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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霓漫天的疑惑

其他的弟子都還好,就除下了這個霓漫天脾氣太自負了一些之外,其他的弟子性格都比較讓楊文昊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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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士府,楊文昊正坐在外面,而裡面則是那些人在交談著。

這時,外面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一個青年。

此人身著黃袍,身上透露著一種皇道威嚴。

人皇。

作為修仙者的他自然也明白,人皇的作用。

楊文昊記得,在華夏神話歷史當中,人皇的地位僅次於天皇,也就是天帝。

天地人,一個是天帝,一個是人皇,一個則是冥帝。

天帝為三界至尊,而後的人皇與冥帝實際上都差不多,地位相差無幾。

在看到這黃袍青年時,楊文昊瞬間就感受到了其身上的皇道威嚴。

此人是孟玄朗,當初在長留的時候楊文昊就看出了這孟玄朗身上有一種皇道威嚴,但卻不及這個時候濃郁,相比那個時候還只是一個皇子,如今成為了帝王,身上的皇道威嚴自然是成倍數增長。

“可惜了。”楊文昊搖了搖頭。

在剛才接觸的那一下,楊文昊就試圖著想要吸取其身上的皇道威嚴,但卻失敗了。

這東西就好似一個禁忌,根本觸碰不得。

“如果說別人的皇道威嚴不能吸收,那麼如果是自己的呢?”

楊文昊在思索,他建立了一個勢力名為天庭,但具體的根本就沒有合理的體系。

只能算一個懶散的組織,如果弄成國家一般的程度,那麼豈不是說他也可以衍生出皇道威嚴來。

“這倒是可以試試。”

楊文昊摸了摸下巴,等下一次有機會的時候,倒是可以試一試。

當皇帝,誰不想啊,作為一個有志青年,成為一國之君,成為萬人之上的人上人,誰不想、

主要還是那後宮佳麗三千。

身著黃袍的孟玄朗直接跑進了裡面,不用說也知道是是因為什麼了。

之後發生的事情楊文昊並未參與,主要的還是孟玄朗想要讓他們去皇宮住,但霓漫天等人堅持要到外面,美名其曰歷練。

這種事情楊文昊當然懶得參活了,對於他來說,住哪都一樣的。

反正都是來歷練的,艱苦生活也是歷練,奢華享受也是歷練,都是歷練,那不是差不多的麼。

之後,一群人商量了半天,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一邊住一天。

這第一天自然是住在外面了。

楊文昊聽從組織的安排,畢竟他也參合不進去。

來到了城外,這裡周圍都沒什麼人,靠近一條小溪。

所有人就在在這裡紮營了。

不過讓眾人有些無語的是,不管他們到哪裡,周圍都有許多的士兵跟著,就好似被監視了一樣。

這哪裡是歷練啊,完全是一群公子哥出來玩樂。

落十一其實也早早的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但孟玄朗是蜀國國君,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因為孟玄朗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所以落十一就拉著孟玄朗到一旁說話去了。

這邊孟玄朗挨批評了,需要離開了,但他看到東方卿混跡在人群之中就十分的不爽,憑啥自己要走,而那個東方卿不走啊。

“那個....大學士,走了。”孟玄朗喊道。

“啊..嗯?”東方卿一愣,看了孟玄朗一眼,道:“陛下,去哪啊?我又沒有事情?在這裡沒事的,不打擾。”

聽到東方卿這一連說了一大串,孟玄朗嘴角一抽,道:“大學士,朕有軍機大事要與你商量。”

“軍機大事?”

好吧,別的不說,這軍機大事還是要去的。

誰讓東方卿是蜀國的大學士呢,其實也就是相當於蜀國的丞相了。

東方卿被拉走了,也就清靜多了。

周圍的士兵也都跟著離開了,至於孟玄朗與東方卿談了什麼軍機大事,沒有人知道。

時間飛逝,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楊文昊坐在自己的帳篷前望著天空,此時的天空十分漂亮,星星不斷閃爍。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情不自禁就說出了這首詩,他不禁想起了主世界的陸雪琪等人,還有自己的妹妹。

時間流速雖然不一樣,但這裡過去的時間,那邊也會渡過時間。

不過很快了,只需要奪取十方神器釋放洪荒之力,屆時接受完了洪荒之力便可回去了。

就在楊文昊若有所思之時,一旁竄出了一個人影。

“楊昊師兄,你好有文采啊。”

楊文昊望去,發現是霓漫天,淡淡一笑,道:“哪裡。”

這個世界可能沒有華夏古代的古詩,算起來他在這個世界也算是大詩人了。

霓漫天坐到了楊文昊身旁,將那傾城的容顏展現給了楊文昊,道:“對了楊昊師兄,你師從誰啊?”

楊文昊撇了一眼霓漫天,不用說也知道霓漫天這是什麼意思了。

估計是不清楚楊文昊的底細,所以想要來打聽一下了。

“家師是道尊。”楊文昊回答道。

“道尊?”霓漫天道:“據我所知,道尊迄今為止只收過花千骨一個人為弟子吧。”

這話說到最後,霓漫天對楊文昊產生了質疑。

明明道尊只收過花千骨一個人為弟子,那麼又為何會出現一個比他們入門還要早的師兄呢?

楊文昊突然問道:“你是道尊的徒弟嗎?”

霓漫天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你與道尊很熟嗎?那種無話不說的關係?”

“不是,僅僅是認識。”

“那麼道尊的事情你都知道嗎?”

“不是很清楚。”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霓漫天心糟糟的。

楊文昊輕笑一聲,道:“你一不是道尊的徒弟,而與道尊不熟,三不知道道尊的事情,你又怎麼能夠斷定道尊沒有我這個徒弟呢?”

霓漫天一愣,被楊文昊懟的沒有話說。

的確,在整個長留,關於道尊的事情十分的稀少,幾乎絕大部分的人只知道他是長留道尊,就連為什麼會是道尊,都有些模糊。

真正知道實情的人很少,她也曾經問過自己的師傅白子畫,但結果卻是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