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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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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郝搖旗號稱猛將,但是在焦璉的手中也佔不了便宜,再加上郝搖旗一直領銜猛攻。體力消耗嚴重。這個時候也有攻不下來的感覺。

張軒臨時將所有將領召集過來說道“胡澹曾經說過,瞿式耜要在丁先生之上,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張軒的感嘆是真心實意的,丁楚魁並非沒有才能。但是缺乏一股韌勁。

天下之間有才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真正能走到最後,大多都是有一股堅持不懈的韌勁。所謂偏執狂才能成功,說的有些片面,但並非沒有道理,但是丁楚魁,就不是這樣的人。

他太圓滑,太世故,太知道變通了。

沒有自己堅強意志的人,從來是做不了第一流人物的。

如果現在城中的是丁楚魁,估計已經在想,如何將桂林城賣一個好價錢了。而不是咬著牙反攻,將張軒趕出城外。

張軒只顧感嘆了,卻並不想丁楚魁就在身邊,丁楚魁聽了這句話,心中很不舒服。對這個叫胡澹的,暗暗記恨在心。不過,他表面上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瞿式耜的確在我之上。又是首輔弟子,大將軍不妨派人招降。”

張軒聽了這話,微微一笑,說道“試一試也好。”

對招降,張軒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他知道,有些人是可以招降的,有些人是不可以招降的,張軒招降也早已有了經驗,在他看來瞿式耜就是那種不可招降的人選。

不過,即便是為了動搖瞿式耜的軍心,也可以試試。

只是這一件事情,並非張軒的重心所在,張軒在話題扯回來說道“而今瞿式耜將重兵圍堵南門,一時間我們奪了城門卻攻不進去,不過他卻忘記了,城牆上的事情。”

“他既然想堵,就讓他堵。”

“郝搖旗。”張軒說道。

郝搖旗說道“末將在。”

張軒說道“還能戰嗎”

郝搖旗說道“能戰。”

張軒說道“好。你與馬三寶各領一支人馬,沿著城牆進攻,我要整個南城城牆,都成為的進攻通道。”

雙方都有缺點,張軒的缺點就是兵力有有一點上,他說的再厲害,也不過萬餘左右,還都是一口氣跋涉千里的士卒。而瞿式耜手中也是無兵,他想徵召城中百姓為兵,還沒有做好,張軒就打上門來了。也是沒有足夠的兵力,根本無法顧忌到城牆之上。

這是一個大大空檔。

郝搖旗與馬三寶齊聲答應下來,說道“是。”

羅岱說道“大將軍我呢”

張軒說道“與我坐鎮此處,抵擋瞿式耜的進攻。”

羅岱聽了只能說道“是。”

不過,張軒的命令下達之後,到執行也需要一段時間了。張軒下令趁著這個空檔,讓士卒先吃上一頓飯,雖然這一頓飯不過是炒麵清水,從張軒,丁楚魁到下面的每一個士卒,沒有一個例外。

而這個時候,瞿式耜也在對自己部下進行調整。

瞿式耜負手而立,桂林城中諸將左右分立,瞿式耜冷冷的說道“白貴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貴說道“屬下無話可說,只求大人,能讓屬下死於戰陣。”

瞿式耜說道“好,我給你一個機會,等一會你帶兵去奪回南門,如果奪回來了,你前罪不論,如果奪不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白貴說道“謝大人。”

瞿式耜心中也並不好受,他就那一點嫡系人馬,就這樣打出去,他能舒服才是怪事。但是白貴的事情太大。瞿式耜想庇護也庇護不了,更不要說牽連張同敞死去。

他寧可白氏兄弟都死了,他也不想張同敞死。

“大人。”忽然有稟報說道“對面來人了。”

瞿式耜本想說不見,但是一看一些將領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嘆,暗道“須想個辦法,絕了他們的念想。”話到了嘴邊,說道“讓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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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一個人進來了。

瞿式耜一見此人,就知道不是一個重要人物。此人一進來就跪倒在地,說道“小的拜見大人。”

瞿式耜說道“你桂林人”瞿式耜能聽出來這個話語之中,濃濃的桂林味道。

“正是,小人本是一行商,被大將軍賞識,派為使者。瞿大人乃是大夏首輔之高徒,令師如今是大夏文官第一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掌握樞機,調理陰陽。瞿大人只要來投,大將軍保舉瞿大人直入內閣,與令師同殿為臣,豈不是一段佳話。”這個行商也不知道是不是臨時背下來一段話,說道。

瞿式耜聽見錢謙益的內容,心中猛地一緊,一股殺意在眉目之間醞釀。

所謂愛之深,責之切。

瞿式耜當年在錢謙益門下,當初有多愛戴錢謙益,而今就有多恨錢謙益。在家中,任何關於錢謙益的話題都不許說。他待下人一般很寬厚,但是如果有人犯了這一條,他定然重重責罰。

些反應出他矛盾的心情。錢謙益弟子眾多,對瞿式耜真的很好。但是錢謙益卻做出這樣讓他不遲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錢謙益,故而下意思迴避任何有關錢謙益的事情。

就當這個世界之上,沒有這個人。就當他從來沒有這個老師。

瞿式耜本來就想用決絕的手法,來斬斷下面的其他想法,只是見了過來的人是一個小嘍囉,殺了也沒有什麼用處,本想高抬一手,卻不想觸了他的逆鱗,故而他冷冷的說道“說完了嗎吧”

這個行商似乎也感到氣氛不大對,不敢多說,低頭說道“小的說完了。”

瞿式耜說道“羅汝才不過一介馬賊,而今沐猴而冠,就以為真是一個人物了,我瞿式耜與逆賊無話可說。來人,拖出去斬了。”

“是。”立即有親衛出列,壓著這個行商拖了出去。

這個行商當時就被嚇得尿褲子,大聲說道“瞿大人饒命,瞿大人饒命。”

只是瞿式耜臉色如冰,誰敢多說一言,只聽外面一聲慘叫,就已經斬訖來報了。

瞿式耜說道“將這個人頭送給張軒。”

“是。”有人下去安排了。

瞿式耜眼睛餘光,看一些人心中微微動搖的目光,也變得堅硬起來。

畢竟斬使,是最為堅決的態度回應。有這個態度在先,他們就是想投降,也要掂量一下。至於他們心中對瞿式耜有沒有心中怨意,就不是瞿式耜所關心的了。

忽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來到瞿式耜身側,在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瞿式耜心中一震,心中暗道“果不出所料。”

這個人是瞿式耜派人去將馬吉翔所部拉過來的人。馬吉翔所部雖然是錦衣衛,但是還是有一點戰鬥力的,這個時候瞿式耜恨不得將桂林城之中所有男丁都送上戰場,又怎麼能忘記馬吉翔

只是剛剛這人說的話,不是別的,就是永曆帶著馬吉翔所部已經從北門逃走了。

這邊交戰正烈,那邊把腿就跑,這很永曆。

瞿式耜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訊息決計不能洩露。故而他心中多大震動,也沒有表現在臉上,反而好像是一件小事一樣,說道“知道了。”隨即揮手讓人下去。

不過,瞿式耜也知道,這訊息封鎖不了多長時間。

一旦訊息傳開,在場這些人會做些什麼,瞿式耜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桂林城最後的希望就沒有了,所以他必須訊息傳開之前,做最後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