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上官敏濤無語的搖著頭,長毛退卻,高牧竟然還不放手,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長毛兄,你這可是半路逃兵,算輸的。”
高牧緊追不捨,沒有順梯子下結束鬥歌的意思。
“我沒有輸。”長毛心虛,但嘴硬:“我也沒有當逃兵,是萍姐不讓我們繼續比了。你應該僥倖才對,不然繼續下去,你會輸的很慘。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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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不光頭髮長,嘴巴也很硬啊!既然這麼自信,那就繼續吧?萍姐哪裡我去說,她肯定不會再插手的。”
高牧戲虐的說著,還隨意的對著阿萍招了招手。
“等一下,你認識萍姐?你到底是誰?”
長毛驚訝的看著朝他們走過來的阿萍,之前以為高牧只是一個無關輕重,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
現在看來,他有可能是誤會了,眼前的年青人怕不是一般的年輕人。
對阿萍姐都能呼之即來,何來簡單。
“我是我啊,我還能是誰?”高牧嘴角一揚:“至於萍姐嘛,我和她其實也不是很熟,也就見過兩次面而已。”
高牧實話實說,卻沒有讓長毛相信。
“怎麼了,你還要折騰呀,我告訴你,是老闆讓我阻止你的。”
一看高牧的表情,阿萍就知道他的心思,還真的二個不停了。
“濤姐來了?”
“喏,坐在那邊,來了有一會兒了。”
“嘿嘿,那她不是全看到了。”
“當然,不然她也不會看不下去,讓我制止你繼續了。”
“嘿嘿……”
高牧和阿萍隨意的聊著,長毛的長毛則是隨風飄著,身上的寒毛也起來了。
不是阿萍的人,是老闆的人,是那個新晉神秘女老板的人。
他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哎,欲哭無淚,真的是何必呢?
就為了一個冷哼,就因為他對自己唱歌的質疑,就跳出來和人硬剛,這下好了,剛到鋼板上了。
既然是上官敏濤的意思,高牧也就老實的收回了繼續挑弄長毛的眼神,乖乖的跟在阿萍的身後,來到了吧檯。
隨著高牧和長毛的退出,虎頭蛇尾的一場鬥歌悄然的結束了。
有人失望,有人不過癮,有人無所謂。
“瞧瞧你,都多大了,也不成熟一些,搞的像小孩子一樣。”
上官敏濤批評道,有時候覺得高牧很成熟,什麼都懂,可有時看他的表現,更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
高牧玩的開心,倒是真沒
覺得不成熟,他的外在是一個高中生,可以成熟也可以不成熟。
但他內在的靈魂是個大叔,四十不惑的大叔了,剛才的做法確實有些幼稚。
鬥歌,更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有這個時間,做點什麼事情不好呢?
另有目的,有而完全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
何況,和長毛鬥到現在,兩人和在一起也哼唱了即使上百首了,卻根本沒有達到他的目的。
完全沒有梳理出他的記憶力,這個時代還沒有發表的歌曲,更不用說他準備找幾首能完整哼唱出來,還能吧歌詞默寫出來的歌曲了。
因為《無名》莫名其妙賺到了兩萬多,近三萬塊錢,高牧有了賣歌的想法。
文具的銷售能給他帶來不少的收益,在外人看來賺錢的嘟速度很快,但只有高牧自己知道,還是太慢,太慢了。
現在被他發現了這樣一條無成本的賺錢之路,他還是要好好利用一下的。
不用多,平均一首歌賣個兩萬左右,只要被他湊出來十幾首歌,就能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賺到幾十萬的錢。
在九九年,在他上大學之前,有這幾十萬墊底,他的距離走上未來的成功之路,又會近了一大步。
一開始的路最難走,也是走的越快越好。
“怎麼了不說話了,我有說錯嗎?”
上官敏濤表情依然嚴肅,對高牧她的心思很複雜,既怕他的成熟,又希望他成熟,很矛盾。
“沒有,只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這不是正在反思嗎?”
“是嗎?聽進去了?”
“嗯,聽進去了,剛才確實有些幼稚。和長毛兄玩這種遊戲,確實不應該。”
“還算有自知之明,來,這是獎勵你浪子回頭的。”
上官敏濤推了一杯五顏六色的酒到高牧前面 。
“這是什麼?顏色這麼浮誇,不會是嚶嚶吧?”
高牧端起高腳杯,放在鼻子前嗅著,輕輕的品嚐了一口。
“什麼嚶嚶?”
上官敏濤不解的反問,聽都沒聽說過,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用嚶嚶牌迷幻散,武力爆表喝出來,坑爹裝備想出來,智商下線吃出來,亡國之路搖出來。這就是嚶嚶的威力了,厲害吧,嚇人吧?”
這是上海蜀黍拍過的古裝禁毒宣傳語,因為好玩,高牧一直記得。
“放心,真能胡說。放心,其他酒吧酒館我不敢肯定,我的地方沒人敢搞這些名堂。”
上官敏濤說的很堅決,堅決中帶著一絲冷氣。
有些錢能賺,有些錢堅決不能
賺,紅線之下還有底線,紅線可以擦邊,底線絕對不能觸碰。
“嗯,我相信。”高牧以實際行動支援上官敏濤的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重的:“咦,味道不錯,竟然還有一點香味?這個真名叫什麼?”
“味道不錯吧,名字叫唇有餘香,從予人玫瑰,手有餘香上借來的靈感。”上官敏濤笑的很開心:“另外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杯唇有餘香,可是我給親手給你調的哦。”
“真的?”
“當然!”
“那我可要慢慢品嚐才行,哇,怎麼感覺比剛才又好喝了一些。”
高牧這話也不完全是馬屁,心情不一樣,感受不同,味覺有區別很正常。
“小夥子有福氣啊,竟然能喝道上官老闆親自調配的好酒,真的是讓我老鄭都羨慕的不得了。”
之前表示高牧贏了鬥歌就請他吃飯的鄭總,從吧檯的另一邊挪了過來。
之前的注意力都在高牧和長毛身上,上官敏濤什麼時候來的他並沒有發現,直到高牧高牧和阿萍的對話才讓他察覺了。
他是濤聲依舊的常客,也因為生意上的某些原因認識上官敏濤,只不過不是特別熟罷了。
以上官敏濤在義烏的排面,和某些方面的隱藏實力,他還是很想能更進一步熟悉的。
所以,這次是他的機會,稍微一琢磨就藉著高牧的由頭靠近,開啟了話題。
“鄭總想喝,我給你調一杯就是了,有什麼好客氣的。”
上官敏濤嘴上客氣,手上根本沒有動的意思,不是誰都有高牧這樣的待遇的。
“不敢,不敢,我可沒有這個福氣。”
鄭總是明白人,他還不至於傻到真的要上官敏濤給他調酒,調了他也不敢喝啊!
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誰都能享受她的客氣的,所以對高牧的身份他有了更大的好奇。
“鄭總是吧?”高牧悠哉的喝著唯一的一杯唇有餘香:“你這是準備請我吃宵夜?不過,我和長毛兄並沒有分出輸贏,你這頓宵夜,我可能無福消受了哦!”
“哎,小兄弟這話說的不對,你想吃宵夜我隨時都可以,一會兒我們就去,外面的地方你隨便挑。”
鄭總說的很客氣,和高牧搞好關系,是他既定策略。
“鄭總客氣了,無功不受祿。這個和大家之前的約定不同,我怎麼好意思呢?這個就不要再提了。”
高牧故意老成的說道,他從上官敏濤的反應中,感受到了一點疏離感。
為了不給上官敏濤增加麻煩,他也不會給對方靠上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