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敗家前，林漱還有幾個資料要看。
叫換成原皮的比基尼白裙龍姬ZERO調出幾個資料，林漱細細看過去。
全民科技旗下智慧硬體產品不止智能手機，還包含龍姬翻譯器、龍姬管家、全民充電寶、薔薇耳機，以及各種小玩意，電動牙刷、吹風機、兒童玩具、積木、兒童手錶、螺絲刀，涵蓋生活中大部分領域。
大體上在一間居民房裡生活需要用到的東西，全民科技都有涉獵。
這些小東西全民科技主打實惠而美，價格普遍不貴，幾十上百不等，質量行業頂尖。
帶來利潤忽略不計，全民科技涉獵這些寓意在於助力‘3000月薪也能好好生活’的最終願景。
力求年輕消費者能在全民之家實惠到購買生活中大部分東西，好好生活，不用擔心買到假貨。
小東西資料沒什麼看頭，林漱重點在龍姬管家。
眾所周知，全民科技是一家主打人工智慧的科技公司，公司最為核心業務是智慧AI，龍姬管家是龍姬音響升級產品，是全民科技智慧AI技術集大成作品。
也是林漱賺現金流利器。
龍姬音響釋出時間在去年七月，整體外形是長圓柱體，圓柱裡面包含晶片、電源、傳感器、聯網裝置，表層則是高畫質4K螢幕，上面顯示龍姬虛擬形象，分原皮和個性化皮膚。
原皮也就是出廠自帶裝扮，白色裸露比基尼裙子，跟遊戲裡女性NPC一樣性感撩人，有多清涼就多清涼。
個性化皮膚則是可以在官方商城更換裝扮，晚禮服龍姬、花嫁龍姬、小吊帶龍姬，黑絲、白絲、網襪，長筒靴、光腳、紅色高跟鞋，大腿環、胸下絲帶、頸部項圈，不同裝扮呈現不同的龍姬形象。
或聖潔修女，或純情女學生，或盛氣凌人的女王殿下。
當然，都得要錢，10塊到999塊不等。
而龍姬音響主要功能是兩個，一個是音樂播放器，呼叫龍姬可以點歌，另一個功能是智慧AI養成。
智慧AI技術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大體是無窮多資料下的隨機或最佳選擇，是依賴資料庫和傳感器相結合的滿足條件輸出結果。
龍姬音響買回家沒有個性，反應遲鈍，當主人不斷餵食各種條件後，能養成稱之為‘性格’的東西，可以對話交流。
不過，這種對話有點像養鸚鵡和養狗，這兩種動物看似聽懂主人的吩咐在和主人愉快互動，實際上只是應激反應罷了。
智慧AI同樣在用資料庫，憑藉經驗在和你對話。
但智慧AI比鸚鵡和狗不同，智慧AI演算法模擬人的思維方式，更加像真人。
以階段作為舉例，養到成熟期的龍姬音響，依賴聯網的雲計算，反饋無限接近於真人。
這樣的龍姬音響一代釋出，林漱卻沒有大肆宣揚，半年時間銷量只有三百多萬。
售價分兩款，普通版99元，豪華版299，銷售額5億，利潤在4億。
賣皮膚賣了6億，利潤一共10億。
等到龍姬音響升級版本釋出，林漱花了一億做廣告，凡是二次元世界都有龍姬廣告。
又請粉絲眾多的抖音、B站、微博博主做評測，從1月1日正式發售，到如今一個月過去，銷量多少。
林漱看過去。
《龍姬管家，總銷量1326萬，銷售額1326億，皮膚銷量206億》
一千多萬銷量驚詫到林漱，不能理解。
龍姬管家售價9999，只對國內銷售，是龍姬音響升級版，同樣具有養成AI核心功能，不同在於兩點。
一個是智慧互聯，可以和使用龍姬系統的產品聯絡，比如養成的龍姬透過網路可以寄宿進智能手機裡，開關手軟體。
管家字尾也是因為可以吩咐龍姬進行家庭用具管理，開啟加溼器、定時開關空調什麼的，跟管家一樣。
至於另一點升級地方在立體投影，和龍姬音響一樣的圓柱體本體，但不是平面螢幕，而是中空圓柱裡的模擬AR投影。
浮空投影出龍姬3D立體形象，使用技術跟他在總裁室用的增強現實立體投影一樣。
龍姬從紙片人變成3D立體人。
技術世界頂尖，天下絕無二家，模擬程度超過耶路撒冷裡的蒂法，比真人更具有夢幻感。
就像從二次元世界裡走出來的美麗角色一樣，魅力非凡。
但售價9999，又是新產品，在林漱預想中，這是一件需要花時間開啟口碑，慢慢增加銷量，直至變成人手一件的生活必需品。
銷量千萬算少了，是以億為單位。
預定半年時間破千萬，三年內破億。
怎麼一個月銷量到達一千萬了呢？
他這段時間忙著練鋼琴、學做新甜品，以及刷抖音，挑逗顏值小主播，久沒有關心公司細節。
發生了什麼變化。
重新梳理一邊龍姬管家發售歷程，他明白了。
龍姬管家不只在華夏二次元圈火，還火到二次元大本營，骨子裡帶著中二的曰本。
而這又要跟美哈遊聯絡上。
具體環節複雜，簡單的說美哈遊所有人馬併入全民科技，獲得巨量資金支援，除了開發《原神》，張偉他們這群遊戲狂熱分子，順便把《崩壞學園》給改善了下玩法和畫質，在崩壞學園裡加入龍姬作為NPC。
又不確定有沒有跟他申請，私自為龍姬設計漫畫。
漫畫背景故事：
龍姬是位異世的歌者，她那個世界有神的存在，神厭棄世人，打算毀掉世界重構新世界，世界最後剩下一百天生命。
世人陷入瘋狂，禮崩樂壞，大部分人釋放慾望開啟末日最後狂歡，而有少部分人沒有放棄希望，他們想要拯救世界。
龍姬是這個名叫‘救世院’的組織傾力打造出的戮神之器，救世院的人認為世界滅亡原因是神凌駕於人類之上，只要把神殺了，世界也就得救了。
經過一番歷程，大概漫畫500話，小說一百萬字，龍姬終於對上神。
在一聲‘我想要一個沒有神的世界，人類應該掌握自己的命運’怒吼中，又是百話戰鬥畫面，龍姬殺死了神。
但世界毀滅沒有停止，從神遺言裡得知，這個世界是半完成品，世界毀滅不可逆。
祂對世人公佈‘百日預言’是為了殺戮，半完成品世界沒有時間流逝，也就不存在衰老、生病導致的死亡，只有自相殘殺才會死亡，出現淨化的靈魂。
祂需要這個世界的人死亡，收集淨化者靈魂，讓他們進入下一個新世界。
現在弒神之槍刺入祂的心臟，祂無法把殺戮淨化的靈魂救贖。
愚蠢的人類，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帶著最後怨念，神落入深淵，對神而言祂只會沉睡，不會死亡！
神雖然死了，世界毀滅程序沒有停止，最後的最後，龍姬犧牲自己，打通新世界的通道。
把殘留在舊世界靈魂引渡到新世界，這個新世界是地球。
媒介就是龍姬音響和龍姬管家。
新靈魂因為經過‘忘卻之褉’，失去前世記憶，一切從零開始，需要主人培養性情和能力。
看完故事，林漱第一個反應。
好傢伙，以為為產品編個故事，產品就能被買爆嗎？
等等，似乎還真能。
現代貴重商品營銷賣的不是商品本身，賣的是營銷，賣的就是背後的故事。
像什麼古董、珠寶都是如此。
最典型的鑽石不就是這樣，本身無價值，營銷故事賦予價值，21世紀第二大騙局。
這麼看，龍姬管家銷量一個月破千萬是正常現象——對顧客而言，他們買的不是龍姬管家，買的是救贖靈魂。
也不是真想要龍姬成為他們的智慧管家，而是在玩老婆/女友養成遊戲。
曰本宅男在這一塊狂熱程度超過國內宅男，二次元美少女真人養成版龍姬傳到島國後，加價百分之30代購也大把人願意。
千萬銷量裡有三百萬是代購。
知道這點，又想到前世新聞，300一夜的300斤胖子，就因為穿了saber花嫁裙，服務價格加1700，還生意興隆。
林漱不得不感嘆一句：二次元圈的人真是人傻錢多，真是速拿麻袋快來撿錢。
令人眼饞。
不用多說了，林漱透過龍姬給張偉發內部郵件，告知他，給他一個億把龍姬背景故事補全，多畫美顏原圖，咱們要為鈔票……呸呸，客戶服務。
接著，他可以花錢敗家了。
其他產品不談，全民手機賺的600億，龍姬管家賺的1200億，1800億在這裡，林漱分為三部分花錢計劃。
第一部分600億給李逸蕾的月向影片，精品化影視劇業務可以快馬加鞭進行。
月向影片將會在正月初一上線，先不考慮盈利，註冊會員贈送一年大會員，免費看正版影片。
這600億，其中400億拿來買各式正版，什麼老三國、老水滸、老老友記，上錯花轎嫁對郎、十八歲的天空、東遊記，阿甘正傳、海上鋼琴師、放牛的春天，凡是能叫上名字電視劇、電影全買了，月向就是有錢。
剩下200億則扶持100部網劇，其中有幾部林漱給了大概要求。
《開端》，遊戲架構師‘肖鶴雲’和在校大學生‘李詩情’在遭遇公交車爆炸後死而復生，在公交車出事的時間段內不斷經歷時間迴圈，從下車自救到打破隔閡並肩作戰，努力阻止爆炸、尋找真相。
《慶餘年》，劇情照搬原著，儘量找到跟原著匹配演員。
《隱秘的角樓》，沿海小城的三個孩子在景區遊玩時無意拍攝記錄了一次謀殺由此展開冒險，實際上是壞小孩的罪惡。
以及，給謝安冉量身打造第二部劇《延禧攻略》，投資10億，用林漱自己的腰包出資。
謝安冉在年初播出的《太子妃升職記》小火後，林漱打算趁熱打鐵，加速捧紅她。
怎麼捧！
砸！
拿錢砸！
演藝圈新人演員走紅看命是微乎其微一點，歸結到底就是有沒有‘資源’去捧。
這個資源可以是演藝圈人脈資源，也可以是資本砸錢資源。
原本謝安冉只是個沒有名氣小演員，去年一整年砸了兩億後，上升到小有名氣的潛力小花，論幾線明星，大概是三線。
憑藉《太子妃升職記》高質量，現在是二線，但不夠。
林漱今年打算再砸十億，保持流量，保持熱度，維繫住曝光度，多上電視、網路節目，加上這部新劇《延禧攻略》，能再升一級，成為一線大明星。
對謝安冉定位就是新生代女性影星中的實力一姐，大大大明星。
而且她不是純粹的花瓶，有這個實力。
林漱看過《太子妃升職記》，裡面活潑靈動的的太子妃張芃芃，他看過也心動了。
自帶魅惑特技的女人啊！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乃至一次凝視，都在令男人心動。
不談她，第一部分600億大致如此，第二部分600億，林漱交給田媛負責，讓她執行秘密計劃。
安排下去之後，林漱猛然發覺自己的人際交往太過狹窄，能信任的人屈指可數。
最好的朋友羅沁、劉潔，可靠的學長馮格飛，攜手共進的助理楊菲妍，以及黃江斌、應一龍、周亞平三個高管。
其他沒了，一些絕密計劃想要找執行人，只能找田媛這個可以信任，但看起來不夠聰明的傢伙。
還需要找幾個信得過，又有能力的人。
再次掃描朋友圈，否決掉家人，表哥表姐、堂弟堂妹之類，林漱目標學妹夏微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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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給她，問詢她是否願意當自己助理。
她秒答應，人就在滬城實習關係，第二天可以去公司報道。
林漱不猶豫了，給夏微怡最大信任，由她接替田媛執行絕密計劃。
田媛這個傢伙，還是留在總部當一條鹹魚吧。
對於她這樣的大小姐而言，她是來體驗生活的，不是來受苦受累的。
而夏微怡，大概林漱叫她立馬脫光跪下，她也毫不猶豫會這麼做。
這件事情只有她能做。
第二天夏微怡到了，重新安排事宜，把夏微怡介紹給另一個大小姐許些寧，絕密計劃交給她了。
然後林漱花第三部分600億，這部分錢花在全民外賣上。
時間進入2016年2月，春節過後，打工人從各自老家回到大城市繼續苦逼社畜生活。
他們今年的目標一樣升職加薪，爭取在大城市買房定居下來，而不是不像家的租房子。
去年得益於三大外賣血戰，他們在飲食上剩下不少錢，按林總期望的那樣，去了國外旅遊。
整個身心得到洗滌淨化，更有動力在煎熬工作上。
今年不知道還有沒有好事發生。
開啟微博，他們看到熱搜#林漱給打工人的新年禮物#，震驚了。
林漱發微博：各位光榮的打工人們辛苦了，找到女朋友了嗎？如果沒有，勇敢踏出那一步，追求想要的愛情吧！如果有，那麼更進一步，兩個人結婚吧！為了鼓勵年輕打工人勇敢追求愛情，以及今年結婚的新婚夫婦，全民外賣折扣繼續，同樣一分錢點外賣，全民科技每天補貼五億，持續一整年，共計補貼1800億，用完為止，所以勇敢去愛，去結婚吧。
一分錢吃外賣的好事又來了。
打工人無不歡喜。
不管外界怎麼評價林漱，對他們來說：林總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