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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不能以法度度之

單準綱手段下做,表演拙劣,讓人嘔吐,早被我劃歸於人渣一類。我只所以跟來,就是找出單準綱這個禍根,來個徹底的解決。看著單準綱上躥下跳的表演,我感到好笑。

“單老狗,你猖狂什麼?你以為他能給你撐得起腰來?”我掃了單準綱一眼,指著左首的老者,冷冷地問道。

“小子,你說什麼?”管家直接蹦躂起來道。

江新月與沈心蘭也是一臉懵圈兒,想不到我會直接向單準綱發難,江新月還想說什麼,卻被沈心蘭拉住,輕輕地搖頭示意,江新月一頭霧水,但也忍住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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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連狗都不如的傢伙,有你說話的份麼?”我衝著管家寒聲道。

“小子,年輕人太張狂了,容易夭折!”左首老者開口道。

“就憑你?”我翻著白眼兒道。

“小子,就是你破了老夫師兄布的局吧?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哦,你是誰?”

“老夫巫門郅力!”

“沒聽說過!”

我的話把郅力氣得不行,但我說的是大實話,我是真的不認識郅力,也沒有聽過巫門,對於個以害人為業的宗門,我也沒有任何好感。

“小子,有幾分本事,就自以為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單準綱搖頭嘆息道。

“郅力是吧,把你師兄叫出來吧!”

“你小子有什麼資格叫我師兄出來?”

“這樣可以吧?”

我身子一閃,出現在郅力面前,探手向郅力抓去。郅力修為不弱,舉手格擋,沒料到我左手暗中結印,虛空一點,郅力氣息一滯,舉起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我順手掐住郅力的脖子,把郅力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斬你,如易如屠狗!”

“小子,你,你敢,敢動手,我師兄,不會放過你!”郅力漲紅了臉,艱難地道。

“哼!”我冷哼一聲,一指戳在了郅力氣海,把郅力的修為廢掉了。修為廢掉,郅力一口不來,頓時暈了過去,被一把扔了出去,栽倒於地上,像死狗一般。

郅力在大廳裡,單準綱為了裝叉,就讓手下全部出去,只是餘下一個管家。而我出手極快,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郅力就被我制止,然後毫不猶豫地廢了郅力的修為。等到單準綱與管家反應過,郅力被我扔到了地上。

“你,你竟然敢對郅大師無禮?”管家驚慌地道。

“不想單老狗有事,就快去把這個老家夥的師兄叫出來!”

“來……”管家臉色一變

大,準備大聲呼叫。

我手掐印訣,對管家一指,管家的聲音未發出,就像卡住在了咽喉裡,嘴巴張的老大,卻沒有絲毫聲音發出。管家的眼睛睜得老大,滿是驚駭。這時不單管家驚駭,單準綱也是滿是驚駭,不過單準綱畢竟從底搏上來,表面上還算鎮定。

“誰在這裡大呼小叫!”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者從後堂轉了出來,傲嬌地道。

見到老者出來,我揚手一道符錄甩出,把整個大廳隔絕。那老者裝叉而來,沒料到一進入大廳,便被我隔絕在大廳裡了,頓時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怎麼樣?遭到反噬了吧?”我看著老者,淡淡地問道。

“是你破的局?”

“以術妄害人命,該死!”

“師弟,你怎麼了?”老者看到趟在地上的郅力,失聲道。

見郅力沒有動靜,老者連忙走近郅力身邊,彎腰把郅力扶了起來,感到郅力血脈還在跳動,老者稍稍松了口氣,但隨即又臉色大變。

“是你,廢了我師弟的修為!”

“不錯!”

“我要你的命!”

“來吧!我看看你怎麼要我的命!”

老者臉色扭曲,擺了個姿勢,揮掌向我衝了而來,看得出來,老道走的武技之路,而且法度嚴謹,頗有根底。

煉氣士講求的是人與自然的和諧,用以借勢。武持講求的是壯大自身,以身為根。一般煉氣士都會武技,但是會武技之術,未必會是煉氣士。一般來講,武技初期易成,但難於大成;煉氣入門很難,入門之後,情形則各異,有的是一朝悟道,有的則是終身無成。

我這些日子盡心鑽研老都傳授我的拳法與八道棍法,戰力也隨之提升,不過我還是喜歡碾壓式的戰鬥。見老者的掌擊了過來,我揮掌與迎了上去,就在與老者掌勢要交之際,我的手掌微微一側,化掌為爪,一把擒住了老者的手腕。

老者神色一變,屈膝撩向我的小腹,我身子斜側,避過攻擊,體內氣息凝在鎮壓符文,從手腕攻入老者的體內,老者氣息一滯,身上力道卸去。如果一來,我凝成的符文源源地突入老者的體內,成功把老者鎮壓。

對老者這種罔顧人命的煉氣士,我沒有任何好感,既然被我拿下,一身修為就被我給廢掉了。由於老者布的局,讓工地上死了人,我也沒打算放過老者,做完這一切,一指點在老者的額間,渡入了一個火符文。

“單老狗,你想死還是想活?”我盯著單準綱,冷冷地問道。

我只是嚇唬嚇

唬單準綱,還真沒打算殺掉這老家夥。見我輕易收拾掉了自己巴結的兩個煉氣士,單準綱早嚇魂飛魄散。

“求大師饒命!”單準綱跪倒在地,叩頭不止地道。

“不要起什麼歹心,這就是你的下場!”

我打了一個響指,只見我剛下禁制的老者身上躥出一股火苗,老者掙扎慘叫,片刻之間被燒了飛灰。拿老者來震懾單準綱,也是為枉死的工人一個交待。

“不敢,絕對不敢!”單準綱顫聲道。

我盯了單準綱一眼,又打一道火符進入郅力體內,原本我打算讓老者帶著體內的火符迴歸宗門,然後火符激發,給巫門一個教訓,可眼下拿老者儆猴了單準綱這只猴,那麼就只有郅力這個選擇了。

“給你一點兒教訓!”我探指在單準綱的額頭點兒了下,冷聲道。

單準綱渾身打了個激靈,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以為我也在他的體內種下了禁制。我為一下純屬嚇唬性質,我才沒心思去制約單準綱。

“大師,饒命啊!”單準綱嚎叫道。

“放心,只要你未起壞心思,你就死不了!”

單準綱聞言,一屁股軟癱在地上,顯然是嚇得不輕。對於單準綱,我沒有半點兒同情,不管是單準綱先前得意的嘴臉,還是請人下佈局害人的行為,這都是我挺厭惡的事情,經過這些事情,我心裡的天平徹底偏向江新月。

見單準綱那個慫樣,我也沒在意,然後目光掃向了管家。管家本來失神站在那裡,跟我目光一觸,渾身顫抖,臉色慘白,跪倒在地上,一股騷臭味兒漂了出來。

“我擦!”我一臉無語,退到沈心蘭的身邊,道:“心蘭,江總,我們走吧,這裡呆不下去了!”

“洛陽,你殺人了!”沈心蘭退後一步,盯著我道。

“老班長,煉氣士早已超脫普通人的範疇……”

“可是,那也是人!”沈心蘭執拗地道。

“那也算人?如果我不出手,那個工地只會成為幽冥地獄,不管死多少人,只怕都沒人能夠查出來,你覺那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可是,你不能私自行使殺人的權利!”

“老班長,那你覺得我該如何?”

“把他們交給警察,由警察來處事他們!”

“那,老班長,你能給他們定一個什麼罪名,或者,以什麼罪名來懲罰他們?”

“以……”沈心蘭張口結舌,不知道該如何答覆。

“老班長,煉氣士不能普通法度來度之!”