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昆打完電話回來，發現座位上多了一個人。
陳小玫正高興的和一個女人聊天。
看樣子似碰到熟人了，
沈昆信步走過去，
越靠近越覺得背影熟悉。
走到跟前，陳小玫看到他，急忙起身，
女人也轉過身，
沈昆瞪大眼睛，竟然是陳有容。
陳小玫高興介紹道，“昆哥，這是我表姐，陳有容，容容，這是昆哥。”
陳有容也很驚訝，
不過以她的腦子，馬上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裝作第一次見面的樣子，和沈昆打招呼。
沈昆不明白女人想什麼，隨她去，
這兩人是表親？
本來不覺得，仔細打量後，發現還真有點像。
基因好啊！
陳小玫往裡面挪了一下，給表姐讓了位置。
陳有容順勢坐下來。
兩個女人聊天，沈昆有點插不上話。
不過，他也沒閒著。
陳有容充分發揮自己腿長的優勢，不斷在桌子下撩撥他。
沈昆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心下一蕩。
伸手抓住小腳，把玩起來。
要不是顧忌陳小玫在場，男人的手段會更多。
……
吃過飯，陳小玫和陳有容去逛街，三人分開。
沈昆去酒店開好房間，把房間號發了出去。
不到半個小時，陳有容就敲門進來，
沈昆也不說話，抱著來就幹起正事。
……
“你還有個表妹，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沈昆隨口問道，
陳有容答非所問：“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沈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這還用說嘛。”
陳有容聞言興致勃勃，“那我幫你吧？”
沈昆狐疑看她一眼，“嗯？”
陳有容抱著他撒嬌，“以後我倆一起伺候你。”
沈昆腦海中幻想一下，心頭火熱，“這麼乖？”
陳有容：“好不好嘛？”
沈昆：“好，當然好，不過，你想清楚了？”
陳有容低頭在他胸膛親吻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其它的都不管。”
沈昆故意道，“曲靖呢？”
陳有容：“別提那個死人，早就和他一刀兩斷了。”
沈昆調整一下姿勢，“你想清楚就好，跟著我有什麼後果。”
陳有容眉頭輕皺，“我……想好了。”
沈昆“哈哈”笑起來，
……
趙永福動作很快，調整方向後，馬上開始安排生產除錯。
在“太初”的幫助下，針對老年人的智慧音箱很快就有了雛形。
共分為三種型別：通用版、定製版、擬人版。
價格分為1999、2999、3999。
通用版是現有智慧音響的升級，和人交流全靠大資料支撐，不過是速度更快，響應更及時。
定製版要求授權跟蹤家庭成員資料，從而針對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的服務。
擬人版就是高階護工，可以透過聊天緩解老人的孤獨，還有各種護理監測功能，關注老年人身體健康。
粗略分為三個方向，研發生產過程中再做進一步調整。
同時，趙永福針對董安陽在電視節目中的調侃，給出正面回應。
要與對方賭一個億：
以一年時間為限，711公司能不能順利轉型？轉型後的公司業務能不能再上一個臺階？失敗者將捐一個億給慈善機構。
回應一出，輿論譁然。
現在做企業的，都這麼硬氣？
董安陽年輕氣盛，明知道趙永福有炒作的成分，也接下賭注。
甚至在電視上故作大度表示，一年時間不夠的話，可以給711兩年時間。
……
對於這種操作，媒體是喜聞樂見。
一時間，各種追蹤報道，
從公眾號到短影片，從微博到頭條，各種解讀、調侃、嘲諷……層出不窮。
711公司一下子就出名了。
前段時間的空頭大戰沒讓它破圈，簡單的一個打賭就讓它家喻戶曉。
媒體喜歡噱頭，大眾追逐熱點。
整個網際網路到處都是一億賭約。
……
711公司的智慧音箱未售先火。
趙永福雖然不是網際網路從業者，對於機會的把握還是很敏銳的。
藉此東風，馬上玩起了預售。
推出主打老年人市場的智慧音箱。
如此別處心裁的定位，著實引來不少好奇。
很多年輕人被宣傳廣告鼓動，心癢難耐，就下了訂單。
本來以為1999的產品會被大家喜歡，沒想到訂的最多還是3999。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奇怪。
能追逐到“億元賭約”熱點的網民，生活條件基本處於中上等。
1999元與3999元，對於他們來說，沒有本質上的差別。
既然要買，乾脆一步到位。
711公司在宣傳中把擬人版的智慧音箱吹的神乎其神，
什麼緩解孤獨、調節身心、防騙防盜……
簡直是萬能靈藥，
看的人熱血沸騰，
彷彿有了智慧音箱後，爸爸媽媽再也不用擔心兒女不在身邊了。
對於這種欺騙使用者的宣傳，董安陽給與了極大反駁：以現有的語音識別技術，根本達不到711公司宣傳中說的“智慧陪伴”。
趙永福馬上站出來硬剛，釋出影片，透過實機測評的方式來證實自己產品的實力。
董安陽回應，拿人格保證對方造假，
趙永福隔空喊話，邀請董大少來公司實地考察，
……
雙方你來我往，炒作不斷，倒是為711公司省下大筆廣告費。
即使沒接觸過智慧音箱的人，也聽說了主打“智慧陪伴”的產品。
心頭免不了有幾分躍躍欲試。
不過，外面的喧喧囂囂並沒有打擾到沈昆。
他的用人原則向來是“充分授權、放手去幹”，趙永福既然展現出相應的實力。
那就讓他充分發揮。
黑科技在手，不怕試錯。
大不了重新開始。
……
十二月底，又到了系統交易的時候，
沈昆雖然猜測系統是高階人工智慧，但一直得不到回應，也只能按照規則來。
每月刷卡抬出新的物品，這次是智慧人體傳感器——電子皮膚，售價黃金500千克。
沈昆看了一下。
電子皮膚，透過在身體上燒錄電子光碼，做到實時監控，收集各種資料，從而進行健康管理和個性化醫療。
古語有云，“對症下藥”。
自古以來，人們對於醫療的思路是按照疾病來分類的。
但是，這個“症”，不好把握。
以高血壓為例，僅僅在問診時測量一次血壓是遠遠不夠的。
病人最好能夠提供近幾個月來24小時血壓變化狀況給醫生，以確定最優治療方案。
然而，大多數患者並沒有條件提供這些資訊。
電子皮膚就是不間斷地監測人體的各項指標。
一方面，可以在診斷時提供完整的身體資訊，在資訊上幫助醫生做到精確診斷。
另一方面，又能夠實時監控，在時間上做到疾病及時干預，以最小的代價完成治療。
……
這個東西，來的恰到好處，沈昆很是滿意。
目前，711公司正在推廣針對老年人的智慧音箱，有了電子皮膚，那很多工作就是事半功倍。
更不要說，目前的循證醫學主要是基於統計數據，再根據臨床試驗資料來確定治療方案的有效性。
一旦電子皮膚得到大規模普及，資料的收集就會簡化很多。
而海量的病人資料必將大大推進循證醫學的發展。
絕對的功德無量。
……
沈昆又仔細看了下系統提供的資料。
這麼重要的東西，售價兩個億，有點物超所值。
是不是有什麼弊端或缺陷？
果不其然，當沈昆看到電子皮膚的原材料時，明白過來，成本。
一套覆蓋全身的完整電子皮膚，成本高達百萬美元。
一個成年人的皮膚表面積1.5-2平方米。
一個新生兒大概是0.5平方米。
想想巴掌大小的面積，就要一萬美元。
幸虧可以單獨使用，不然的話，推廣起來可是大麻煩。
沈昆點選購買。
海量的資料出現在腦海中。
如果不是有聰明藥的支援，他早晚會被這種方式搞瘋掉。
直接灌輸，簡單粗暴。
不過，有了聰明藥的支援，加上長期鍛鍊，他幾乎瞬間就明白了電子皮膚的原理。
就是在皮膚表面建立人體通道，透過特定方式使得訊號在通道裡面傳播。
將無數微小晶片附著在人體表面，並且透過人體表面通道組成一個局域傳感器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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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傳感器之間能互相通訊，並且可以把資訊彙總到中央節點再使用無線訊號傳輸到網際網路。
一般來說，現有技術使用無線電傳輸的傳感器網路有幾個問題：
一是兩個佩戴傳感器的使用者接近時如何避免無線訊號互相干擾。二是訊號傳輸衰減較大，增加傳感器的功耗。三是需使用天線，增加傳感器的尺寸。
而電子皮膚建立的人體通道完美解決了上述三個問題。
不但能避免不同使用者之間的無線電干擾，還低耗能、低負擔。
說一句話劃時代產品的，也不為過。
……
李傑在交通委的頂樓發現了一個小儲物間，在辦事員小張的幫助下，逐漸改造成據點。
一套舊沙發，一個油酊，一個燒水壺，還有一盆淘汰的綠植。
外面冷風呼嘯，裡面溫暖如春。
“兄弟，你在我們這裡是耽誤時間”，小張點了一支煙，吞雲吐霧。
“怎麼，已經確定買家了？”李傑問道，
小張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你們拿過來的產品介紹，我們主任連看都沒看，直接扔了。”
李傑苦笑，“那也沒辦法，一天沒結果，就一天不能放棄。”
小張：“隨你便……什麼時候我們再去瀟灑瀟灑。”
李傑心下暗罵，好好的公務員，上班幾年就腐化墮落了。
他和小張之所以像哥們，就是因為請對方出去腐敗過幾次。
“看你時間，今晚就行。”
小張擺手，“今晚不行，張主任和瑞安的王總吃飯，明天吧，明天我有空。”
李傑意外得到訊息，心下一動，嘴裡說道，“行，我先定位子。”
小張把菸頭掐滅，起身離開，“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
“好，你先忙。”
……
在陳有容的幫助下，沈昆和陳小玫的關係進展迅速。
本來就有好感，更不要說有人一直在旁邊敲邊鼓了。
沒過幾天就順利突破第一道防線。
陳小玫租住的房間，三人聚在一起跨年。
沈昆帶了一提紅酒，陳有容調了冷盤，陳小玫熬個粥。
順便讓酒店送來一桌菜。
陳有容從中午過來，幫著表妹整理房間，忙活了大半天，累的香汗淋漓。
藉口洗澡，給兩人留下單獨空間。
沈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三兩下就把小白兔攬在懷中。
“別，表姐一會出來看到。”
沈昆鼻翼間充斥著香氣，湊到她耳邊，“抱抱就好。”
陳小玫被男人弄得意亂情迷，半是迎合半是掙扎，“不要嘛。”
沈昆有點忍不住，剛把手伸進衣服裡，
陳小玫瞬間清醒，按著他的手，“你愛我嗎？”
“愛！”
“有多愛？”
“像你愛我一樣愛你。”
陳小玫咬著嘴唇，“那你會不會玩膩了就不要我？”
沈昆看著她的眼睛，“除非你先離開我，不然的話，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陳小玫：“不騙我？”
沈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陳小玫回想兩人交往的點點滴滴，
對方確實沒說過謊話。
遂閉上眼睛。
沈昆馬上吻了上去。
雖然陳小玫動作很生澀，但在男人的引導下，還是給出了熱烈的反應。
全身心的投入。
相比之下，沈昆就有點遊刃有餘了。
一方面幹著正事，一方面還能胡思亂想。
陳小玫的表現，倒也符合他對她的認知。
別看這姑娘是做主播的，卻是非常單純的女孩。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為一個主播刷上百萬的禮物。
直播平臺那麼多女主播，沈昆偏偏看中，也是有原因的。
陳小玫也沒辜負他的期望。
兩人確立關係之後，她就展現出溫柔如水的一面。
甚至連銀行卡都交給男人保管，平時花錢問他要，讓沈昆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也正是這點，讓沈昆對她喜愛異常。
多番心思努力之下，終於得償所願。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陳有容怎麼辦？
俗話說，媳婦娶進房，媒人扔過牆。
陳有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是不是該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