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弟子都還好,就除下了這個霓漫天脾氣太自負了一些之外,其他的弟子性格都比較讓楊文昊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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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府,楊文昊正坐在外面,而裡面則是那些人在交談著。
這時,外面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一個青年。
此人身著黃袍,身上透露著一種皇道威嚴。
人皇。
作為修仙者的他自然也明白,人皇的作用。
楊文昊記得,在華夏神話歷史當中,人皇的地位僅次於天皇,也就是天帝。
天地人,一個是天帝,一個是人皇,一個則是冥帝。
天帝為三界至尊,而後的人皇與冥帝實際上都差不多,地位相差無幾。
在看到這黃袍青年時,楊文昊瞬間就感受到了其身上的皇道威嚴。
此人是孟玄朗,當初在長留的時候楊文昊就看出了這孟玄朗身上有一種皇道威嚴,但卻不及這個時候濃郁,相比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皇子,如今成為了帝王,身上的皇道威嚴自然是成倍數增長。
“可惜了。”楊文昊搖了搖頭。
在剛才接觸的那一下,楊文昊就試圖著想要吸取其身上的皇道威嚴,但卻失敗了。
這東西就好似一個禁忌,根本觸碰不得。
“如果說別人的皇道威嚴不能吸收,那麼如果是自己的呢?”
楊文昊在思索,他建立了一個勢力名為天庭,但具體的根本就沒有合理的體系。
只能算一個懶散的組織,如果弄成國家一般的程度,那麼豈不是說他也可以衍生出皇道威嚴來。
“這倒是可以試試。”
楊文昊摸了摸下巴,等下一次有機會的時候,倒是可以試一試。
當皇帝,誰不想啊,作為一個有志青年,成為一國之君,成為萬人之上的人上人,誰不想、
主要還是那後宮佳麗三千。
身著黃袍的孟玄朗直接跑進了裡面,不用說也知道是是因為什麼了。
之後發生的事情楊文昊並未參與,主要的還是孟玄朗想要讓他們去皇宮住,但霓漫天等人堅持要到外面,美名其曰歷練。
這種事情楊文昊當然懶得參活了,對於他來說,住哪都一樣的。
反正都是來歷練的,艱苦生活也是歷練,奢華享受也是歷練,都是歷練,那不是差不多的麼。
之後,一群人商量了半天,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一邊住一天。
這第一天自然是住在外面了。
楊文昊聽從組織的安排,畢竟他也參合不進去。
來到了城外,這裡周圍都沒什麼人,靠近一條小溪。
所有人就在在這裡紮營了。
不過讓眾人有些無語的是,不管他們到哪裡,周圍都有許多的士兵跟著,就好似被監視了一樣。
這哪裡是歷練啊,完全是一群公子哥出來玩樂。
落十一其實也早早的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但孟玄朗是蜀國國君,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因為孟玄朗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所以落十一就拉著孟玄朗到一旁說話去了。
這邊孟玄朗挨批評了,需要離開了,但他看到東方卿混跡在人群之中就十分的不爽,憑啥自己要走,而那個東方卿不走啊。
“那個....大學士,走了。”孟玄朗喊道。
“啊..嗯?”東方卿一愣,看了孟玄朗一眼,道:“陛下,去哪啊?我又沒有事情?在這裡沒事的,不打擾。”
聽到東方卿這一連說了一大串,孟玄朗嘴角一抽,道:“大學士,朕有軍機大事要與你商量。”
“軍機大事?”
好吧,別的不說,這軍機大事還是要去的。
誰讓東方卿是蜀國的大學士呢,其實也就是相當於蜀國的丞相了。
東方卿被拉走了,也就清靜多了。
周圍的士兵也都跟著離開了,至於孟玄朗與東方卿談了什麼軍機大事,沒有人知道。
時間飛逝,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楊文昊坐在自己的帳篷前望著天空,此時的天空十分漂亮,星星不斷閃爍。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情不自禁就說出了這首詩,他不禁想起了主世界的陸雪琪等人,還有自己的妹妹。
時間流速雖然不一樣,但這裡過去的時間,那邊也會渡過時間。
不過很快了,只需要奪取十方神器釋放洪荒之力,屆時接受完了洪荒之力便可回去了。
就在楊文昊若有所思之時,一旁竄出了一個人影。
“楊昊師兄,你好有文采啊。”
楊文昊望去,發現是霓漫天,淡淡一笑,道:“哪裡。”
這個世界可能沒有華夏古代的古詩,算起來他在這個世界也算是大詩人了。
霓漫天坐到了楊文昊身旁,將那傾城的容顏展現給了楊文昊,道:“對了楊昊師兄,你師從誰啊?”
楊文昊撇了一眼霓漫天,不用說也知道霓漫天這是什麼意思了。
估計是不清楚楊文昊的底細,所以想要來打聽一下了。
“家師是道尊。”楊文昊回答道。
“道尊?”霓漫天道:“據我所知,道尊迄今為止只收過花千骨一個人為弟子吧。”
這話說到最後,霓漫天對楊文昊產生了質疑。
明明道尊只收過花千骨一個人為弟子,那麼又為何會出現一個比他們入門還要早的師兄呢?
楊文昊突然問道:“你是道尊的徒弟嗎?”
霓漫天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你與道尊很熟嗎?那種無話不說的關係?”
“不是,僅僅是認識。”
“那麼道尊的事情你都知道嗎?”
“不是很清楚。”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霓漫天心糟糟的。
楊文昊輕笑一聲,道:“你一不是道尊的徒弟,而與道尊不熟,三不知道道尊的事情,你又怎麼能夠斷定道尊沒有我這個徒弟呢?”
霓漫天一愣,被楊文昊懟的沒有話說。
的確,在整個長留,關於道尊的事情十分的稀少,幾乎絕大部分的人只知道他是長留道尊,就連為什麼會是道尊,都有些模糊。
真正知道實情的人很少,她也曾經問過自己的師傅白子畫,但結果卻是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