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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新的開始01

“還要詛咒我嘛……”老九的身影漸行漸遠,在黑暗的縫隙中消失不見了。

黑暗開始扭曲,伴隨我身上的熒光,一同開始旋轉,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是感覺,所有的視線都開始縮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我還活著嗎?

手指輕輕的顫動了兩下,指尖似乎碰到管狀物,能清晰的感覺到裡面有液體在流動,耳邊跳動著心電圖的響聲,鼻梢前撥弄著茉莉花的清香,同時還夾雜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

我這是在醫院?真是慶幸,我全身似乎又充滿了力氣。

可是我的眼前卻一片空白……

我習慣性的扯開眼前的紗布,光亮透過窗戶直接射入了我的針眼中,一股鑽心的疼痛從眼球上傳來,幾乎只有零點一秒,我又重新將眼睛閉上。

我看到了病床和花瓶,病床上鋪著那種很粗糙的床單,兩邊還留著很長的那種落地簾,花瓶裡塞滿了茉莉花,畫香就是由此而來。

可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就在一秒鐘前,老九過來問候我,他說他要離開了,可是我卻不知他要去哪,時間再遠一點,我和玉罕同時倒在了祭壇上,少了仙丹的屏障,陰兵們可以自由的出入祭壇,而就在陰兵即將抓住我時,因為過度的疲勞,我直接暈死了過去。

玉罕呢?

我猛地睜開雙眼,艱難的在陽光下巡視著。病床上坐滿了人,大抵都是一些禿頭的中年男子和上了年紀的婦女,甚至還有一些被削禿了腦袋的老人們,從他們臉上的褶皺來判斷,估計都可以做我爺爺了。

沒有玉罕!

眼球立刻傳來一陣針啄般的疼痛,我重新閉上眼,緩了一會,又睜開眼確認了四周,我並沒有眼花!真的沒有玉罕!

心中首先升起的是傷感,隨之引發的是怒火,最後傳來的是疼痛!我一把拔下左右的針管,直接從病床上跳了下去,雙腿接觸地面的那一刻立刻傳來一陣劇痛,根本無法支撐我身體的重量,整張臉直接往地面倒去,途中上身撞到了旁邊的醫療車,裡面的工具全部嘩啦散落一地。

這一番動靜驚起了所有人,紛紛像看猴子一樣盯著我,護士從裡面匆匆跑進來,身上穿著很老氣的那種制服,頭上還頂著一盞小帽。一把將我從地上扶起來,她力氣太小,根本駕馭不了我的身體,在另外一個醫生的幫助下,我才重新躺回了病床上。

“喂,你這同志能不能配合點?我們工作很忙的!”護士朝我抱怨道。

我悄悄的看了一眼她的眼,和可惜,我並不認識她,就在她替我整理病服的那一刻,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惡狠狠的問道:“玉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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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嚇了一跳,倘若不是我連忙捂住她的嘴,指定要在病房裡驚吼出來,嚴重一點,到時告我個猥褻罪,這舉動病房裡的人都親眼所見,我要想反駁,還真是百口莫辯呢。

“算我拜託你,別叫出來,可以嗎?”我換成一副柔弱的神態,試試能不能博取她的一絲同情。

護士懵懂的點了點頭,我這才鬆開手,她乘我不注意,直接大喊“非禮非禮!”我上前試圖捂住她的嘴,一時間忘自己腿上有傷,下床時又摔了個狗吃屎,那護士早就逃之夭夭了。

過了半分鐘,護士帶著幾個穿軍裝的走進來,那夥人的外形跟我們差不多,應該也是算是上山下鄉的支青,他們上前拖起我,一把將我扔在床上,彈簧床發出“嘎吱”的巨響,我後背的骨頭就像散架似得,怒視著他們,問道:“你們幹什麼?就不能輕一點?沒看到我全身都打滿了繃帶嗎?”

“對待色狼我們無需客氣,等你傷勢痊癒跟我,就跟我去公安局,我就不信了治不了你!”帶頭的那個支青憤憤的說道。

我一聽這廝要報官,連忙服了軟,連聲向那護士道歉,並解釋道:“姐姐,我真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愛人生死不明,所以才如此激動,還望姐姐諒解……”

那護士一聽我親切的叫他姐姐,臉上連忙笑開花,招手對著那群支青說:“算了算了,弟弟跟姐姐鬧著玩呢,麻煩你們了!”

那夥支青被弄得雲裡霧裡的,還不知道此時發生了,轉身便離開了,我同樣一臉的懵懂,完全不明白她變臉為何和翻書一樣,難不成,她真的把我當成弟弟了?看她的長相,頂多也就二十上下,我二十有五,這麼分輩分太尷尬了。

“我就是說嘛,這麼帥怎麼可能是色狼……”護士春心蕩漾起來,“你叫我姐姐,是不是喜歡我呀,雖然這些天都是我在照顧你,但你千萬別以身相許啊,強扭的瓜不甜,這樣的愛情活不長的!”

我差點噴了出來,轉過身再也不想看見她的臉。這都說新中國的女子靦腆,委婉,尤其在六十年代將這兩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我回想她自戀的那畫面,怎麼也不符合時代標準呀。招著手,告訴她:“對不起啊姐姐,我有心上人了,你知道她在哪嗎?”

護士插著手,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嘟著嘴問道:“你是說跟你一同送來的那個女孩嘛……”

“對對對,姐姐知道他的情況嗎?”我激動的問道。

“本不想告訴你的,但看你小嘴挺甜,我還是犧牲一下自己的幸福吧。”護士顯得很委屈,“三號病房,應該還沒醒吧,她脖子遭受重擊,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但問題不大,這兩天便會醒來!”

我舒緩的吐了口氣,如釋重負的靠在枕頭上,真是慶幸,我們都還活著。

可是,問題解決了,又會有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誰救得我們?”我脫口而出。

“你不會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吧!”護士以為我在開玩笑,見我一臉的篤定,尷尬的解釋道:“好像是當地的村民送你來的,他們上山採藥,碰巧在河道下流撿到你倆,但是你為了保護那個女的,整個身體都蓋在她身上,承受了大部分水流的衝擊,你身上的傷也就是那個時候落下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