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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黑桃k說話

第一百五十八章黑桃k說話

對於凱瑟琳的話姚遠並不會去反駁,因為不要說是人家賭場了,就算是自己也是一樣啊,要是誰敢從自己身邊隨隨便便的拿走十幾個億的軟妹幣。

呵呵!老子非弄死你不可!誰都攔不住的那種!

不過........這次可是真是情非得已的,本來姚遠是準備乖乖的把自己那十個億的美金拿走就完事了的,可是當姚遠瞭解到了米國的一個政策頓時就了。

原來在米國賭場裡面贏錢可不是全部都能拿走的,那可是有著百分之三十的稅收在等著的。

十億美金啊,百分之三十是多少?整整三個億的美金,按照姚遠那花錢就是流血的個性,三億美金還不得給他疼出心臟病來。

於是黃金賭場倒黴了,怎麼說呢,任誰平白無故的少了三個億的美金也是不願意的,所以姚遠一定要在其他地方找回這個平衡感。

所以這次的來到目標可就不是那十個億的美金了,百分之三十的稅收是多少來著,雜七雜八的姚遠估摸著.....怎麼著也得贏個五六億美金的來交稅吧。

所以黃金賭場我可就對不起了,也不多要抵住稅款就行,反正你們這麼掙錢,區區幾個億的小錢肯定是灑灑水啦。

就這樣帶著這個目的的姚遠在樓下收割了一半的目標,他準備再贏三個億就差不多了,收手拿走開爾文給自己的錢回家幹活,老家那裡還一大攤子事情等著自己去忙呢。

樓上的賭場可是跟下面的不一樣了,這裡明顯的人少了不少,而且面前的籌碼也從小額的圓形變成了大額的方形。

而且看上去這裡面的人也比下面的收斂很多,臉上的表情都深埋在心裡,輸贏大多是不喜不悲就好像面前那代表大額的票子的籌碼不是自己的一樣。

果然越有錢的人城府就越深啊。

當然這裡面不包括某些暴發戶外加小氣鬼。

就好比現在已經滿是笑臉嘴巴快要咧到耳朵後面的姚遠。

這貨還捨不得讓人端贏來的籌碼,非要自己端著托盤,這麼多籌碼雖然有些重,但是姚遠表示,自己願意負重而行,畢竟可以鍛鍊身體嘛。

而且這貨還一場的小氣,人家那些贏錢的賭客誰不是大大方方的,拿幾個小籌碼賞給荷官討個好彩頭。

可是這貨.....本來也想裝個逼,但是當他拿起了一枚最小的一萬美金籌碼,結果糾結了半天還是捨不得給人,我的媽呀,一萬美金啊,以前我兩年都賺不到,算了不給了,反正這些人也不缺錢。

邁著囂張的唯恐不知道自己有錢的八字步,姚遠端著托盤被賭場人員給引到了一張賭桌前面。

那一副暴發戶嘴裡讓身邊的一位白人女士非常不屑,但是下一秒眼睛變得圓圓的,表情瞬間變得恭敬起來。

原因無他,那滿滿一托盤的大額籌碼被姚遠重重的放到桌子上的時候,這位白人女子再傻也知道這個人不好惹,隨隨便便拿著上億來玩的人,怎麼著都是一個大鱷。

“切!”姚遠撇了撇嘴巴:“玩不玩?不然滾開一邊去!“

當然旁邊的翻譯可不會這麼囂張,於是恭恭敬敬把這位白人小姐給請走了。

賭場總監已經換上了一件荷官白色襯衫帶著蝴蝶領結在荷官位置上笑眯眯的冷眼旁觀了姚遠一會,很可惜他沒有看出來姚遠有任何一點的賭術高手的模樣。

他是圈內人,對於同行有著一種天然的分辨方式,只要是賭徒他鼻子一聞就知道,那種賭一把的味道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

還有外在的表現,賭術內靠腦子記憶,外在表現就是那雙手了,就好比自己的手,那可是無比的愛惜啊,每天定點的用牛奶泡半小時,手上的皮膚白嫩如嬰兒一般。

因為賭術的施展全靠這一雙手,手指摸過的每一件賭具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去體會不一樣,沒有一雙靈敏的手是不可能的。

但是姚遠的手,雖然看起來比較白嫩,但是距離一個優秀賭徒的手還差個十萬八千裡的十萬八千裡。

有意思了,真的有意思了.......呵呵。

姚遠看著這個賭桌發現跟自己在下面的不同,面前的那位白人荷官前面是一副撲克牌,看來不是玩骰子的。

於是用胳膊肘輕輕的觸碰了一下肩膀微微顫抖的凱瑟琳。

“哎,這個是玩什麼的?”他低聲的問道,也怕丟人嘛,我們都不知道就敢來玩,你瑟個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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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豪斯。”凱瑟琳抬起低著的頭,用帶著哀求的目光看著姚遠,彷彿在說,輸掉,趕快輸掉吧。

“福爾豪斯?”姚遠迷茫了。

像他這種不賭博的人知道什麼福爾豪斯,他只知道撲克牌最應該玩的就是鬥地主。

“就是哈梭。”凱瑟琳再次的提醒道:“很簡單的,一上手就會了。”

突然的凱瑟琳來了希望,說不定這位看上了這種玩法,興致一上來接著玩然後把錢輸光了,自己可就安全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她現在已經不想著能賺一筆了,只想著活命就好。

“哈梭啊,這個我知道嘛。”姚遠一笑。

香江電影老拍這個,不就是五張牌的扎金花嘛,同花順最大,然後就是四條順子三條什麼的,這個我會呀,那麼走起!

“發牌!”姚遠安神的坐在椅子上,對著荷官笑道。

一局一萬的底,姚遠拿起一張一萬的籌碼扔了出去,就好像帶著賭神的那種不屑的風範一樣。

發牌開始了,賭桌上有四個人分四邊對角坐著,互相看對方都不爽,因為上了賭桌都是對手,目的就是贏光其他三個人手裡的錢,金錢如父母,贏錢如殺人父母,你說如果旁邊有人企圖殺你父母你還能對他有好臉色嗎。

荷官抽出牌開始分派,第一張是暗牌除了自己就連荷官也不知道是什麼,當然這不包括這位技藝精湛的總監,他給姚遠發的什麼牌他是清清楚楚。

八張牌一人兩張分發完畢,排面上姚遠是最大的,一張黑桃k,其他的坐在姚遠右邊的白人女子是明牌是一張黑桃小三,坐在姚遠左邊的是一個黃種人男子,他的牌是一張紅桃十,而坐在姚遠對面的那個白人男子,他的牌僅此於姚遠是一張方片q。

“黑桃k說話!”荷官微笑的對著姚遠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沒想到暫時的排面還是自己最大嘛,姚遠可是知道自己底下的是什麼牌,一張紅桃k,加上面前的這一張可就是一對,無論如何暫時賭桌上可就是自己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