“你能不能把現實裡的書籍具現到精神世界?”

希沃爾搖頭,憑空創造椰子樹之類的可以,但書的內容很複雜,他做不到。

“那如果,你邊在現實裡看書,邊創造呢?”

希沃爾沉思片刻,道:“應該可以。”

“那就太好了,拜託在這裡創造些有用的書吧,我想要多讀書,以後能幫助你解決問題。”

“好的。”

希沃爾突然直勾勾地看著泰佐洛。

泰佐洛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問:“怎麼了?”

“你是怎麼讓史黛拉姐姐對你產生好感的?”

“呃……可能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愛好吧。”

“還有呢?”

“嗯……還要付出真心。”

“還有呢?”

“嗯……還要說話好聽,帶著那麼點……調情的意味。”

希沃爾沉吟了一小會兒,問:“具體應該怎麼做?”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其實挺看天賦的。”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希沃爾說:“如果我姐姐明天早上穿了件很好看的裙子,我應該怎麼說好聽的話?”

“這個……你應該……等等等等!不對!完全不對!為什麼是你姐姐?”

“問那麼多幹嘛,告訴我就是了。”

“可是,無論怎麼樣,即使再怎麼說……這都太不應該了吧?”

“就告訴我嘛,泰佐洛哥哥~”

“可是……這實在是……”

“求求你了~”

希沃爾將小手放在胸前,明淨的眼睛裡,似水在流淌,閃爍淚光。

那晚,正直的吉爾德·泰佐洛,屈服在了希沃爾的淫威下。

……

和之國首都,花之都,將軍府。

守衛將軍府的士兵們,橫七豎八地倒在血泊中,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

“孱弱,實在是太孱弱了!”

光月御田將長刀從最後一名士兵的腹部抽出,甩去刀刃上的血跡,越過士兵,踏上將軍府長而高的臺階。

啪嗒!士兵在他身後倒地。

“大蛇將軍!不好了!大蛇將軍!光月御田殺上來了!”

“你說什麼!?”

“啊——!”

來報的士兵發出一聲慘叫,噗通一聲倒在地板,後背有道深可見骨的猙獰斬痕。

劍未到,斬擊就可以遠距離殺人,來人毫無疑問是一位劍豪。

“大蛇!我今天,就為我慘死的父親!為被你迫害的和之國子民們報仇雪恨!”

光月御田怒目圓睜,大踏步地衝向頭大、嘴大,長相醜陋的黑炭大蛇。

“等等!御田,快住……”

錚!

劍刃劃破空氣,一道橙色的飛翔斬擊貫穿黑炭大蛇的脖頸。

嘭!

黑炭大蛇身後的木質牆體爆出一長列木屑,是斬擊的餘波將牆體斬穿了。

黑炭大蛇醜陋的大臉上,保持著驚恐的表情,腦袋沿著脖頸處斜著的斬痕,滑落在地板。

噗!血液從黑炭大蛇的斷頸處噴灑而出。

光月御田手持兩把長刀,舔舐濺在嘴角的血液,咧嘴笑道:“這混蛋果然連血都是臭的。”

服侍在黑炭大蛇右側的蒼瘦老太婆同樣被斬擊波及,被攔腰斬斷,在地板上哀嚎著掙扎,身體因極度疼痛而輕微顫抖,沒一會兒就倒在越積越多的血泊中,咽了氣。

“你……你竟敢……”

服飾在黑炭大蛇右側,蒼瘦的老頭伸出食指,顫巍巍地指著光月御田。

“你也去死吧!”

啪啦的一聲,光月御田強勁的腳力將地板都踏裂,他藉助反作用力在低空飛行,持刀衝向蒼瘦老頭。

蒼瘦老頭急忙讓雙手的食指和中指相互糾纏,然後兩隻胳膊交叉在身前。

『屏障之術。』

呯!

名刀閻魔和天羽羽斬的聯合斬擊,與陡然出現在光月御田和老者之間的玻璃般半圓形屏障相碰撞,發出金屬撞擊般的聲響。

這一擊光月御田幾乎卯足了力氣,可屏障卻紋絲不動。

光月御田一擊則退,皺了下眉,“惡魔果實能力嗎?”

屏障後,老者的額頭掛著汗珠,叫囂道:“沒錯!這正是屏障之果的能力!”

“屏障者,旁人不可近也。御田,你的強大毫無意義!”

“哦?是嗎?”光月御田發出張揚的狂笑:“少自以為是了!老子可是天下無敵的光月御田!”

他開始圍繞屏障走動,不時用刀斬擊屏障,或者對著屏障用腳踢踹,似乎在找尋屏障的弱點。

冷汗,漸漸爬滿了老者的後背。

與此同時,將軍府外,原本躲藏在家裡的花之都民眾紛紛走出各家的房屋。

“看到了嗎?光月御田大人衝進將軍府了!”

“光月家的正統繼承人回來了!”

“太好了!將軍總算要換人了!”

“他肯定能為我們趕走凱多!!趕走大蛇!!”

“御田大人——!!”

“御田大人——!!”

民眾們自發地為光月御田歡呼。

這時,周圍的地面突然暗下來,花之都上方的天空,出現了愈發厚重的烏雲。

一隻巨大的龍形生物身影,在昏暗的雲層中若隱若現。

“是凱多!”

“御田大人……”

人們開始為光月御田擔心。

而大部分早已膽怯的民眾,已經躲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只有少部分堅定支援光月家的民眾,依然站在街道上,仰望天空中那給他們帶來無數恐懼的巨獸,攥緊了手中的拳頭。

“御田大人……”

將軍府內。

黑炭大蛇被斬斷的頭顱依然倒在地面,而黑炭大蛇的身軀上,卻又重新長出了一顆頭顱。

“可惡,我還以為我真的會死。”

黑炭大蛇擔驚受怕地撫摸自己新長出的頭顱。

作為動物系·幻獸種·八岐大蛇果實能力者,他擁有總計八條性命,不會那麼輕易死亡。

望了眼周圍已經架起的屏障,黑炭大蛇陡然有了股自信,陰笑著對光月御田說道:“光月御田,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其實是黑炭家的人,那個被幾乎滅門的黑炭家。”

“我的爺爺不過是計劃篡位而已,結果你們光月家就……”

“那種事我根本就沒興趣聽!”

光月御田在黑炭大蛇前方站定,持刀指向黑炭大蛇,“留你活著,只會危害到和之國的民眾,所以我要砍了你,就是這麼簡單。”

黑炭大蛇心裡的那股自信陡然洩了大半,額頭冒汗:“你難道就不關心和之國民眾的死活嗎?要是你敢殺了我,凱多他一定不會放過和之國的!”

“那種事,等我砍了你再說吧!”

“可惡,就算你想殺了我,你也不可能打破屏障之術!”

“哈哈哈!”光月御田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光月御田用刀尖輕輕劃過屏障的表面,“這個屏障,的確不可打破,但是……”

嘭的一聲,光月御田一躍而起,空中轉體一週,兩臂的肱二頭肌猛然膨脹,將衣服的袖子撐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它無法撼動!”

『御田二刀流·桃源·旋風白瀧!』

光月御田接著旋轉的威力,持雙劍下劈,兩道旋風狀的強力飛翔斬擊掠空而下。

嘭!

飛翔斬擊與玻璃般的屏障相撞,蒼瘦老者猛然瞪大了眼睛:“大蛇大人,快跑!”

“你說什麼?”黑炭大蛇驚慌失措。

啪啦一聲!黑炭大蛇和蒼瘦老者下方的地板浮現裂痕,裂痕迅速地擴大,眼看著整個地板都要塌裂。

桃源·旋風白瀧強大的斬擊力推動了屏障,巨大的力量作用在堅固的地板,差點將地板壓垮。

“給我——滾下去!”

光月御田下落,纏繞著武裝色和霸王色雙重霸氣的踢擊,重重地踏在屏障上方。

轟隆一聲!

屏障下方的地板徹底塌裂,黑炭大蛇連同蒼瘦老者一起,墜落向下方。

“大蛇大人!”

蒼瘦老者身處空中,嘗試移動了段距離,擋在黑炭大蛇的上方。

一塊厚重的木板,砸在蒼瘦老者的後背,脊椎斷裂的聲音,在墜落的風聲中幾乎微不可察。

蒼瘦老者兩眼翻白,身體的四肢如脫線風箏般無力地垂落。

“彈丸!”

黑炭大蛇眼角閃爍淚光,悲憤地大喊。

下一刻,他重重地落在地面,被隨之而來的大小木板、木屑以及蒼瘦老者的身體深深地埋葬。

錚!

交叉的十字狀飛翔斬擊落在黑炭大蛇墜落處,斬穿堆積的木板,將下方的蒼瘦老者以及黑炭大蛇斬成四截。

血泊,蔓延在木板和木屑的縫隙中。

“接下來是——凱多。”

光月御田早已透過精純的見聞色霸氣,感知到了天空之上的巨龍。

他大踏步地走出和室,來到窗臺邊,仰望漆黑雲層中的青色巨龍。

“我早就聽說和之國的光月御田是個任何犧牲都無法打動的狂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而且你似乎並不像傳聞中那樣沒腦子。”

天空中,響起凱多的厚重聲音。

“少廢話了,臭泥鰍!待會兒我就讓你滾回你的臭水溝!”

光月御田絲毫不懼地持刀指向天空。

“光月御田,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下方的街道上,逐漸擁擠的人群中,一個上半身紋有藍色花朵狀刺青的壯年男人,向光月御田大喊。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他!”

光月御田躍出窗臺,在屋瓦上大步飛奔,踏上將軍府旁的高聳勾月樹,向天空衝去。

奔跑中,他周身散發出的氣勢愈發驚人。

“臭泥鰍,可敢接我光月御田一劍?”

“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

“那你看好了!”

光月御田來到勾月樹的頂端,距離凱多最近的位置,一躍而起,衝向高空。

與此同時,凱多也向光月御田俯衝而下。

花之都的大小街道上,越聚越多的民眾矚目這一刻,手心攥緊。

“御田大人……”

“吼——!”

天空上,青龍形態的凱多張開大口,紅色的火光在口中醞釀。

『熱息。』

巨龍口中吐出橙紅色的火焰,將天空中光月御田的身影吞沒。

“御田大人!”

民眾們面色焦急地大喊。

“御田二刀流·桃源十拳!”

昏暗的天空中,波及範圍巨大的火焰被十字型的劍光斬成四段。

光月御田融入劍光,化作一道劃破天空的十字星辰,與凱多交錯而過。

血液噴濺、鱗片散落,十字型的深長血痕出現在凱多腹部。

這一擊蘊含的霸王色霸氣之強,竟直接將凱多砍得兩眼翻白,短暫失去意識。

然而,光月御田的攻擊還沒有結束,高空中,他扭轉身體,深吸一口氣,擺出順劈的架勢。

“聖劍·落銀河!”

錚!

如兩道瀑布飛流而下,白色的飛翔斬擊從上而下,深深地斬穿了凱多側腹的鱗甲。

在和之國民眾們震驚的目光注視下,那一直盤旋在他們頭頂上方的巨龍,快速地墜落向地面。

烏雲快速消散,一束束金色的陽光,穿透漆黑的雲層,照射在人們的臉頰。

首先迎來的,是短暫的、窒息般的沉靜。

然後,一名和之國的民眾,開始舉手吶喊:“光——月——御——田——!”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民眾,加入了吶喊的隊伍。

“光——月——御——田——!”

“光——月——御——田——!”

“光——月——御——田——!”

“……”

昂揚與希望的色彩,迴盪在這片許久不見天日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