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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她靠玄學吃遍天下(35)

小萌獸抿嘴偷笑白妙音這般行為,她和白妙音打了招呼說繼續去打探更多訊息便離開。

白妙音又喝了一壺酒將自己往後仰了仰似是在拍拍枕頭讓俺枕頭軟一些一樣閉上了眼睛,還嘟囔著“今兒個的枕頭真軟”。

被抓了好多把的塗天遠此時正滿臉黑的趴在地面:健忘成這樣是真的有點過分,魚的記憶都還有七秒,她這記憶怕是只有一秒吧!

塗天遠蛄蛹幾下想著起來卻被白妙音一巴掌拍中脊骨處:“別動,讓我躺會兒。”

“我不是你枕頭。”塗天遠猛地抽身站起來“咚”的一聲白妙音的頭結結實實磕在了地上,他聽到聲響都覺得有點兒疼的咧了咧嘴,本想著補救一下,然而看到白妙音已經坐了起來揉著她的腦袋瞪著塗天遠。

塗天遠本來還有一點兒愧疚之情但是看到她一副毫不認錯的樣子反而不想理會:“打擾你尋歡作樂了。”

說完走人,剛走到門口就感覺自己腳腕處傳來劇痛,他低頭看去,只見白妙音抓住他的腳腕也就算了,她手裡拿著的那個像鯊魚嘴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等於變相的咬了他一口。

他提起醉醺醺的白妙音剛要開口,白妙音就對他嘿嘿笑:“咬住!”

說著還拿著手中的“鯊魚嘴”“咔噠咔噠”在塗天遠面前表演,塗天遠哭笑不得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個孩童:“你這是喝酒喝傻了嗎?”

本想伸手揉揉她的頭髮誰知道她一下抱住了塗天遠:“咬住!”

“……”塗天遠生怕她再拿起那東西“咬”自己,連忙先下手為強將那怪東西拿走,拿在手裡才知道這是個活物!軟踏踏的甚是噁心。

塗天遠將那東西丟向白牆,不成想白牆立刻出來一個洞,好在隔壁是室外。

沒一會兒那東西又從被它咬出來的洞鑽進來“吧嗒吧嗒”朝白妙音跑來,還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白妙音還驚訝地喊:“你怎麼跑那地方去了?”

這“鯊魚嘴”撲到白妙音懷裡又“嚶嚶嚶”,塗天遠差點以為這貨是在哭。

然而實際上它真的在哭,哭了好一會兒白妙音才將它哄好收進了袖口,兀自嘟囔“奇怪了,我拿它出來作甚?”。

塗天遠認定這孩子是喝酒喝傻了,扳住她的肩膀一頓搖晃:“你醒醒。”

白妙音被搖晃的笑了:“嘻嘻,好玩兒,多搖幾次。”

塗天遠真想給她一巴掌或者一壺冷水!可他捨不得,只好扛起白妙音回到了破爛酒館。

白來瞧見急忙攔住:“你來做什麼?”

“我還不能來了?”塗天遠沒理會白來阻攔直接將她扛回她的住處,看著白妙音在那吧唧嘴就不知道為何好想捏住她的唇。

白來被關在門外一直敲門:“喂,你開門,你在裡面做什麼?你不是最喜歡陪什麼塗詩怡嗎?”

塗詩怡三個字就像是白妙音的清醒開關,她一下坐了起來彷彿沒事兒人一樣看向塗天遠:“你不是和那女人很好嗎?來這做什麼?”

塗天遠唇角抽動:“你哪只眼睛看到?”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白妙音用右手兩手指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塗天遠,塗天遠被她這模樣逗笑:“你還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讓我檢查一下。”

塗天遠一邊說一邊在白妙音頭上按了幾下,白妙音頓時感覺頭沒剛才那麼疼了,她醉了?

當她看到塗天遠那副看傻子的眼神時,她知道自己斷片了。問題是她喝了那麼一點兒酒也不至於醉成這樣:“我方才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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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三壺。”

“三壺酒而已不至於醉成這樣,不對勁。”白妙音輕輕拍了拍頭,“我好像腦袋不好使記不住事兒了。”

“你腦袋好使過嗎?”塗天遠雖然這麼說還是抓住了白妙音的左手,將手指肚輕輕撫在她左手手腕處,時不時按下又抬起皺緊了眉頭:“你最近常去那喝酒?”

“當然,醉吟樓被我拿下之後我經常去探聽些訊息,只是今晚有點奇怪,平日我喊一些男女來不過是為了問問他們酒樓來的客人們說過什麼重要的訊息,可今晚不知為何見到他們正事沒說就知道喝酒作樂。”白妙音又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好像這腦袋全都空了。”

“不好。”塗天遠在白妙音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同時給她服下幾顆藥丸,又喂她喝了溫水:“你老老實實待在這,我需要去找懂這蠱術的大夫。”

“我待不住,不動就渾身難受。無論動不動腦袋就像是被放空了一樣,只記得那麼幾件事,比如有個魚莊,有個破爛酒館,有個醉吟樓,要找六界美食,要…沒了。”白妙音說完自己都震驚,似乎她的記憶被什麼抹掉了。

塗天遠只好讓白來他們看住白妙音不準她再出門,白來雖然有點討厭塗天遠但是這時候他也分得清楚輕重,只要白妙音想要出門他就用各種辦法攔著,甚至連可怕的話都說了:“你要是真出門我就呼叫我們六隻大妖的靈力化為血魔怨咒,你去哪兒都跟著你,讓你煩死。”

“……”白妙音甚至血魔怨咒有多可怕,她只好對白來說:“想辦法找個結實的捆仙繩捆住我。”

“好。”白來跟變戲法似的變出來一根將白妙音綁了個結實,自己坐在旁邊守著:“你要吃什麼喝什麼隨時和我說,不舒服了我幫你換個地方換個姿勢。”

“我還能有其他選擇嗎?”白妙音也需要安靜下來好好回想一下昨天到底接觸過誰,按理說這種惡毒的蠱一般訓蠱師都不敢,稍微一不小心就會反噬自己。

她回想著昨天見過的每個人,直到想到醉吟樓進門時撞到她的那個小女孩:“去讓人找下這副模樣的小女孩。”

白妙音一邊說一邊用隔空金筆畫出一個小女孩,白來細細看著接著用毛筆和紙將這小女孩的模樣畫了下來:“我這就讓人去找。”

白來將這畫像投入一個匣子之中,很快這匣子就像是會自動傳送一樣滑落:“不得不說你設計的這東西甚好用,傳輸速度快好多倍。”

白妙音冷哼道:“也不看看我是誰。”

話音落她又問白來:“我是誰?”

白來急了:“你可別連這個都忘了。”

他反反覆覆唸叨白妙音是誰做了什麼事,直到白妙音渾身像是被什麼在咬食:“快放開我,我太難受了,啊……”

白來焦急萬分放開她又擔心她會逃走錯過最佳的治癒時機,不放開她又擔心她現在這模樣會咬斷自己的舌頭以求解脫。

他看到她周身發抖,手臂的皮膚變得暗紅甚至有的地方開始變得烏青甚至偏黑色,他急得像是放入熱油中的活魚亂跳:“怎麼辦?”

白妙音的喊聲讓他太難受了,他的手已經觸碰到仙繩被一根樹枝打到而鬆開了手。

“還好我回來的及時。”塗天遠衝了進來抱住了白妙音輕聲安慰著:“很快會沒事的,不怕,我在。”

“不怕,我在”四個字就像是定心丸一樣定了白妙音的心神,她突然用力咬了自己的肩頭,頓時肩頭的牙齒印透著血跡,她想要再用力些從而來緩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癢和痛,可塗天遠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肩頭,她用力咬下去的是他的手,塗天遠強忍著劇痛沒有出聲。

這時,在他們倆人身後出來很渾厚的聲音:“你們再這麼抱下去,準備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