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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

第一百六十章嫁不嫁

“將軍,王五郎的車隊出城了。”

“這小子當真去蜀地尋玥兒了。”荀灌若有所思。

“夫人,女郎還在軍中。是否請她歸來?”

荀灌搖頭:“讓玥兒繼續留在軍中。”

“遵命。”

子時過後,夜裡靜悄悄地。

王獻之起身,從屋裡走出去。

阿陌跟隨著王獻之,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

王獻之走到牆角,低聲問道:“翻過此牆,便能出去?”

阿陌頷首,小聲地回應道:“是也。白日裡小奴已經打探清楚。”

王獻之想了想,低聲叫道:“阿二。”

四周靜悄悄地,沒有什麼反應。

王獻之命令道:“出來。”

猶豫片刻,阿二默默現身。

阿二突然出現,驚嚇到阿陌了。

“這、七郎、何時多了個人?”阿陌吃驚,王獻之已經將阿三與阿四調走了,怎麼還有個死士在身邊!

王獻之對阿二說道:“帶我出去。”

阿二走向王獻之,毫不猶豫,出手將王獻之抱起來,抱著王獻之跳躍翻牆。

王獻之讓阿二將他放下來:“將阿陌帶出來。”

阿二冷著臉,轉身翻牆進去。

將阿陌帶出來後,王獻之問道:“如何走?”

阿陌眯著眼睛,四處望了望,指了個方向:“那處。”

“走。”王獻之朝那邊走去。

走了一段路,來到客舍附近,一個人影忽然出現,阿陌警惕地護著王獻之。

桓伊開口言道:“是我。”

王獻之站出來,出聲問道:“五郎何在?”

桓伊指了個方向,帶王獻之去見王徽之。

王徽之手裡拿著一根麻繩,心不在焉地纏繞著那根麻繩,目光出神地望著燭火。

王獻之來了,王徽之也沒有注意到。

“五郎,周女郎不在府中。”王獻之出聲告訴王徽之。

聞言,王徽之立馬轉頭盯著王徽之,擰著眉頭低聲說道:“莫非她當真去了蜀地?”

王獻之搖頭:“我看並非如此。今日荀灌娘的態度,明顯是故意刁難你。五郎還是耐心稍等。”

“若她真的不在義陽,去了蜀地與他人定親,那我該如何?”王徽之是真的慌了,他覺得心口空空的,好像丟了什麼東西。

桓伊走進來,出聲言道:“打探到了。周女郎在軍中!”

王徽之驟然起身,眼睛明亮,歡喜地言道:“我要去尋她!”

王獻之拉住王徽之:“五郎不如先沐浴更衣?打扮打扮再去見她?”

王徽之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伸出廣袖湊到王獻之的鼻前:“可有異味?”

王獻之默默點頭。走了半個月,這一路上都沒有機會洗澡,王徽之的身上已經有些味道了。

見狀,王徽之立馬吩咐阿良:“去備熱湯!將大郎調的花露水取來!”

王獻之忍俊不禁,他坐下來。

王徽之跑去銅鏡前,照了照鏡子,轉頭問王獻之:“我該弄個什麼髮型見她?”

王獻之告訴王徽之:“把臉洗乾淨,一身清爽地見她便可。”

王徽之點頭,轉身跑去澡屋。

王徽之與阿良離開了,屋內只剩下王獻之與桓伊,還有阿陌。

王獻之收斂笑意,出聲對桓伊言道:“可打探清楚桓大將軍身在何處?”

“潁川襄城。”

王獻之點頭,提筆書寫。

桓伊靜看王獻之,低聲問道:“苻健加強邊境,上游一帶,只怕過不去。想要過江,只能從戈陽。”

王獻之認真書寫,沒有出聲回應桓伊。

寫完兩封信,王獻之將信箋交給阿陌,吩咐道:“送到嘉賓手上。”

“遵命。”阿陌拿著書信轉身離開。

王獻之這才看向桓伊,開口言道:“我不走水路。”

桓伊若有所思地言道:“莫非王七郎想前往南陽?南陽邊境更戒嚴,想要處境,只怕不易。”

南陽與上洛咫尺之隔,上洛、長安被苻健強佔之後,這兩個地方內外戒嚴。若是有人從南陽俊出去,定然會被上洛那邊發現,只怕還沒走出一里地,便會被上洛那邊的人射殺。

王獻之淡淡一笑,輕聲言道:“這世上只有水路與陸路?除此之外,沒有第三條路了?”

桓伊一臉思索,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除非插翅上天,世上再無第三條路。”

王獻之笑容漸深,笑眯眯地告訴桓伊:“我就是要插翅上天。”

桓伊愕然,一臉疑惑,不知道王獻之想幹什麼。

王獻之拿起紙張,拿出鵝毛筆開始畫圖。

桓伊猶豫了一下,試探地湊到王獻之的身旁,看王獻之畫圖。

盯著這圖紙看了許久,桓伊始終不解,不知道王獻之在畫什麼。

王徽之洗完澡,特地在身上塗抹了花露水,連頭髮都沒有放過。從髮根到髮尾,全都塗上了花露水。

人未出現,香味先飄進屋裡。

王獻之被這股濃香吸引了,他抬頭望向屋門。

桓伊被香味吸引了。

看到王徽之穿著金線繡紋紅衫銀線繡紋青裳出現,王獻之愣了一下。用不著這麼騷吧?

王徽之撩著頭髮,走進屋內,在王獻之的面前轉了個圈,挑眉問道:“如何?”

桓伊沉默不語,面帶禮貌的笑容。

王獻之揚起笑容,出聲言道:“甚騷。”

王徽之蹙著眉頭問道:“到底妥不妥?”

王獻之告訴王徽之:“看得出五郎的用心了。”

“那我便如此去見她?可要準備其他東西?”王徽之忽然緊張起來。

王獻之提醒道:“花。”

王徽之拍手。

阿良僵笑著臉,提著好幾個花籃進來,花籃裡裝著王徽之這陣子編的花。

王獻之提點道:“若不,再加一些鮮花?”

“鮮花哪有我親手編的花美。”王徽之不以為意,問道:“可還有其他?”

王獻之提醒道:“溫柔!一定要溫柔!要說好話,誇讚周女郎!”

王徽之若有所思,瞭然地言道:“知曉!”

轉頭,王徽之招呼阿良出門。

王獻之想了想,放下鵝毛筆站起來。

桓伊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王獻之。

王獻之淡定地言道:“我不放心。”

“可要伊陪伴?”桓伊也想去湊熱鬧。

王獻之點頭,兩人跟隨王徽之身後出門。

又是失眠的一夜,周玥心煩意亂,睡不著,便起身到練武場練武。

沒想到,看到有一人影在練武場上晃動。

周玥皺起眉頭,面色凝重,放輕腳步,朝那人靠近。

“何人半夜不眠,來此鬼祟!”

說話間,周玥抬腳踹向那人。

“唔——”

王徽之正面撲倒在地上,下巴磕到了地面,他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

周玥快速上前,單手拎起王徽之的衣衿。將他拎起來,轉過身。

王徽之一臉痛楚的神色。

周玥怔住了,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出現了幻覺。

“王五郎?”

周玥鬆開手,面色痴痴地望著王徽之。

王徽之忍著疼,露出了一抹笑容,神色看起來有些扭曲。他吸著涼氣,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艱難地出聲言道:“是我……”

說話間,王徽之緩緩抬起手,忍著疼,撩了撩頭髮。

躲在暗處窺探地王獻之閉上了眼睛。

桓伊小聲地言道:“聽聞周女郎力氣驚人,只怕那一腳不好受吧?”

看王徽之那便秘一般的扭曲神情,就知道王徽之疼痛不已。

王獻之無聲地嘆了口氣。低聲言道:“或許五郎覺得甚是幸福。”

桓伊暗暗搖頭,看不懂這男女之情。

“你、你真是王五郎?莫不是我在做夢?”周玥不敢置信,她伸出手,扇了一巴掌王徽之。

“啪——”

王徽之挨了一巴掌,臉被打偏了。

桓伊見狀,忍不住吸了口涼氣。王五郎的腦子當真沒問題?竟然會喜歡如此粗暴的女郎,口味真重!

王獻之默默看著,覺得王徽之這張臉明日估計會腫起來。

周玥打完王徽之,愣愣地問道:“疼不疼?”

王徽之把臉轉過來正視周玥,他吸著涼氣,擠出笑容,神色猙獰地望著周玥。

搖了搖頭,王徽之一字一頓地回答道:“不、疼!”

周玥愣住了,眼眸瞬間黯然,她小聲地說道:“是夢……”

王徽之出聲言道:“不是夢!”

周玥沒有理會王徽之,轉身背對著王徽之,腳踩到了地上的編花,卻沒有注意到。

王徽之忍著疼,艱難地爬起來。

然而,身子剛起來,瞬間往前撲倒。

周玥回頭看了眼王徽之,搖頭說道:“你定不是王五郎。你是假的!”

王徽之抬頭看向周玥,咬著牙說道:“就是我!”

周玥不信,她抬腳踹了一下王徽之。

王徽之吃痛地翻了個身。眼神狐疑地望向周玥,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報復他當日說的話。

周玥忽然拿出了匕首,對著王徽之,冷聲說道:“一身騷味,絕對不是王五郎!你究竟是何人!仗著與王五郎相貌有幾分相似,膽敢欺騙我!你若不從實招來,我就斷你手腳!”

躲在暗處的王獻之,聽到這話,沒忍住,噗嗤一笑。

“何人!出來!”周玥警惕地望向四周。

王徽之黑著臉,衝四周叫道:“官奴,你出來!”

王獻之看向桓伊,邁開腳步走出去。

看到王獻之,周玥怔住。她飛快地走到王獻之的面前,彎下身子打量王獻之。

“你、你真是王七郎?”

王獻之笑著點頭,眼眸明亮,宛若星辰。他笑眯眯地說道:“是我。這不是夢,周女郎,五郎來尋你了。他來向你道歉。”

周玥愣住,反應過來,她猛地轉身望向王徽之。

王徽之還躺在地上,面色不太好看。

周玥趕緊跑過來,來到王徽之的面前,她蹲下身子,聲音顫抖地問道:“王五郎,當真是你?”

王徽之點頭:“是我。我來尋你道歉。當日所言,非我真心。自你離去後,我時常思念你。玥兒,我心悅你。”

周玥心跳加快,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這究竟是不是夢?”周玥伸出手,捂住心口。

王徽之伸手從懷裡掏出一朵編花,遞給周玥:“我王徽之真心心悅你,想與你白頭到老。”

周玥愕然地盯著王徽之手裡拿的那朵編花,輕聲問道:“為何要給我麻繩?”

王徽之面色一頓,呼了口氣,告訴周玥:“這是我親手編的花。”

周玥詫異,歪著頭打量王徽之手裡拿的編花,反應過來,她伸手接過,出聲問道:“為何要贈我麻繩做的花?”

王徽之覺得自己被王獻之坑了,面色有些陰沉。

視線一掃,發現王獻之不見了。

周玥再次問道:“為何要贈我麻繩編的花?”

王徽之呼了口氣,輕聲說道:“官奴提議的。他說要我學習如何討人歡心。送花給自己心悅之人,最為浪漫。”

“浪漫?何意?”周玥眨了眨眼睛,一臉好奇地望著王徽之,那雙眼眸裡,暗藏著歡喜的神色。

王徽之沉默,早知道當時他就多問幾句了!

沉吟一會兒,王徽之開口叫道:“官奴,你出來!親口向玥兒解釋!”

周玥轉頭一看,發現王獻之不見了,站起來尋找王獻之的身影:“王七郎?王七郎你在何方?”

王獻之自然是把舞臺讓給了這對情侶,躲到了暗中。

王徽之朝周玥伸手:“莫管他了,先扶我起來。”

周玥這才回來,將王徽之攙扶起來。她歉意地說道:“我、我看到你在此鬼祟,以為你是賊人,便下手重了些。你可好?”

王徽之搖頭:“怕是不好,這腰,或許斷了。”

周玥面色大變,緊張起來:“我、我不是故意的!王五郎,你、你等著!我去尋軍醫來!”

王徽之伸手抱住了周玥,不讓她離開。

周玥僵住了,抬頭看向王徽之。

王徽之眉眼深邃地凝視著周玥,認真地言道:“玥兒,我知錯了。當日我不該說那話傷你心。你原諒我可好?”

周玥正準備點頭,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秋——”

鼻涕噴到王徽之的臉上,王徽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周玥慌了,面色窘然地說道:“抱歉,我、我不是有意的……實在是你身上的味道太燻鼻了,我、我才忍不住……”

王徽之生平第一次冒出了想揍王獻之的念頭。

周玥掏出手巾,給王徽之擦臉,緊張地問道:“你、你怎麼?”

王徽之呼了口氣,面色平靜地看著周玥,出聲言道:“玥兒,我向你賠禮道歉,你原諒我可好?”

周玥點頭:“我原諒你!我其實一點都不生氣!”

看到王徽之出現在她的面前,周玥歡喜過頭,早已不在意昔日王徽之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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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徽之肯踏千山萬水,千里尋她。足以說明他心裡有她!

此時此刻,周玥覺得心裡彷彿被蜂蜜填滿了,心間甜甜的。

心情歡喜,周玥張開手抱住王徽之。

“嘶——”王徽之神色猙獰,一臉痛楚。

周玥連忙鬆手,緊張地問道:“你、你可還好?我立馬為你尋軍醫!”

說著,周玥推開王徽之,想轉身離開。

王徽之抱緊她,出聲說道:“不許走。”

周玥停下來,小聲地回應道:“你的腰被我弄傷了,還是請軍醫來看看吧?”

“我不讓你走,你就不許走。”王徽之聲音沙啞的命令周玥。

周玥低聲說道:“那我不走……”

王徽之抱著周玥,放輕聲音,徐徐言道:“玥兒,嫁給我可好?”

周玥倏然抬頭,目光驚愕地望著王徽之。

王徽之低頭,眉眼深邃地凝視著周玥,認真地言道:“玥兒,我想娶你。我想與你共結連理,朝朝暮暮,相伴到老。”

心砰砰直跳,周玥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徽之。

幸福來得太突然,周玥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見周玥許久不回應,王徽之心裡不安,他輕聲言道:“玥兒,嫁我可好?日後我若是再說錯話,你可直接教訓我。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聽從!”

周玥深吸一口氣,小聲地說道:“你、你真的是王五郎?”

王徽之點頭:“是我。若你不信,我脫掉下裳給你看。”

周玥瞪著王徽之,猛地推開他:“你想做什麼!”

王徽之被周玥推到地上,吃痛地悶哼一聲。

周玥雙手抱胸,緊張地看著王徽之,語氣不自然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王徽之抬起頭,吸著涼氣解釋道:“我只想脫下裳,讓你看看我腿上的疤痕。”

周玥驀然想起當初王徽之被賊人擄走那次,雙腿受了傷,腿上留了幾道疤痕。

她心虛地說道:“我、我以為你心懷不軌……”

王徽之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如今這副模樣,能對你做什麼?”

周玥一臉心虛,伸手將王徽之扶起來,低聲說道:“是你沒有說清楚……”

王徽之被周玥攙扶起來,他直接問道:“嫁不嫁?”

周玥不滿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逼婚嗎?”

王徽之抬頭望天,忽然覺得自己好難。

“怎麼不回話?莫非你當真有此意?”周玥搖了搖王徽之。

王徽之忽然低頭,含住了周玥的嘴唇。

“唔——”

周玥睜大眼睛,傻眼了。

桓伊默默伸出手,做了個牛逼地手勢。

王獻之暗暗搖頭,拉著桓伊轉身離開。

兩人走遠後,桓伊才出聲說話:“王五郎果真與其他名士不同。”

王獻之輕笑道:“五郎將來的日子,定然有趣。”

一想到周玥欺負王徽之,王徽之還不敢兇她的場景,王獻之就覺得好笑。

“以往都是五郎欺負人,如今,輪到五郎受欺負了。愛情,真是妙哉!”

王獻之發出清脆的笑聲。

阿陌也笑了笑。

“二郎、三郎,你二人說,五郎前往建康,莫非是為了周女郎?”翻譯多了,王玄之覺得頭疼,他停下來,轉頭跟王凝之與王渙之聊天。

王凝之埋頭翻譯,漫不經心地回應道:“自然是為了周女郎。”

王渙之放下筆,出聲說道:“也不知這位周女郎相貌如何?未曾見過。”

王凝之與王渙之回來時,周玥早已離開。他們兩人沒有見過周玥,並不知道周玥長什麼模樣。但是從王玄之口中聽說了很多周玥與王徽之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兄弟二人對周玥甚是好奇。要知道,王徽之性子性子狂傲不羈,極少有他看得上眼的人。如今,竟然遇到了傾心之人,真是令人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郎,能引得王徽之傾心?

王玄之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言道:“相貌清麗動人。多虧了當初我為周女郎調養容貌,若不然,她的容貌定然毀了,無臉見人。”

王凝之抬眼望向王玄之,笑著言道:“我看未必。五郎並非在意容貌之人。五郎最看重的是人心。周女郎定然有一顆善良之心,若非如此,五郎也不會同她交往。”

王渙之點頭:“二郎所言有理。五郎幼時便不在意修容。他自幼性子便是如此傲然,如今亦是如此。五郎才是我幾人當中,最脫俗之人。他的眼界,高於諸位。怕是官奴,未必能比得上五郎。”

王凝之頷首:“是也。官奴貪慾太重,他被太多東西束縛。將自己困在了天地之間,以救濟蒼生為己任。如此太累。還是五郎逍遙,他看得清楚,知曉自己要什麼。”

王玄之放下茶杯,點頭說道:“倒是如此。也不知五郎娶了周女郎,是否還能繼續逍遙。周女郎力氣驚人,若是動起手來,只怕五郎招架不住。盼望五郎能娶到周女郎,他二人婚後日子定然有趣!”

說著,王玄之發出了嘖嘖的聲音,一副期待看好戲的模樣。

王羲之走進來,狐疑地問道:“哪二人要成親?”

王玄之連忙搖頭,提筆開始翻譯。

王羲之看向王凝之,又望了眼王渙之。開口問道:“大郎,方才你幾人談論什麼?”

王玄之抬頭,神色不自然地回應王羲之:“在談論四郎,也不知四郎是否能娶到謝女郎。”

王羲之沉默,王肅之已經離開了將近三個月。也不傳封家書回來,報個平安,真是讓人擔憂。

真是兒子大了,留也留不住!

王羲之喟嘆一聲,脫鞋入席坐下,提筆書寫。

作者有話要說:  王徽之:官奴,過來,我兄弟二人好好談談!

王獻之:對不起,您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