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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死秦默

他自然是不想留下的,此刻時辰尚早,他趕過去還來得及,他得找個機會跟慕容恆搭上話,閒談幾句,留個好印象,有了第一次的交談,接下來事情就好辦得多。

下一回,他便可以設宴邀請京中貴公子,同時邀請慕容恆,他不會不給這個面子的……他一定要搭上慕容恆這條線。

嚴如是想到此,強撐著身子的不適,面上浮現出柔和的笑意,耐心勸道:“妹妹先好生休息,等身子好了,哥哥帶你出去。”

“不……不要……”

司馬蓁蓁淚眼朦朧,一把拉著他的手,整個人撲了上去,想到之前聽到的那些閒話,她心中苦痛,哭泣道:“你不是說只愛我一人嗎?為何有了公主之後,又跟郡主好上了?你明明知道我在這裡等你……你都知道的……”

“蓁蓁……”她整個人撲上來,清清淡淡的香味傳來,像極了梔子花的香味,嚴如是垂首,眸光正好落在她那玲瓏的曲線上,當下喉嚨一緊,身子起了反應。

察覺到下身有了動靜,嚴如是瞪大了雙眼,欣喜若狂,他為這命根子愁了數日,這些天來也是藥物不曾斷過,如今,終於醫好了嗎?

真是天助他也!

他這一激動,情緒上來了,身子上的感覺越發強烈,看著司馬蓁蓁的眼神開始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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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蓁蓁一個人好害怕,你留下來陪伴人家好嗎?”司馬蓁蓁渾身發熱,她貼近了嚴如是,觸手是略微冰涼的身軀,那股冰涼似是治癒了她心頭的火熱,她忍不住貼的更緊了,身上湧起一股陌生而又奇怪的感覺,讓她想要貼的更緊……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意識有些迷茫地抱著他,想到他已與李清漪有了肌膚之親,心就痛得不行,嚴哥哥是她一個人的,她絕不能讓李清漪那個賤人將他搶走,她絕對不能……

嚴如是眯著眼睛,手不自覺的往她腰部一摟,撫摸著她的下巴,沉聲道:“蓁蓁說這些話,可當真是在戳哥哥的心窩,我們自幼相識,你該知道我的心,也該知道……我的心裡除了你,便再也住不進旁人……”

她的臉蛋精緻細滑,那唇色緋紅,像是春日裡的桃花,嚴如是輕柔的撫摸著,眼睛一眯,身下的火星在叫囂,只差東風,便可點燃。

“蓁蓁知道……”司馬蓁蓁抬著朦朧的淚眼,神色哀傷地看著他,“可是表哥,蓁蓁想早日與你在一起……”說著,她閉著眼睛,不顧一切的吻了上去。

“唔……別……別這樣……蓁蓁,我們尚未成親……”嚴如是被動的承受著,不僅沒推開,一雙大手反倒是肆無忌憚的覆蓋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軟,唔了一聲,腦海中的那根筋瞬間崩斷,他身子一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心中的火星瞬間被點燃,簇簇火焰在燃燒。

“表哥……”司馬蓁蓁只覺得渾身如火燒一般難受,她無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裳,身子漸漸酥|軟無力,“表哥我好難受啊……”

“哪裡難受?”嚴如是喘著粗氣,渾身的血液像是都沸騰了,不斷的流動著,叫囂著,身下脹痛得難受,讓他迫切的想要找個桃花源,深深得沉浸在裡面,就好似只有被那柔軟綿延的溫泉包裹著,他才能解脫。

“不知道,表哥,蓁蓁不知道……”**聲自司馬蓁蓁口中流出,她雙眸水潤迷茫,聲音帶著祈求,“表哥給我……”到底要給她什麼,她也不知,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就這樣貼身相依偎著還不夠,她要的更多,要與他毫無間隙,與他緊緊相連。

她是斷了水的魚兒,就快要乾死了,陸地太過灼熱,只有他能帶著她找到泉水,也只有他能為她解脫。

她動情的呼喚聽在嚴如是耳中,不像是來自喉嚨,倒像是來自她身子最誠實的呼喚,嚴如是垂眼看著躺在身下面若飛霞,唇若桃花的美人,再無法忍受,一個挺身,與她糾纏在一起。

勤兒備好熱水,過來覆命,還未走進門,一聲比一聲高的嬌媚聲響起。

她起先不明,猶自靠近,待聽清楚了裡面在做什麼,頓時面紅耳赤,準備推開門的手放了下來。

想到今日在涼亭時,自家主子未曾幫她說話,反倒要治她的罪,她心中就湧起一股不甘,接著化成一道眼中諷刺的光芒,主子前幾日還在她耳邊破口大罵,說那朝陽郡主是個只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可今日,她自己也做著同樣的事。

恐怕她便是為了這一刻,才故意在那麼多人面前與昭華公主對上……

說白了,主子她與朝陽郡主有什麼區別?

司馬蓁蓁的事情不過是個小插曲,自她走後,蓮花園又熱鬧了起來。

張澄泓和顧清讓,王文京等文人湊在一起高談論闊,下棋娛樂。李文強,路嘉,吳子虛這幾個紈絝子弟則湊了一桌賭|博,女子們,有那處地好的三五一群的湊在一起閒聊,或看花,或賞景。

慕容恆則貫穿其中,偶爾去與文人們閒聊幾句,不管是詩詞歌賦,還是天文地理,名人趣事,抑或是八卦命理,談到那裡他都能接上幾句,引得在場的幾位文人齊齊對他高看,聊一會兒,他便湊到賭|博那裡,陪著他們小玩一把,一手的好牌藝連謝紹延都驚歎。

這場宴會準備的時日不多,美酒,佳餚,美人,美景……樣樣具全,在旁人玩鬧的時候,司馬成玉的眼睛一早就被三位貌美如花的歌姬給迷住了,他獨自一人坐在離臺子最近的地方,眯著眼睛聽著戲曲,手下有一下沒一下的跟著打著拍子,很是愜意。

昭華公主將這一幕瞧在眼睛,對著天冬一示意,天冬點了點頭,退了出去,不一會兒,便領了柳煙前來,讓她上臺,為大家送上一段曲。

這一幕被謝紹延和慕容恆主意到了,兩個人同時不著痕跡地瞥了涼亭那裡的昭華公主一眼,什麼都沒提,繼續盯著面前的賭局,下著注。

“繞地遊,夢迴鶯囀,亂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炷盡沉煙,拋殘繡線,恁今春關情似去年……”

柳煙嗓音好聽,輕輕柔柔的聲音自她櫻桃般的小嘴唱出來,更添了幾番迷離之感。

她今日身穿黛青色繁花素面杭綢,逶迤拖地鏤花纏枝葡萄馬面裙,腰繫蝴蝶結子長穗腰帶,上面掛著一個香囊,將腰收的很緊,看上去不盈一握。

烏黑的長髮輕攏慢拈,插著鏤空薔薇玉石華勝,渾身上下沒有其他多餘的裝飾,她面容清秀,一雙如秋水般的眼眸潤澤清涼,就這樣朝著你看過來,眼角一揚,無端的生出萬千風情,再一看,又好似清冷無雙,讓人難以靠近。

她腳步輕盈,在臺上邊唱邊舞,時而抬腕低眉,眼眸往司馬成玉那處一掃,便匆匆移開,時而輕舒雲手,腰部一扭,起個漂亮的姿勢,妖嬈撫媚。

“不提防沉魚落雁鳥驚喧,則怕的羞花閉月花愁顫。畫廊金粉半零星。

池館蒼苔一片青。踏草怕泥新繡襪……”

聲音悅耳動聽。

司馬成玉不禁看痴了,一邊打著拍子,一邊跟著輕哼,“……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

他如今開始懂得,春|色如許。

還未待柳煙唱完,他已耐不住內心的衝動,走上前去,一把拉著柳煙的手,柳煙似是驚到了,連忙抽回,往後退了一步,附身,低聲道:“公子請自重。”聲音雖柔,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手中的柔軟恍若還在,清清淡淡的香味傳來。

司馬成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整個心都飄了起來,“請問姑娘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迎著她那雙略帶驚慌的眼眸,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唐突了佳人之感。

柳煙卻在此時盈盈一笑,“奴婢是公主身邊的侍女。”

原來是公主身邊的人,怪不得……通身的氣質這般的讓人著迷。

司馬成玉靜靜的打量著她,將才離得遠,未能看清她的容貌,如今走近了,將她眼中的慌張,無措,強裝鎮定瞧在眼中,只覺得她像一隻誤入狼群的羊,純真,懵懂……讓他忍不住心生憐惜。

“公子若無事,請恕奴婢先行告退。”

柳煙起身,眸光似水,深深地與他對視了好幾秒,隨後毫無留戀的轉身,向著公主的方向走去。

公主吩咐了,看著他的眼神一定要深情,若是不會,便將他想像成自己最愛的人,看完之後一定要乾脆的轉身離開,哪怕他糾纏也不能搭理,她雖然不知公主為何會這般吩咐,可依舊照做了。

自她轉身之後,司馬成玉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悵然若失。

一直到一把摺扇拍打在他肩膀上,他才回過神來,一扭頭,對上謝紹延那張英俊的笑臉。

“瞧上人家了?”謝紹延朝著柳煙離去的方向努努嘴。

“嗯。”司馬成玉也不隱瞞,坦然承認道,他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她那眼睛大大,像是小羊的眼睛,水汪汪的,又柔弱又堅強,那張櫻桃小嘴,明明輕巧,卻能唱出那般悅耳的歌聲,還有那柳腰,到底是怎麼長的,竟然能夠彎成那樣,她就不怕斷了嗎?

那舞蹈輕盈優美,飄忽若仙,像是跳在了她心裡。

謝少爺一手拿著酒壺,一手轉著摺扇,英俊的面上染上了一層紅暈,似是喝的有些醉。

他眯著眼睛好笑的看著他,“這不是剛抬了一嬌人回去嗎?怎麼,這又看上了別人,那人還是公主身邊的人?”

司馬成玉撓了撓頭,嘆了一口氣,眼神忍不住的往柳煙離去的方向飄,“延哥你不懂,她和別人不一樣。”

“哦?”謝紹延聲音微揚,他看了那女子幾眼,那跳舞的姿勢和身段,一看便是專門訓練過的,她跳舞的時候眼神一直往司馬成玉身上瞟,對視之後又連忙移開,分明是刻意勾引。

司馬成玉什麼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對他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那女子長得雖不是最美,可勝就勝在那一雙會勾人的眼神,嫵媚的同時又不失純真,在你以為她很純真的時候,她又生出了些許的媚態……

司馬成玉又是一嘆,“她若是其他地方的女子,我瞧上了,便直接將她擄走了,可是公主……唉,你也瞧見了,將才公主是怎麼對蓁蓁的,就因為蓁蓁說錯了話,她就命人將蓁蓁扔下水,她這般……我怎麼敢!”

謝紹延走到假山旁,飛身而上,落到石頭上,腿一彎,往石頭上一坐,一手撐著頭部,一手拿著酒壺,往嘴裡灌著。

從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見涼亭內的情景,也不知慕容家那丫頭說了些什麼,昭華公主正抿著嘴輕笑。

她真的和上一回見到的她不一樣了。

清涼的美酒入口,微風輕撫,謝紹延滿足的眯著眼睛,斜了跟過來的司馬成玉一眼,“不死心?你想得到那姑娘?”

“想。”司馬成玉沉沉地應了一聲,“延哥你可有辦法?要不然你幫我去求求公主?你主意最多了。”

“我?你讓我幫你?”謝紹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擺了擺手,“你當真以為我的面子那般管用?”

“延哥,你就幫我這一回吧,就這一回……”想著柳煙那雙勾人的眼睛,司馬成玉咬著牙,“延哥,顏如玉的真跡,送給你如何?”

“不行。”

“外加兩壇上好的換骨醪。”

謝紹延一頓,瞥了他一眼,有些猶豫。

見這招起了作用,司馬成玉一咬牙一狠心,又加著條件,“一罈十年的寒潭香,我這就派人去府上挖來送給你,那寒潭香可是我爹的心頭肉,行不?”

“成交。”謝紹延唇角勾起,“不過我只負責幫你去說情,至於公主是否願意割愛,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好的好的。”司馬成玉連連點頭,“延哥,有你出馬,一定會成功!”

涼亭內。

慕容蘭心正在給公主講京城裡頭有趣的事情,“……公主你是沒看見,那老伯伯的手跟飛了似的,真不知道他手怎麼那麼快,也就那樣沾著糖稀一攪和,勾勾畫畫就做成了一個糖人,模樣精緻可愛,栩栩如生,我上回還去買了一個猴子形狀的糖人,有腦袋,有尾巴,那猴手上還抓著一顆大桃子,我拿在手中都捨不得吃了……”

秦默本是站在涼亭外守護,明芃芃身邊的侍女玉兒趁著無人注意,走了上前,恭敬地附身,低聲道:“見過秦統領,小姐臨走前老爺給她帶了話,讓她轉達給統領,還請統領去後花園一敘。”

明伯伯有話帶給他?

秦默一愣,下意識的去看公主,見公主似是聽趣事聽入神了,端著茶杯,定定地看著慕容蘭心,時而輕笑一聲,問幾句話。

他打算去通報一聲的念想便打消了,公主她正玩的起興,他還是不去打擾的好,左右不過是說幾句話,他速去速回,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

這般一想,他便轉身,隨著玉兒向後花園走去。

就在他轉身那一刻,專心聽著閒話的昭華公主面上的笑容陰森了起來。

慕容蘭心未能察覺,猶自說著:“……那糖人既可以畫出來,也可以吹出來,不過會畫的有很多,吹糖人的倒是不多見,以前嘎子街有個常年呆著花帽子的老爺爺就會吹糖人,那飴糖到了他那裡就像是活了一般,他輕輕那般一揪,揪下一團,然後揉成了一個圓球,再用食指沾上少量粉末,壓成一個深坑,收緊外口,他那手指飛快,快速拉出,拉到一定的細度時,猛地折斷,隨後嘟著嘴吹著,也沒瞧見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不一會兒就吹成薄皮中空的一個小球狀,再捏出各式各樣的造型,很是生動有趣……”

安寧郡主嗑著瓜子,餘光早就看到那一幕,她將公主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好笑,面上卻佯裝沒看見,問道:“蘭心,下回瞧見吹糖人,你可得喊上我,這麼有趣的我還沒見過呢。”

她推了推昭華公主,“阿姐你也一起來吧,咱們去見識一番。”

“沒興趣。”昭華公主心神不寧的抿了一口茶,重重的將茶杯一放,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不就是個破糖人嗎?聽聽就知道是什麼樣子,有什麼好看的。”

安寧郡主:“……”一個破糖人,阿姐你還聽到現在?

在秦侍衛沒走之前,你可是聽的津津有味。

只是這話,安寧郡主沒敢說。

“那公主對什麼感興趣?”慕容蘭心沒能看出公主情緒的變化,詢問道。

“對什麼感興趣……”昭華公主晃著小腿,素白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著扶手,眼眸一轉,“蘭心,民間可有什麼對付負心漢的辦法?”

“哈?”慕容蘭心神情一滯,這是什麼問話?

昭華公主眼皮子耷拉,嘴皮子下癟,聲音有些陰森,“比如哪家的男子去了青樓,養了外室,又或者是揹著自己的正妻與旁的女子私會,偷|情,找小妾……諸如此類,可有什麼懲戒的辦法?是不是有閹刑?斬刑之類的?”

“噗……”安寧郡主剛喝下去的水一下子噴了出去,眼瞧著昭華公主對她射來冰冷的眼神,她連忙搖手,“阿姐,我是嗆著了,真的只是嗆著了,我沒有笑……噗……”

昭華公主:“……”

慕容蘭心聽明白之後,抿嘴一笑,“公主說的這些,有幾個男子不曾做過?這若是閹了,那天底下有幾個男子能活下來?”

“那家中的妻子就這般放任不管嗎?”昭華公主嗑了幾個瓜子,如同嚼蠟,半點味道都沒有,她扔掉瓜子,又撿了幾顆蜜餞丟到嘴裡,絲絲甜甜的味道入口,卻甜不到她心裡去。

這個死秦默!

別人一喊他就走了?甚至連一聲招呼都不打?他膽兒肥了,皮癢了是不是?

他到底有沒有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裡!

明姑娘出現的時候她便注意到了,人群中所有人都盯著司馬蓁蓁看,也只有她一人眼神火辣的瞧著她背後的秦默,她便是想不注意到都難。

她仔仔細細觀察了明姑娘一番,那明姑娘有什麼好的?

不就是臉蛋好看了一些,身材圓潤了一些,穿衣打扮嬌美了一些,除此之外呢?她有什麼好的?

昭華公主滿心的怨氣,她自然知道以秦默的為人,不可能與那明姑娘發生什麼,可是這不怕賊偷東西,就怕賊惦記,如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被別的女人惦記著,明姑娘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對秦默有意思!

光是想到這一點,便讓她如吃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倒也不是不管,只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管。”慕容蘭心閒來無事便愛拉著安寧郡主去戲堂裡聽曲,又愛到處瞎轉悠,聽到的,見到的故事甚多,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公主有所不知,這女子本就弱勢,即便是夫君去青樓,養了外室,那又如何?她能怎麼辦?難不成和離?為了這點事情?”

“為什麼不能?”昭華公主瞥了她一眼,“他若無情我便休!”

“那是公主您!”慕容蘭心好笑的搖了搖頭,“可尋常女子哪裡會有這樣的覺悟,便是有,也未必敢,一來這和離的女子,日後再難嫁人,若是娘家人想得開,願意養著她倒也罷了,若是娘家人也跟著看不起她,嫌棄她,那她就真真沒日子過了……至於鬧,怎麼鬧呢?夫君養了外室,妻子就只能做主為他將女子接回府上,否則便會落得一個善妒的罪名,公婆會不喜歡她,夫君會厭棄她,長此以往,她還怎麼在後院立足?”這也是她對感情沒有任何想法的原因,看多了這些戲碼,她便不想嫁入高門,不想去伺候公婆,更不想與別的女子分享夫君。

可這世上,能夠一心一意守著她的男子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