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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舊事重提

  桀宇抽出臨淵腰間的笛曰,當時要不是笛曰中間蔓延開來的血色紋路,隋清覺得是不祥之物,要不然這笛曰恐怕早就給臨淵抵了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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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宇速度極快,臨淵好沒反應過來笛曰已經到了桀宇手中。

“說說吧,那桃頌是怎麼回事?”臨淵自顧自倒了杯水,淡淡道。當日她喝了桃頌,醉了一天一夜,而歲寧喝了卻沒事,最奇怪的還是桀宇和阿穆,彷彿在他們的腦海裡被抹去了一般,好像是個夢,只與她自己有關。

“笛曰開始甦醒了。”桀宇仔細觀察這血紋喃喃道。

“你說什麼?”臨淵沒聽清。

“啊,何事?”臨淵音量有些大,把桀宇從沉思中驚醒。

“我說,當日的桃頌。”

“桃頌,桃頌不好嗎?”

“你少打太極,我是想問我的酒量雖淺,但不至於三杯倒,而你,我醒來後,你在涯安境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在沈家見過你的人對你都毫無記憶。”臨淵食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淡淡道。之前桀宇為她還債,她說服自己給他一點耐心,聽他解釋,但是桀宇看起來根本不願多說,她那點耐心被消磨殆盡。“喏,我原以為真如傳聞所說,我患了失魂症,但是笛曰確實是在,可巧,我來人界最先遇到的又是你的人。”

桀宇饒有興致的聽著臨淵分析,末了,點點頭,端過臨淵倒好的水,道:“不錯,有長進。”

比起上次被禁足臨淵閣,確實長進了許多。

然後拿起笛曰,起身在窗前吹了一曲安魂。

反覆吹,用行動拒絕回答。

結果就是沈臨淵和桀宇同住這間客棧三天,互不來往。桀宇開啟自己的門,對面的門就砰的關上。

到第三日時,沈從又來了一趟錦繡坊。聽說沈從剛進門,就被隋清踹了出來,好在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沈從也習慣了,拍拍衣襟,抬腿又往裡面進去。

不過奇怪之處在於第二次進去,隋清不僅沒有將他踹出來,反而讓夥計帶著他參觀了錦繡坊,於是乎坊間傳言,花舟舫的清姑娘錦繡坊的隋老闆,答應了這門親事,更有甚者,說沈從此後將參與錦繡坊的經營。

花舟舫的姑娘們高興了許久,隋清要是成了親,這花舟舫又將重新洗牌,說不定下一個第一歌女就成了自己。

流言傳到雖輕耳朵裡的時候隋清大呸一聲,“只要我在一天,這花舟舫第一歌女她們統統都是妄想。”花舟舫的生意都是隋清撐起來的,當年花舟舫的老闆花了大價錢,把隋清買下來,在她身上投注了大量的心血,但她也對得起這些心血,僅僅一年,就讓花舟舫成為清水城第一歌女舫,隋清當仁不讓,成了花舟舫第一人。

“你盯著他做什麼?”臨淵從後面一拍,桀宇轉過身來。

這三日臨淵雖未與桀宇講話,但是她還是動了腦子,他住的那間客棧,正對錦繡坊,直直看過去,就是錦繡坊的閣樓,向下可窺得半條街,包括錦繡坊的大門在內,他包下這間客棧幾日,平日上閣樓從未發現異樣,偏偏沈從提親當日,她發現桀宇正在注視著錦繡坊的大門。

“我前幾日才誇你長進,怎麼今日又愚鈍了?你仔細看看,這沈從看起來是否眼熟?”

臨淵仔細看,剛好看到沈從抬頭看了錦繡坊的閣樓一眼,轉身吩咐隨從做些什麼,在桀宇的提示下,臨淵仔細看了那張臉。

那張臉平淡無奇,實在不能讓人印象深刻,臨淵實在沒看出什麼,對桀宇搖搖頭。

“你還追問為何沈家見過我的人都忘了我,那是因為我對他們可有可無,才讓我輕易抹掉記憶。不過朋友一場,你收留我那麼久,我要尋的人雖然沒回來,但是我講情義啊,所以你們無情,我不能無義,你們沈家的事,我知道一些。奈何我差人帶你去近水閣,你非要自己逃走,還欠下那麼大一筆欠款。”桀宇拍拍臨淵的頭,說道。

臨淵也踮起腳摸了摸桀宇的頭,“哦,是你抹掉了他們的記憶,是因為他們對你不夠上心,是因為我沈家人無情,所以你有情有義的抹掉她們的記憶,自己離開。”臨淵怒極反笑,知道一點桀宇的底細,對他能抹掉別人記憶並不驚奇。

“過去的就過去了吧,本公子也不愛翻舊賬。”桀宇拿開臨淵放在他頭上的手,繼續盯著窗外到。

臨淵毫不猶豫的一腳踩下去。

下一刻,桀宇抱著腳,張開嘴巴,剛想叫,就自己捂住了嘴。

“你知道什麼,說吧。”臨淵恢復了從容姿態,坐下來,淡淡道。

桀宇瘸著腳過來,也坐下,問臨淵:“你可知道這沈從是何人?”

“沈家人。”臨淵想的是同是姓沈,不論同祖還是同宗,都是“沈家人”。

桀宇點點頭,“你阿爹死後我讓索魂在人界查探過,沈從此前與沈家這一代的買辦接觸較多,我就讓索魂盯住他,結果發現這人與沈家頗有些淵源。”桀宇說了一半,抬頭看著臨淵,臨淵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沈從這個沈你沒猜錯,和你是一個沈。索魂查過他的身份,說那幾年,他娘認識了一位來路不明醫者,那醫者和他娘在一起半年,半年後這位醫者不知所蹤。但是卻在出發之前揭告示,為當朝宰相的夫人治好了多年頑疾,分文不取,卻將母子二人託付給宰相大人,把他娘和尚在腹中的沈從都安排妥當,可憐這女子後來等了他十七年,含辛茹苦將沈從撫養成人,積勞成疾,過世之前除了那人姓沈外便一無所知。你聽這個故事裡的男子,像不像沈家人啊。”

“是像我沈家人。但不是我家的做派,沈家人九歲進懸嶺,未學醫,先學德。絕對做不出這種拋妻棄子的事。”臨淵有種感覺,她今天逢賭必輸。

這人不一定是涯安境沈家的人,但肯定會給涯安境沈家臉上抹黑。

“他和斷腸草一事有關?”臨淵再遲鈍這時也明白過來了。

桀宇點點頭,臨淵驚呼一聲,看著沈從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了錦繡坊。

臨淵看向桀宇,桀宇回了一個眼神,說:“放心,他還會再來的,就這幾日。”

臨淵懷疑的睜大眼睛低頭,桀宇俯身和臨淵說了什麼,臨淵笑著跑回自己屋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