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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那些人那些事

東城區,一家店名‘有家燒烤’的燒烤店門不遠處,停著兩豪車,一輛賓士商務,一輛保時捷卡宴。

在兩車中間,擺有一張小四方桌,小四方桌四角各有一張小馬紮。

慕月影,秦牧野,洋妞秦茉莉,貝洛策,各坐一張小馬紮,而盧國芝則站在賓士商務車頭,靜靜觀察四周來往路人。

此時,秦牧野和貝洛策腳邊各有半打燕啤,兩個十三年未見的兄弟,邊擼串邊對瓶吹。

連吹三瓶燕酒,秦牧野沒事人一樣,面不紅氣不喘,而貝洛策卻已經面紅耳赤,說起話來,舌頭也開始打結。

貝洛策攀著秦牧野肩頭,滿嘴酒氣道,“鼻涕蟲,自從當年發生那件事,你就被任老爺子送去了國外,勞資知道你這些年來心裡委屈,在國外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你個渣渣,一走就是十三年,連個信兒也沒有……我特麼問過姐很多次,問你在國外好不好,姐總是不告訴我……”

“現在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啊……”

“還記得,當年咱幾個還小,不知道深淺跑去夜店廝混……姐差點給幾個渣渣那啥……是你個渣渣,硬推開我,讓出去叫人,還特麼替我硬挨了一刀,硬護著咱姐……沒給那幾個渣渣養的糟踐……”

說著說著,在燕京城裡紈絝裡‘臭名昭著’的貝洛策,鼻涕眼淚一塊往下流,嚎啕大哭道,“鼻涕蟲,勞資這輩子只認你這一個兄弟……”

“勞資知道那個秦家欠了你很多……現在你回來了,只要你一句話,勞資就跟你一起幹他娘的……”

秦牧野一直笑眯眯,靜靜的聽著聽貝洛策說起的當年發生的那些事,直到貝洛策醉的趴在他肩頭,嘴裡一直叨嗶著,鼻涕蟲,勞資跟你一起幹他娘的……直至不醒人事。

秦牧野才扶著貝洛策,將他塞進保時捷卡宴後座,讓由始至終滴酒未沾的洋妞秦茉莉,開車送醉的不醒人事的貝洛策就近找家酒店。

安排好貝洛策。

秦牧野和慕月影才坐上賓士商務,由盧國芝開車返回慕月影的什剎海別墅。

回到什剎海別墅。

秦牧野沒去三樓客房,而是跟著慕月影去了四樓主臥。

月光下,陽臺上。

秦牧野凝望著目光難得柔和的慕月影,神情複雜且微妙,“姐,時候不早了,你該休息了!”

“不急!”

慕月影翹立在秦牧野身前咫尺處,紅唇勾起一絲弧線:“脫了衣服,給姐看看……”

“啊!!”秦牧野聞言給嚇得膛目結舌,“脫衣服幹嘛?

“脫!”

眸中噙笑的慕月影,惜字如金,簡單一字,外加犀利眼神,瞬間讓秦牧野噤若寒蟬,乖乖的脫掉上衣,轉過身背對著慕月影。

慕月影藉著月輝和燈光,半眯著鳳眸,近距離端詳著秦牧野交錯著道道傷疤的脊背,妖嬈的鳳眸閃過一絲疼惜:“鼻涕蟲,這十三年來,在國外一定吃了很多苦!”

目光下移,最終停駐在秦牧野腰部右肋下,看上去像是匕首造成的傷疤。

這塊傷疤,正是那年,年不過十三的秦牧野,拼死抱著她不讓那四個惡棍欺凌她,被其中一惡棍那匕首捅的。

“還疼嗎?”

慕月影眸中沁出兩滴瀅淚,顫抖著手撫上這塊傷疤。

不等秦牧野答話,慕月影輕柔的摩挲這塊傷疤,紅唇顫抖,強忍著哽咽,淺笑道:“那時候,姐說什麼你都聽!可唯獨那次,你個傢伙死倔死倔的就是不肯聽姐的話。”

“讓你跑又不跑,就死死地抱著姐趴在姐身上捱打!”

“他們不就是想上姐,一張膜而已,姐給他們就是,就當被四條瘋狗咬了一口,又不會死!”

“你又不是打不死的小強,你的命只有一條,會死的……”

“鼻涕蟲,你說,你當時怎麼那麼倔那麼傻,怎

麼就不肯跑呢!!”

感覺有兩道溫熱的溼潤滴落在上脊背上。

秦牧野轉過身,凝視著慕月影噙著淚珠的眼眸,笑的沒心沒肺,“姐,都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記得那麼清楚,我早都忘記了!”

四目相對。

慕月影抿唇淺笑,“還疼嘛!”

秦牧野咧嘴笑笑,“疼個錘兒!”

“姐心疼!”

慕月影雖在笑,可噙在眼眸裡的淚珠兒,卻若斷線的玉珠,順著眼角滾滾落下,怎麼也止不住。

“姐,不哭,再哭的話,會長魚尾紋,有了魚尾紋,你就會變成醜女人,以後沒男人會娶你!”

秦牧野眯眼笑笑,笑的溫柔,笑的如沐春風,他勾起手指,動作溫柔,將慕月影眼角的連串淚珠輕輕拭去。

慕月影破涕為笑,“沒男人要,老孃就賴你一輩子!”

秦牧野眯眼笑笑,“反正姐欺負慣了,也不差這一輩子!”

十三年來,習慣了要命的刺殺,隱匿,逃生。

見慣了生命跡象在他瞳孔中慢慢消逝的的景象。

縱然生前權柄滔天,富可敵國,死後終逃不過化為一捧黃土的命運。

秦牧野對那些事不關己的人和事,漸漸變得麻木。

人。

一撇一捺,簡單的筆畫,卻有道不盡的故事。

而此時,眼前這位名為慕月影的女人,將是他未來故事的開始。

彼此無言,相視許久。

秦牧野溫淳一笑,“姐,我想外婆了,趕明兒跟我一起去盤龍山看看外婆吧……”

慕月影溫婉一笑, “好!”

日暮西山,盤龍山頂。

餘暉灑在寂靜的山頭,對映出一片祥和。

平時人跡稀少的盤龍山,今日卻有兩道身影,由清晨站在日暮。

面對墓碑上那張慈祥的音容笑貌。

秦牧野心中百味雜陳。

若外婆地下有知,從前那個在她眼裡怯懦孤僻,乖巧懂事的小男孩,現如今,卻變成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惡棍,一定會傷透了心。

在秦牧野很小的時候,外婆常對他說:“萬事勸人休瞞昧,舉頭三尺有神明。小野,你長大後要做個好人。”

秦牧野曾仰起小臉,凝視著外婆慈善的臉龐,很懂事的衝外婆重重點頭,用稚嫩的童嗓肯定應道:“小野答應外婆,長大後一定做一個大大的好人。”

時過境遷。

懵懂的少年郎,經過歲月的洗禮,長大成人。

幼年聆聽外公教誨,從未失信於人的秦牧野,這輩子只失信於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外婆!

六歲那年,秦牧野答應外婆要做個好人,如今卻變成一個惡棍。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

由清晨到暮時,秦牧野將他這些年所經所歷,悉數講給了長眠在盤龍山的外婆。

站在墓碑前,講完這些年所經所歷,秦牧野雙眼入神的凝視著墓碑上外婆灰白遺照。

不禁想起剛回燕京那天,外公對他的說的那句話,你外婆你臨死前一直唸叨你的名字,直到嚥下最口一口氣……

秦牧野心中難掩傷感和愧疚,悲從中來,屈膝跪在外婆墓碑前,擲地有聲的磕了四個響頭。

“外婆,小野回來晚了,您泉下有知,也該安心了!”

抬頭拭去眼角那未幹的淚痕,秦牧野起身向盤龍山下走去,只是轉身背對外婆墓碑的那一刻,他心中默唸道:“外婆,請原諒外孫要再一次對您食言。”

秦家尚欠他一條命,他要親手拿回來。

是當年寸步不離他外公身邊,那位以強悍的單兵作戰能力殺進秦家,幫助秦牧野報仇的警衛員。

這個警衛員姓陳,名刺裘。

有大校軍銜的陳刺裘死時不過而立之年。

是秦牧野名義上的師父。

秦牧野一身引以為傲的格鬥技多半得益於陳刺裘的傾囊相授。

而結束陳刺裘生命的人,是秦家二爺身邊的頭號保鏢。

秦牧野親眼看到陳刺裘被人暗槍爆頭,身軀直挺挺的砸到地板上。

那年,十六歲的他,那張略顯稚嫩的小臉上充滿仇恨,兩顆黑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秦家二爺身邊的頭號保鏢。

拿起握在陳刺裘手中的軍刺,像頭發怒的豹子,指向秦家二爺的頭號保鏢,“我秦牧野將來,一定會用這把軍刺活剮了你!”

看著秦牧野滿眼悲愴的轉過身,慕月影眸光難得溫柔的勸慰道:“小野,別太傷感,生老病死,也是人間常態。王奶奶走的時候很安詳!!”

秦牧野強擠出來個笑臉,“姐,讓你擔心了,走,咱回家吧!”

返回什剎海別墅,已是晚上八點鐘。

秦牧野和慕月影在盤龍山站了一整天,滴水未進。

回來住處,慕月影就吩咐盧國芝讓傭人準備兩份宵夜,送來一樓餐廳。

宅在三樓客房洋妞秦茉莉,看到盧國芝發給她的微信,知曉自家boss回來別墅,忙跑下一樓,去向秦牧野彙報今天買宅院的程序。

“boss,那套宅院已經辦好了所有過戶手續……”

只不過,當洋妞秦茉莉興沖沖的來到一樓,見到剛從盤龍山回來的秦牧野,剛要張嘴彙報戰果,卻給秦牧野揮揮手,打斷話音。

秦牧野一整天都在想以前外婆對他好,哪有心情聽洋妞秦茉莉彙報有關宅院過戶的瑣碎事,“茉莉,宅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就好,傢俱改換就換,裝潢該翻修就翻修,銀子都在你那……你看著辦,別心疼銀子……”

有別於東西方教育方式,家庭觀念等因素。

洋妞秦茉莉很難理解自家boss,為已經過世很多年的老人掃完墓,怎麼回來後就變得興致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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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個疑問她只是在心裡想想,沒憨批到向自家boss問出她心中疑問。

吃過宵夜。

秦牧野心情略有好轉,摸出兜裡手機甩給洋妞秦茉莉,“茉莉,國內現在流行微信通訊,你幫我在手機上把微信下載上,另外在下載幾款熱門的手遊。”

洋妞秦茉莉拿過手機,沒好氣道,“boss,你自己有手,不能自己下嗎?”

秦牧野聳聳肩,翻個白眼,“我懶得下……”

打工仔要有打工仔的覺悟。

洋妞秦茉莉屈服於秦牧野的鈔能力,拿起手機,幫秦牧野在app商店,下載好微信,企鵝兩款即時通訊app,又下載了幾款熱門手遊,才將手機還給秦牧野。

秦牧野拿過手機,註冊好微訊號,將手機通訊錄裡新新增的慕月影,舅舅任齋鉞,舅媽柳煙麝,表妹任簟軒,貝洛策,洋妞秦茉莉以及那四位美妞保鏢,全部添加為好友。

等待對方全部透過後。

秦牧野想挨個發個紅包過去,權當打招呼,卻發現還沒繫結銀行卡。

而他只有幾張瑞士銀行的黑鑽卡,在懶得繫結國際卡的前提下,秦牧野只能找慕月影給他在微信上轉來兩萬,然後依次舅舅任齋鉞,舅媽柳煙麝,表妹任簟軒,貝洛策和那四位美妞保鏢,轉了兩千大洋過去。

兩千大洋作為打招呼的敲門磚。

真·秦牧野·不差錢。

秦牧野又研究起洋妞秦茉莉幫他下載那幾款熱門手遊。

研究了半小時,秦牧野覺得其中有兩款手遊不錯,一款‘王者農藥’,一款‘和平精英’,然後,他就慫恿慕月影和洋妞秦茉莉下載了這兩款手遊。

於是,三人便開始愉快三排,直至凌晨才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