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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漠陰陽師她野翻(1)

白妙音茫然地走在這燈火通明的嘉安街,她按照系統的提示尋找嘉安街最漂亮的樓宇。

這裡的人們彷彿不知道疲憊,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盈盈笑意。

如果不是身後跟著的兩個娃娃時不時喊她師傅,她幾乎以為這裡是幻境之城。

不遠處的雪山在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清冷又迷人的光,與嘉安街的燈紅酒綠、歡聲笑語、美人歌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雨後微微溼潤的石板街兩邊掛著各式各樣的彩色燈籠,白妙音漸漸發現這燈籠似乎成一種規律,她輕輕一躍飛昇到半空俯瞰著嘉安城——嘉安城不大,精緻熱鬧。以嘉安街為主要街道分支八條輔路,這八條輔路的燈籠顏色並不像嘉安街那樣各式各樣各種顏色,左邊四條街的顏色分別是紅色、黃色、白色、藍色,右邊四條街燈籠的顏色分別是金色、藍色、粉色、綠色。

“這麼看像是一棵彩色枇杷樹。”白妙音漠然地說。她緩緩而落,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娃娃奶聲奶氣道:“師傅,前面有個好漂亮的樓,還晃晃悠悠的。”

他們兩個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的呵呵笑。

白妙音唇角微勾,似笑非笑:該死的系統,說好的清除她的記憶呢?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塗天遠的身影,音容笑貌,她只要一想到就會心抽痛。

系統弱弱地嘟囔:“誰讓白秋那小子闖進來,就,把他們兩個的記憶清除了。”

“……”白妙音一手牽著一個小奶娃,望著娃娃們口中提到的晃晃悠悠的樓宇,人潮都朝著那湧去,白妙音不得不將兩個娃娃抱起隨著人群往樓宇走去。

這樓宇是剛剛閃現出來的,一層層不規則的疊加著,形狀十分奇怪,時不時還晃一晃。彷彿隨時被風一吹就會倒了一般。嘉安街唯獨只有這一棟樓宇,想必這就是系統所說的漂亮樓。

白妙音剛剛邁進大門,就聽到系統提示音“宿主已成功進入新任務,恭喜,小的撤走。”

“又去睡?”白妙音的質問沒有得到回覆,兩個娃娃天真的眼神看著她,她內心用力嘆了口氣:就沒見過這麼懶、這麼不負責任的系統!

這時有位妙齡女子戴著紅色薄面紗在她面前搖晃著手中的紅紗手帕:“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們這裡不讓帶娃娃。”

“我住這裡。”白妙音拿出一份文書遞給這女子,女子瞧了瞧身子都站直了不少:“您稍等。”

白妙音雖然不知道這文書有何特別,但是知道因為這文書她可以住在頂樓,一覽嘉安城。

“師傅,這裡景色好美呦。”白秋一邊喊著一邊撲到白妙音懷裡,白青卻呆呆地望著:“只有這裡是亮的,外面都好黑。師傅,這是哪裡?”

白妙音抱起白秋來到白青身邊,摸了摸他的頭:“大漠。”

“大漠?那黑黑的地域都是沙漠嗎?”白青比白秋略顯成熟,不知道是不是雖然清除了記憶卻還有些潛意識的沉穩。

白妙音點頭:“是的,除了嘉安城,其他方圓百里都是沙漠。”

“百里之外是什麼呢?”白青仰頭望著白妙音,白妙音一邊搖頭一邊放下白秋:“為師亦不知,你們兩個的房間在右邊,去休息吧。”

“好的,師傅。您也早點休息呦。”白青領著白秋的手去了他們的房間。

白妙音打坐修煉功法後,兀自下樓去瞧瞧這“醉吟樓”和之前的“醉吟閣”有何不同。

白妙音女扮男裝是為了方便,剛下兩層就遇到方才招呼她的女子:“白公子有何吩咐?”

“無事,我睡不著隨意走走。”

“可需要我帶路?”

“也可,那就勞煩姑娘了。”白妙音聽著自己低沉磁性的聲音,很特麼擔心系統不給她換回來。

再看看眼前這女子她看自己的眼神,白妙音脊背發涼:必須找個時機讓人知道她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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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的姑娘很是細心:“這邊有臺階小心。”

“姑娘怎麼稱呼?”白妙音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一邊留意著這樓宇的構造,她分明記得她從她住的地方下了兩層,為何現在她抬頭卻看不到自己的住處?

“主人都稱呼我蝶依。”

白妙音實在想不通於是直接開口問了蝶依:“我們是不是只下來了兩層,為何我現在看不到我的住處?”

蝶依隔著面紗偷笑:“白公子莫急,住些時日您就明白了。初來乍到這醉吟樓如同入了駭世迷宮。”

“駭世迷宮?”

“正是。白公子記得不錯,我們確實只下樓兩層,這裡是頂級客人消費的地方,在這裡他們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

“一切?”白妙音正好路過一間名為“極樂之地”的房間,門開著一條縫,餘光瞥過她都被吸引了目光——只見一身姿卓越的女子在一朵碩大的蓮花上起舞,她身後的一朵花瓣上坐著一紅紗蒙面女子輕彈著琵琶,跳舞的女子只著紅色輕紗半裙,修長的腿若隱若現。上半身只用蓮花瓣遮擋,烏髮隨意散落,雪白的藕臂靈動迷人。

手腕腳腕處都帶著蓮花造型的鈴鐺,隨著她的輕盈起舞,鈴鐺亦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和著琵琶聲,配著她時快時慢的舞姿,無人不被吸引去目光。

白妙音被一聲清脆的笑聲打斷了入神,只見蝶依將門關嚴實,本想捂嘴偷笑卻不小心碰掉了面紗,她急忙低頭戴上面紗,而白妙音卻見到了她的模樣。

白妙音倒吸一口氣:孿生姐妹?

蝶依再抬頭的時候白妙音裝著打哈欠似乎沒有看到她模樣,只聽蝶依柔聲細語:“如果不是見白公子和蝶依有緣,才不會讓白公子偷偷看這絕美表演。要知道這房間進門費都要千金。”

“千金?沒想到這大漠有錢人這麼多?”白妙音在蝶依打斷她之時也瞧了一眼房中的男人們,少說都有五十人。

蝶依“咯咯”笑:“他們不遠千里而來。”

“大漠之外?”

“人間之外都有。”蝶依說完似是多嘴了一般捂嘴嘴巴,“白公子,這裡往下總共十五層,每一層都有每一層的特色,你有時間可以慢慢觀賞,只是進門的話,您也是要付錢的。”

“最底層是不是最便宜?”

“正是。公子有興趣去最底層看看嗎?”蝶依說著已經將柔柔之手放在了白妙音的手心,柔軟的手指輕輕抓著白妙音的手心,趁白妙音不注意,蝶依已經帶著她縱身飛下,白妙音本以為可以看到其他十四層是何模樣,然而速度太快,快到她眨了下眼睛,她已經站在了最底層。

“這裡不是我進來的地方?”

“不是,別看這裡人特別多,但是進門費也是要百兩的。”

“真不便宜,難怪你們每個月只表演一次。”

蝶依笑著:“每天表演的話,怕他們會傾家蕩產。”

“這麼說還是為了他們好?”

蝶依繞著白妙音轉了一圈似是喜悅,又牽住了白妙音的手:“算是。”

白妙音隨著蝶依走著,她只覺這裡燈光昏暗,中間的舞臺才算是有些光亮之處,起舞的女子們少說也有十個,每個都站在蓮花瓣之上。

與頂層不同的是,蓮花中間坐著一男子彈奏古琴,古琴聲配著女子們手腕腳腕的鈴鐺聲,分外好聽。

就像在大漠中行走數日口渴難耐突然遇到了一縷清泉。

男子戴著白色狐狸面具,身著一身亮白色緞子長衫,手指觸碰到琴絃之處如同在撩撥著人的心絃。

他的手指細長骨節分明,好看到白妙音無法收回視線,痴迷地駐足觀賞:“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