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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強烈的求生欲(票票~)

“啊,說早了!我差點忘記一件事了!”

衛宮士郎像是賣萌一樣吐舌頭然後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在眾人還沒有從這個惡意滿滿的萌裡回過神來的時候,衛宮士郎落到地上,一步一步走向黑之騎兵塞蕾尼凱,看起來笑著的臉上有著渾濁的怒氣。

“塞蕾尼凱愛斯科爾尤格多米雷尼亞,對吧?”

“請問有何見教嗎?大人?”

雖然強忍著恐慌回答,但看起來有如標本腐朽妖豔的黑巫女,還是忍不住向後退去。

衛宮士郎的表情讓她想到了目睹她折磨死幼童父母的臉,但眼前的宛如神靈之物絕對不是她可以取樂的物件。

“沒什麼,只是單純的消除突變體罷了。”

衛宮士郎向她行了個撫胸禮,“吾乃阿賴耶之代行者,以阿賴耶之名,判汝死刑!”

“開!開什麼玩笑!我是正常的御主吧!”,塞蕾尼凱爭辯,臉上的惶恐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去。

“我不是達尼克,沒有參加搶奪你們家族寶物的陰謀,你剛剛也允許我們繼續爭奪聖盃吧?”

“對啊?我允許聖盃戰爭繼續,因為我也需要聖盃開啟‘孔’回家。這次的願望你們隨意就好,我不需要,回頭許完願把聖盃交給我就好。”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參加聖盃戰爭不就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嗎?

本來打算出手相助的全部把手收了回去,在他們眼裡,衛宮士郎已經和“精神病”繫結到了一起,既然針對的不是自己,又何必找不痛快呢?

似乎是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塞蕾尼凱拍著豐滿的胸部,露出煽情的樣子,想要儘可能的增加生的希望。

“那,為什麼還要殺死我?小弟弟,我不想死~”

“你沒聽清楚我在說什麼嗎?”

衛宮士郎眨眨眼,塞蕾尼凱呼吸一滯,被強烈的殺氣侵蝕,她大腦一片空白。

“我不會親自殺死達尼克,因為他只是違反了諸多法律,和我無關,我只會讓法律的公正得以實現。”

“但你不一樣!塞蕾尼凱,我不會指責黑魔術,任何力量都有其續存的理由,這是人類的自由,我亦不會干涉,我想問的只有一點。”

“當你以各種手法虐-待-幼-童致死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感到開心呢?”

“就!就為了這種無聊的原因?!”

終於明白過來的塞蕾尼凱雙手顫抖,臉上展露出被侮辱和戲弄的憤怒。

小孩子,是很好的黑魔術素材。小傑克的誕生就證明了這點,沒有任何的處理,靠著堆積就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惡靈。

只要折磨就能獲得相當不錯的素材,為了興趣就隨意虐殺人造人的塞蕾尼凱,為了更加優良的素材屠殺小孩子有什麼奇怪的?

“就為了那些賤民的幼崽?他們和實驗動物有什麼區別?”

“是啊,可你對我而言又和小白鼠有什麼區別?”

衛宮士郎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宛如鋼鐵般冰冷。

在阿賴耶交給他的資料裡,他發現了塞蕾尼凱的資料,讓他憤怒到無以自保。和大部分魔術師一樣,這個女人不把人當人看,甚至更加過分。

在步入現代之後,很多黑魔術家族已經把實驗素材改為了更加容易獲得的飼養動物化為植物,比如自己大批量的飼養鴿子、毒花什麼的。

但只有這個流派依舊把人類當成畜生,不是辱罵,而是闡述事實,這個流派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她們不但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以此把扭曲的意志傳承下去,靠著這種扭曲到變態的靈魂咒殺他人。

“我不會批判戰爭,那是人類發展的必然,也是人類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屠殺魔術師,因為他們也是人類,哪怕他們讓我唾棄。但你不行,塞蕾尼凱!”

“當你憑藉興趣和利益對著同族的幼崽揮舞起屠刀的時候就證明了一點,你已經是和癌細胞一樣惡劣的東西!你的存在即是錯誤!你還指望能從我這清理者手裡跑出去?”

宛如法官念出罪狀和判決,衛宮士郎平舉起手,上面搭著一枚硬幣,然後彈起。

“在超電磁炮的審判裡化作灰燼吧!”

相當的幹淨利落,就像是清理掉瓷板上的汙漬,塞蕾尼凱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湮滅在橘紅色的光柱中,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除了留有令咒的手。

衛宮士郎轉過身,黑方的人員戰戰兢兢,生怕自己因為什麼“小毛病”被代行者先生處以死刑,好在他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衛宮士郎只是笑的很疲憊。

“今天晚上死去的人已經太多了,不會再死掉誰了,所以放心好了,明天聖盃戰爭第二階段正式開始,規矩和以前一樣,我會以黑之暗殺者御主的身份參賽。”

“那個,您剛剛說了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楚。”

菲奧蕾懷揣下一任……不,已經是族長的責任問道,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

大佬要跑到他們這邊來參賽?這是要躺贏的節奏?

“嗯,畢竟一開始是打算悄悄解決的,既然鬧大了也就沒辦法了。”

衛宮士郎還想要解釋什麼,就看到一幫御主們爭先恐後,像是正人君子一樣開始批判剛領便當的塞蕾尼凱和達尼克。

“瞭解瞭解,一定是抑制力的秘密任務吧!我們不會過問的!”

“是啊!是啊!那個毒婦我們早就看不順眼了,您做的真是大快人心!”

“沒錯,要是知道達尼克是這種人,我們早就推翻他了!”

小鬼頭羅歇發現大人已經把所有話都說完了,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裡瘋狂點頭,表示他也是這麼想。

衛宮士郎:“……”

這是何等的求生欲!

他還在想理由這就全解決了,群眾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他還能說什麼呢?

衛宮士郎只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

……

錫吉什瓦拉山坡上的教會裡,年輕的神甫睜開眼,發現上方豔麗的臉龐,也理所應當的發現枕骨下方柔軟的觸感。

他想要起身,卻被賽米拉米斯制止,亞述的女帝難得露出溫和的笑容,宛如母親寬慰過度努力的孩子。

“稍微再休息一下吧,時間還尚早。”

“但……要是被他人看見怎麼辦?”

天草四郎時貞露出了羞澀的神情,賽米拉米斯察覺到了這點,淺淺的笑了。

“無妨,他們都已經離開了,你還真是幸運呢,竟然還能活下來。”

天草四郎時貞摸著左臉苦笑不已,在他的手背上,有數十條猩紅的令咒糾纏。

“是啊……”

在知道天草四郎時貞想要創造什麼樣的未來後,紅方的從者並沒有選擇殺死他,倒是阿喀琉斯狠狠揍了他一拳,表達他的憤怒。

能救濟所有人的天國,他們也是渴望的,即使是英雄,他們的心也被各自的時代折磨的滿目瘡痍。

但他們不知道第三法的真相。

“我想要一個孩子能夠幸福活下去的世界,如果你所說的是假的,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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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塔蘭忒的願望。

阿喀琉斯打完後雙手抱頭,隨意的說:“我聽大姐頭的。”

莎士比亞表示自己想要見識這史詩般的戰役,對他來說,這麼多從者站在一起,就足夠讓他嗨上天。

倒是迦爾納像是看出了什麼,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就像沒有托出衛宮士郎全部的情報一樣,安靜的靠在牆角,吃著瓜。

但是從者們還是表達了一點:“就算沒有見過,那些魔術師也是我們的御主,至少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然而天草四郎時貞總覺得莎士比亞是在敷衍,他並不在乎御主的死活,或者說他更在乎傑作。

這點天草四郎時貞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契約就這麼成立了,除了獨自行動的劍士主從,紅方上下可以說擰成一股繩。

在衛宮士郎救女兒的時間裡,天草四郎時貞已經從被毒成阿庫婭的魔術師那裡,獲得了全部的令咒和從者們的支配權。

不過,就算再怎麼意志堅定,一晚上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天草四郎時貞也身心俱疲,畢竟他現在不是裁決者,只是一個人類。

不過他沒想到當自己睡著的時候,賽米拉米斯會做出這種事,不免還是有點驚訝。

怎麼說呢?當真是魔女,這誰能忍得住啊!

不過,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這細小的願望連一秒鐘都沒有停留,轉眼消失在沉重的責任和祈願裡,天草四郎時貞掙扎地起身,這次賽米拉米斯沒有再阻攔他。

“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

天草四郎時貞微微側過頭,沒有理會賽米拉米斯的抱怨,詢問其昨晚的情況,結果得到了相當不得了的答案。

一夜之間黑方易主,宛如神靈的存在宣佈聖盃戰爭下半場開賽。

“他真是這麼說的?那個shirou。”

“嗯,是啊!他發現我的鴿子在附近,特地告訴我的。”

天草四郎時貞倍感好奇,“你怎麼知道?”

“他在每只鴿子的頭上標了個小箭頭,還是紅色的,你說呢。”

天草四郎時貞:“……”

緩了緩,天草四郎時貞突然提問,“caster,你認為衛宮士郎做的是正確的嗎?”

“不正確嗎?”賽米拉米斯奇怪的反問。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公正的人,據我所知,沒有擁有像他那樣偉力的人會如同他那樣遵循法律。如果他作為君王,便像《聖經》裡所羅門那樣公正不阿。”

“按照法律治罪,宛如太陽般威嚴處理偏離人理的非人,但又懂得忍讓人心的黑暗。如果讓他成為王,那將會是一個強盛的國家,所有人都能在需要他們的領域完成夢想。老實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認可他。”

天草四郎時貞微微嘆息,“你說的沒錯,衛宮士郎是一個正確的王,也正因為太過正確,所以我無法忍受他。”

“哦?”賽米拉米斯挑起眉頭,“沒想到你們追尋正義之人也會有分歧,能給我這個無知的小女子講解一下嗎?”

“很簡單,從目前來看,衛宮士郎的正確是建立在大多數人的基礎上。”天草四郎時貞頓了頓。

“塞蕾尼凱姑且不論,那個已經是非人的魔物。”

天草四郎時貞稍微沉吟,“我並不恨達尼克,哪怕他卑鄙地搶走了大聖杯,但從他的角度來看,這一點無可厚非。甚至我想要讚賞他的智慧,但衛宮士郎毫不猶豫地殺死了他,因為他是少數。”

“難道不是因為達尼克逼迫弗拉德變身吸血鬼,玷汙了王的榮耀……”

說到這裡賽米拉米斯也反應過來了,衛宮士郎真的在乎“王的榮耀”這種東西嗎?

答案是不在乎!

這點從阿塔蘭忒帶回來的訊息就可以看出來能和斯巴達克斯交流的人必然和統治者無關。

“那……”

“很簡單,如果達尼克成功,那魔術界會陷入混亂,即使魔道元帥出手鎮壓,千界樹的其他成員也非死即傷。千界樹從一開始就沒有勝利的可能性,所以期望那個未來的達尼克是絕對的少數,為了大多數的正義,衛宮士郎毫不猶豫的殺死了他。”

“如果衛宮士郎成為王,他的臣民固然幸福,但以那種故步自封的正義其他的人是絕對無法得到救贖的。”

天草四郎時貞閉上眼,眼前浮現出地獄。

“我所帶領的信徒也是少數,站在我們的角度也沒有做錯,但我們被無情的屠戮,因為我們對幕府產生了威脅,所以我們被消滅。”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恐懼動的手。”

“不,我相信。”賽米拉米斯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衛宮士郎會像處理達尼克一樣處理我們?”

“很有可能,”天草四郎時貞微微地搖頭,“抱歉,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嗯,那個還有多久可以準備好?”

“已經準備好了,但聖盃變成了那種怪物,怎麼說也是要調整的。”賽米拉米斯微微皺眉,不解地問:“原來的方法已經不能用了,你打算怎麼辦呢?”

“先帶我去看看吧。”

“如果你堅持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