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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長白山齊百草

果然——

慕月影緊蹙起眉梢,想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唉——

最終,慕月影幽幽一嘆,勾唇笑了笑,“去吧,我等你回來!”

秦牧野笑眯起眼,嚮慕月影點了點頭。

轉而望向任簟軒,道,“軒軒,我不在這幾天,聽你月影姐姐的話!”

“噢,”任簟軒乖巧哦了一聲,又點了點小腦殼。

囑咐完任簟軒,秦牧野轉眼望著慕月影,溫淳道,“女神,幫我照看著軒軒,被讓她惹禍——”

“走了!”

說完之後,秦牧野便直接離了主屋。

慕月影就站在原地,望著秦牧野挺拔的背景消失在視線,才無聲的搖搖頭,走回客廳。

上午十一點。

趙悅開車送秦牧野到了燕京機場,秦牧野以假亂真的合眾國護照,買了一張燕京飛往英島的機票。

下午一點鐘。

秦牧野手裡拎著那個特製的手提箱,順利的透過安檢,飛往英島。

第二天下午兩點鐘。

抵達英島福萊爾小鎮,提著行李箱邁出機場。

秦牧野漫無目地的在街上晃盪著,確定並未發現可疑人物尾隨,找了一家咖啡店,尋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牧野對咖啡不是很熱衷,之所以來咖啡店,完全是因為小六子對於咖啡熱衷程度,達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滿世界刷任務,閒暇之餘,小六子總會硬扯上他去咖啡店。

一人點一杯咖啡,坐在視線最好的位置,看路過的各色美女。

望著桌上這杯拿鐵。

拿鐵,小六子的最愛。

可惜,往後,小六子再沒品嚐拿鐵苦澀中帶著甘甜味道的機會。

小六子,一路走好。

兩兄弟,一世情。

來生,你還是我好兄弟。

走出咖啡店。

秦牧野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簡單直接的道:“楊叔,派人來機場附近的Costa咖啡廳接我。”

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

一輛黑色的雅緻RL轎車停在Costa店門口。

等候多時秦牧野,見到駕駛位上的楊青衫,只是朝楊青衫點了點頭,然後拉開後門,坐了上去。

一路上,秦牧野陰沉著一張臉,不發一言一語。

雅緻RL駛進郊區,一棟三層別墅。

秦牧野下車,站在這棟裝飾上頗有巴洛克風格的三層小樓前,唏噓不已。

秦牧野的到來,給了刺裘傭兵團五成員很大的驚喜。

見到站在別墅正門前的秦牧野。

血海里並肩拼殺了十幾個年頭的兄弟們,他們臉上或驚喜,或疑惑,或痴呆,總之複雜各異的神色

在他們的認知中,他們的團長或者說他們的少爺,此時理應在華夏首都的燕京,而不是出現在這棟別墅。

“怎麼?不認識你們少爺了啊?!!”

兄弟重逢,秦牧野暫時忘卻小六子的戰死,小七的重傷垂死。

“嘿嘿,怎麼會!少爺可是我三子的再生父母,我小三子就算不認識親生父母,也不能不認識少爺啊!!!”

五人中,嘴賤和小六子有一拼的小三子,跳上前去勾住秦牧野的肩膀,厚顏無恥的開始溜鬚拍秦牧野的馬屁。

“三哥,又說那話!”

秦牧野溫淳笑笑,似乎早已習慣了秦三的嘴炮,臉上露出恨鐵不成鋼的怒氣。

本來長相氣質挺英俊倜儻的帥小夥兒,怎麼就沒沾染上嘴炮的惡習,怎就沒學到他身上哪怕一星半點的儒雅書生氣。

“少爺,您怎麼來了?”

五人中,一向老重持衡的秦一,代表幾人問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

“帶你們回家!”

這一問,正好戳到秦牧野的痛處。

僅僅時隔一月,好兄弟小六戰死,兩人從此天人相隔,再無把酒言歡日。

目光掃過五人臉龐。

兄弟者,生死相托,吉生相救,福禍相依,患難相扶。

人生得一生死相托的兄弟,便足矣。

何況,秦牧野得兄弟七人,此生足可無憾矣!

收斂起心中複雜的心情。

秦牧野看著秦一,說道:“秦一,領我去看看小七!”

“是,少爺,請隨我來!”

秦一躬身應是,遂即在前領

路,領秦牧野趕去秦七的房間。

如果說,一個月前的小七,是個不食凡間煙火,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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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此刻躺在床上的小七,就像是個流落凡間,失去了那股子優雅高貴,仿若遺世獨立的仙子氣質的凡俗女子。

一襲皓潔如雪的素衣,永遠是小七的主色調,即便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刻,身上依舊素衣裹身,一成不變。

秦牧野不知道的是。

這都是因為,當年他對小七的隨口說出的誇讚,“小七啊,你穿上這一襲白衣,仿若仙子下凡,美豔不可方物。”

於是,此後數年來,勝雪素衣,便成了小七的主色調。

秦牧野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小七,面露痛楚。

低沉著嗓音,問站在他身旁的楊青衫道,“楊叔,小七傷勢怎樣,還有的救嗎?!”

面對秦牧野的問話,秦一等五人皆是面露苦澀,不知該如何作答。

楊青衫嗓音低沉的開口道:“那公爵身邊有兩名血裔保護,小七事由那兩個血裔出手所傷,現在五臟俱裂,僅一息尚存。若不是小七天賦異稟,擁有過人的求生欲,換作旁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怕是早已經去了!”

“我已經找老約翰來看過小七的傷勢,他沒的法子。或許當今之世,只有隱居在長白山下,有著‘神百草’之稱的齊百草,能救活小七。不過……“

心繫小七安危。

秦牧野聽到楊青衫話鋒一轉,忙皺著眉頭追問道,“不過什麼?”

楊青衫無奈的嘆口氣,搖頭道,“齊百草這個人,雖醫術高超登峰造極,但性情怪癖,自三十年起,不知因何緣由,隱居到長白山下的一處小院,這些年甚少出手。”

“但是,齊百草立下過一條古怪的規矩,姓秦者不救。”

這特麼是什麼狗屁規矩?

姓秦的不救?

姓秦的刨你家祖墳了?

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嚇人的小七。

秦牧野心中生出一股無力感。

這麼漂亮一個的女人,怎麼能說死就死!

他還沒履行對小七的承諾,待她出嫁時,要親手為她穿上嫁衣,做她孩子的乾爹。

想到傷心處。

秦牧野低頭細細端詳著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如紙的小七。

抬頭望向楊青衫,道,“楊叔,你知道齊百草的具體住址嗎?!”

“知道!”楊青衫緩緩的點了下頭。

小七左胸上一條一寸寬的淺顯的刀疤。

那是她為秦牧野擋下的致命一刀所留下的傷疤——

那一刀深刺胸腔,距心臟命門僅兩毫米之差。

那時,小七命懸一線,九死一生,幸好有頂尖的外科醫生約翰出手,硬生生的將小七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小七不能死!”

秦牧野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同時,也是知恩必償的君子。

若有人對他有滴水之恩,他會以湧泉而相報。

秦牧野轉身望住秦一,緩緩道,“明天包一架客機,我們回家!”

“是!”

秦一的回答,簡潔而直接。

他的辦事效率和風格如同他的槍法,快,穩,準,這也正是秦一能成為‘刺裘傭兵團’軍師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夜促膝長談,秦牧野沒全勸動楊青衫一起回燕京。

楊青衫以打理海外的產業為由,婉拒了秦牧野的好意,還說過幾天要派個金融管理天賦驚人的女子去燕京,幫襯著洋妞秦茉莉,統帥大局。

對於楊青衫的好意,秦牧野自然不能拒絕。

同時,他也明白楊青衫之所以會派人去幫襯洋妞秦茉莉,還有在秦茉莉身邊安插眼線的用意。

說到底,洋妞秦茉莉不是華夏人——

在秦牧野看來,他虧欠的人,屈指可數。

陳刺裘是一個,楊青衫算一個。

對於這位紮根在秦家三十個年頭的楊姓猛人,秦牧野是打心底由衷的敬佩和敬重……

在秦牧野看來,三十年的光陰,足夠抵消掉當初他父親對楊青衫的活命之恩。

告別楊青衫,秦牧野一行七人,登上了由英島飛往燕京的客機,踏上歸程。

與此同時。

英島時間,上午九點。

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卡洛特公爵府邸,遭遇恐怖組織襲擊。

卡洛斯特公爵夫人和公爵的獨子克勒斯子爵不幸罹難,連同府邸內

三十餘位安保人員無一倖免。

迫於各大媒體的極力渲染和民眾所施加的壓力。

英島官方聲稱,將儘快找出此次恐怖襲擊的主謀。

此時,身在萬丈高空之上。

秦牧野看著手機上推送的訊息,緩緩點了點下頭。

原本,那些人該是他去收割的。

不過,心急於小七的傷勢,才託付給楊叔去辦。

現在看來,楊叔辦的很漂亮。

眯起眼笑了笑。

當務之急,是先帶小七去長白山找齊百草治傷。

至於餘下五人去處,秦牧野早在心中有了算計。

凌晨時。

秦牧野一行人所乘坐的客機,準時抵達燕京機場。

秦一等五人按照秦牧野事先的安排和命令,奔赴各自的目的地。

至於秦牧野,則陪同恢復了些許神智的小七,留在機場,等待乘坐最快飛往長白山的班機,趕往長白山。

秦牧野一絲一毫的耽擱,便增加一分將小七殞命的威脅。

當秦牧野陪同小七抵達長白山機場時,已經是隔天中午。

出了機場。

秦牧野抱著再度陷入昏迷的小七,攔下一輛計程車,絲毫不理會司機異樣的眼神,只是說,去長白山最好的酒店。

那司機瞧了瞧衣著鮮亮的秦牧野,一雙魚泡眼透過後視鏡,偷瞄著秦牧野懷裡,姿色絕對稱得上傾城傾國,禍國殃民小七的臉蛋上,眼中露出一絲男人都懂的目光。

小哥硬是要的。

一出機場就能撈到這麼位冷美人。

豔福不淺!

秦牧野自然注意到前排司機窺視小七的眼神。

只是此時他的心思全放在重傷昏迷的小七身上,沒心思理會那司機猥瑣的目光。

計程車,最終來到長白山下最好的酒店。

“喂!找你錢!!”

付過車錢,秦牧野也沒要司機找的零錢,攔腰將小七抱下車,就步伐急促地奔向金鶴酒店。

長白山下最好的酒店,當屬金鶴國際酒店。

它是長白山下唯一?一家按五星級標準建造旅遊涉外酒店,酒店內部設計仿若宮殿,裝飾豪華又不適高雅。

酒店前臺開好房間,秦牧野抱著昏迷的小七,不顧前臺接待異樣中透出鄙夷之意的眼神,登上電梯,直奔頂樓樓的豪華套房而去。

進到這間一萬兩千八一天的豪華套房。

秦牧野以職業性質的眼光,打量下室內環境與佈局。

三室兩廳佈局,裝飾豪華到極致。

進到主臥。

秦牧野動作輕柔的將懷裡小七放到軟床上,幫小七蓋好毯子。

從口袋裡摸出楊青衫交給他的一個瓷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餵給小七,又打來熱水,用熱毛巾幫小七擦拭完全身,再幫她穿上素衣,然後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秦牧野在套房內佈置下數個機關,才放心地出了酒店,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向司機報出楊青衫調查出來齊百草在長白山下住址。

齊百草。

出生於杭城醫藥世家,乃前朝一代名醫大家齊鉉齡的長孫,自幼年起,隨祖父和父親修習藥理,鑽研醫術。

他得齊鉉齡傾囊所授,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二十歲時,醫術便可比肩其祖父齊鉉齡。

而立之年,不知因何緣由,隱居於長白山下,閉門拒客,鑽心研究醫學,並立下一條古怪的規矩:凡來求醫者,姓秦者不救。

六十年來。

能來求醫,能讓齊百草出手醫治者,無一不是當朝官居高位的掌權者,或是富甲一方的巨賈。

傳聞。

齊百草在十年前,下過一次長白山,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出山,出手醫治的物件,是一位居住在杭城的老婦人!

只不過,那只是傳聞,至於傳聞的真假,只有當事人齊百草知曉。

齊百草住在長白山下,一處木質結構的宅院。

宅院很簡單。

四周圍著柵欄,院落裡種植者不少時令蔬菜。

如果不是出於對楊青衫的絕對信任。

此時站在院落外的秦牧野,根本就不相信,齊百草會住在這家農家小院裡。

院落前,兩座白玉石獅雕,佇立兩側,四目睥睨來客。

噹——

噹——

秦牧野掃了眼明前的兩座白玉石獅雕,抬手叩了兩下門扉,然後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待來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