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谷香子望著元谷夫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安撫他道:“這個夏軒太厲害了,不如我們和他講和吧。uuk.la”
元谷夫狠狠地一拍桌子說:“要我和華夏人講和,沒門!這些警察不知道吃什麼的,夏軒都這麼過分了,還不把他抓起來。”
東京警視廳的高層此刻也在看著遊行現場。
夏軒的表現,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一招秒殺一個達到煉氣境的劍道高手,夏軒的厲害毋庸置疑。
警視廳長的眉頭緊皺著。
夏軒如此厲害,單憑警方的力量,已經無法制約夏軒了。
要制約夏軒,那就要申請調動天皇的內衛單位,或者到去請忍者。
內衛單位的職責是保護天皇的安全,由天皇直接負責,他也沒有權力調動。
現在只有請忍者這條路了。
他向著秘書問道:“去請高手的行動進行得怎麼樣?”
秘書答道:“伊賀忍者谷那邊傳來訊息說,派出的忍者已經出了,馬上就到,這次好像是人忍級別的忍者,對付夏軒應該不成問題。”
伊賀忍者,是東瀛的御用忍者,一般有官方解決不了的問題,便會請求伊賀忍者來幫忙。
人級忍者,比上忍更厲害有些,境界已經達到了煉氣境。
警視廳長聽著秘書的回答,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再等等,只要人級忍者到了,我們就可以把緝捕歸案了。”
在現場,遊行隊伍繼續前進,向著apa酒店新宿分店進。
夏軒剛才一招秒殺了本多忠誠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阻攔遊行隊伍了。
夏軒望著apa酒店的招牌,長劍一揮,一道劍氣出,apa酒店的招牌被夏軒的劍氣斬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掉在了地上。
元谷夫看著自己酒店的招牌被斬斷了,警察也沒有任何表示,再也忍不住了。
他從酒店的辦公室裡跑了出來,衝到了遊行隊伍面前,對著警察說:“警察先生,我的招牌被這些華夏人拆了,你們怎麼還不把他抓起來?”
帶頭的警官為難地說:“你有證據證明這是華夏人拆了你的招牌嗎?”
元谷夫氣憤地說:“你剛才沒有看見嗎?這個華夏人長劍一揮,我的酒店招牌就掉下來了,不是他拆的,還是誰拆的?”
夏軒望著元谷夫那稀疏的頭,長長的馬臉,猥瑣的形狀,一眼便認出了他就是apa酒店的老闆。
夏軒冷冷地說:“東瀛人,你不要胡亂汙衊好人。我的長劍只有三尺,這裡到你的招牌有三十米不止,你說吧,我怎麼樣才能拆了你的招牌。”
元谷夫被問得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說道:“哼,反正我的酒店招牌就是你拆的。要不然它怎麼會掉下來。”
夏軒對著警官攤攤手說:“警察先生,我離酒店這麼遠,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拆了酒店招牌。”
警官這下為難了。
要說可能,夏軒百分百有可能。
但是警察抓人可是要講證據的。
離招牌三十米,要找到夏軒拆了招牌的證據不容易啊。
他只能搖搖頭說:“理論上,酒店招牌的墜落和你是無關的。”
夏軒得意地對著元谷夫說:“聽到了沒有?警察都說了,招牌的下墜和我無關,你還是洗洗睡吧。”
元谷夫氣憤地說:“哼,夏軒,你別得意,我遲早會找出你的罪證的。”
說完,他就要走了。
夏軒叫住了他說:“元谷夫,你當這裡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元谷夫臉色一邊,說道:“夏軒,你到底想敢什麼?我警告過,這裡可是有著警察存在,你不要亂來。”
夏軒假裝親切地拍了拍元谷夫的肩膀,用出了分筋錯骨手,一道真氣注入了元谷夫的經脈,將元谷夫的經脈弄得錯亂了。
元谷夫馬上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好像刀絞一般疼。
他在地上翻滾著,痛苦地哀叫著。
帶頭的警官見狀,臉色一般,沉著臉問夏軒:“夏軒,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夏軒攤攤手說:“我什麼也沒有做啊,只是他打了個招呼。”
警官眉頭一皺,說道:“不可能,如果只是打個招呼,他怎麼可能這麼痛苦?”
夏軒說道:“你不信的話,可以給他驗傷啊。如果能夠看到他被我打傷的痕跡,我二話不說,馬上就束手就擒。”
警官有些懷疑地掀開了元谷夫肩膀的衣服一看,的確是看不到任何的傷勢。
他問元谷夫:“元古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元谷夫忍著疼痛說:“我被夏軒打傷了,打得我渾身都疼,你們快將他抓起來。”
夏軒攤攤手說:“你看,他又在汙衊我了,他的身上都沒有傷勢,我怎麼打傷他了。再說了,我只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卻說渾身疼,這鍋我可不背。”
警官看著夏軒這副無辜的樣子,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就將夏軒滅了。
元谷夫不是夏軒搞的鬼,還能是誰搞的鬼?
但是夏軒的手法太詭異了,根本就沒有留下證據,現在的法律並不能有效地制約夏軒。
他無奈地對元谷夫說:“元古先生,對不起,我們警察辦案是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的話,我們不能胡亂抓人。要不這樣吧,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聽說軒轅醫院的餘明帥醫生醫術很高明,去找他應該能給你治好。”
元谷夫只是普通人,他忍耐裡可不及本多忠誠,持續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元谷夫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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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著有個醫院能治好他,也沒有細想軒轅醫院和夏軒關係,趕緊說道:“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快送我軒轅醫院。”
“好,我現在就送你去軒轅醫院。”
警官馬上派遣人將元谷夫送往軒轅醫院。
呵呵,這個元谷夫難道不知道,軒轅醫院就是他夏軒的嗎?
夏軒掏出了電話,給餘明帥打了個電話,說道:“餘明帥,等下有一個叫元谷夫的東瀛人會到你的醫院求醫,他寫書肆意抹黑華夏,否認南京大屠殺。你不要輕易地給他治療。”
餘明帥心領神會地答道:“我明白了,軒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