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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 章

第一百四十章青睞

謝玄被迫脫下那套親子裝,讓王獻之換上。

王獻之與王羲之換上親子裝後,驚豔了在場諸位。

王羲之面如冠玉,一派溫潤。

王羲之顏如美玉,眼眸清澈如水,一片純淨。

王家父子兩穿上親子裝,美麗奪目。

王玄之驚歎道:“美哉!美哉!”

王肅之與王操之紛紛點頭,拍手鼓掌,稱讚謝尚的衣服設計得不錯。

劉惔、許詢、孫綽也一併誇讚謝尚的設計。難得謝尚終於設計出了正常品味的衣裳!看來謝尚的品味還不算很糟糕!

劉惔開口提議道:“不知名士裝,驃騎將軍如何設計?”

謝尚笑容溫和若春風,他輕笑道:“我打算在名士裝上題字,亦或是繡上山水畫!”

聽到謝尚要在衣裳上題字,王羲之覺得謝尚的想法與他不謀而合。王羲之昨夜寫了好些字,打算讓繡娘把他寫的字繡到衣裳上。做幾套親子裝,以及幾套夫妻裝。

許詢欣慰,他笑著言道:“驃騎將軍好想法!如此,甚是風雅!定會收到諸位名士青睞。”

謝尚頷首。昨夜謝尚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安,謝安勸謝尚打消設計名士裝的想法。奈何謝尚執意要設計名士裝,謝安勸不了,只能改口提了建議。希望謝尚能夠把字繡衣裳上,亦或是將名家之作繡在衣裳上,如此一來才會收到名士們的喜愛。

謝尚覺得謝安的想法還不錯。於是今日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會得到劉惔等人的認同!看來,這名士裝就得這麼設計!

謝尚心裡打定主意,忽然問道:“王五郎為何未至?”

王獻之開口言道:“五郎昨夕一夜未歸,不知去了何處。今日我出門時,謝家僕人已經前往剡溪尋找五郎。”

“剡溪?”謝尚若有所思,突然說道:“聽聞戴安道住在剡山。不知王五郎是否前去拜訪戴安道。戴安道的畫作價值連城,若是他能為我提供畫稿,我這衣裳的價值會更高!”

王獻之佩服謝尚,真是有想法!

王獻之走過來,朝謝尚微微一笑,出聲言道:“足下不如讓其他幾位試試足下設計的新款?”

謝尚點頭,正有此意,他告訴諸位:“昨夕尚一夜未眠,設計了十套衣裳。因來不及繡上圖紋,故而暫時用畫代替。諸位試試,若有不足。請多指教!”

許詢神色複雜起來,他忽然開口問道:“今日為何不曾見到安石?”

經許詢這麼一提醒,其他人才發現謝安今天還沒露面。

謝尚回答道:“安石陪我到天明,天亮方回後院歇息。”

王獻之覺得謝安一定在故意逃避!

不單王獻之如此想,王羲之等人亦是如此認為。

謝尚不管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他笑著招呼眾人進屋換衣裳。

因為有了親子裝展示在前,眾人便放心下來,對謝尚設計的服裝沒有那麼牴觸了。

哪知道,等見到了謝尚親手設計的服裝,眾人才後悔跟隨謝尚走進屋裡!

就在眾人換好衣服,以為經過謝尚的評價後,便能更衣換物離開。沒想到,王徽之忽然來了!

看到王徽之出現,眾人面色莫測,具是一副不歡迎的模樣。

王獻之開口問道:“五郎,昨夕你去了何方?”

王徽之朝阿良抬下巴,緩緩言道:“去剡溪,問戴安道要了一些作品。我想這些作品,驃騎將軍定能用得上。”

聞言,謝尚美眸明亮,歡喜地走向王徽之,興奮地說道:“王五郎當真乃尚之知己!”

阿良遞來一個錦盒。謝尚迫不及待地開啟錦盒,取出裡邊的畫作。

見狀,王獻之湊過來,出聲說道:“畫可以借給足下,但是足下臨摹結束後,要將畫還給王家!”

知道王獻之是什麼性子,劉惔笑著言道:“官奴這方面,倒是與逸少相似。”

謝尚笑了笑,他不以為意地擺手言道:“能得到戴安道的畫作,已是我之幸。”

謝尚轉而對王徽之言道:“有勞王五郎為諸位設計搭配衣裳的造型!”

聞言,許詢等人立馬想逃!

謝尚開口對謝玄叫道:“玄兒替我好生招待客人。”

謝玄點頭,一臉乖巧的回應道:“玄兒知曉!”

轉頭,謝玄讓諸位進屋更換衣物。

王獻之轉身跟上謝尚。

王羲之也想跟上去,卻被王肅之攔住了。他只好作罷,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兒子隨謝尚離開,前往後院。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謝尚回頭望了眼王獻之。他笑著言道:“官奴因何事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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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獻之告訴謝尚:“有件大事,希望與足下商討。”

謝尚頷首,率先走進書房,然後對王獻之說道:“七郎請。”

王獻之點頭,跟隨謝尚走進屋子裡。

兩人入席坐下,謝尚將那些畫稿從錦盒裡拿出來,仔細一一欣賞。

看了半晌,謝尚開口言道:“妙哉!妙哉!戴安道的畫功,果真是了得!”

王獻之告訴謝尚:“不知足下是否有興趣成立一家企業?”

“企業?那是何?”謝尚搖頭,聽不懂王獻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王獻之徐徐言道:“足下可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穿上你設計的衣裳?”

謝尚面色認真地望著王獻之,他出聲問道:“不知七郎有何主意,還請指點。”

於是,王獻之便說道:“足下可以承包幾個山頭,在山上種植桑葉。屆時,無論從布料到設計,以及銷售鋪子,乃足下獨家擁有!哪怕其他人有意模仿,也模仿不來!足下細想,若是全天下的人都穿著足下設計的衣裳。到時候,足下必定能改變時代潮流!影響萬代!”

聽王獻之這麼一說,謝尚熱血沸騰起來,腦海中想象出一副太平盛世的場景。在太平盛世裡,街上的每一個人都穿著他設計的衣裳!那種驕傲感,令謝尚十分興奮。他猛地拍手叫好:“甚好!甚好!七郎的主意甚好!那我便依照你所言辦事!”

王獻之笑著說道:“待創意展結束之後,足下便可買下幾座山,屆時再尋一些流民,讓流民幫忙做事。這些事情順利辦好之後,可交由其他人來負責。如此一來,足下便能將重心放在設計衣裳方面。”

謝尚聽得認真,他驟然起身,桃花眼眸光明亮,歡喜地言道:“妙哉妙哉!知我者,七郎也!”

謝尚激動地言道:“那我現在即刻選幾座山,立馬請人種植桑樹!”

王獻之笑著說道:“此事不急在一時。我可以讓人為足下選幾座適合栽種桑樹的山。眼下,足下先舉辦創意展!”

謝尚高興地點頭,忽然覺得時間十分緊湊。距離人日,舉辦創意展只剩下半個月。這半個月內,他要設計出一大批新款衣裳!

謝尚坐下來,握住王獻之的小手,鄭重地對王獻之言道:“選山一事,就有勞七郎了!若是需要財物,儘管問安石要!”

見謝尚如此不客氣,直接坑謝安的錢。王獻之淡定地點頭。

王獻之朝阿陌招手,阿陌立馬拿出幾根鵝毛筆。

“鵝毛?”謝尚詫異,不明白王獻之為什麼要拿出鵝毛給他看。

未等王獻之開口,謝尚神色喜悅地言道:“莫非七郎是想讓我設計一批帶羽毛的衣裳?如此想法,倒是有趣!”

王獻之覺得謝尚的想法真多,腦子真是靈活。他告訴謝尚:“這是六郎做的鵝毛筆。用來繪圖,甚是方便。足下可以試試。”

謝尚好奇地拿起一根鵝毛,打量了一下。

王獻之幫助王操之改進了一下鵝毛筆,現在的鵝毛筆使用起來十分方便。

王獻之拿了一張紙,在紙上演示給謝尚看。

看到王獻之用鵝毛筆利落的畫了一幅畫,快速簡單。謝尚躍躍欲試。他也拿了一張紙,試著畫了一下。

剛開始,謝尚用得不習慣,線條有些不流暢。等他習慣之後,筆下的線條變得流暢起來,甚至繪圖的速度也大大提高!

“有趣!”謝尚誇讚鵝毛筆,問道:“能否讓王六郎多贈我一些?”

王獻之頷首,笑著言道:“自然可以。明日再送上門。”

“甚好!”謝尚心情大好。

其後,王獻之與謝尚聊起了薅鵝毛的事情。

謝尚覺得有趣極,聽王獻之提起經過的時候,笑聲不止。笑過之後,謝尚知曉了王操之製作這鵝毛筆十分不易。於是,他大方地說道:“改日,我讓安石送十隻鵝給王六郎!”

王獻之笑著回應道:“我替六郎多謝足下!”

與謝尚談完,王獻之不等眾人,先獨自下山。

回到王家,王獻之拿出地圖,研究了許久。最後他圈定寧國,打算讓謝尚在寧國那邊買山。

選好地址,王獻之讓阿陌準備紙筆墨,用鵝毛筆開始作圖。

阿陌安靜地伺候在一旁,見王獻之連續埋頭繪圖兩個時辰,阿陌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七郎,不如休息片刻?”

王獻之畫得認真,似乎沒有聽到阿陌的話。

阿陌嘆了口氣。

“官奴!你竟然不等我幾人,率先歸家!”

天色漸暗,院子裡倏地傳來了王玄之的聲音。

王玄之率先走進王獻之的屋子,看到王獻之一副全神貫注的模樣,正在專心致志地作圖,他好奇地脫鞋入席,湊過去一看。

見王獻之又在畫木機械,王玄之看不懂,轉頭問阿陌:“官奴何時歸來?”

阿陌回答王玄之:“正午一刻。”

王玄之又問道:“歸來後,一直在作畫?”

阿陌頷首,告訴王玄之:“七郎已經繪圖三個時辰。”

“這麼久!”王玄之驚訝。

此時,王獻之正好畫完一張圖紙,他將圖紙放在另一側,又拿起空白紙張,繼續作圖。

王玄之伸脖子望過去,這才注意到在王獻之的另一側身旁,放著一疊紙!

王徽之與王肅之、王操之走進王獻之的屋子。

看到王獻之在用他設計的鵝毛筆畫了這麼多圖紙,王操之十分開心。他脫鞋入席,湊過去拿起最上面的那張圖紙,看了一下。

王徽之挑眉言道:“看得懂嗎?”

王操之一臉得意地回應道:“看不懂又如何?官奴所繪,出自我所創的鵝毛筆!我甚是歡喜!”

“嘁——”王徽之不以為然。脫鞋入席,伸手將王操之手裡的那張圖紙搶過來。

王操之輕哼,又拿起一份圖紙。

王肅之也脫鞋入席坐下,他拿了一份圖紙,神色專注地研究起來。

見這幾個弟弟都在看王獻之畫的圖紙,王玄之捂著頭,躺在席上。

王徽之沒有見過這種木機械,他蹙著眉頭思量。

王肅之連續看了幾份圖紙,才猜出來王獻之要做什麼。他詫異地問道:“官奴是想做依靠水力運作的紡機與織機?”

王獻之漫不經心地回應了一聲:“嗯。”

王徽之衝王肅之揚眉:“你見過紡機與織機?”

王肅之點頭。有一次他與謝道韞盤查建康城中的大小商鋪時,曾經去過織布坊。謝道韞看到其中一女郎織錯了,好意提醒。當時王肅之還不知曉謝道韞的身份,見她一個‘郎君’竟然知曉怎麼織布,王肅之心裡產生了幾分古怪的感覺。

王操之開口說道:“我就沒見過。五郎定然也未曾見過。”

王徽之伸腳提了提王操之。

王操之湊到王肅之的身旁,委屈地說道:“五郎總是欺負我。我又沒說錯話!”

王肅之對王操之安撫一下,倒是沒有出聲幫腔,指責王徽之。畢竟,今日王徽之幫他從謝玄那裡拿回了寫給謝道韞的信!

見王肅之不幫他,王操之悶悶不樂地言道:“四郎何時變得如此偏心。”

王肅之笑著言道:“六郎為何會這麼想?你我兄弟,乃手足。自然沒有偏心一說。五郎並非惡意欺負你,何必計較此等小事。”

王獻之緩緩抬頭,開口言道:“謝仁祖甚是喜愛六郎做的鵝毛筆,他希望六郎再贈他一些。謝家那邊,改日會送十隻鵝過來,當做謝禮。”

聽到這話,王操之眉眼染上喜色,高興地言道:“當真?”

王獻之點頭,告訴王操之:“若是六郎想薅鵝毛,最好親自前往謝家。在東山那邊薅光了鵝毛,再將鵝炙了。莫要帶回家中。”

王操之開心地點頭,對王獻之說道:“官奴可要隨我一道去吃炙鵝肉?”

王獻之搖頭:“明日只怕我不得空閒。六郎炙好,小心些,打包帶回來。”

王玄之就躺在他們身後。聽到這番談論,他翻了個身,單手撐著頭部,伸出另一只手點了點王獻之的頭,又點了王操之的頭,無語地說道:“這幹的是人事嗎?讓阿耶知曉,定然要訓斥你二人。”

王徽之斜眼望向王玄之:“大郎可試過炙鵝肉?”

王玄之沉默。因王羲之愛鵝,王家人都不敢吃鵝。從小到大,王玄之壓根沒吃過鵝肉!還不知道鵝肉是什麼味道……

王獻之漫不經心地言道:“炙鵝肝乃炙鵝當中之極品。有明目與美膚之作用,並且還能防衰老。”

非但如此,還能促進紅血球產生,抑制腫瘤細胞的產生。好吃又建康。王獻之覺得,應該讓王羲之與郗璇多嚐嚐。

聽說這鵝肝竟然有美膚作用,並且還能防衰老!王玄之眼眸發亮,他立馬撐起身子坐起來,出聲言道:“十隻炙鵝,十份炙鵝肝,給我留三份!”

王肅之笑著言道:“大郎如今的皮膚如此光滑白嫩,還需炙鵝肝?”

王玄之輕哼道:“沒聽官奴說,這炙鵝肝能防衰老嗎!”

見王徽之眼神閃爍,目光賊溜溜的,王操之警惕地說道:“五郎,你可不許將此事告知阿耶!”

王徽之伸出手,彈了一下王操之的額頭,哼了一聲言道:“你以為我是謝七那小子?耶孃年紀大了,比我幾人更需要防衰老。這鵝肝,就留給他二人。”

王玄之翻著白眼說道:“阿耶不吃鵝,此事你並非不知曉。你還將鵝肝送到他面前,這不是故意激怒他,找打嗎!”

王肅之搖頭,若有所思地言道:“非也。這鵝肝,極少人品嚐。若非聽官奴提起,我亦是不知曉。阿耶或許未曾品嚐過。”

王玄之反應過來,睜大眼睛說道:“五郎,莫非你是想欺騙阿耶?讓他將烤鵝肝當成其他東西,食入腹中?你膽子不小!”

讓王羲之知道,肯定要發火!沒準還會動手打人!

王徽之輕哼道:“你幾人不說,他如何會知曉?”

王肅之看向王獻之。

王獻之揉著發酸的脖子,慢條斯理地回應道:“我覺得,可以試試。或許阿耶會愛上這個味道。”

王操之小聲地問道:“若是阿耶日後發現,惱怒起來,該當如何?”

王徽之直接說道:“你若是不提,他定然不會知曉。”

兄弟五人,就此事展開了投票。王玄之持反對態度,見王玄之反對,王操之跟著舉手反對。王獻之與王徽之舉手贊同。王肅之夾在其中,磨磨蹭蹭許久,最後迫於王徽之的威脅,投了支援票。

於是,此事就這樣決定了。

謝安躲在後院待了一日,未曾想第二日王家兄弟幾人竟然找上門要鵝!

謝安面無表情地望著這五個小子,語氣淡淡地說道:“安並不知曉此事。王家郎君莫要開玩笑。”

十隻大白鵝,一時半會兒謝安去哪找出來!雞鴨倒是好找,但是這大白鵝卻不好找!

王獻之笑眯眯地對謝安說道:“昨日驃騎將軍答應此事時,謝叔父並不在。謝叔父不知情,也在情理當中。”

謝安眯著桃花眼,眼神莫測地睨視王獻之。輕聲問道:“昨日官奴與安之從兄談論了何事?”

王獻之竟然趁他不在場,趁機坑他!真是越發過分!

王獻之便將昨日贈謝尚鵝毛筆的事情告訴了謝安。

謝安聽完,桃花眼眼角微微抽搐。王家兄弟幹的是人事嘛?薅了謝家的鵝毛,做成鵝毛筆。送給謝家人,還要謝家人贈送十隻大白鵝給他們!

美眸波光流轉,謝安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和煦溫暖的笑容。清潤如水的聲音,溫柔地對王獻之說道:“官奴,你再說一遍。”

察覺到危險之意,王獻之露出乖巧的笑容,改口言道:“謝叔父待我不薄,我豈能佔謝叔父便宜?如此,真是對不住你我之情誼!不若如此,謝叔父告知我兄弟幾人何處有鵝。我兄弟幾人去尋幾隻鵝。”

算你小子還有點逼數!

謝安輕哼一聲,漫不經心地言道:“劉真長家中似乎有三隻。”

“劉真長?”王獻之轉頭看向王徽之等人。

見王獻之與王徽之想搞事,王玄之低聲說道:“罷了。莫要去得罪劉真長……”

與王徽之對視了一眼,王獻之瞭然。他轉頭對謝安說道:“多謝謝叔父!今日打擾了!”

王家兄弟臨走前,謝安出聲言道:“安上次見到那三隻鵝,是五年前。五年過去,或許那三隻鵝已經不在人世。”

王獻之聽懂了謝安的言下之意。謝安說這話的意思是:千萬別說,這件事我是告訴你們的!

王獻之回眸衝謝安燦爛一笑:“曉得了!謝叔父放心!”

謝安不放心,他一點也不放心。畢竟王家那幾個小子,幹過的騷事太多。尤其是王獻之與王徽之,這兩人幹得騷事最多!稍不注意,就會被這兩人坑了!

想了想,謝安將謝玄叫過來。

“玄兒,你這髮型我看著有些塌了。”

聞言,謝玄詫異,立馬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搖頭說道:“我過來前照過銅鏡,並未塌。”

謝安淡定地言道:“我說塌了,便是塌了。去王家尋王五郎補補。”

謝玄若有所思,好奇地問道:“三叔父的意思是?”

謝安漫不經心地言道:“幾位王家郎君聽聞劉家有鵝,前往劉家賞鵝去了。”

明白了謝安的意思,謝玄忽然問道:“王家郎君如何知曉劉家養有鵝?”

謝安緩緩抬頭,目光隨意地望向四周,盯著謝家大宅門口栽種的梅花,他邁開腳步朝外走去。

“今年的胭脂梅,倒是開得早。”

作者有話要說:  劉惔:呵呵!關門,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