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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縛龍索牌褲腰帶

面對陸北臭不要臉的添頭之說,秦子尤果斷予以回絕,再次勸他放下‘天規玄鑑大調手’,選一門有用的神通或功法。

秦子尤待陸北不薄,內定頭名冠軍、提前領取獎勵、放任陸北在擂臺上胡作非為、送天劍宗九尾龍魚,還以前輩的經驗引導陸北選擇功法。

忙前忙後,出人又出力,也難怪外面亂傳小道消息,說陸北和他是遠房親戚。

當事人陸北自己都覺得有問題,親戚是不可能了,秦子尤無事獻殷勤,定是有個砸在手裡,至今還沒找到銷路的女徒弟。

膽子大一點,有好幾個。

言歸正傳,雖說秦子尤的本意是為了人族大業,他看重陸北的資質悟性,而不是看重陸北這個人,但落實到實際,終究是陸北佔到了便宜。

這點,陸北無法否認。

換成別的功法,他樂意聽從秦子尤勸告,吸取前輩高人們慘痛的經驗,另選一門神通或功法。

但‘天規玄鑑大調手’不一樣,寫明了先天一炁,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

前輩高人們不行,他肯定行。

一門神通到手,接下來,陸北還能再選一門功法或一件法寶,和之前一樣,他選擇了全都要。

聖地規矩森嚴,沒有添頭之說,白嫖是不可能的。

陸北縱有巧舌如簧,把秦子尤吹到天上也沒用,他想全都要,必須付出對等的代價。

以物易物。

最終,陸北拿到了兩枚玉簡,一件法寶。

兩枚玉簡,一門神通,一門功法。

神通是天規玄鑑大調手,功法為‘蝕日大魔佛說無量心經’,能加耐力。

陸北之所以選擇這門功法,不是因為名字長,也不是因為‘蝕日大魔佛’聽著就很拉風。

而是秦子尤語重心長告誡,正經佛門功法,含魔成分為零,適合心境通明的合體期修士修習。講究一個心善行善,澄如明鏡,以大無畏之因得大無量正果,修士心頭魔念越少,取得的成就越高。

某些心術不正、滿肚子壞水的邪道劍修,修習此功法最多領悟一個加血條的技能。

秦子尤還是那句話,蝕日大魔佛說無量心經符合陸北的要求,但不適合作為首選,麻煩心裡有點B數,趕緊換一門功法。

陸北B數滿滿,很有自知之明,什麼心術不正,什麼滿肚子壞水,什麼邪道劍修,和他有半毛錢關係。

他持有斬魔意志,渾身上下找不到半點魔念,是天下一等一的大善人,合該修行此門功法。

最後一件法寶名為‘縛龍索’,品質一般,原主人是一位渡劫二重修士,陸北遵循等價交換的原則,用渡劫二重修士姬辰的紅繩鈴鐺換取此物。

原本他還想將紅繩鈴鐺留著,贈予師姐、表姐等人,順便增加一些生活情趣,聽到‘縛龍索’的名字,當場忍不住了。

沒記錯的話,某截教高人便持有一條同名的褲腰帶,戰績是捆住了某闡教十二金仙。

截教高人姓甚名誰不重要,陸北只知道他有雲霄、瓊霄、碧霄三個漂亮妹妹,被褲腰帶綁住的某闡教金仙叫什麼也不重要,反正……

反正也不重要。

對於縛龍索這件法寶,陸北相當滿意,平時褲腰帶,遇強敵花式捆綁,管他什麼魔門妖女、正道仙子,直接脫褲子就完事了。

之前在便宜徒弟小鳳仙面前吹牛,指著褲腰帶說成捆仙繩,眼下雖無捆仙繩,拿縛龍索代替也算言而有信,實現了自己吹過的牛批。

說到褲腰帶,陸北記憶中除了捆仙繩、縛龍索,還有幌金繩、混天綾、縛妖索、捆龍索、長虹索等不同牌子的褲腰帶。

其中縛龍索、捆龍索對龍族有屬性剋制,縛妖索對妖族有剋制,陸北最想要的是幌金繩,老君名聲在外,他的褲腰帶肯定是最厲害的。

只是有個問題,長久以來一直困擾著陸北,他細思極恐,越想越心驚肉跳。

為什麼老君的褲腰帶被一頭九尾狐狸所得,還是個很有輩分的老狐狸?

這個問題不能深入去想,就和火焰山、芭蕉扇、三昧真火、鐵扇公主、紅孩兒一樣,想太多對牛頭人很不友好。

三件物品入手,陸北心滿意足,簡單祭煉了一下縛龍索,取代了原先的褲腰帶,惦記著回去就閉關修煉。

人族聖地收穫頗豐,尤其是資質,庫存達到了壕無人性的97億2000萬,四捨五入就是100億。

先把同為佛門功法的步步生蓮法拉滿,然後晉級蝕日大魔佛說無量心經。

多花點也沒關係,資質管夠底氣足,而且他已經租下長期擂臺,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足夠再刷一波經驗。

兩人離開藏寶閣,路上,秦子尤緩緩開口:“陸宗主,妖族襲擊武周飛梭之事,你親身經歷,太古封玄陣你也領教過,若是妖族以此陣大舉進攻北境戰線人族國家,勝算幾何?”

那還用想,人族慘敗唄!

陸北眉頭一挑,不偏不倚道:“剛開始人族修士大敗,後尋得破解之法,將妖族趕回萬妖國,以慘勝落幕。”

“陸宗主的想法和老朽不謀而合,此次機會難得,聖地不想錯過。”

“???”

陸北腦門飄過一串問號,什麼意思,聖地為了獲取‘太古封玄陣’陣圖,準備放妖族進入?

不會吧,玩脫了怎麼辦?

看出陸北眼中疑惑,秦子尤意味深長道:“萬妖國一盤散沙,各族貌合神離,部分妖族為煽動戰火,策劃了偷襲人族聖地的計劃,太古封玄陣便是其博取名望的底牌。”

陸北腦門又是一片問號,聽話裡的意思,聖地在萬妖國有臥底。

不會……

哦,也對,修仙就是這樣子的。

“陸宗主心裡有數即可,大會期間,若是七殺城有何異動,你且收斂一些,不要遇到妖族便直接打殺……”

秦子尤緩緩道:“有些妖看似是妖,實則披著一層妖皮的人,勞苦功高,為我人族犧牲頗多。”

“多謝秦長老誇獎,陸某惶恐。”

“……”

秦子尤眼皮一抽,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費太多口舌,點到為止即可,但和不要臉的聰明人說話,你敢點到即止,他就敢順杆子往上爬。

秦子尤甩袖離去,陸北快步跟上,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喜笑顏開的朱修石。

富婆冒著上天台下海的風險,將全部身家壓在陸北身上,一朝富可敵國,嘴角止不住上揚。她喜提十餘件法寶,越看小白臉越覺得順眼,上前勾肩搭背,一副好好跟著姐姐幹,不會讓你吃虧的架勢。

陸北無視之,拒絕提供第二名的情報,朱修石想從他嘴裡套話,可以,先把之前的賬結了。

————

榆臺院。

不良少年和女導師走入房中,關門關窗立下結界,惹得某位三好學員極度不滿。

因為是好學生,打翻醋罈子也不會黑化,只會自個兒生悶氣,領一間靜室,閉關深造學業去了。

隔音結界內,朱修石摸出六件法寶結賬,一字排開放在陸北面前。

齊燕秘境一行,陸北得三件無用法寶,九宮八卦陣圖、三山戒、子母磁元刀,和朱修石進行交易。後者在京師皇城秘境挑挑選選,沒能找到合適的交易物品,今天大賺特賺,退回三山戒、子母磁元刀,順便添上四件法寶,進三返六,雙倍償還陸北。

都是些渡劫一重的法寶,在陸北眼裡屬於破銅爛鐵,他一臉嫌棄收入囊中,打算過些天賣給秦子尤,以物易物,貼本換兩件渡劫三重或四重的法寶。

“陸宗主,別急著走啊,姐姐欠你的賬已經結清了,我要的情報呢?”

“幾件無用的廢品,本宗主願意收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還情報,怎麼好意思的。”陸北冷哼一聲,指尖摩挲,表示要加錢。

朱修石忍痛投資,又摸出了一件法寶遞過去,這才換來了第二名的情報。

“姜和、戒色都有奪得第二名的可能,本宗主贏得太快,沒能探出二人深淺,只能說勝負在伯仲之間。”

陸北拿錢辦事,如實給出答覆,末了添上一句:“其實表姐也很厲害,算算時日,和本宗主雙修快有一年,這麼久的時間,哪怕是頭豬都能上天了,何況她還有白虎命格,奪得第二也不例外。”

這麼久的時間,你倆居然只是老老實實雙修,沒擦出人命官司?

朱修石目露鄙夷,暗道兩人辦事墨跡,一點也不爽快。然後摸出一枚乾坤戒,試圖喚醒陸北沉睡的記憶,指名道姓定下第二名。

“表姐。”

陸北琢磨片刻,給出了一個頗具主觀的答案。

見朱修石一臉不信,他聳聳肩解釋道:“正賽的時候可用法寶,我和表姐氣息相連,我的法寶她也能用,戰勝二人的可能性很大。”

“你有法寶,別人也有,姜和是人族大國昭秦皇室子弟,真論法寶,他可比你富裕多了。”朱修石搖頭道。

那又怎樣,他有雄楚三件套嗎?

陸北心下反駁,接過話題道:“姜和此人看似無欲無求,不戀勝負之爭,實則心有傲氣,輕易不肯低頭,此前兩次大賽頭名便是最好的證據。”

“那不是更遭?”

“別插嘴,本宗主話還沒說完。”

陸北白了朱修石一眼:“因為太傲了,他只在乎頭名,不屑去爭第二,打不贏本宗主,此次大會便沒了追求,表姐對上他,充其量走個過場,可能連法寶都用不上。”

“那戒色呢,他又是什麼禿驢?”

“很厲害的一個禿驢,轉世重修的渡劫期,實力境界都有資格奪得第二。”

說到這,陸北頓了頓,見朱修石沒有插嘴,滿意點點頭,繼續道:“這和尚什麼都好,唯獨過於穩重,有相爭之心,卻無求勝之慾,本宗主看得出,他來參賽並非本願,對上表姐或姜和,大抵也是見好就收,切磋幾招便主動認輸。”

真的假的,你和他們又不熟,憑什麼這麼肯定?

朱修石撓撓頭,皺眉思索著第二名花落誰家,從個人角度,她自然希望朱齊瀾連戰連捷,最終奪得第二,但出於對陸北的瞭解,她覺得自己一旦下注,必然落個人財兩失的下場。

為什麼人也會失?

這不廢話嗎,賠個底朝天,自然要另謀生計止損,免得下次渡劫一命嗚呼。

想到這,朱修石試探道:“陸宗主,若是姐姐壓瀾兒輸了,怎麼辦?”

“來天劍宗,本宗主給你介紹一門生計,保管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平平安安熬過渡劫期,再不濟也能混個地仙。”

陸北嚴肅臉予以承諾,樂子人很合他的脾氣,願意來天劍宗養老,他就給對方一個太上長老的身份,養在秘境裡供著。

果然,你小子就沒安好心。

朱修石翻翻白眼,散開結界將小白臉放走,皺眉糾結著是否繼續下注。

見好就收固然是上策,可嚐到甜頭的她還想再梭一把。

陸北撈得七件法寶,一枚塞滿靈晶的乾坤戒,心滿意足踹門而出,剛到院門口,就看到了皇極宗的朱世翰。

“見過陸宗主。”

和不良少年相比,朱世翰堪稱品學兼優,擂臺區見陸北大殺四方,深感自己實力不濟,就一學渣,臨考前想找考官充充電。

“原來是小朱啊,怎麼,來找先生補課嗎?”

陸北眉頭一挑,切換神清氣爽的面孔,提了提腰上的縛龍索:“朱先生還在休息,一時半會兒提不起精神,你過一個時辰再來吧。”

朱世翰:“……”

都說皇極宗不幹人事,皇室也沒好到哪去,這般醜陋吃相,棄朱家顏面於不顧,著實令人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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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別誤會,先生之所以神困體乏,是因為輔導本宗主修行。你也知道,大會即將開賽,本宗主想取得優勝成績,壓力還是很大的。”

朱世翰:“……”

拉倒吧,你比先生還能打,房門一關,誰輔導誰還不一定呢!

再說了,你是聖地內定的頭名,壓根不用參賽,哪來的什麼壓力。

朱世翰是個懂事的年輕人,握拳輕咳兩聲:“多謝陸宗主提醒,既然先生還在休息,那我過一個時辰再來叨擾。”

“懂事。”

陸北欣慰一笑,拍了拍朱世翰的肩膀,叮囑道:“本宗主還是那句話,你別誤會,更別亂傳小道消息。”

朱世翰無聲點頭,他不會亂傳,但皇極宗的長老們會不會亂傳,他就不能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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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出門辦事,因為路程不遠,頂了個帽子就步行出門了,結果不是很友好,回來後頭暈眼花有點中暑,今天就一章,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