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詩:“表哥,你什麼時候有妹妹了?”
還這麼大了,她感覺面前的人比自己都大。
葉謹言笑容溫和說:“對啊,你什麼時候冒出如此可愛的妹妹我們怎麼不知道?”
他看向白姈姈,眼裡含笑,說:“而且你這妹妹怎麼姓陸,不姓顧啊?小妹妹,你說是吧?”
五官溫和,笑容如春風暖。
但白姈姈看的出來,面前的人好像不太喜歡顧沉。
為了顧沉,她沒有說話。
“我妹妹姓什麼關你什麼事?”顧沉說。
白姈姈稚嫩的說:“我就是沉哥哥的妹妹。”
葉詩詩看著白姈姈的樣子,說:“你說是沉哥哥的妹妹就是了嗎?我才不信。我才是顧沉哥哥的親妹妹,你才不是。”
顧沉哥哥只能有她一個妹妹。
爭執出來,白姈姈也不會就此打住。
“我才是沉哥哥的妹妹,你才不是!”
對話過於幼稚,葉謹言拉住葉詩詩,“詩詩,夠了,別說了。”
葉謹言對白姈姈說:“你是小姈姈吧,我是顧沉的表哥,你可以叫我謹言哥哥。”
白姈姈轉頭看向顧沉。
顧沉:“我們走吧。”
他才不想和葉謹言分享妹妹。
後面白姈姈和顧沉又去逛了很多好吃的東西,還有很多好玩有趣的地方,他們也都逛了。
逛完後白姈姈和顧沉手上沒有拿任何的東西,因為他們是直接叫送到顧家的。
他們和沈玉在老地方見面,他們到的時候沈玉已經坐在那裡看著雜誌等著他們。
收拾東西完,三人便回家了。
......
......
夜色降臨在這座城市,燈光四下閃耀著。
顧淺棲從耀眼的別墅走出來,裡面依舊是五光十色,她踩著高跟鞋一搖一擺的走了出來。
“我呸,你個什麼東西,竟然想讓我跳舞,你配嗎?!”
她臉上微染上紅暈,很明顯的喝了酒。
拿著小包包,走著有點搖搖晃晃。
今晚她是來參加宴席的,之所以來是因為這家宴席的主人和她服裝品牌廣告息息相關。
現在她喝了點酒便走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再待在那裡肯定會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她舉棋不定的走著,高跟鞋很高,看的人生怕她下一刻就摔倒在地。
突然她撞到了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她抬起頭入眼的是一雙金絲框的眼鏡。
充滿了禁慾風的帥氣男人。
“哦,是你啊,你來這裡幹什麼呢?”
男人扶著她,“顧小姐,你喝酒了?”
顧淺棲迷迷糊糊:“我沒有,我沒有喝酒,我才沒有喝酒。”
“你醉了,而且醉的很嚴重,你的司機呢?他怎麼不來接你?”男人扶著她,穩住她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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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淺棲站直,又倒下去,指著他說:“好你個盛銘獻,我司機不在這不都怪你嗎!?”
盛銘獻有些疑惑,“怪我?你司機不在和我有什麼關係?”
顧淺棲說:“上次都是因為你,你說我不會開車,說完像是個殘疾人,我這才出門不帶司機的。”
盛銘獻:“我什麼時候說過?”
他上次是有說過類似的話,但根本不是對她說的,說的也不是她。
難不成她當時以為是自己?
盛銘獻看著她很漂亮很驚豔的臉蛋少了平日裡的高冷女王範,多了點可愛的模樣。
他無奈的將她攔腰抱起。
被騰空抱起的顧淺棲被迫摟著他的脖子,迷糊道:“你在幹什麼?你趕緊放開我。”
盛銘獻淺笑,“你抓著我這麼緊,確定是想要我放開你?”
顧淺棲:“你個混蛋,盛銘獻,你這個混蛋!”
司機看見他走過來,開啟車門,看著他懷裡的女人有些驚訝。
“少爺,這......”
盛銘獻:“別廢話,開車。”
司機:“少爺是直接回家嗎?”
他轉過頭看向顧淺棲,醉的一塌糊塗。
“顧小姐,你住在哪裡?”
顧淺棲:“我住......住在你媽家!你快點去吧!”
司機:“......”
盛銘獻很無奈,看著她的模樣。
過了幾秒鐘,盛銘獻說:“回家。”
司機應了聲好後便直接開車走了回去。
車子開動,顧淺棲雖然醉但也感覺的到。
“你要帶我去哪裡?你這個狗男人,你到底......唔唔......”
無奈之下,盛銘獻最終把她的嘴巴給捂住了。
......
......
晚上回去吃飯看電視睡覺,白姈姈都過的很舒適。
第二天一早,白姈姈便興致勃勃的跟著顧沉、沈玉和顧言城一塊去遊樂場。
只不過四人到遊樂場下車後,沈玉和顧言城便走了。
隨後而來的是顧淺棲。
“姈姈,沉兒你們和二姐玩吧,我和言城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沈玉和他們道完別便走了。
“漂亮姑姑,是你帶我們一起玩嗎?”白姈姈仰起頭看向顧淺棲說。
顧淺棲摘下墨鏡,看著她稚嫩的臉蛋,捏了下。
說:“小姈兒,你這顧叔叔和沈玉阿姨他們要去過二人約會便叫我過來了,所以等一下是我和你們一塊。”
“太好了!”白姈姈高興的應。
顧淺棲今天一早起來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的家,整個人就慌張了。
剛剛到家一會兒就接到顧言城打過來的電話,她原本是不願意來的。
但又被顧言城給抓住了把柄。
她現實覺得自己很是無奈,看到白姈姈的樣子她才緩和一點。
這日子真他媽的太難過了。
睡到誰家不好,竟然睡在她死對頭盛銘獻的家。
最關鍵的她還是赤身裸體的出現在他家,要不是身體沒有什麼異樣,她都懷疑他對她做了什麼事情。
顧沉早就習慣自己父母的情況,再說了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們肯定是瞭解的。
顧淺棲牽著白姈姈走了過去,她買了票後直接給了顧沉。
後面,顧淺棲找了個陰涼地方坐下來。
她直接讓顧沉和白姈姈兩個人自己去玩,她現在只想自己待著。
昨晚到底怎麼遇到盛銘獻的,她到現在還沒有想通。
這件事情她都想了一早上了,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