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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俱樂部借花獻佛

前有在黑鳳凰,勞師動眾向道上各大佬隆重介紹秦牧野,再有貝洛策視他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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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稍顯尋思,劉漢文就決定一定要結識秦牧野,和他攀上關係。

畢竟,能在天子腳下混出一席之地大佬,哪個沒有個堅實的後臺做靠山!

多個後臺,就等於多條命。

“劉三爺!”

劉漢文姿態拿捏極低笑臉相對,惡名冠絕京城的惡少貝洛策卻拿捏起紈絝惡少的威風,眯眼斜睨劉漢文,更直呼劉漢文的匪號。

旋即環臂搭上秦牧野肩頭,眯眼笑道:“既然你和我兄弟見過面,本少也不和你廢話!我直說,他——秦牧野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該懂我的意思吧?!”

“曉得,曉得!貝少,請放心!”

劉漢文堆笑的臉上非但沒顯露出絲毫溫怒,反而笑的更開懷。

貝洛策似乎對劉漢文作出的態度很滿意,眯眼笑笑,沒在說什麼,轉而勾住秦牧野肩頭,轉身朝裡走去。

“未岸!!”

貝洛策和秦牧野先一步出電梯。

劉漢文倏地斂起笑臉,死盯抬腳欲走的柳未央,嗓音低沉道,“你請貝少來俱樂部,怎也不事先和你劉叔打個招呼!莫非是怕你劉叔搶你功勞不成?”

“劉叔!你這是說的哪裡話……”

被劉漢文道破他心裡打的如意小算盤,柳未央皺著眉頭尷尬笑笑,忙解釋道,“小侄先前有幸陪兩位大少在燕京飯店聚會,貝少說想換個新鮮地兒……”

畢竟是在言稱混跡二十幾年的老狐狸,柳未央目光中稍縱即逝的驚慌,豈能瞞得過劉漢文的法眼,心裡明曉柳未央心裡打的小算盤,是不想他摻進來分杯羹!

不等柳未央繼續說下去,便冷眼一瞪,拂袖跟上徐徐前行的貝洛策和秦牧野!

俱樂部大老闆劉漢文親身作陪並為秦牧野、貝洛策安排消遣活動,那麼柳未央做東給三人安排的活動顯然已經入不得劉漢文法眼。

為人老辣的劉漢文只稍加問過柳未央之前給秦牧野貝洛策的安排,便心有定計,揮手重又給三人各自安排作陪小姐。

貝洛策,秦牧野各自進天魁一,二包房消遣。

每個包間安排兩名在校來俱樂部兼職的大三學生,兩名年紀不過二十三,卻發育超乎成熟女性。

對此安排,秦牧野三人沒表露出什麼異議,卻也沒表現出過分熱情。

等貝洛策秦牧野各自走進包間消遣出來。

在外等候將近一個半小時的劉漢文滿面笑容遞給兩人一張至尊金卡,說是一點小心意,還望三人笑納,並保證說,拿這張自尊金卡,來俱樂部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

秦牧野三人自顧揣起那張自尊金卡,卻對熱情過火極力巴結他們的劉漢文,反應淡然,不冷不熱。

劉漢文精明老辣,秦牧野也不傻,彼此心照不宣,沒點破那層關於各自利益的窗戶紙!

錢權,錢權!

前者有錢,後者後權!

有錢不一定能換來權,但有權卻一定能換來錢!

當然,所謂的錢權,泛指利益,並單單是‘錢財’和‘權利’!

劉漢文正是深刻意識到此至關重要的一點,才會挖心思下血本來交好秦貝沐三人。

“貝少,秦少!”

眼見秦貝沐三人默不作聲的收下至尊金卡,劉漢文面露喜色,暗自松下口氣,旋即笑道,“劉某在頂樓設有貴賓休閒場,時間還早,您三位有沒興趣上去玩玩!”

休閒室,不外乎就是賭錢的場所。

秦牧野微微一怔,卻沒立時答覆劉漢文。

劉漢文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貝少秦少來劉某的俱樂部消遣,哪能讓您三位掏腰包!”

“您兩位上去隨便兌換籌碼,輸了算我劉某的,就當劉某送給您三位的一點小禮物!贏了自然是您三位的!”

“有點意思,難得劉三爺為人豪爽闊綽,那我們哥倆就上去玩玩……”

惡少貝洛策,除卻不沾毒外,對吃喝嫖賭可謂是樣樣精通,此時受到劉漢文蠱惑,一時手癢,點點頭就答應下來!

“劉三爺盛情邀請,那我們就上去玩玩!”

貝洛策點頭,對賭談不上熱衷的秦牧野也跟眯眼笑著點了下頭。

“三位大少,請隨劉某來!”

見三人相繼點頭,劉漢文開懷一笑,轉身恭請秦貝沐三人。

混在道上,斂財的方式不外乎——黃賭毒!

其中若論最為快捷且兇殘的斂財方式,當屬賭!

而且此三種方式,都是屬於違法偏門,曾一度受到朝堂嚴厲打擊!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能在天子腳下混的大佬,哪個沒個強硬點的後臺,所以對於真正上得檯面的巨梟來說,除卻毒是禁區外,剩下的黃和毒絕對是撈錢的最佳偏門。

再者說,對於那種錢多的沒地方花的主兒,賭也是一種消遣娛樂的方式。

不然,有華夏賭城之稱的——澳城,也不會有每年上萬億的資金流動,而且這流動資金的數字,每年都在隨之增長,重新整理!

推開大門,入眼而來是裝飾豪華的大堂,內裡滿布各種與賭相關的各種器具,各賭桌四周擠滿了來貴賓賭場消遣的各色賭客!

“老闆,您有何吩咐!”

劉漢文滿面微笑將秦牧野和貝少,請到賭場東角兌換籌碼的接待處,負責兌換籌碼等事項的經理,見自家老闆親自領來三位年輕的生面孔,忙不迭迎出來。

“老曾,這三位大少是我請來的貴客,先給我這三位貴客兌換兩百萬的籌碼,記我賬上!”

劉漢文笑眯眯的看著前堂經理,先是給他鄭重介紹秦貝沐的身份,然後又安排前堂經理給秦貝沐兌換籌碼。

“好的老闆!”

前堂經理微微打量下能讓老闆親自作陪的三位年輕人,忙不迭朝手下兩個負責兌換籌碼的荷官使個眼色。

“老闆,籌碼備齊,請您過目!”

片刻,前堂經理老曾便端過手下荷官準備好的籌碼遞到大老闆身前,只見托盤上堆滿各種顏色,各種大小,標註有各種阿拉伯數字的籌碼。

“嗯,很好!”

劉漢文笑眯眯的看看托盤上的籌碼,滿意的點點頭,旋即親手接過托盤轉身遞到秦貝沐面前:“這些籌碼權當劉某贈給三位大少消遣的籌碼!輸了權當是劉某的,贏了三位大少可任意兌換成現金帶走!”

“當然,若哪位大少不想玩玩,劉某也可以將籌碼兌換成現金!”這番話說的既敞亮又滴水不漏,讓秦牧野貝洛策挑不出半點毛病。

“如此那就多謝劉三爺盛情!”

秦牧野貝洛策相視一眼,朝劉漢文眯眼笑笑,貝洛策拿起接待處的一張托盤,胡亂抓起劉漢文端在手上托盤裡籌碼,就往自己托盤上扔!

等貝洛策將劉漢文托盤上的籌碼瓜分的差不多時,相當默契的停下手,遞給身旁始終眯眼微笑的秦牧野個眼色。

秦牧野會意朝貝洛策咧嘴笑笑,捻指夾過劉漢文托盤裡兩枚標註有‘10000’的碧綠籌碼,捏在指尖,撥弄兩下。

轉眼笑眯眯的盯著面露狐疑的貝洛策,老神在在說道,“我拿兩枚就好,剩下的你全部拿走!”

“咦!”

見秦牧野只取兩枚籌碼,劉漢文眉頭一皺,眼中閃過意思訝異,

卻只當秦牧野不太熱衷賭博,旋即呵呵一笑,並沒放在心上。

“老秦,你丫的忒仗義了!”

貝洛策朝捻指把玩籌碼的秦牧野咧嘴笑笑,伸出賊手就將劉漢文手上托盤裡的籌碼悉數抓到自己托盤上。

“未岸吶,給本少端穩!跟著我一起大殺四方去!”

貝洛策開懷大笑,甩手將手裡盛放堆成小山凌亂籌碼的托盤,塞給始終恭候在旁的柳未央,

雄赳赳氣昂昂,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生怕人不知道他是來賭場消遣的金主兒,直奔擠滿人頭的牌桌。

秦牧野邊捻指把玩指尖兩枚碧綠籌碼,邊眯眼目送貝洛策擠進場地。

收回視線,眯眼直盯陪同在旁的劉漢文,淡淡道,“讓劉三爺破費,改天我做東,請劉三爺和我姐一起出來坐坐喝喝茶!”

“秦少說的哪裡話,丁點小意思,不打緊,不打緊!”

坦率來講,年近五旬的劉漢文,之所以舍下老臉,跟在兩個後生屁股後面卑躬屈膝裝孫子,不就是為搭上他們身後的背景。

在作為華夏政治權利忠心的燕京城,最屬北城沒甚油水可撈,除卻上下打點的一攤兒爛事所用開銷,再除去照顧手下百來號馬仔的花銷!

劉漢文作為北城,在道上人人尊稱他‘劉三爺’可謂風光無限,一年到頭下來,真沒餘下多少富裕……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自己肚中有多少辛酸苦水,只有劉漢文本人心裡最是清楚……

所以,當務之急,尋求更好的發展和合作,才能穩固或者說保住他現有的一切!

而東城黑鳳凰,儼然成為而今燕京道上最最炙手可熱的一枚新秀,且是一枝獨秀!

出道不過十來年,便穩坐‘東城一姐’寶座。

尤其是,在月餘前黑鳳凰又不聲不響的吞併掉南城禿頭的地盤,崛起勢頭更盛吶!

藉此良機,劉漢文當真迫切想抓住秦牧野貝洛策這條線,期望能在東城黑鳳凰耳邊搭上話……

“等秦少空暇和劉某約好時間,劉某親自做東請你和鳳凰出來把酒言歡!”

“呵呵,好!三爺客氣…!”

“劉某便不再打擾秦少雅興,秦少玩的開心,籌碼不夠隨時過來拿!千萬別和劉某生分咾!”

“三爺,先忙,打理生意要緊!”

秦牧野眯眼笑笑,和劉漢文大哥招呼,便轉身朝北邊擠滿的大輪盤,閒庭若步而去。

“老曾,你給我親自陪好他!”

待秦牧野轉身而去,劉漢文斂起笑臉,朝躬身在旁的前堂經理老曾使個眼色,“他籌碼輸完,在櫃檯隨便取,只要他玩的盡興!”

“是,老闆!”

前堂經理老曾點頭領命,轉身跟上徐徐而去的秦牧野。

指尖輕捻兩枚碧綠籌碼擠進人群,嘴角銜著淡淡微笑,駐步在撰寫‘寶島輪盤’四個大字的賭桌畔。

所謂寶島輪盤,也就是世界級大賭場中蘇俄輪盤!

輪盤玩法簡單易學,分:大小、單雙、紅黑、直押等!其中最屬直押賠率最大,賠率多是35:1。

輪盤對於賭場新手和老手來說,幾乎是全憑個人運氣,運氣好可一夜暴富,運氣差可一貧如洗……

秦牧野並沒急著丟擲指尖少的可憐的籌碼,自顧自眯眼靜靜打量嗡嗡轉動的大輪盤!

“秦少,您想玩輪盤?”

如此同時,接到老闆死命令要陪好秦牧野的前堂經理老曾,也走了過來站在秦牧野身旁,佝僂著腰板,笑道:“秦少,若是不明白輪盤玩法的話,老曾就先給您稍作講解!”

秦牧野眯眼微笑,撥弄指尖那兩枚碧綠籌碼,輕輕搖頭,卻是不語!

見秦牧野表情淡漠,前堂經理老曾也不好在自找沒趣,再不敢多言生怕熱鬧大老闆眼裡的貴客,砸掉他自己的飯碗。

周圍嘈雜環境下,秦牧野挺腰駐步,倆眼幾近眯成一條縫,死盯不停轉動的大輪盤,仔細觀察。

若外在在細察之下,看似安靜的秦牧野腦邊的兩隻耳朵,竟伴隨不停轉動的大輪盤而發出同樣頻率的輕顫……!

如此之下,

待腰桿挺直仿若木頭人的秦牧野死死觀察那大輪盤約莫有十來分鐘!

只見,秦牧野眯成黑眸,捻指輕彈,夾在他中指和食指之間的那枚碧綠籌碼,便劃過一道完美拋物線,正中落在押注桌的‘黑28’的2、8數字中間!

“嗯??!”

“巧合,一定是巧合!”

“準確分辨出輪盤轉動軸心頻率,準確分析出荷官出手轉動輪盤時力道的輕重!”

“少說要有浸淫此道不下二十年的資深賭徒才能做到的!”

“大老闆敬為上賓的貴客,看年紀至多二十一二!他怎麼能有這份對各種資料堪稱驚人變態的分析力……!”

此時,曾叱吒賭場三十餘載,因遭仇家追殺不得已,隱姓埋名在這家俱樂部作前堂經理的遼東賭王——王洪剛。

老曾斂起複雜心情,轉而定睛仔細端詳秦牧野,心中徒起驚濤駭浪,突生感概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吶!”

毫不誇張來講,輪盤,最是考究賭徒本身所擁有的精準分析力!

首先,他要把握好輪盤軸心的轉動頻率,此點對於專業賭徒來說,不是很難,天賦好的話,三五年就成。

其次,分析荷官推動輪盤時的手腕力量,此點才是重中之重,也最是考究賭徒本身眼力的契合點!

試想,荷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預定設定好的機器,試圖分析一個人的手腕力道,直白來講,正當難如登天!

因為,荷官推動輪盤時所用的力量不是特定數值,會隨荷官本人思維而發生或多或少的變化!

而秦牧野竟能在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內,便先後分析出輪盤軸心的轉動頻率,以及荷官六次推動輪盤時所用到手腕力量……

只一瞬,秦牧野便顛覆了遼東賭王王洪剛對‘賭徒養成’的認知!

在一刻,王洪剛有理由相信,單憑秦牧野這份令他暗自心靜的精準分析力,只要給他一晚上的時間,大老闆的這家地下賭場也就只有關門大吉的份咯!

這絕對不是玩笑!

因為,輪盤是賭徒們最難剖析,最難撈錢的局,沒有之一!

“唉!”

“……”

意料之中,當輪盤定格,那枚晶亮暈潤的鋼珠定格在‘黑28’的數字中時,賭桌四周轟然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叫和哀怨。押注中的自然滿心歡喜,沒中的自然失落!

“開,黑28,黑,雙!直押中一!賠率35!”

下注籌碼中那枚直押押中‘黑28’的碧綠籌碼,隨著荷官喊話也被一枚缸蓋給遮蓋住,另外的荷官也將輸贏的籌碼所收穫和所陪給的籌碼分發到各自賭客手中。

而從輪盤轉動在到押中‘黑28’拿到堪稱不菲利潤的秦牧野,自顧自站在賭桌旁輕瞥荷官推到他手邊的籌碼眯眼微笑,好似渾不在意所收穫的利潤。

擠在秦牧野身邊的賭徒,也並沒發覺身材修長貌不驚人的秦牧野,有何過人之處,至當他運氣爆棚,只一出手就押中‘直押’收穫三十五萬籌碼。

沒多久,荷官收拾好籌碼在重新開局時,秦牧野並沒急著押注,而是收回先前壓在‘黑28’上的碧綠籌碼,等過去三局才眯眼笑眯眯的勾指丟擲那枚給他帶來三十五收益

的碧綠籌碼,

籌碼丟擲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再次直押,押在‘紅17’上!

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那枚看似平凡普通的碧綠籌碼,再次給秦牧野帶來三十五倍的收穫!

“哇,這年輕人手氣真好,兩次直押都能押中,運氣好的真特麼沒話說,下局勞資也跟他押,翻本!”

“……”

秦牧野如此好運的收穫,與此同時也引起了幾位輸紅了眼的賭徒注意,在望向秦牧野的目光中有羨慕有嫉妒,但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的神采!

“呵呵!小玩怡情——”

只不過,讓幾位輸紅眼賭徒失望的是,正當他們想跟運氣爆棚的青年直押沾沾運氣翻本時,那青年卻收拾好手裡的籌碼,眯眼微笑著轉身離開。

“我擦……!”

“靠!那小子忒不地道啊”

原本期望能跟著他沾沾運氣的賭徒,臉上露出忿恨並齊齊衝他豎起中指……

秦牧野並沒憤憤咒罵他們一般見識,回頭掃過那張給他帶來金百萬收穫的輪盤,自顧自走開。

奉命作陪的老曾皺皺眉頭,暫時斂起心底對秦牧野的種種驚詫,忙不迭踮腳跟上。

老曾陪著秦牧野在賭場內的各個牌桌待了有十幾分鍾,秦牧野總能給他帶來驚喜。

如果秦牧野不是大老闆請來的貴賓,老曾都要相信這是哪家俱樂部請來的高手,過來砸場子的!

在這只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秦牧野僅憑拿捏在指尖那枚碧綠籌碼橫掃各大賭桌,原有的兩萬籌碼,已經翻出令他咂舌的收穫——

足足一千兩百萬。

翻個六百倍!

這倍數,好駭人。

“要不要去告訴老闆吶!”

當老曾拖著堆有成山籌碼少說有十來斤的托盤,心裡暗自盤算時,卻見秦牧野倏地轉身,眯眼盯著他,樂呵呵的問道,“曾叔,累了吧!您老先歇歇將這些籌碼放回去,我去看看我那兄弟!”

“呼呼!”

老曾點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多謝秦少關心!老曾這就幫秦少將這些籌碼統計出來,換成現今等您和那兩位大少離開時,老曾提現給您,或者劃到您卡上!”

“呵呵!”

秦牧野眯眼掃過老曾手上托盤裡的籌碼,撇嘴自嘲笑笑,搖頭自嘲道:“幾年沒試手,倒是手生了!”

“呃!”

聽到秦牧野自嘲的話,老曾臉上的表情不可謂不精彩……

一個小時,憑藉兩萬籌碼,從休閒室搜刮走一千兩百

他竟還敢沒臉沒皮的自嘲說自己手生……

老曾抬起腳步欲走,卻見秦牧野微微抬手,“曾叔,這些籌碼,你拿出兩百萬,自己留下也好,分給你手下的荷官也好,隨你支配!至於剩下的籌碼,請你轉告劉三爺,就當我秦牧野借花獻佛,送給三爺作個小心意!”

“這……!”

老曾微微一愕。

似乎搞不明白秦牧野如此作為是什麼意思!

贏了錢不要,你幹嘛還要去贏?

這不是閒的蛋疼是什麼!

“老曾代手下荷官們謝過秦少打賞!並將您的話轉告給我們老闆…!秦少沒的別的吩咐,老曾就先正這些籌碼放回去!”

“嗯!”

老曹雖然有滿心槽點不吐不快,但是真不敢隨意吐槽,謝過秦牧野打賞給他和手下們的分紅,便轉身離開。

“戰況如何?!”

悠哉哉走近。

秦牧野眯眼掃見貝洛策已經輸的所剩無多籌碼,搭上貝洛策肩頭,眯眼揶揄道,“手氣不錯……還剩這麼多!”

“擦!”

貝洛策猛地回頭瞪住秦牧野,憤憤道,“少跟我扯犢子,你還有多少籌碼,拿來給爺們翻本!”

“翻你大爺!”

秦牧野把玩著指尖那兩枚碧綠籌碼,眯眼笑道,“我要回去找女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四合院?!”

貝洛策翻個白眼,“我過去幹嘛?打擾你們談情說愛啊?!”

“那行吧,輸完早點回去!”

“草你大爺,能不能說我句好話。”

和貝洛策閒扯兩句,秦牧野輕拍下貝洛策肩頭,轉身就走。

“秦少,請留步!”

當秦牧野抬腳走到休閒室大門,後面忽地傳來劉漢文急匆匆的嗓音。

“三爺?!”

秦牧野轉身就望見,劉漢文在老曾的陪同下正快步朝他走過來。

“秦少,老曾剛才告訴劉某說,您把贏來的錢,一部分打賞給場子的弟兄,剩下的全部送回櫃檯,分文不取!您這樣讓我劉某人情何以堪……”

急匆匆跑到秦牧野跟前,劉漢文翻手將一張銀行卡遞到秦牧野身前,面色尷尬道,“秦少,這張卡存有一千萬……”

“三爺,您客氣了!”

不等劉漢文繼續說下去,秦牧野笑眯眯的擺手道,“那一千萬本來就是我拿三爺給的本錢贏來的,再送還給三爺,只不過是投桃報李,借花獻佛。”

“這……”

劉漢文一時語塞。

秦牧野笑道,“三爺,你也別這麼為難,如果三爺願意我這個朋友,就收下。三爺若是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當我沒來過三爺的俱樂部……”

“秦少——”

劉漢文稍作權衡利弊,便點頭說道,“既然秦少這麼說,那劉某就交秦少這個朋友。改日,劉某定當設宴宴請秦少和鳳凰!”

“等洛策回去的時候,三爺派幾個信得過手下……”

見劉漢文沒在堅持,秦牧野眯眼笑笑,望向坐在遠處百家牌桌上的貝洛策,轉眼看著劉漢文。

不等他繼續說下,劉漢文便會意的連連點頭,並保證一定會派六個信得過保鏢,護送貝洛策安全到家。

“三爺先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

“秦少,我送您下樓!”

“三爺,客氣了,您留步!”

稍作寒暄。

秦牧野禮貌地謝絕了劉漢文親身相送的好意,乘電梯下去一樓。

“老曾!他當真有那麼厲害!只一個小時就用兩萬籌碼贏了一千兩百萬?”

“老闆,我只確定秦少擁有超乎常人的敏銳觀察力以及分析力!至於其它,老曾不敢妄下評論!”

“噢!”

聽到這裡,劉漢文緊皺眉頭,陷入沉思的深淵。

他不要贏了的籌碼,不外乎是想給我吃顆安心丸。

他為什麼要給我吃安心丸?!

想拿我當槍使嗎?

劉漢文微微皺了下頭,想不通秦牧野的目的,背過手轉身而去。

“劉漢文的日子似乎不太好過——”

透過短時間的接觸。

秦牧野大概揣測出劉漢文刻意討好他和貝洛策的所打的算盤,而他之所以將一千兩百萬老曾的手還給劉漢文,只不過是在給劉漢文透露一條資訊:你放心,我對你沒惡意……

當然至於劉漢文能不能意會到他的意思,那就與他無關

離開風月俱樂部。

秦牧野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心中謀劃著如何讓劉漢文忠心於慕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