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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錢逆案六

第六章 錢逆案六

南京皇宮之中,幾座宮燈亮著,將大殿照得燈火通明

張軒當了皇帝之後,方知道在享受之上,幾乎沒有極致可言。比如張軒一直覺得不舒服的就是夜晚照明之事,幾座宮燈就解決了。每一座宮燈上面都不是有一處燈火。而如同珊瑚一樣到處伸展,每一根枝條上都有一處蠟燭,或者油燈。一座宮燈上面有幾十處燈火,外面再以輕紗罩住,散發出團團的光芒,數座宮燈,將張軒的房間照得透亮。與後世尋常日光燈,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只是這些宮燈全部是銅鑄,精緻的好像是藝術品一樣,如果放在後世不論什麼博物館,張軒都不會覺得不合適。

而在這樣的等過下面,張軒與張質正商議著大夏的人事調動。

“朕準備將曹宗瑜調入樞密院。”張軒說道。

張質並不反對,這是題中應有之理。在當初的情況之下,兩廣為大後方,必須由張軒信得過的重臣坐鎮,讓曹宗瑜坐鎮,也是不得已的事情,而且兩廣的重要性,已經下降了。

如果將曹宗瑜再留到兩廣,就是發配了。

張質說道:“曹將軍入京,本就應該。不過以臣之見,兩廣之地,無須再設重將。不如令林察統領即可。”

張軒聽了,他明白張質的話外之音,就是不希望兩廣再出一個能威望如曹宗瑜一般的重將了。想將兩廣完全納入內閣體系之中。

只是張軒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果然是屁股決定腦袋。羅玉龍一心消減大將的權力在,而張軒到了這個位置上,也是如此。他思量片刻,說道:“如此也好,就讓林察作為作為廣東總兵官,再設一個廣西總兵官,位在巡撫之下,直屬樞密院管理。如何?”

張質說道:“其餘各省是否一體辦理?”

總體來說,大夏很多體制都是比較混亂的。更不要說張軒重新打到江南,很多省份之中,各種軍隊都很混亂。什麼樣的軍隊都有,臨時徵召的,從外調入的,本地駐守的,可以說一片混亂。

張軒在興起錢謙益案的同時,還要在軍中大規模調整。並非想要大動干戈,而是事情逼到這一步了,張軒即便是不想如此也是不行了。

他想了想,說道:“兩廣,兩湖,江西,浙江,貴州,皆設總兵官,統領本省兵馬,等曹宗瑜來了,統計各省兵額,這一件事情我會安置下來的。”

張質說道:“樞密院之事,臣亦不過問,不過,滇王此次入京,不知道是否入樞密院?”

張軒從張質的話中聽出的明顯的傾向性,說道:“大兄可是有話要說?”

“臣不敢當。”張質說道:“臣知道滇王忠勇無雙,為陛下愛將,又有平定雲南,支撐西南的大功。然陛下愛惜滇王,就不當使他處於嫌疑之地。調滇王入京,另遣重將,坐鎮雲貴。三五年後,再遣滇王外鎮。則天下無有不信滇王之忠。”

“此事無須再提。”張軒說道:“雲南此刻離不開滇王。此等小人之言,朕不想從大兄嘴裡面聽到。”

言不由衷,似乎是政客的通病了。

其實張軒一定南京,就想過這個問題,要不要李定國調入南京。但是思來想去,他找不到一個可代替李定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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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國在雲南,張軒相信大西軍是忠於朝廷的,但是李定國不在雲南,大西軍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張軒就不知道了。在軍事上是兵貴神速,但是在政事上卻是事緩則圓。

張軒並非一點準備都沒有,不過,決計沒有想要一年之內解決大西軍問題。反正來日方長。他自信大夏在他的治理之下,決計一日勝過一日,那麼數年之後,大西軍真的反叛,張軒也不覺得是什麼大問題。

有這個自信,張軒更願意將事情拖一拖。

“臣明白。”張質說道。

張軒說道:“說一說內閣人選吧。”

張質說道:“內閣之中,臣已經擬了幾個人手了。姚啟聖乃陛下舊人,可以專任戶部,高士衡駐守襄陽有功,久歷兵事,可以任兵部。臣任吏部,”

張質看似提了兩個人選,但其實一個也沒有提,最少沒有選一個自己人。

首先,姚啟聖跟隨張軒時間很長了,可以從龍很早,又是大夏進士出身,所謂苗根正紅,正當重用。恐怕張質不提,張軒也要提的,而高士衡卻是另外的事情了。

高士衡調入,其實未必沒有削藩的意思。

襄陽鎮雖然不是高士衡的私兵,但是高士衡在襄陽鎮的影響力卻非同一般。也該動上一動了。而且高士衡的資歷功勞也都夠了,入閣之事,幾乎是無可挑剔的。

為人讓張軒有些顧忌的,是高士衡乃是寧波人。

沒有辦法,江南文風就是這麼厲害,有什麼不是你想避開就避開的。

“算了。”張軒心中暗道:“這高士衡想來是一個聰明人。”

張軒問道:“還有。”

張質說道:“剩下的就請陛下聖裁了。”

張質對自己的位置放的很清楚。張軒對他極其信任,很是放權。但是張質卻也自知之明,不敢太過越權。

張軒想了想,說道:“文安之可任禮部,何吾騶可任刑部,至於工部讓我想想。”

可以獨擋一面,又能信任的大臣。張軒夾帶裡面也沒有多少。更不要是錢謙益一系的大臣全部下獄了,張軒手中得用的人就更少了。文安之這一段時間,作為侍從,提了不少意見,張軒決定酬功。不過也覺得文安之年紀大了,不過是一個過渡人選而已。

至於何吾騶卻是想在將在內閣之中添一個廣東人。

張軒既然想要打壓江南士林,自然要拉攏其他敵人的士子,否則這個朝廷他一個人也撐不起來。

張質看看天色,說道:“陛下夜已經深了,臣在就告退了,還請陛下保證身體。”

張軒說道:“這冬天天黑的好快。就不送大兄了,大兄也無須回府了,就在宮裡安歇吧。”

張質說道:“謝陛下。”

對張質來說,在宮裡休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前宮之中都有內閣的值房。這一段時間之內,各部根本不全,各種事務都是張質決斷,很多時候張質都要忙到深夜,故而這一段時間,在值房過夜的時間,比在家裡還多。

張軒送走了張質,伸了個懶腰,見李輔國在外面探頭探腦。

張軒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情?”

李輔國說道:“剛剛董妃派人來問陛下休息了沒有?”

張軒心中有一些疑惑,說道:“是董妃的人?”

“是。”李輔國說道。

張軒的後宮人數簡單,也沒有那麼多宮鬥劇情,不過董小宛的確很低調,一般都是逆來順受。根本沒有派人來探問過張軒的行蹤。張軒問道:“今日董妃哪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李輔國說道:“臣聽聞,衛王妃帶了兩個人進攻。董妃賜了宮牌。”

宮牌就是出入皇宮的通行證。有宮牌者才能進宮。但是董妃雖然有這個權力,但是這似乎是她第一次用。讓張軒有些奇怪,問道:“這兩人是誰?”

“柳如是,李香君。”李輔國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軒聽了,先是好奇,隨即眉頭微微一皺。他雖然好奇秦淮八豔,但是而今他的心思早就不在這上面了。很快就猜出她們的心思,說道:“安排下去,今天去董妃哪裡。”

李輔國立即說道:“奴婢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