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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新發現了!

“夏隊,我這裡有個發現。”

一名幹警說道,“現場發現的香菸雖然是各地都有買的中華牌,但是菸缸裡的菸蒂,結合菸絲和外形特徵,已經確定為其他市生產的殷桃牌,現場遺留的撲克牌也查明是其他市生產,我推測受害人或被害人中至少有一人與其他市有某種關聯。”

另一名刑警插話道:“根據對房東的詢問過程中,我們發現了一個可以確定大概形象的點,死者在入住時,曾經和另一個人到過大型超市採購,根據影片監控偵查,基本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長相、身高等基礎的體貌特徵。”

夏初藍點點頭,“先按著這個線索往下查檢視,看能不能發現什麼關鍵性證據。”

“好的。”

那名幹警點頭。

“盜用身份證的情況查得怎麼樣了?”

夏初藍抬頭問道。

“今天去見了身份證登記的本人,他說證件是在半年前在家中失竊的,報案後一直沒有找到犯罪嫌疑人,他也不認識我們出示的兩人影片截圖。”

夏初藍提醒在座的人:“盜竊案的現場痕跡繼續跟進一下,看看是否能夠匹配到可疑人員或者相關人員。之前,兩人在租房前,用公共IP電話聯絡的房東,這個時間點,再確認下,深入查一查有沒有線索。”

其餘幹警紛紛點頭,夏初藍環視著會議室,“你們對於現場的物證,還有其他要補充的點嗎?”

眾人一片寂靜,都覺得此案純屬“無頭案”,冤有頭債有主,可是這個案子明顯不好辦。

寂靜的時間有點長,大家都等著有人發言,有個別的偵查員小聲嘀咕著交流,卻並不想公開表明觀點班門弄斧。

蔣浩宇看了看周圍一眼,突然出聲道,“我有一個發現。”

夏初藍得到了自己老公的支援,喜笑顏開,“浩宇,你有什麼發現,說一說。”

蔣浩宇笑了笑,隨即說道,“我在現場發現了一把梳子。”

“然後呢?”

夏初藍問道。

“然後我發現梳子上面的‘某某賓館’字樣被磨損,根據我們勘察部門的判斷,這不是一般的是用痕跡,而是故意磨損。我認為這是兇手特意為之的,很有可能是為了掩飾自己曾經的去處。”

夏初藍皺皺眉,示意蔣浩宇繼續說,“如果只是簡單磨掉字跡,希望擦去過往出現軌跡,出於反偵察目的倒是說得通。”

“嗯,確實是這樣。”

夏初藍輕輕點頭,隨即看了蔣浩宇一眼,笑道,“你還有話要說?”

蔣浩宇嘿嘿一笑,“對,根據這兩人這些一系列的舉動,不用身份證留住宿資訊,不留手機號,不與外界人接觸,很少談論自己,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情,一般人即使性格天生是謹慎型的,也很少會有這樣的防範意識,封閉行為。所以,我強烈懷疑,兩人有過犯罪前科,甚至很可能本身就是在逃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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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浩宇的這一個發言,讓在場的幹警們紛紛點頭,“我贊同!”

“我也贊同!”

“我也同意這個觀點!”

...

偵查還在繼續進行中。

很快,一名幹警興沖沖的跑進來彙報最新情況。

“夏隊,我找到嫌疑人了!”

“什麼?”

夏初藍一驚,連忙起身,:真的假的?確定嫌疑人身份了?”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怪我沒表達清楚,我是說,我們知道嫌疑人長什麼樣子了。”那名幹警看辦公室內的人都朝他看去,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咋確定的?”

蔣浩宇問道。,

“我們又和房東聊了聊,他突然回憶起來說,兩個房客剛入住的時候,有一次大包小包去採購了不少東西,他看到塑料袋上的超市名字。我們一聽有戲,就幫助他回想,到底是哪一天,他說那個禮拜下了整整六天的小雨,只有一天是好天氣,他們就是好天氣去超市的。”

那名幹警笑呵呵的說道。

“所以你們推算出了具體日期,去超市調了監控?”蔣浩宇也是眉頭鬆開了。

“沒錯,運氣還算好,監控錄影都還在,一個個找過去,眼睛都快找瞎了,總算看到了這兩個房客。”

幹警點頭說道。

“和房東確認了沒有?”

夏初藍出聲問道。

“確認了,房東很確定,就是這兩個人!”

說著,幹警把手機遞了過去,“就是這兩個人!”

夏初藍和蔣浩宇對視一眼,根據之前香菸的線索,驅車來到了那個城市。

香江市公安局。

除了走廊裡的警容鏡和先進典型宣傳欄,沒有一絲多餘的裝飾物,一切井然有序又有些嚴謹肅穆。

“哎呀夏隊,你們都進來了,我還要出去迎接你們一下呢。”

對方推門而出,遠遠伸出手,熱情地快步走過來和他們相迎,“辛苦了辛苦了,二位,我們香江的領導非常重視配合你們的工作,材料昨天都準備好了,希望能夠派得上用處。”

這是對方的交警支隊副隊長,接工作組通報,整理出了案卷,等候在市局和他們交接工作。

蔣浩宇有力地和他握了握手:“是辛苦你們了。當時這個交通事故是什麼情況?”

“對方是在一次道口例行盤查時候被逮住的,主要問題是駕駛不明車輛。”

夏初藍問道:“車主不是駕駛人,那本人找到了嗎?”

“對,被抓的人,或者說是你們案子裡的受害人。”

副支隊長笑呵呵的說道,“當時被我們攔下時開得是卡車,車主登記人並不是駕駛人本人。帶回所裡說話是前言不搭後語,支支吾吾,說是開了朋友的車跑貨運。因為沒有其他違法行為,我們當時的工作重點是酒後駕車和超載,這個案子的兄弟就走了個流程,登記了一下。”

蔣浩宇點點頭,看了看副支隊長遞過來的資料,“陳永文,當時車上還有一位副駕駛?”

“對,他確實這麼說的。”

“那副駕駛的資訊呢?”

蔣浩宇問道。

“副駕駛自報不是本地人,我們就把他的資料轉到他的戶籍所在地去了。”

副支隊長說道。

蔣浩宇點點頭,繼續看著資料。

一起普通的不明車輛駕駛案卷,的確沒有引起高度的重視。副駕駛的姓名、年齡、身份證號一概沒有,看來交警隊當時就草草把他們放走了,後續線索還能不能接上呢?

他會不會就是被害人的戰友,同住一屋的室友?

現在都不得而知。

走出香江市局的時候,兩人並肩快步走向警車。

“浩宇,怎麼樣,累了沒有?”

夏初藍輕聲說道,來香江的一路上都是蔣浩宇在開車,夏初藍怕他疲勞駕駛。

“放心吧,你老公我生龍活虎的。”

自從夏初藍開口喊老公,蔣浩宇開始樂呵呵的,越來越得寸進尺,不過夏初藍也就隨他了。

他們的下一站就是“陳永文”的家,只不過,兩個人裡一點譜都沒有。

不管如何,只有先去核實一下再說,畢竟,除了手頭的案卷影印資料,這是他們目前在香江的所有收穫了。

陳永文的家不難找。

他對警察的到訪很是吃驚,他的家人戰戰兢兢地把兩人讓進屋內,在得知來意後,陳永文的老婆很快松了口氣,在旁邊責怪他說:“我就和你說要去報個案吧,不聽,你看,現在麻煩找上門了。”

陳永文瞪了她一眼,讓她住嘴,笑著請他們喝茶:“警察同志,對不住啊,這女人說話沒輕沒重。”

“啥情況?你妻子說的保安,是什麼情況?”

蔣浩宇挑挑眉問道。

“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大概半年前在路上停下買包煙的功夫,車裡的一個錢包就被偷了。這怪我自己不好,沒關車窗。不過因為這是備用錢包,除了身份證、駕駛證這些證件,沒多少錢,我當時怕麻煩,就直接去補辦了證件,也沒合計報案,我覺得麻煩……”

陳永文說道。

“就因為這個?”

陳永文點點頭。

蔣浩宇隨後說了一個時間,“這個時間你在哪裡?”

“我在酒店。”

陳永文說道,“我閨女過生日,我們全家都去飯店吃飯了。”

“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嗎?”

夏初藍接著問到。

“手機照片行嗎?”

他老婆說道,然後翻出手機相簿給兩個人。

“聚會結束後,你們就回家了?”

陳永文她老婆有點埋怨地說:“當天他一高興酒喝高了,一直喊頭痛。後來就去醫院看了急診,當天吊了水,高血壓差點沒爆血管。”

陳永文還沒等蔣浩宇開口,就揮手道:“我們配合警察工作,去把病歷本拿來。”

蔣浩宇看完病例,點點頭,和夏初藍就離開了。

“這下可真是沒線索了。”

夏初藍嘆了口氣說道。

“要不,我們回交通隊再看一眼?”

蔣浩宇笑著說道,“剛才他們給我們的只是詢問筆錄和案卷,其他的零星一手材料還沒有見到,說不定會再發現點蛛絲馬跡呢?”

夏初藍輕笑了一聲,“就知道你是這個脾氣,走吧,再回去看看!”

剛回到隊裡的副隊長看到他們兩人又出現了,很是驚訝,在得知來意後,給他們介紹了當時負責具體操辦“冒名頂替陳永文駕駛”事件的交警。

那名幹警很快就調出來了當時的工作記錄。

蔣浩宇和夏初藍兩個人就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研究。

這是很簡單的一份捺印指紋的登記本,工作記錄只有三五百字,言簡意賅地描述了當天的工作情況,帶所問詢人數量和分類統計數據,並沒有提到具體的有效資訊。

很快,蔣浩宇發現了一點端倪。

“初藍,你看這裡。”

蔣浩宇指了一下簽名欄,寫著王海生的名字,:“你看這裡。”

“怎麼了?”

夏初藍問道。

“當時他們肯定會把副駕駛的名字也登記在上面,但是因為不是香江的,所以才把資料轉移走了,是吧?”

夏初藍點點頭。

“你看這個筆記,很像是一個人的筆記,那麼就說明,很有可能是當時負責這個案子的幹警寫的駕駛員和副駕駛兩個人的名字!”

蔣浩宇越說越興奮。

““你是說,副駕駛的資訊說不定是實名登記的,可以再核實一下?””

夏初藍也明白了過來,急忙問道。

“沒錯,至少當時他在車上,如果他用的是真實資訊的話,那我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假‘陳永文’,確認死者的真實身份了。”

“厲害!”

夏初藍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們又得到了一個線索。

嫌疑人透過被害人的手機,發出一條請求匯款的資訊,並且有了銀行ATM機取款記錄。“我們的人趕去調監控記錄了,第一時間可以確認是不是另一個失蹤的房客。”

...

很快,蔣浩宇就在派出所大廳裡看見了兩個男人。

他們端坐在椅子上,其中年長的一名臉色鐵青,一言不發地抽著煙,年輕的那個不時看著手錶,面色有些焦慮,兩人都像要接受一場如期而至的考驗。

看到當地派出所所長領著蔣浩宇和夏初藍向他們走來時,他們搓著手站起來,年長的開始慌亂地在胸口的口袋裡摸索,年輕人已摸出打火機在旁邊等候,蔣浩宇笑著搖搖頭,及時阻止了他們。

聽蔣浩宇說明了來意,年輕一些的男人上來就出示了證件,他就是“名副其實”的王海生,還解釋道:“車上另一人是我同學,這就是我同學的父親。一聽到警察問起這個事,我想和他脫不了干係,就趕緊通知了一起過來。他在找他兒子。”

老人有點畏畏縮縮地在旁邊點頭附和。

王海生說:“我們當時被交警扣住的時候,正在跑一趟貨運。我和老同學兩人搭檔,我技術沒老同學好,是副駕駛,白天好開的路都是我來。車是問我同學一個戰友借的,不過想賺點小錢,沒想到被逮個正著,還罰了款……”

蔣浩宇點點頭,“所以,這就是當初用了陳永文身份證,冒充過去的那個人的父親?”

王海生點點頭,“我當時不知道他幹嘛要用假身份,他和我說是為了防交警,我想想也在理,哪知道是在外面闖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